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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哪门哪派的,敢来管这趟闲事。”余沧海嘴角抽搐,问道。
“我瞧到一个好人为保护美丽的姑娘,被采花贼打伤啦,你青城派的弟子瞧见后还要刺那好人一剑,青城派都是这样行侠仗义的吗?”小姑娘问道。
众豪客刚才就为此事争论,都知道那好人说的是华山首徒令狐冲,采花贼是的是千里独行田伯光,美丽的姑娘是恒山派的仪琳。
白衣虽不知那女童说什么,却抚掌笑道:“青城派的‘背后捅一刀’是成名绝技,小姑娘却不知道!”
女童睁着乌黑的眼睛,说道:“啊!我以为青城派的绝技是‘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我妈妈却没告诉我原来青城派还有一门绝技是‘背后捅一刀’呀!”
余沧海满脸怒色,大喝一声,掌心青光一闪,一枚暗器朝那女童扔去,使的青城派的独门暗器‘青蜂钉’。
“小心”
众豪客中数人惊呼,却是来不及救援,忽见一道白影掠来,却是翩若惊鸿、宛若游龙,体迅飞凫,飘忽若神。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他身姿轻灵飘逸,宛若神仙中人。
白衣掌心北冥螺劲运转,正要接那暗器,青蜂钉兀地在女童面前停住,朝地上落去,原来余沧海秀一手暗器,是为了使他难堪。
他齐肯闹笑话,北冥螺劲在掌心化为漩涡,一股强劲的吸力将空中的青蜂钉硬生生摄到手中。
女童‘哇’地一声坐到地上,抹着泪水哭道:“妈妈啊,妈妈,人家要使暗器打死我啦!你在哪儿!”
众豪客皆松了口气,看见女童后又大笑起来,谁都知道女童讽刺余沧海身为一派掌门向她动手。
“仪琳,这小妹妹的爹娘不知到哪去了,你陪她找找去,免得没人照顾,给别人家欺侮了。”定逸说道。
“知道了,师傅。”一个娇嫩的声音说道,白衣循着声音望去,却是个清秀绝俗,容色照人的绝丽美人,她虽只有十六七岁,但身形婀娜,娇躯虽裹在宽大的缁衣中,仍掩不住窈窕娉婷之态。
“小姑娘,你和我走吧。”她说话的声音极其娇媚,拉着女童的玉手白得犹如透明一般。
女童嬉笑着瞧向白衣,说道:“你不走吗?刘三爷明日才金盆洗手呢,难道你要留下来吃‘背后捅一刀’吗?”
禾雨柔走到白衣身边,拉起他的手,好似对恋侣,水眸神情地凝望着白衣,柔情说道:“可要走的,留在这只怕会没命呢!”
白衣朝首席上的澄观、俞莲舟等人笑道:“晚辈先行告辞,明日金盆洗手晚辈定会前来,到时各位前辈若有疑问,晚辈知无不言。”
四人出了刘府,忽听到身后响起一道清亮的声音,却是郑萼,她笑嘻嘻道:“我瞧见你们四人出来,也找了个借口溜出来了,那里面真是闷得慌呢。”
仪琳一双明亮的妙目看着郑萼,清脆柔软的笑道:“郑萼师妹,你又骗师傅了,出家人可不许这样。”
郑萼吐着粉嫩的舌尖,嬉笑道:“知道了,师姐,我也是放心不下你嘛。”
“小姑娘,你真的知道令狐大哥的消息?”
女童见仪琳脸若朝霞,秀色照人,恰似明珠美玉,纯净无瑕,嬉笑道:“我有名字呢,我叫曲非烟,可不是小姑娘了。”
郑萼听到此话,噗嗤笑道:“仪琳师姐,你和白衣大哥一样,都喜欢叫别人小姑娘、小姑娘的。”
“对呀,我哪儿小了。”曲非烟说完,又道:“有一个人受了很严重的伤,他知道你令狐大哥的消息,你用恒山派的灵药把他救活,自己去问他好了。”
“令……令狐大哥,你带我去,我要去问问他。”仪琳的一双妙目中泪水滚来滚去,似要哭出来似的,却是又可怜,又动人。
“他在哪?”禾雨柔问道。
曲非烟瞧着仪琳,嬉笑道:“这地方在衡山城可是大大有名呢,叫做群玉院,是衡阳城首屈一指的大妓院。”
第二十一章:一波又起
群玉院,衡阳城最大青楼,衡阳府税钱的重要来源之一,后台强硬,据说是衡阳知府戴良德一手扶持的行业,此人和衡山刘正风素有往来,交情极深。
宵灯高挂,凉月悬空,雕车竞驻在天街,宝马争驰于御路,春风拂来,罗绮飘香,巧笑闻于柳陌花衢,调弦闻于茶坊酒肆。
群玉院后街,几株桃树、梨树开得正盛,一扇木门前立着数道苗条的身影,曲非烟轻轻叩响后门,‘嘎吱’一声,众人鱼贯走进了群玉院。
走廊中,灯光昏暗,晚风飘来女子的欢声笑语,仪琳心中想着师傅说妓女是天下最脏脏的女子,只要有钱,男人便可以叫女人来玩乐,我今晚进了妓院,若给师父知道,她定不会轻饶我。
“曲姑娘,那人真知道令狐大哥的消息,你为何要将他藏在这儿?”仪琳脸色羞红,问道。
“你要不要见你的令狐大哥啦!”曲非烟澄净的水眸透着股笑意,悦耳地说道。
“只要能见到令狐大哥,纵使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愿意去做的。”仪琳一张秀丽清雅的脸蛋,娇羞腼腆,说道。
白衣听仪琳的声音虽是温柔,却是斩钉截铁,十分的真诚,心想她定是爱上那个令狐冲了,遂笑道:“一路上听你们说令狐兄弟的事,这样爽朗豁达,豪迈潇洒的好汉,我是定要去结交的。”
禾雨柔瞪着他,拧了他的胳膊一下,娇喝道:“他是个酒鬼,你也要和酒水作伴么?”
郑萼噗嗤笑道:“柔姐姐,你可真是温柔啊!衣哥哥只怕吃不消。”
“谁许你叫衣哥哥的。”禾雨柔叱怒的喝道。
看着禾雨柔嗔怒的表情,郑萼嘻笑着回道:“柔姐姐的醋劲好浓,都盖过这群玉院的脂粉味了”
众女调笑着走过几条走廊,曲非烟推开一间房来,房中摆设精致,香气爽眠,只点燃了一盏灯,灯光昏暗至极,依稀只能瞧见床上躺着个男子,脸上盖着丝帕,却瞧不清容貌。
“他知道你令狐大哥的消息,你快救他吧!”
仪琳拿出丹药来,问道:“他真知道吗?”
曲非烟笑道:“我哪儿知道,你把他救活问他不就知道了,我又不是尼姑,说的话可不能当真的。”
“非非,你就别逗仪琳师姐了。”郑萼鼓着腮帮,帮衬道。
“听他呼吸,应该是受了极重的外伤,还有内伤,仪琳小师父,你先给他敷药,然后我用长生真气给他疗伤,催动药效的吸收,想来一刻钟便能生龙活虎起来。”白衣道。
曲非烟笑道:“你修炼出的真气那么神奇,若去做郎中,可要害死不少人了。”
“为什么是害人,不是救人呢?”郑萼问道。
禾雨柔抢着回答道:“郎中都混不到饭吃,不就饿死了,一个行医郎中就变成杀人恶魔了。”
“他受的伤在哪儿?”仪琳问道。
“在胸口,是一条刀伤。”曲非烟回道。
仪琳拿着天香断续膏,掀起被子来,那人的胸口果然有一道狰狞的刀伤,仪琳给他擦完药,瞧着白衣,柔声道:“劳烦叶公子了。”
曲非烟放下床罩,嬉笑道:“两个大男人疗伤,没什么好瞧的。”
白衣暗自纳闷,走进床罩中,他将那人脸上的纱巾拿掉,却是个长方脸蛋,剑眉薄唇,相貌堂堂的男子。
他运转北冥真气和长生五行螺旋劲结合成的北冥螺劲,缓缓将真气送到男子的体内,游走在他身体百骸中。
过了片刻,只听见隔壁传来声大笑,一道淫笑声响起,“哈哈哈,老子今晚要来个一王五后,真******爽啊!”
仪琳听到此话,娇躯一颤,骇然说道:“田,田伯光,他,他也来这儿啦……”
“仪琳师姐,有衣哥哥在,他哪儿敢放肆。”郑萼努着嘴瞧了禾雨柔一眼,笑嘻嘻说道。
曲非烟水灵灵的眼睛闪过丝狡黠,朝隔壁大声叫道:“你恒山派的师傅在这儿!还不快来拜见。”
“你……你叫他做什么。”仪琳急得要哭起来,颤声说道。
田伯光一愣,欲火顿时被浇灭,吼叫道:“放他娘的屁,那个小尼姑在这儿,她要是敢过来,老子一刀砍死她。”
“呸,亏你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人物,你和令狐冲坐着比武,谁先离开板凳谁就输,你既然输了,就要信守诺言,拜小尼姑为师。”
“他……他不是我徒弟,你别乱说话。”仪琳急得似要哭出来,说道。
田伯光听到仪琳的话,哈哈大笑道:“听到没有,她和老子一点关系都没有,闪一边去,别打扰老子快活。”
“回雁楼的豪赌我和我的朋友们都瞧见了,几天后江湖上所有的人都知道万里独行田伯光是个不讲信用的无耻小人。”
“******,你是谁?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肯放过老子。”
曲非烟正要回话,白衣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不要说话,有人来了!”。
屋外一道熟悉、急切的声音传来,喊道:“仪琳,仪琳!你在哪儿?”
仪琳脸色煞白,焦急地说道:“是我师父,我师父来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白衣心中清楚,五岳剑派认定自己是魔教妖人,所以派人跟踪了自己,才知道他们在这里。
“仪琳小师傅,你们躲在这,千万不要出去,否则有损恒山派的名声,我去引开你的师傅。”
曲非烟拦住白衣,嬉笑道:“田伯光,外门有人要找我们的麻烦,你去把他们都打发了,你若办好此事,我绝口不提你拜小尼姑为师的丑事。”
“妈的。”,田伯光嘀咕一句,随后大声囔叫道:“老尼姑,吵什么吵,老子正和妙人儿夜战三千,你这么老,老子可不感兴趣。”
“田伯光,你把仪琳藏哪了?仪琳,仪琳!田伯光,你若再不出来,我就烧了这破****。”
“哈哈,恒山老尼纵火烧妓院,这倒是新鲜事,若是传到江湖上,定教人笑掉大牙,如果别人问,为什么恒山老尼要烧妓院啊!我就告诉他们是为了找小尼姑,哈哈!”
“定逸师太,这群玉院乌烟瘴气,我早就想烧掉这****了!田伯光,你快给我滚出来。”刘正风喝道。
“哈,烧你拜把子的妓院,刘三爷真是好兴致啊!”田伯光大笑道。
“田伯光,你伤我泰山派的天松道人,杀我泰山派迟百城,快拿命来还。”天门道人怒火中烧,暴声如雷地喝道。
白衣只感觉二股强劲的气越来越近,落到屋外,田伯光房中四五个妓女吃吃而笑,声音甚是****,嗲声叫道:“好相公,别理她,再亲人家一下,哦!对,就是那里,哦……嘻嘻!”
“你这恶贼,快出来受死。”天门道人喝道。
田伯光尚未搭话,突然屋顶又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田伯光,我那徒儿可是你杀的。”
“哈哈,余矮子也来啦,这群玉院的生意真是热闹啊,老子杀了那么多杂碎,哪还记得你青城派的!”
“找死。”余沧海冷笑一声,纵身闯进厢房,剑影重重,快若疾风,劲如苍松,田伯光不敢大意,提起单刀来唰唰唰瞬间劈出六七刀来。
“田伯光,纳命来。”
天门道人一声爆喝,手中铁剑发出嗡嗡清鸣,剑气瞬间罩住田伯光的膻中、神藏、灵墟、神封、步廊、幽门、通谷七处大穴。
“哈哈,好一招七星落长空。”田伯光毫不犹豫的飞快倒跃,快刀唰地朝紧迫而来的天门道人砍去。
田伯光怎是一派掌门的对手,他心知和两人纠缠下去性命难保,连忙施展万里独行的轻功跃上屋顶,骂道:“老子要走了,妈的个呸。”
刘正风见天门道人和余沧海追田伯光而去,说道:“师太,我已吩咐手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