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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师傅自泉州城看到南宋百姓被倭寇侵扰、流离失所、尸骨堆积,我很希望他们能够过着祥和、安定的生活,很多时候师傅行为有些偏激,希望你能够明白。”
陆无双重重点着头道:“我懂的,我相信师傅,我会永远支持师傅的。”
她说着喜上眉梢,神秘笑道:“师傅,你倒真是多情,襄阳城,你和周姑娘的事情我都知道啦!那位周姑娘确是冷傲遗世。”
“芷若修炼忘情天书,此事虽非我错,确由我而起。”
陆无双喃喃低语道:“忘情天书?”
“你也能够看得出周姑娘就像千载寒冰一般,对谁都是一副表情,皆因修炼忘情天书,首要的条件就是忘掉感情。”
“啊!”
陆无双惊呼道:“难道,难道周姑娘忘掉师傅您啦!”
“修炼天书不能忘情,就不能够抛舍己身,那门神通能够调动天地能量,呼风唤雨,唯有精通琴棋书画、诗歌乐理、至情至性、天赋极高的人方能够学会,确是颇具神通。”陆无双到路边摘一朵野花,忧伤地回道:“哪个姑娘家不希望能够找到深爱的人,要我忘情修炼绝世神功,要我忘掉师傅,哪是万万不能的。”
凄迷的月光映着白衣的眼睛,他回道:“唉!襄阳城时她被奸贼所害,一剑刺穿我的心脏,那绝非她的本意,她以为我惨死,遂修炼的忘情天书。”
临洮府夜市依旧繁华热闹,灯火辉煌,欢声笑语!府邸里面的庭院寂静万分,秋虫轻轻唱着歌曲。“尊主呢!”陈妙登、许神爱看到梅兰竹菊道。梅剑道:“陆姑娘拉着尊主到临洮府散步去了!你们找尊主做什么?”陈妙登道:“欧阳询天一神水被程姑娘祛除,程姑娘要我邀尊主前去。”
她话音刚落,一道温和的声音响起,白衣笑道:“回来得确是时候,妙登、神爱,你们忙碌一晚,早点歇息吧。”
一间厢房中,程灵素端着一碗桂圆八宝粥,递给欧阳询道:“你倒是福大命大,竟能够捡回来一条命。”欧阳询喝着八宝粥道:“程姑娘心灵手巧,医术高明、欧阳询这条小命都是姑娘给的。”
“你倒和叶大哥一般油嘴滑舌。”
“哈哈,欧阳兄平时都很寡言的,难道是因灵妹美丽,遂能够滔滔不绝说个没完呢!”程灵素眼睛咕噜噜一转,强颜欢笑道:“我哪有苗姑娘美呢!”白衣看着程灵素容颜憔悴,坐到程灵素的身旁道,她的脸色显得很苍白,两只眼睛隐隐微肿。
“灵妹,我替你把把脉。”白衣声音略显嘶哑,他知道灵素对胡大哥一片痴心,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似沈漠和阿秀。
程灵素伸出柔嫩纤细,似女童般的手掌。
“我就是郎中,你偏偏要给我把脉。”程灵素眼睛略带嗔意道,白衣将温和、生机盎然的木轮劲灌注到程灵素的娇躯内。
“嘭嘭嘭!”
厢房门被敲响,欧阳询打开房门,看着慕容昭笑道:“你不陪你未婚妻,却来看我一个男人。”慕容昭苦笑道:“郭姑娘恼怒我,将我给赶出来,我呆着亦是无聊,遂找你聊聊天。”欧阳询道:“慕容昭,你既是净衣帮的帮主,我看那位污衣帮乔帮主不如你来应付。”
程灵素被木轮劲滋润,脸色渐渐好转起来,白衣看着欧阳询道:“我逛街时和七花和尚交过手。”慕容昭、欧阳询皆很是震惊。白衣继续道:“他不仅精通佛家的神通,神水宫武功亦是出神入化,净念禅宗的四位禅师都没能够拿住他。”
“你情况如何?”
欧阳询道:“纵是第二度对敌七花和尚,恐怕我也非他敌手。”
“明晚有慈航静斋的高手前来助阵,你的情况若不允许,就别勉强出战。”欧阳询嘴角撇起一抹清冷笑意道:“我这个人偏偏喜欢出风头,如此盛典我岂能够错过。”
“慈航静斋!难道是徐灵儿。”
白衣颇为好奇,看着慕容昭笑道:“难道你认识她。”慕容昭摇头道:“我曾听恩师提起过此女,她天赋异禀,修炼成阴阳两卷长生诀,得到寇仲、徐子陵的传承,武道的修为恐怕七花和尚都难以比肩。”
欧阳询道:“听闻慈航静斋的势力遍布东洲,斋内女子的武功匪夷所思?”
“不错,徐灵儿身兼慈航静斋、净念禅宗两派的绝学,慈航剑典突破到死关,已然抵达剑心通明的最高境界,能够有她相助,我等自然能够全身而退。”
“唉,她传授我长生诀,我本欠她恩情,此时她赶赴临洮府,我纵是粉身碎骨都不能够报答了。”
第二百三十二章:三尺青锋怀天下(二)
(这二章是在网吧写的,刚来电。)
“临洮府的形势如此严峻,能够逃过此劫,自然能够一举摧毁他们的意图。”厢房门再次被敲响,何法倪道:“尊主,邵敏使者前来求见。”
慕容昭道:“想是邀请我们参加万安会的,叶掌门请。”
何法倪看着踏出厢房的白衣,露出恬静微笑,梨涡荡漾,映着籽玉般洁白的脸蛋,玫瑰般滑腻的粉唇,倒显得妩媚多娇,一道清越声音道:“邵敏派来的使者是个面目丑陋的哑巴。”
“苦头陀。”
白衣踏进客厅,看着那魁梧的身影道:“苦大师光临寒舍,所谓何事?”苦头陀比划着递给白衣一封信,他拆开信封,纸张是宣纸,韧而能润、光而不滑,稠密洁白、纹理极其的洁净。
“邵敏郡主模仿的是柳体楷书,字体均衡瘦硬,有斩钉截铁的气势,挺秀遒劲,结体严紧,带着蒙古彪悍的民风,邵敏公主既是蒙古人,用的是汉族宣纸、模仿的柳公权字体,字里行间透露的是却是要掠夺中原,倒真是滑稽,烦请苦先生替我转告邵敏、明晚我将准时抵达万安寺。”
他话音刚落,手掌瞬息间燃烧起熊熊烈火,一封信件化为灰烬。
“法倪,送客。”
白衣眼睛微微眯着,看着苦头陀渐渐远去,邵敏既想作壁上观,得看她有没有本领。
“师傅。”
陆无双换得一件鹅黄衣裳踏进客厅,发鬓插着根精致的玉钗,妙目流盼着辉光,盈盈笑道:“刚准备就寝,翻来覆去睡不着,想找师傅聊聊天呢!”
“师傅,徒弟给您锤锤背。”陆无双柔若无骨、细腻玉掌轻握成拳,敲打着白衣的背脊。“师傅,临洮府事情结束后,我想找找我的表姐,我有幸能够遇到师傅学到逍遥派的武功,我表姐不知道遭遇如何?”白衣道:“你无需担心,我早就吩咐三十六洞、七十二岛帮众替你留意。”
陆无双眉欢眼笑,眼睛像潭水般,水气似要溢出来,心中充满快乐。“师傅,您躺着,我给你捏捏腿。”陆无双将白衣按倒到卧榻上,想起数日前无意间偷偷看到白衣洗澡的情景,脸臊得绯红。“尊主,苦头陀送走了。”何法倪踏进客厅,恭敬地回道。白衣道:“那位苦头陀颇为蹊跷,我总感觉他隐藏着什么?”
“师傅,您太劳累啦!我扶您回去歇息。”
梅兰竹菊唧唧喳喳将白衣拥进厢房,梅剑点燃着安神香,床褥被单已然铺就好,梅兰竹菊替白衣梳洗完,伺候着他歇息。
灰蒙蒙的天泛起浪潮般的鱼肚白,白衣睁开眼睛,一张娇美熟悉的脸蛋砸到眼前,陆无双笑盈盈看着白衣道:“师傅,嘘!我偷偷从窗户溜进来的,梅兰竹菊四姑娘发现我,就要大惊小怪呢!”陆无双偷偷用余光看着白衣,脸蛋像云霞般,想起刚刚趁他熟睡,最终没能忍住,偷偷亲吻他的嘴唇。
她很矛盾,既希望白衣能察觉,又希望他永远别发现她的吻,白衣用很怪异的眼神盯着陆无双,他感觉嘴唇甜甜的、湿漉漉的。
“师傅,你睡着的时候好漂亮,就像小姑娘,我忍不住用口脂给你涂过嘴唇!”陆无双脸蛋愈来愈烫,她睁着明亮的眼睛,说得却是瞎话。
白衣笑道:“你何时来的。”
“唔,我很早就来啦!我想着师傅睡不着觉,我就这样看着师傅,感觉很快乐,看着看着就趴到师傅身上睡着呢!竹剑姑娘起夜时,我被惊醒偷偷躲藏了起来,你说我聪不聪明。”她说着赤着嫩白脚丫推开床边的雕窗,花园的款款清香拂来,飘起陆无双凌乱的发。
白衣看着她曼妙的背影,感到一丝丝的悸动。
“师傅,都没谁给无双点唇,你替我点好不好。”陆无双拿着绣着花鸟的铁盒,嘻嘻笑道:“口脂是梅兰竹菊姑娘的,我偷偷拿的,你说好不好玩。”白衣喃喃低语道:“按照常理说,谁潜进厢房我自然能够发现的,昨晚何以睡得那般沉,竟丧失掉六感。”
陆无双神情很复杂,他偷偷让石清露将金波旬花的花瓣赠给他一瓣,再向程灵素讨教医术种植草药、暗中偷偷钻研金波旬花毒,最神奇的她竟在此道天赋极高,昨晚白衣睡觉前,曾喝过陆无双端给他的安神汤。金波旬花的毒就在汤汁中。
她研制出的新金波旬毒,能够使吞食丹药的人对她毫无提防心,中毒期间且会遗忘施毒人做的任何事情。
“师傅,昨晚您是太累呢!”
陆无双伸出洁白滑腻的手臂拉着白衣,一根手指竖到粉唇边道:“嘘嘘,师傅,你小心翼翼地起来。”她说完就笑盈盈坐到化妆台前。
“师傅,您快来呀!”
陆无双眼睛含着秋波,看着铜镜内的自己,愈加娇媚动人起来,一双晶莹似玉手掌扭开口脂盒,白衣用指尖剜出点口脂,轻轻涂抹着陆无双的粉唇,她嘴唇湿漉漉的,像白瓷般光滑、像水蛭般柔软。
“朱唇素指匀,粉汗红绵扑,无双你他日找到如意郎君,就能够陪着你画唇。”
陆无双眼睛微微眨眨,笑道:“一辈子我都不离开师傅,您休想赶走我呢!既然你救我出来,那就得对我负责。”
“你瞧瞧。”
陆无双感到那温暖的手指渐渐移开,铜镜内自己粉唇淡淡如云霞,她感觉很是甜蜜,她抬起头来,水汪汪的眼睛凝视着白衣,暗想:“师傅,无双自幼孤独无依,我只想能够一生一世陪着您,我想要好好的照顾你。”
“师傅,你点的唇真好看,谁嫁给师傅,那真是好幸福呢!”
“师傅,徒儿伺候你。”陆无双替白衣穿戴整齐,两者就踏出厢房到后花园,花朵含着露水,开得极其娇艳,陆无双心中像灌着蜜糖,感到一切都如此美妙。
“周姑娘。”
陆无双看着花群中一位盘膝打坐的白衫姑娘,七彩鲜花衬着她的仙姿,清逸淡雅,秀丽逾恒,自是天上人间皆鲜有的绝美女子。
“傍晚时分就要营救峨眉派的诸位师姐妹,天寒露浓,周姑娘切要保重身体。”陆无双看周芷若没有回话,带着嗔意道:“襄阳城的时候你深爱着师傅,现在冷漠得倒像冰山,你修炼忘情天书能够忘掉情缘,忘掉一切,可怜师傅昨晚都到梦中喊着你的名字。”
清晨的风吹动周芷若的宫袍,一阵阵幽香袭来使人沉醉,她的声音似冰水激荡着玉佩。“陆姑娘,你说的事情我丝毫都不记得。”陆无双娇喝道:“周姑娘,我若是你,就不修炼那忘情天书,你二度刺伤我的师傅,差点致他惨死,但师傅却时时都牵挂着你。”
“无双,你如此不懂礼数,周姑娘是峨眉派的未来掌门,你怎能够如此数落她。”陆无双感到受委屈,眼睛弥漫着水雾道:“师傅,你就让我告诉她,她那般冷傲,高高在上,心中丝毫都没有你。”
“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
白衣冷冷喝道,看着陆无双那凄婉的模样,却不忍再说狠心的话,陆无双抹着眼泪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