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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有此奇事,在精神上压垮敌手。”老将军身旁的黄衣僧人问道。
“是的,大师。”甲胄将军恭敬的回答道。他可知道此人乃杨将军请来的高僧觉悟,觉谛的高徒。“杨将军,今日把士兵齐聚,我且看看是何妖人作祟?”那黄衣老和尚合掌,道了一句阿弥陀佛道。入夜,蕃城的校场上满是疲惫的士兵,觉悟坐在校场台上,念念有词的敲着木鱼进入了沉思。口中吐出模糊的梵音,校场上的大鼎,袅袅香烟缠绕,士兵们纷纷进入了梦乡。
觉悟的梵音越念越快,冷汗从脑门上不断的沁出。
“哼,宵小之辈。”
扬子厄在觉悟面前冷哼一声,盘膝坐下,内力源源不绝往觉悟体内输送过去。觉悟这才止住颤抖的身体,手中念珠不停的拨弄着。“哼,竟然是佛教的梵音波。”魏无涯脸色铁青的冷哼道,一点身前悬空的花镜,花镜轻吟一声,不住的震动起来。
“噗!”觉悟急火攻心却是吐出一大口鲜血,扬子厄忙扶起觉悟道:“觉悟大师,到底是何人作怪?”“老衲也不知,只是此人功法奇特,闻所未闻,若不是老衲心性坚固,怕是早已见了佛祖”觉悟缓回一口气,这才说道。
“奇怪,到底是何人所为?”扬子厄疑惑的说道。
“杨将军,此事颇为蹊跷,断是南宋那皇子所为,今日,我已做法打断他的施为只是此人深不可测,老衲却是无能为力再战!”圆休有些懊悔的说道。“有劳了,还请大师早些休息。”扬子厄说道。“哎!”觉悟神情萎靡,在众人的搀扶下,离开了校场。
“明日便要击鼓而战了,若是再拖下去,恐怕对我军更加不利。”扬子厄目光扫过校场,低声自语道。赵睿把玩着扬子厄下的战牌,嘴角扯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扬子厄和我们约战北石谷,横岭,你有何看法。”赵睿看着身旁脸若寒霜的男子。“魏无涯的出现,让扬子厄不再被动防守,而是主动出击,想必是想在北石坡谷一役中给我们吃点苦头。”
“想必扬子厄一定希望我去,既然如此,何不遂他的心愿。”赵睿从象牙雕刻的玉座上站了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笑道。
“你,有何良策?”横岭眉头紧扭。
“没有良策,我只是想让魏无涯知道,不是懂得一些旁门左道,便可如此横行。”赵睿沉声道。
“哼,魏无涯如此大的本事,不知道对上觉悟可有把握功成身退。”赵睿眼中一片清明,却让人不寒而栗,他继续说道:“觉悟昨日受伤后,便修书前去求救,觉谛武功高强,嘿嘿。
扬子厄静静骑在马上,背后挎着十只银光闪闪的箭矢,手中握着一柄红木所雕的弓箭,十米远处是五千骑马,手持斩马刀,等待敌军。传闻此弓是海底红木所制,韧度极强,非百斤之力,不可拉动,在兵器谱上也是有名之物。
远方的马蹄声渐渐近了,谷中的动物全都躲进了山中,瑟瑟发抖起来。一只银色的箭矢搭在红色弓箭上,扬子厄大臂一拉,红弓已成满月形状,破开山风,朝着魏无涯而去。“镜”魏无涯一声冷笑,手中的花镜,放出一大片清光,逐渐形成了一只隐形的箭矢,朝着那破风银箭而去。“嗡!”扬子厄脑中好似被铁锤重敲,差点摔下马去,反观魏无涯只是身体晃了晃,便重新坐稳,戏谑的看着前方。
“竟然是邪魅之术,看阁下能否接住下一箭,百步穿杨。”扬子厄大喝一声,站在马身上,那马极速的奔驰起来,扬子厄后腿跨开一步,手臂上的肌肉,好似要爆裂开来,拉开了弓箭,隐隐约约,银色的箭矢上,流转着无形的内力,一股压抑的气息弥漫开去。那银色箭矢,挨着树木飞过,百年的松树被刮的面目全非。
“花镜。”魏无涯逐渐收起了笑容,身前的清光逐渐浓密起来,幻化出无数的镜子。“流星赶月,三珠连弹。”扬子厄看见银矢无法建功,大喝一声,三支箭矢搭在了弓上极速射出,紧接着又是三支箭矢,速度更快,飞在前三只箭矢的后面,让其惊愕的是扬子厄又射出了三箭,随在第二次射出三箭的身后。在暗处观看的赵睿和横岭心中不由得吃惊。
“镜秘技,血流。”魏无涯被冲出的‘百步飞箭’所伤,面露凶光,疯狂的笑了起来。无数镜影从花镜中飞舞而出,收割着战场上士兵的生命,血液被镜影一吸而干。无数的镜影变得血红,慢慢的实体化起来。
“叠。”魏无涯口中轻轻吐出一字,那些血红的镜影,缓慢朝着扬子厄飞出。扬子厄射出三箭后,只是面色怪异的看着那诡异血镜,朝他飞来。“那九只箭矢威力尚是不足,恐怕抵挡不住血镜的摧残。”横岭眉头微皱。
“你看,竟然想不到还可以这般。”赵睿见远处的那九只箭矢第两波,第三波越来越快,直到第三波的箭射在第二波箭上,第二波箭气势大增,射在第一波箭上,最后,只余下三道银色的白光朝着血镜飞去。地上被银色箭矢的风刃,划开一道道裂口,足以见那三道箭矢多么恐怖。
“看来,魏无涯不死也要脱层皮了”横岭冷笑道。那血镜,嗡嗡的颤抖起来,放出三道血光,那三道血光缓慢的从血镜中抽了出来,当完全脱离后,那血镜好似被抽干了精血,破裂开去。
让人惊讶的是,那三道血光,好似有自主生命,不停的和那三道箭矢碰撞,很快那三道箭矢一阵清鸣,跌落了下去,那三道血光,也好似消尽了元气,消散了,扬子厄,心头一颤一大口鲜血吐了出去。
“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四周不知何时想起了梵音,一道道万字符,无形的聚集在天空,朝着战场上的魏无涯压了过去,魏无涯感到惶恐不安。
第二百五十八章:蛊女玥婷
古籍曾记载穷山恶水,鸟不能飞,人不能过。
恶水在炎热时,毒聚泸水,日间甚热,毒气正发,倘若有人渡河,势必会中毒,倘若饮用恶水,肠穿肚烂,七窍流血,必死无疑。倘若掉进隐藏沼泽沟壑中的恶水,顷刻间就会化为一堆白骨。
穷山恶水位于苗疆、蛮洲的交界处,十万大山深处,蛮洲珍宝无数,南宋的商贾常冒险涉穷山,企图翻越穷山抵达蛮洲低价购买珠宝,凡能自蛮洲回到南宋,就能够大赚一笔。
穷山山道崎岖,艰险难以攀登,其间虽有苗疆采药人踏出的小路,亦多是藏有毒蛇恶蝎,日暮时分穷山瘴气蒸腾,己,午时瘴气方收,唯有末,申,酉三时,瘴气最弱,通往蛮洲的商贾能够往来,期间水不能饮,人马皆是难行。
根据古籍记载,穷山有四毒泉,常被苗疆蛊毒师用来制蛊。一曰哑泉,哑泉水甘甜可口,倘若人畜引用,喉咙肿痛,不能言语,凡说话的刹那间,就会必死。江湖传闻此泉被苗疆蛊毒师下过蛊毒。
第二泉曰灭泉,此水毫不起眼,但人若涉水,皮肉皆烂,见骨必死。第三泉曰黑泉,水清澈若镜,水溅落在身,手足皆黑,癫麻致死。第四泉曰柔泉,其水如冰,人若饮之,喉咙无暖气,身躯软弱无力而死。
“叮当、叮当、叮叮。”
弥漫水雾的穷山山道传来马铃声,一道粗狂豪迈的声音似唱着古老的祭文,嘴中喋喋不休,神神叨叨念着。
“我们就要翻越穷山,诸位务必要在申时爬过穷山,否则待瘴气弥漫,我们都将葬身此地。诸位切记,水不能够饮用。”
“是,武总管!”
唯有马铃声随着马蹄摇曳着,很久后一道尖锐的声音道:“三伯,此番我们能够加进七十二连环坞的商号,凭借连环坞的势力方有机会到蛮洲经商,相传南蛮遍地都是珠宝,我们都能够发财的。”
“连环坞最近将福建路一带,江西路一带的诸多江湖势力吞并,可谓是如日中天,最神秘的就是数月间,福建、江西一带诸多的商贾都归顺连环坞,可谓是财大气粗。”
那粗狂雄浑声音刚落,一道如夜枭般尖锐的声音响起,那声音满是鄙夷,却是一位骑着骏马、滚圆的白胖子。
“嘿嘿!那连环坞的坞主断是厉害,他将福建、江西的商行整合,那些商行都尝到甜头,连环坞就逐渐做大,哪个商行不是言听计从。福建路除海鲸帮能够抗衡,就没谁敢和连环坞争锋,就是那天姥山恐怕都难逃。”
那虎背熊腰的黑脸汉子道:“大胖哥,你拜到连环坞的鲁洞主门下,可是见过那位连环坞的大坞主。”胖子清了清嗓子道:“我师傅虽是七十二连环坞的一位坞主,但地位也不显赫,我只是远远看到过大坞主。连环坞的派规极其严谨,很多事情都非我们能够打听的。”
胖子眉头微蹙,突然道:“我曾听师傅提及过,连环坞都只是幕后巨头的一份小基业,诸位能够加进连环坞的商行,可谓是幸运得很。”
那叫武七的少年道:“我们谋的是财,那些大人物的事情也不是我们能够管的,我们还是快到蛮洲,满地的黄金和美女都等着我们。”
武总管道:“武儿,进到南蛮洲岂有那般简单,穷山恶水的凶险,岂是我们普通人能够避免的,我们且不能掉以轻心。”
胖子眼睛微微眯着道:“武老的话极有道理,不知道多少到蛮洲经商的商贾客死异乡,自福建到苗疆都有连环坞的护卫,我们方能够畅通无阻,否则沿路的山贼和流匪就有我们受的。”
“最可恨的就是那些小军阀,仗着有兵权,就到处烧杀抢掠。”武总管凝视着天空,恶狠狠地说道。“闯王李自成和周王吴三桂战役连连,诸多的土匪起于沟壑,苦的还是我们这群良民啊!”
胖子笑意盈盈地说道:“嘿嘿,武老的双手恐怕也沾着血吧!否则这武式商行在福建路怎会有地位。”武总管道:“大家都是讨一口饭吃,如今的时代,你不吃人就会被人吃。”
武总管说完喝道:“都小心点,加速前进,过了酉时就要沦为孤魂野鬼,想要到蛮洲淘宝,想要纳妾、娶媳妇的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是!”
马帮发出欢呼雀跃的笑声。武总管警惕瞧着四周,一根翠青色的蔓藤慢慢移了过来,停到武七的脑门后。武七感到脑门拔凉拔凉的,侧头一看,却是一根青色蔓藤,便松了一口气,用手中的砍刀拨了拨。
“啊!”
一道凄厉的惨叫声响起,武七的脸部被撕咬得血肉模糊,那一道青色的蔓藤迅速退回到茂密的丛林深处。
“小七。”武总管赶紧搀扶着武七,从背后抽出两柄巨斧来,那巨斧的斧刃被鲜血染红,触目惊心,散发出一阵阵的煞气。胖子脸色铁青,说道:“青环银蛇,注意四周,这种青环银蛇是群居动物,喜欢慢慢狩猎食物,不想被咬死的,都给我打起精神。”
“按照道理说,青环银蛇只有瘴气蒸腾时才出来猎食,难道穷山出了变故,诸位,这穷山恶水是毒虫猛兽的地盘,我们唯有逃走。”胖子话音一落,率先骑马狂奔,马帮的众人都跟着胖子,道路的灌木丛不停有簌簌的响动传来,使人头皮发麻,感觉一条蛇趴在你身上吐着蛇信。
“停下。”一道声音从前面传来,胖子脸色虚白,紧紧拽着马绳。“胖子,出了什么事情?”武总管提着巨斧,警惕地问道。
“武总管,胖大爷,那群蛇围上来了。”一个身穿皮革,裹得严严实实的汉子急切说道,汗水湿透他的皮革,他的眼睛满是惊恐。
“那,那些蛇后面是什么东西。”
“血毒蝎,二翼蜈蚣,这,这些毒物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