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来壶茶。”
一道既娇且嬬,语音柔软的云南话传来,白衣瞧去,却是个小姑娘,她一袭青衫,纤细的腰间缠着条雪白的束腰。
白衣瞧她脸蛋圆圆的,嘴角边有个小小的酒窝,脸若朝霞,目比秋水,肤如凝脂,容貌明艳照人,却是越看越觉得她美丽。
小姑娘刚刚坐下,茶馆走进来一群人,都手持长剑,是大理点苍派的弟子,领头的老者五十余岁,马脸浓眉,不怒而威,却是点苍三隐之一的纯阳子。
“哼,那钟万仇竟敢残杀我点苍派的弟子,老夫定要他付出血的代价。”纯阳子瞧着个手臂被削断的弟子,冷喝道:“你将那日的事情给我一五一十的讲来。”
断臂少年抹了一把鼻涕眼泪,哭丧地回道:“万劫谷那姓钟的狗贼外号见人就杀,那是铁定错不了的,我们曾瞧见他妻子和大理镇南王段正淳私下偷情,那天我们在弄栋府褒州的客栈中嘲笑他戴了顶绿帽子。”
“哪料那绿毛软乌龟就在现场,不由分说便杀害我青城派三人,他个日脓(窝囊废)的,我给他道歉,让他找段正淳去算账,他哪敢得罪镇南王,说我胡说八道,便将我的胳膊给卸掉了。”
“师伯,这软毛乌龟蛋真不是个好鸟,我说他戴绿帽子是事实,哪是子虚乌有的事,那怂蛋真不是个玩意儿。”
纯阳子猛地一拍桌子,浓眉倒竖,喝道:“那钟万仇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写,博辰,师伯定替你讨回公道。”
“嘻嘻,那可难呢!”
只瞧她腰间的束带化作一道白色闪电朝博辰的喉咙咬去,眼见那汉子就要命丧当场,白衣施展凌波微步,一阵清风拂过,白衣手中已提着只闪电貂。
白衣瞧着她纤细的腰间,她腰间只有条极细的白丝绦飘舞着,方晓得她让貂儿缠绕在腰间伪装腰带,不经意便能致人于死地。
白衣瞧她如一朵出水的芙蓉,清丽脱俗,清新可人,却出手狠辣,眉头微蹙道:“这么灵动可爱的小姑娘,怎么喜欢打打杀杀!”
“叫他岔巴(多嘴),你整喃(做什么)帮他,你拔毒、颠东、捂俗,真是勾不走。”
她软糯糯的云南声音极是甜美,白衣哪听得懂她说什么,瞧着她微怒的表情,赛雪的肌肤粉嫩透红,使她愈加娇美起来。
“听你说话像吃蜜糖,可惜却听不懂你说什么?”
她噗嗤地笑出声来,却是笑魇如花、天真烂漫,说不尽的纯真可爱,她嘻嘻地笑道:“我说让你多嘴,你做什么帮他,你这样又可恶,又糊涂,还讨厌,真是不受欢迎呢!”
白衣将木轮劲围绕闪电貂,安抚它暴躁的情绪,将它抱到怀中,走到女子面前,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将闪电貂递给了她。
女子明朗的笑着,接过闪电貂道:“它谁都不许抱的,你让它没咬着人,它心里可难受啦!它怕被我责罚呢?怎么还肯让你抱着,真是奇怪。”
“我叫叶白衣,你叫什么?它哪儿难受,不如咬我一口给它出出气。”
“我叫钟灵,你真是傻,它咬你一口你就中毒死掉啦!”钟灵吐气如兰,伸出三根洁白的手指,轻轻爱抚着闪电貂柔顺的毛发。
“好名字,钟灵敏秀,凝聚天地山川的灵气,才能孕育出你这般灵动的小姑娘来。”
钟灵抱着怀中的闪电貂,瞧向怒气冲冲的点苍弟子,灵越地说道:“可不许油嘴滑舌,有人要杀我呢?我会轻功,可要逃跑啦!”
白衣瞧她并没有移动葱绿色的鞋儿,心想她年龄尚小,实不该为此丢掉性命,遂朝纯阳子笑道:“她只是个糊涂的小姑娘,难道几位也要为难。”
“你就是瓜州渡口大战群雄,襄阳城英雄大会一剑制敌的叶白衣。”纯阳子惊愕的瞧着白衣,想不到竟是个潇洒的公子。
白衣温润的笑道:“惭愧、惭愧,正是不才。”
纯阳子马脸铁青,一拂袖子,瞧向钟灵冷喝道:“小姑娘,算你的运气好,我们走”。xh。212
第六十九章:瘟神
ps。 奉上五一更新,看完别赶紧去玩,记得先投个月票。现在起…点515粉丝节享双倍月票,其他活动有送红包也可以看一看昂!
钟灵将闪电貂缠绕在腰间,笑道:“想不到你名气挺大,你是中原人,来无量山做什么?”
“万劫谷的谷主叫钟万仇,你是她女儿?我听说无量山有块壁玉,月夜时常有仙人舞剑,所以想瞧一瞧。”
“原来是这样,神农帮帮主司空玄要攻打无量剑派,无量东西两宗都聚集在剑湖宫商量对策呢!你陪我瞧瞧热闹去。”
两人一拍即合,钟灵先行一步到剑湖宫,白衣来到无量剑派的禁地,他瞧悬崖峭壁间瀑布飞溅,瀑布后面是紫黑色、光滑如镜的玉壁。
白衣施展凌波微步,顺着瀑布朝山谷掠去,山谷下有个温文尔雅、气宇轩昂的文弱书生。段誉瞧着崖顶掠下神仙般的男子,心脏嘭嘭直跳,心想难道他就是陪伴神仙姐姐的人,他倘若发现我爱慕神仙姐姐,这该如何是好。
白衣来到段誉身旁,喊他数遍,段誉猛地惊醒,支支吾吾道:“我不小心跌落山崖,没有对神仙姐姐丝毫的不敬,神仙姐姐有你这般的人陪伴,我也好放心离开了。”
两人相互通过姓名,说明事情的经过,才知道是场误会,白衣知道眼前的书生是镇南王的爱子段誉,他听说无量山的山羊瀑布风姿飘逸、气势雄伟,特地赶来一观,谁料跌落悬崖,无意间闯进琅嬛福地,学会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
两人进到琅琊福地,石洞中的玉像闭月羞花、仪态万千,她身上披着件淡黄色的绸衫随风飘舞,云鬓如雾,钗着玉簪,一对眸子莹然有光,神采飞扬。
“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若雪,绰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白衣念着石壁上的几行字,落款是逍遥子为秋水妹书,洞中无日月,人间至乐也。
白衣来到内侧石洞,书架空无一物,李秋水和无崖子搜集的武学典籍都被带走了。他瞧着石床边的破摇篮,心想难道李秋水生了个孩子,是她带走了所有的武学典籍。
剑湖宫位于剑湖旁,剑湖是个清凉的大湖,湖边植被茂密,云气氤氲,因为是冬季,倒看不见树木繁盛的美景。
剑湖宫中,左侧首位坐着五十余岁的老者,三羊胡须,皮肤微黑,他就是西宗掌门左子穆,右侧首位坐着个妇女,她皮肤很白嫩,身姿绰约,风韵十足,是东宗掌门辛双清。
白衣和段誉走进来,钟灵坐在房梁上,她瞧着段誉嬉笑道:“你怎么带个呆头呆脑的书生来,神农帮和无量剑派打起来,刀剑无眼,可真是要命呢!”
一个形貌猥琐,牛眼塌鼻的男子跑进剑湖宫喝道:“两位掌门,神农帮投靠灵鹫宫,带头的是灵鹫宫的姑娘,她们要彻查无量玉壁,她说我们若做无畏的抵挡,便将我们杀个片甲不留。”
无量剑派二百七十五名弟子随辛双清、左子穆来到山门,瞧着神农帮的弟子,他们掌心端着小香炉,冒出一缕缕毒气,地上的无量剑派弟子哀嚎声响成一片,却是身中巨毒。
七八个身姿曼妙、面戴黑纱的女子骑着骏马,领头的是个貌美的黄衫女子,她烟眉秋目,婀娜窈窕,神情十分的冷峻。
“你们若肯归顺灵鹫宫,就能活命,否则我就血洗剑湖宫。”白衣瞧向说话老者,他神色富裕,碘着大肚子,想来是神农帮的帮主司空玄。
辛双清看那黄衫女二十岁出头模样,心想她武功定然不高,遂道:“要我们投降也不无可能,除非灵鹫宫的使者能胜过我和左掌门。”
“辛掌门,所谓良禽折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我倒觉得灵鹫宫是个很好的去处,那位姑娘的武功远远胜过你和左掌门,你们还是乖乖认输,免得枉送无量剑派弟子的性命。”
段誉接道:“我瞧你们也打不过那位美貌的姑娘,你们就认输好了,别增添杀孽,佛主可是要责罚你们的。”
“他娘的,你们和那小姑娘不会是灵鹫宫的人!”
“真不巧,灵鹫宫天山童姥是我的师姐,这些美貌的姑娘是灵鹫宫的弟子,那就是我的家人。”
领头的灵鹫宫女子黛眉微蹙,她凝视白衣半响,仔细打量他的相貌,翻身下马恭敬喝道:“属下程青霜,参见少尊主。”
白衣施展凌波微步,瞬间来到程青霜面前,扶起她白嫩的手臂和煦笑道:“好妹子,我们都是一家人,你不用这么客气的。”
“是,尊主吩咐奴婢,倘若遇到少尊主,便让少尊主随我们回灵鹫宫接任尊重之位。”
“程姐姐,接任宫主的事我们稍后再谈吧,两位掌门,你们若能接下我的一招,那你们就不用加入灵鹫宫。”
左子穆瞧白衣年纪轻轻,心想他能有何本事,我和辛掌门定能接下他的一招来,到时就不容他反悔了。
“请。”
白衣的掌影如漫天彩霞,绚丽而富于变化,瞬间将辛左两人罩住,左子穆使白虹贯日,辛双清使金针渡穴,他们只出半招,便瞬间惨败。
“左某说话算数,既然打不过你,我愿归降灵鹫宫。”
程青霜将无量剑派改为无量洞,将辛双清任命为洞主,灵鹫宫的女弟子多吃过男子的亏,不是被男子始乱终弃,就是被害得家破人亡。童姥因为身体缺陷,脾气乖戾阴狠,他们在童姥熏陶下,一向视男人如毒蛇猛兽。
夜渐渐深了,月色朦胧,漆黑的夜空疏散着几颗星星,显得宁静而遥远,白衣、程青霜、钟灵和段誉漫步在夜风中,朝山羊瀑布走去。
从程青霜嘴中得知,她是钧天部的副首领,灵鹫宫共九天九部,分东苍天,南炎天,西浩天,北玄天和东北旻天,西北幽天,西南朱天,东南阳天,中央钧天。
“程姐姐,尊主她老人家最近如何?”程青霜回道:“主人顽疾治愈,心情最近都很好,她时常提起少尊主。”
“江昂、江昂、江昂。”
白衣正待回话,一道诡异的牛吼声传来,振聋发聩,响彻云霄,只听豪迈的声音笑道:“哈哈,莽牯朱蛤,今天可要逮住你了。”
钟灵脸蛋红润,小嘴微张,惊讶地喝道:“哎呀!是莽牯朱蛤,传说它是瘟神坐骑,号称万毒王,我们去瞧瞧好不好,我很想养只那样的毒物。”
段誉摇头晃脑道:“你这样个美妙的小姑娘,怎么喜欢玩毒虫呢!”
白衣一群人来到森林,打着月光瞧去,却是个黑面浓须、手持钢鞭的威猛大汉,他躲藏在草丛中,将手中竹篓斜躺,竹篓中游出条黑白相间的大蜈蚣,足有尺许长,他感觉到森林中还躲藏着一人,却是五毒圣姑关研。
江昂、江昂、江昂的声音越来越近,小蛤蟆长不逾两寸,全身殷红胜血,眼睛闪闪发射出金光,声若牯牛。
它瞧见那条蜈蚣,发出欢愉的吼叫,一跳一蹦跶朝那蜈蚣追去,那蜈蚣游动得极快,带着它不停的绕圈子。朱哈喷出滚滚毒雾朝蜈蚣袭去,那蜈蚣挺直发硬,却是被朱哈毒死了。
大汉嘴角挂着丝阴冷的微笑,那朱哈吞食掉蜈蚣,转动着金色的眼睛打量钟灵的纤腰,它却想吃掉闪电貂,众人都不敢说话,白衣心想那大汉恐怕早注意到他们,此时便想借朱哈杀掉他们。大汉是先天境的高手,白衣心想我虽不是他对手,但也要奋力一搏。
“江昂、江昂。”
朱哈瞧白衣拦住它的去路,颈下薄皮震动,发出愤怒的牛吼声,嘴中喷出一缕缕血红雾气朝白衣飘去,白衣感到浑身发麻,四肢无力,急忙运转木轮劲,不适的感觉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