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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沧海拼着重伤化解掉岳不群的一剑,长剑化出密密麻麻的剑尖,足有数百道,猛地朝岳不群的下腰刺去。
“师傅!”
令狐冲见形势危急,惊骇地大喝起来,只见岳不群微微一笑,紫霞罡气灌注诸身穴道,瞬间化为一尊紫黑色的天神,
余沧海吓得双腿发软、冷汗直窜,他挺直宝剑,内力倾巢而出,发出千道密密麻麻的剑尖,掀起惊天剑气。剑气如同重物击打在棉絮上,没有一丝的作用,猛地一股精纯的紫霞内劲反击过来,再次将他震飞出去。
余沧海口吐鲜血,双掌猛推,两股黑光朝岳不群拍去,只见岳不群脸上紫霞一闪,黑气尽褪。
“余兄慢走,岳某不送。”
岳不群哈哈大笑,收敛紫霞功,令狐冲何曾见过岳不群出手,此时初见华山绝学紫霞神功的厉害,佩服得五体投地。
林中再走出来两人,一个是身姿美妙,极尽优雅的男子,一个是婀娜多姿、秀色可餐的女子,正是林平之和岳灵珊。
“师傅,小师妹!”
令狐冲急忙走过去,岳灵珊见他健步如飞,满脸红润,知道他伤势都好了,笑道:“大师哥,你这馋猫可是玩好啦!”
“哼,你还知道有我这个师傅,你骄横自大、得罪同道,结交匪类,勾结妖邪,还出言不逊中伤恒山派,这些事都证据确凿,江湖同道说我管教不严事小,若因此毁坏华山派数百年的声誉,你对得起华山派的列祖列宗吗?”
令狐冲道:“师傅,我……”
岳不群打断他的话,说道:“你犯的事等回华山再议。”,说完指着林平之道:“这是你的小师弟林平之。”
“见过大师兄!”林平之恭敬地行了一礼。
“木高峰将林家夫妇掳走,我们需快点去救他们,冲儿,你到回雁峰的郊外寻找,我们到下面的村庄瞧瞧。”
他说完此话,看着仪琳说道:“仪琳师侄,你师傅定逸师太被丁勉暗算,受了重伤,她托我转告你,她们在香味楼等你。”
仪琳见令狐冲和岳灵珊窃窃私语,有说有笑,只觉心中一酸,妙目中隐有泪珠滚动,柔声说道:“我知道了,岳师伯。”
“令……令狐大哥,我……我走了!”仪琳仪态万方走到令狐冲面前,娇软舒媚地说道。令狐冲见她眼眶中打着转的泪珠,以为她担心定逸,说道:“仪琳师妹,你快去吧,我的伤势全好了!”
“那……那我走了!”仪琳略带一丝惆怅,渐渐消失在密林中。
白衣见岳不群瞧向自己,笑道:“岳掌门,晚辈的武功并非吸星妖法,晚辈是逍遥派门下,所施展的叫北冥神功。”
令狐冲自语自语道:“逍遥派?”
“我逍遥派隐居世外,加起来不到十人,鲜有人走动江湖,令狐兄弟不知道却也不奇怪。”
“小兄弟武功高强,素有侠义心肠,岳某相信小兄弟的为人,我们就先告辞了。”
令狐冲依依不舍送别岳灵珊,看着曲非烟笑道:“非非,你有这位叶少侠照顾你、关心你,我也放心了!”
曲非烟嘻嘻笑道:“倒也是,倘若是跟着你,那可是大大的无趣了!”她说到这儿,嬉笑道:“令狐大哥,你说恒山派的尼姑谁最好看。”
她见令狐冲不搭话,笑道:“你的仪琳师妹不是绝色美女吗?”
“仪琳,她的确很美。”
白衣拉了拉曲非烟的小手,制止她继续说下去,道:“令狐兄弟,我们先去松风亭,待事情了结,我们再陪你找林家夫妇。”
苍劲的松柏扎根在悬崖峭壁间,一道倩影站在山亭中,俯瞰云雾缭绕的回雁峰,山风吹拂着她的秀发,她轻笑道:“你来了”。
“我该叫你禾姑娘,还是?”看着她婀娜的身影,闻着她酥软身子的清香,听着滚滚松涛,白衣走到她身旁笑问道。
她清眸微盼,嫣然巧笑道:“哪有什么差别!”
“关于天佛卷,我一定……”
女子身影化作六七道,鬼魅灵动出现到曲非烟面前,将她拦腰抱住,秀履遗香,蹁跹飞跃到悬崖峭壁间的松枝上。
曲非烟脸色晕红,蹭着女子的胸脯,深深嗅了一口,嬉笑道:“好香软啊!”
“你没有选择!”
女子手指一捻,一枚松针化为一道银光跃来,白衣猛运北冥螺劲、五轮劲加持,一掌拍出。
“嘭”
掌气瞬间被灭,松针爆裂开,幻化为一朵朵真气凝结的花朵,荡漾着涟漪。每一朵气花如一柄柄锋利的剑,可轻易将他置于死地。
“非非,你想不想屠尽嵩山派,替你爷爷报仇!”
曲非烟听着她婉转悠长的玉音,想起曲洋的死,悲从中来,水眸滚动着泪珠,睫毛湿漉漉的。
“叶郎,三年后,我再将女儿还给你!”
她含情脉脉,温柔似水,嗔怨地瞧着白衣一眼,身姿蹁跹若轻云出岫,踏着清风,朝峭壁下落去。
第二十六章:义除木高峰
金黄的满月挂在蓝蓝的天空,一两只青蛙时而鸣叫几声,回雁峰的山道两旁长满青绿的杂草,山路尽头有一座破旧的老庙。
白衣能清清楚楚听到破庙内的对话声,感应到破庙内有木高峰、令狐冲,还有一对受伤的夫妻,却是福威镖局的林震南夫妇。
白衣悄无声息飞上屋檐,揭下一块瓦片朝里面瞧去,林震南夫妇遍体鳞伤躺在血泊中,令狐冲手持长剑正和木高峰对峙着。
“狗崽子,你木爷爷先杀你,然后再找岳老儿拿辟邪剑谱。”
木高峰爆喝声,驼剑发出阴森的毒气,一剑朝令狐冲的胸口刺去,猛地房屋震动,却是白衣打破屋顶翻身进来。
“哈哈,丑老杂种,我来接你的剑招。”白衣运转北冥螺劲,猛地一掌击出,一道道小螺旋掠过长剑。
木高峰驼剑诡异漂移,剑刃上的白光骤涨,快速刺向白衣的喉咙,冷笑道:“狗崽子,你当真以为我怕你,驼影毒功。”
他衣衫猛涨,驼背活像个大肿瘤,散发出腥臭的恶味,那一张满是白瘢黑记的丑脸变得幽绿起来。
白衣紧闭眼睛,抽出断水剑感应着四周气的流动,体内五脉轮中的木轮劲散发出清幽的香气弥漫在破庙中。
“剑毒绞。”
木高峰阴戾地尖啸声,手脚并用,像一只猛兽般扑来,驼剑上的绿光似乎要燃烧起来,空中弥漫着辛辣的臭味,闻着头晕目眩、四肢发软。
“嗤嗤”
断水剑缠绕着清风,一抹月光透过屋顶泻下,破庙中的毒雾驱散,剑光恍若一条白龙,发出冷凉的寒意,刺眼的剑光席卷破庙刺向木高峰的脑门。
两剑相击,剑毒两气肆虐,驼剑再次诡异地飘动,飞旋着朝他的胸口斩去,白衣掌心土轮劲蓄积,一股醇厚的真劲卷来,使挪移法将驼剑偏移一分。
“破!”白衣大喝声,北冥螺劲瞬间分化为数十股的真气,顺着断水剑朝木高峰的肺部刺去。木高峰露出一丝阴沉的笑容,抱住双脚滚成球形,硬生生受白衣一掌,弹跳而起跃出了破庙。
“小狗崽子,你三番二次坏我的好事,我定会回来宰了你的。”木高峰气得七窍冒烟,怒火攻心,吐出数口鲜血来。
“你,你是谁!你也要打我们林家辟邪剑谱的主意吗?”林震南看着白衣,气若游丝地说道。“不管你们怎么折磨我们,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我们没有什么可以告诉你的。”林夫人说道。
令狐冲强忍着泪眼道:“两位前辈,这是叶少侠,他,他认识您家公子。”
“好、好,平儿有你们这些好朋友,我……我们就放心了。”林震南口中血沫横飞道。
白衣见林震南夫妇遍体鳞伤、皮开肉绽,浑身鲜血淋漓,显然受了极重的酷刑,两人心脉被催心掌震断,又被木高峰用烈毒折磨一番,已是奄奄一息。
白衣眼中滚动着泪水,咬牙切齿道:“令狐兄弟,我发誓,下次见到木高峰和余沧海,我拼死也要将他们千刀万剐、戳骨扬灰,这两条狗贼死一万遍都不可惜。”
“我,我知道自己不成了,我现在,只有……只有一个遗愿未了,木高峰搜遍我们夫妻的身上,他没能找到辟邪剑谱,却抢走了我送给妻子的定情玉戒……唯独那枚戒指,我说什么都要……”
林夫人落下泪水,柔声道:“算了!南哥,我知道你一直都很爱我。”
“即使是死,我也希望这枚戒指继续戴到你的手上,那一晚帮你带上这枚戒指时是我林震南最幸福的时刻,我说什么也要……”
白衣冷地可怕,说道:“前辈放心,我会替你们拿回戒指的。”令狐冲见白衣大步踏出破庙,问道:“兄弟你去哪?”
白衣停住脚步,望着金黄的月亮,平静地笑道:“我要杀人!今晚不提着木高峰的头颅回来,我就一剑杀了自己。”
衡阳城,悦来居客栈,木高峰正坐着喝酒吃肉,突然一道毫无感情的声音响起,众人瞧去,却是一个手持长剑,一袭白袍的男子。
“你们都出去!”
金轮劲和火轮劲愈来愈盛,他浑身被烈火包裹,散发出狂暴、锋利的气息,他如同一尊魔神,一步步走向木高峰。
木高峰目露凶光,唰地提起驼剑,吼叫道:“狗崽子,你找死!”他浑身幽绿,皮肤龟裂,流出黑色的鲜血,驼剑如一条游动的蛇,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白衣心脏如火焰般焚烧,他的杀意越来越强,手中的断水剑铮铮作响,剑气彻底笼罩悦来居。“你得死……”他手中的断水剑猛地劈下,一股杀伐之气荡漾,木高峰身体如千刀万剐,烈火焚烧。
“啊!”
木高峰凄厉的惨叫一声,化为肉球便要逃走,一剑挥出,空气似被灼烧起来,驼背被剑光裂为两半,凝练的剑气瞬间爆炸,如蝴蝶展翅般优雅,驼背分为数百块碎肉。
“啊!”
木高峰再次发出歇斯底里的吼叫声,驼背上的毒液齐射而出,铺天盖地卷来,北冥真气瞬间笼罩全身。
“小狗崽子,一起死吧!”
木高峰猛地扑上前,一把抱住叶白衣大腿,浑身的黑色血液朝他腐蚀,北冥螺劲倾巢而出,全身的诸穴如饥似渴地吸纳着木高峰的毒劲。
一剑刺穿他的胸口,血顺着断水剑滴落,嘀嗒作响,将血泊中的白玉戒捡起,他纵身跳出了悦来居。他一袭白袍染得血红,手提着木高峰的头颅,走在衡阳城的街道上。
破庙前。
“林前辈夫妇呢?”
令狐冲苦丧着脸,叹口气道:“他们已经过逝了,师傅带着林师弟刚来过,两位前辈的遗体准备带回去安葬,我也要回华山了!”
白衣将木高峰的头颅和玉戒递给令狐冲道:“林兄弟曾说要屠戮青城,余沧海的命我会留着,这头颅还请拿去祭拜两位前辈。”
“兄弟,这是仪琳师妹给我的天香断续胶、白云熊胆丸,你带在身上以防万一,你……”
白衣见令狐冲欲言又止,笑道:“令狐兄弟,你有话直说便是。”
“塞北明驼木高峰是鬼驼的得意弟子,你杀了木高峰,鬼驼定会来找你报仇的,鬼驼是血煞谷的第七煞,你要万事小心!”
“血煞谷?”
令狐冲道:“血煞谷在昆仑谷底,四面环山,江湖人称阴冥之地,谷中有数千恶人,没有一个不是十恶不赦、满手血腥的,血煞谷以七人武功最高,那鬼驼便排名第七。”
令狐冲话题一转道:“非非呢?他和那位姑娘走了,哎!你若有时间,不如来华山坐坐。”
白衣道:“非非刁钻古怪,没谁会欺负她的,我早和五毒教、棋仙派还有青城派结仇,朝不保夕,她跟着我……,曲前辈临终前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