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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衣女是典型的江南美女,十六七岁,樱桃嘴、柳叶腰,饱满丰腴、水灵灵秀,给人一种温婉、妩媚的感觉。
女子声音极是清亮,笑盈盈地说道:“我叫烟儿,见公子特地帮驴蛋蛋找回船,你是个好人,不嫌弃的话去我家借宿吧!”
白衣哪会嫌弃,连忙道谢,心想若在移植者村庄,就不会寸步难行,如此麻烦了。
“烟儿……姑娘,我替你拿。”白衣见烟儿端着一大盆衣服,正要帮忙。
烟儿柳腰一闪,脸蛋羞红地说道:“这是女儿家的衣裳,公子端着多不成体统,不劳烦公子了。”
白衣弄巧成拙,尴尬地说道:“对不起,我家乡没这么多规矩的!”
“那,那也没什么,我们走吧!”烟儿睁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打量着白衣,笑着说道。
来到间砖屋前,烟儿将门锁打开,招呼白衣走进屋中,院子中养着几只鸭啄食着土罐中的水蒲,还有张破角石桌,两个破旧的靠背板凳。
房屋中有一间厢房,一间柴房还有间茅厕,房屋右边一堵新砌的墙将房子划开,显得很不协调,好似被隔壁宅子强行霸占了去。
第三章:买十斤巴豆粉
“叶公子,你休息片刻,我去晾衣服。”
白衣坐在嘎嘎吱吱的板凳上,瞧着烟儿端着木盆走到院中,将衣衫一件件晾在了青翠色的竹竿上。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映着烟儿曼妙的身姿,透着股江南的水灵气,烟儿将外衣晾在竹竿上,又走进闺房中将肚兜和内裤晾在闺房中。
“叶,叶公子,你看我……我的衣,衣服做什么。”
烟儿晾完衣服走出闺房,看见白衣瞧着自己闺房中的内衣看个不停,脸若飞霞,又羞又臊,跺着脚羞愧地喝道,当真以为眼前的人是个大色狼。
“啊!哦,额,烟儿姑娘,实在对不起,我不明白外面的太阳比较大,为何要把衣服晾在闺房中?”
烟儿脸色赤红,囧地说不出话来,半响才跺着金莲低语道:“隔壁家地主的儿子总喜欢偷村里姑娘家的内衣,我的内衣就被偷了几件,倘若这件被偷便没有换洗的了。”
“啊……”
白衣大吃一惊,心想此地竟有个内衣贼,又是尴尬又是愤慨地道:“啊,啊,对不起,这内衣贼真可恶,总该想个办法整治下。”
“有什么法子呢?人家是地主,胳膊总拧不过大腿的,你还能怎么办。”烟儿走到鸭圈旁,舀起蒲叶喂给鸭子吃,带着一丝忧郁道。
“烟儿姑娘,我比你大,倘若烟儿姑娘不介意,我便叫你一声妹子好了。”
白衣看着烟儿像只小银鲤在庭院中忙来忙去的,身姿轻盈,煞是好看,忍不住地说道。
“你总是这般油嘴滑舌么,说些姑娘爱听的俏皮话,我倒当你是好人了。”烟儿放下舀子,白了他一眼,脸色羞红地说道。
白衣给她这么一说,倒不知道怎么接话,烟儿看他发囧的样子,噗嗤笑道:“你说的话烟儿都喜欢听,你叫我烟妹好了”
烟儿说完,明亮的眼睛盯着白衣脸上转了一圈,害羞地笑道:“烟儿也不公子长公子短的叫了,烟儿叫你‘衣哥’或者‘叶大哥’好不好。”
白衣忙点头同意,从怀中掏出五两银子递给烟儿道:“烟妹妹,你说没内,不,不,是没衣服了,恐怕我还要呆一段时间,这五两银子你先拿着,算这几日的费用。”
烟儿脸蛋粉红,抬起头来,一双水灵的大眼睛盯着白衣,轻轻摇头道:“衣哥哥,烟儿看你帮过驴蛋蛋,知道你是个好人才让你住在烟儿家的,烟儿并非想要你的银子。”
“烟妹,大哥手头十分宽裕,再说我住在这总要吃饭,这些钱总该我自己掏的,你便收下吧。”
白衣看着烟儿水嫩的手,将银子塞到她手中,她的肌肤像新生的藕带,好似掐一下便会溢出水来,倒是白嫩得紧。
烟儿雪白的后颈粉红,害羞地抽回手掌,低语道:“叶大哥你歇着,烟儿去给你铺床。”说完羞答答地跑进闺房中,整理起被褥来。
“烟妹,我住在柴房就好,那儿暖和,你就别整理了。”烟儿听到声音转过身来,却见白衣站在她的面前,和她胸脯贴得极近,脸色绯红,吓了一跳。
烟儿浑身滚烫,睁着乌黑的大眼睛,倔强地看着白衣道:“烟儿虽然穷,但也懂得待客之道,你怎么能睡在柴房呢?”
白衣闻着烟儿清幽的体香,看着她隐含水雾的杏眼,轻叹一口气,说道:“烟妹,你的事大哥已经猜到了,你想哭就哭吧,大哥会陪着你的。”
烟儿努力想抑制住眼泪,但自从爹娘死后,想起这些年一个人的辛酸生活,扑进白衣的怀中大哭起来。
白衣轻轻抱住她,她的娇躯软绵绵的,散发着春天的活力,他不敢用一丝力,却害怕碰坏这水做的绝美姑娘。
半个钟后。
烟儿和白衣肩并着肩,有说有笑来到鱼米乡的一处集市上,说是集市,其实是几个大的、小的船连在一起,临时形成的地方。
“这鳜鱼,给我来一条。”
“这野猪肉,给我来三斤”
“还要这茼蒿,红糖……”
“……”
白衣提着一大堆东西,不少乡亲邻居见烟儿一口一个衣哥,倒以为白衣是烟儿的如意郎君。
“烟妹,你们这哪有郎中,我这几日结火想去瞧瞧。”白衣道。
烟儿看着白衣,目光中满是柔情,担心地说道:“那好难受的,村南有个江湖郎中,我待会便去给你抓药。”
“啊……”
烟儿看着白衣赤红的脸,笑嘻嘻地道:“这么大个男人还怕什么羞啊!好了,你自己赶快去吧,这些东西烟儿拎回去便好。”
白衣看离家也不过几步远了,便将东西交给烟儿,独自来到村南找到郎中买了十斤巴豆粉。
吃过晚饭,白衣偷偷溜到地主家将巴豆粉投放到他家的井水后,便在柴房中歇息了。
白衣仔细打听过,地主家每日晚饭前都要打新鲜的井水做晚饭,巴豆投放到井中,明晚就有好戏看了。
移植者系统提示已有不少移植者拜进各门各派,青城派收的首位移植者更被旭山道长收为关门弟子,若他能将青城派的武功带回地球,定是国家的英雄。
翻开‘道藏经’专心研究,昏暗的灯火忽明忽暗,文字看得极其模糊,但毕竟不是地球,也只能将就着看了。
道藏经的符号文(蝌蚪文)灵性盎然,变幻莫测,他虽是资质超凡、心思敏捷之人,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但一眼瞧去只觉得头昏脑涨,根本看不了几个字。
他盘膝打坐,凝神静气,摒弃杂念,全神贯注解读道藏经,蝌蚪文随着他不断推敲、揣摩,竟衍生出正确的意思来。
研究‘道藏经’极耗体力和精力,每读懂一句话便要数以万遍的分析、揣测,但彻底理解这段话后,再次读这段话时又有新的解释。
欣喜的是他每解读完道藏经的一段话,体内都会涌起一股暖融融的气流,奇妙无比,让他的疲倦一扫而光。
道藏经囊括的内容种类繁多,光怪离奇,有人文哲学、医学药理、天文地理,却是瑰丽无比、奥妙至极。
“衣哥哥,叶—大—哥!”
一道清亮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瞬间从书中回到现实,眼前站着个丰腴的大美人,正是他的烟妹。
“叶大哥,烟儿喊你好久了,你却不理我,我要给你做早饭,外面比较亮,你到外面去读,免得柴火熏坏了你的眼睛。”
烟儿说着拿起油灯,愧疚地说道:“叶大哥,烟儿待会给你买根蜡烛,这油灯太暗,你要读书对眼睛不好。”
“烟妹你真贴心,谁嫁给你就是世上最幸福的。”烟儿脸蛋粉红,舀了昨日买来的米,跺了菜,煮起白粥来。
早饭后,白衣刚到古桥下,驴蛋蛋就撑着竹篙划过桥洞来,他从渔船中探出头来,朝白衣招了招手,
靠岸后,驴蛋蛋拉着个小女孩跳下船,她扎着双马尾,圆圆的脸,七八岁,长得十分可爱。
两人一蹦一跳来到白衣面前,驴蛋蛋笑嘻嘻地道:“大哥哥,你昨晚是和烟儿姐姐在睡觉吧!她是我们这江陵城数十公里最漂亮、最善良的姑娘,大哥哥真幸福啊!”
“驴蛋蛋可不许乱说,不然烟儿姐姐就嫁不出去了。”白衣脑门上全是黑线,摸着驴蛋蛋的脑袋瓜道。
驴蛋蛋满不在乎的笑了,说道:“大哥放心,驴蛋蛋定会替你保密,你放心和烟儿姐姐睡觉!我驴蛋蛋保证谁都不知道这事。”
小女孩一脚朝驴蛋蛋的裤裆踢去,驴蛋蛋急忙跳开,捂住裤裆笑道:“小芳,你要把我踢坏了,可要嫁给我?”
小芳笑嘻嘻地说道:“大哥哥你别理他,驴蛋蛋年纪小小不学好,就知道偷看隔壁三婶洗澡。”
他心中暗想,江湖界面的小孩真够调皮捣蛋的。
“大哥哥,你能陪小芳、驴蛋蛋玩捉迷藏吗?”小芳睁着大大的眼睛,拉着白衣的手,可怜兮兮地说道。
看着驴蛋蛋和小芳满心期待的表情,白衣轻轻捏了捏小芳的脸蛋,笑道:“哥哥和你们玩捉迷藏,你们快去躲起来吧!”
“小芳最讨厌人家捏我的脸,但大哥哥长得好看,小芳就不介意了,大哥哥你要数一百下,不许偷看!”
“一、二、三……九十八、九十九、一百。”
白衣睁开眼睛,两个小家伙早跑得没了影子。
找了好一会,白衣在养鱼的水缸中找到驴蛋蛋,他用一根竹子通气,躲藏在水底让他好找。
“大哥哥,你还没找到小芳吗?可恶!她竟然比我会躲,我输给了一个女人。”驴蛋蛋光着屁股从水缸中溜出来,撇着嘴恶狠狠地说道。
“这么冷的天你怎么躲在这儿。”白衣看着他白花花的小屁股,哭笑不得地说道。
“怕什么,去年下雪驴蛋蛋都跳到河里游了个来回。”驴蛋蛋穿上衣服,满不在乎地说道。
第四章:受伤的剑客
驴蛋蛋和白衣找遍鱼米乡都没找到小芳,便来到鱼米乡东郊的荒地,那里有间破宅。
驴蛋蛋拉着白衣的衣角,看着眼前的破宅,吞着唾沫,结巴地说道:“大,大哥,这……这里闹,闹鬼,我,我们还是走吧!”
他话尚未说完,破宅中传来了女孩凄厉的惨叫声。
“在这等我,我去找小芳。”
驴蛋双腿打颤、楞楞地点了点头,白衣刚到破宅口,一个小姑娘抹着眼泪从破宅中跑出,扑到他大腿上。
“哥哥,破宅中有个满身是血的老鬼,小芳好怕,哥哥抱抱。”
看着小芳揉着泪眼朦胧的大眼睛,白衣轻轻将她抱起,替她擦去脸蛋上的泪珠,安慰她几句,让她和驴蛋蛋一起离开。
“嘎吱!”
他推开满是灰尘的木门,双脚迈进破宅中。
龟裂的地板中长着一两株野花,三、四棵桃树凌乱地开放在墙角,几只麻雀在花底飞来飞去,叽叽喳喳地唱着歌。
一个浑身是血的白发老翁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白发老翁手指奇长,掌心全是老茧,拿着杆翠绿的长剑,远远瞧去寒光闪闪,当是个用剑高手,此时他双目紧闭、脸色苍白,显然受了重伤。
背起昏迷的老者走出破宅,看见小芳和驴蛋蛋站在门口,他们瞧见白发老翁吓得退后半步。
“驴蛋蛋、小芳你们怎么没走?”白衣笑问道。
驴蛋蛋擦了擦鼻涕,带着丝英雄气概,说道:“我怕大哥你有危险,就和小芳过来找你,岂知大哥已摆平这老鬼。”
“呸,真不害臊,大哥哥,是小芳强拽他来的,驴蛋蛋跑得比兔子还快,他哪儿敢来啊!”小芳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