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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琰也不觉得自已这么做过份,潘部长也交代过一定要从基同让凌寒多锻练,那就先从小干部们抓起吧,一下就跳出来管那个正级的县太爷,人家们心里也对着你这个年轻人别扭啊,是不?
“……还有一点,处里的省内一切工作你们一定要向凌副处做详细的汇报,下面区、县、市的工作可以直接向我汇报……曹海、罗宏两位同志都是老资格的副处级组织员了,你们要协助凌副处搞好省内的工作,早请示、晚汇报嘛,工作要做细了,对于今天的工作调整大家有不同意见的可以提出来讨论讨论嘛……各抒已见,畅所欲言嘛…”陈琰微笑着把目光投向凌寒,你是常务,表态吧。
其它的人眼光也都聚了过来,二把手,表态吧,你说完了我们也好开口啊,嘿……这会开的爽!
凌寒的心态很平和,架空了好啊,架空了做人就低调了,就不用出风头了,就不用往风口浪尖上站了,折腾了快两年了,也该休息一下了嘛。他微微笑着,环视众人一眼,才道:“对于陈处长的工作调整我表示支持,没有异议。同时对于陈处长给予我这个从省内锻练的机会我也表示感谢,这是领导对我地关怀和爱护,说实话。走进组织部的第一天我很惶恐,这个部门是为我们党和政府培养人才的地方。从我本人来讲,我也只是个待培养和教育的年轻小干部,现在让我去培养教育那些党龄比我大地,资历比我深的干部们,我这心里真是忐忑的很。但是组织上既然信任我,我就要把工作做好。这一刻我认为我代表地不是我自已,而是省委组织部干部4处,组织给了我机会和能力,我唯一要做的认真细致地履行我的义务,在坐的都是我的老前辈,希望在日后的工作中,大家能给我支持……”
凌寒地话虽然不多,但是听在别人耳中却很受用,不卑不亢很从容,不惊不惧很淡定。不骄不傲很沉稳。不气不馁很坚韧,好几个人眼中闪过异样的神色。陈琰也不例外,年轻人,修养很深啊!
散会之后,凌寒就被曹海和罗宏两个快四十岁地中年人追上了,他们就是陈副部长指派给凌寒的兵,凌寒在会上不称陈琰为副部长而是叫她陈处长也是正称,因为在处里她是处长,提起处长比较正规,称副部长的话多少有恭维的意思,就凭这一点曹海和罗宏就认定凌寒不是那种小人了。
潘部长办公室,他正襟危坐,听了陈琰的工作汇报,点头笑了笑,“呵……你们处里的工作调整我就不插言啦……不过……小陈,有一点我要提醒你,杜书记让凌寒锻练可能是另有深意,咱们的工作态度还是要端正的,原则性东西是不可越的,当年新市青合浦地震,我们的杜书记可是亲自坐飞机去见了项雪梅和凌寒地,《水库事件》足见项凌之高瞻远瞩,据杜书记分析,项雪梅应该还是被凌寒拖下水地,呵……这个年轻人啊,不简单的,小陈,这些话我和你说,你心里有数就行了……”
陈琰露出深思之色,点了点头,“谢谢部长指点迷津,我明白了,工作原则我是会坚持地……”
“嗯……你的个性我是了解的,我也放心的很,你大胆干,该给的支持我都少不了的,呵……对了,你呀,有时间细致的翻翻水库事件,也许从中能发现一些什么的,去年柏明事件你也许不知道的,也可以查查资料,都是大事件啊,隐隐流露出一些耐人寻味的东西,我和杜书记都看不透啊……”
从部长室出来的陈琰隐隐感觉到潘公说这些话似乎都有凌寒有关,自已今天架空凌寒的作法显然潘公是不认可的,他虽嘴上没怎么说,但隐点这些无非就是让自已注意工作方式。
一路想着东西,和韩妩彦走了个对面都没注意她,韩妩彦却主动的打招呼,“陈副部好……”
“嗯,韩主任啊…对了,关于凌寒房子的事你落实了没有啊?他可是孤身在柏明,组织上关心的。”
“哦……”韩妩彦心一下怔,刚听陈高之他们几个人说处里工作调整的事,凌常务被架空了,怎么陈副部转回头又关心凌寒的生活问题?听口气还是不落实绝对不行的那种呀,这是怎么回事啊?心里想着,嘴里也不敢怠慢,忙把凌寒婉拒分房的事说了下,“凌副处说租了房子,还说让给老同志吧。”
“韩主任啊,凌副处年纪轻轻能升到正处级可不是侥幸啊,那都是有实实在在功绩的,这样一位干部要是连房子也落实不了,你说别人会怎么想啊?老同志的问题我们也要考虑,但是孰重孰轻你心里也要有个数嘛,工作是你做的,细不细致、到不到位,下面是会有说法的,有了说法我可唯你是问。”
韩妩彦背心直冒汗,看着这个比自已小四五岁的威严女人她有点心颤了,那种感觉就是自已的手下看见自已会心颤是一个样子,咽了口唾液,她道:“请陈副部放心,我一定尽量落实,保证完成任务。”
凌寒正和曹海、罗宏讨论两院这些干部们的时候,韩妩彦就敲门进来了。曹、罗二人就见机避走。
“我说凌副处,你就别为难我了好不好?你要是不收下房子的钥匙,我今天是不走了……”韩妩彦是王八吃秤陀铁了心啦,既然你凌寒不敢面子。我就放赖一回,给陈副部唯我是问可不行。
对于韩妩彦这么一个态度,凌寒也是苦笑不得。最终收下了钥匙还在配房单上签了大名。
韩妩彦这才如获大赦地笑盈盈离去,中午凌寒请了曹海和罗宏吃饭。三个人就在离省委大院不太远的楼外楼要了个雅间,哪知饭局还没正式开始,凌寒就接到了周新明来的电话,问他在哪?
“在哪?我在柏明啊,咦……不对啊。你这个话问的好象你是来柏明吧?啊?”凌寒反应过来。
“哈……”周新明大笑起来,“不在柏明我问你在哪干什么呀。请你吃饭啊,我又升官了……”能听地出来,周新海的语调透出的那种喜气遮都遮不住,对于他这个集团老总地任命,组织能给予的建议并不大,一般来说,成就显著地那撮人组织部的考察是苍白无力的,人家直接会被常委会去提上桌面讨论决定命运,组织部长跟着已经定了调子的书记大人举拳头就是了,别的没啥事。
“正好。我楼外楼刚摆好席。你来吧,就我两个处里地同事。没外人的,今天我请你……”凌寒和周新明地关系近的很,他们之间是不会说多余的客套话的,如果猜的没错,周新明应该兼上了省煤炭厅厅长的职位,北省煤炭工业发达,煤炭厅是正厅级别,但是厅长却高配副部,副厅长全是正厅级。
曹、罗二人以为凌寒的朋友大该是个处级干部吧,因为他说话的口气也很平淡,可见对方的地位最多和他平级,极有可能要比他低的,因为他那个口气可没一点对领导说话地味啊,二人也就放心了。
可是等周新明过来时,曹罗二人就有点傻眼了,因为陪同周新明地是省委常委、省委秘书长林国珍,省委常委、副省长谷建生,和省政府秘书长龚友民,省委副秘书长张天华,省煤炭厅常务副厅长胡忠平(高配副部),副厅长古再风、陶彦享、宗庆元……这一堆人进来可把曹罗二人吓坏了,全是正厅以上的干部,他们俩地腿有点打颤,坐都不敢坐了,都站了起来,甚至目光有点呆滞的说。
组织部出身的人,当然知道本省煤炭厅这些干部都是高配的,副厅长全部是正厅级别,常务那位更是高配副部级,省政府秘书长龚友民是正厅,省委副秘书长张天华还是正厅,副省长庞乃常就不说了,省委秘书长林国珍更挂的常委,就这个阵容摆在眼前,就是组织部长潘公也不会怠慢的,虽然说份量还属他最重,但必竟有两位省委常委在啊,由此可见周新明的面子可不小啊,凌寒也是一楞。
“周董事长,你……这个阵容够可把我吓坏了,诸位领导快坐……”凌寒自也不敢怠慢,好你个周新明,这么些人让你请吃饭,你居然来混我的?他和曹、罗二人一顿忙活,招呼众人坐了下来。
说起来副省长谷建生和省委秘书记林国珍的份量也差不多,林国珍稍微要比他靠前一点吧。其实她这个排位在常务副省长宫林翰与谷建生之间,在十三名常委排位中,林国珍是比较靠后的。
但在今天这个场合,林国珍是头一号领导,她是从省政府办公厅主任直接过渡到省委办的,她是绝对的杜系心腹,就因为这一点,她是在场最熟悉凌寒一些事的那位,在这些领导面前,凌寒的语调仍是从容有度的,不愧是敢在电话里训的许大司令开炮的那位啊,去年的柏明大事件好象隐隐与凌寒有点关系,但却不确定,只是根据柏明市公安局陈局长的一些回忆推断的但是凌寒与那位许大司令肯定是有关系的,又是省委常委、柏明市委书记苏靖阳的准女婿,杜书记亦对他另眼看待中,这样一个小人物林国珍对他能不留意?所以今天她的态度是亲切地。
“小凌啊。别拘束,我们今天全客人呀,你该招待就招待吧,好容易沾周厅长一次光。可别寒渗我们,呵……”林国珍的说话无疑透出了些信号,副省长谷建生也含笑和凌寒握手。亲切……
坐下之后,周新明朝凌寒道:“我说凌副处长。今天我们是要喝茅苔的,五粮液也行啊,呵……谁让你母亲月薪十数万啊,林秘书长、谷副省长,诸位还不晓得吧。凌副处的母亲可是新雅动力集团地财务总监啊,人家那气派。出入都是奔600侍候着,和新雅蒋总裁那是一个级别喽,这可是个土财主呀,大家可不要客气了,该吃咱们就咱,该喝咱们就喝,逮他一次也不容易啊,不让他破费怎么行?”
周新明之所以抛凌寒的底儿,是因为看到桌面上的精装黄鹤楼,200多元一盒地烟。谁抽的起啊?这得贪污多少啊?赶紧兜他地底儿吧。不然这些领导们难免有一些想法的,先把他们的想法扼杀掉。
凌寒心中晓得周新明这么说的用意。暗赞周老哥精明,当下笑道:“周厅长啊…我老妈赚钱也不容易的啊…你堂堂地新煤集团老总敲我的竹扛,你也不怕人笑话啊,不过今天这些领导在,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下趟非得吃回来不可,呵……诸位领导,私下里我和周厅长是称兄道弟地,你们可别见怪呀。”
众人亦知道新煤集团有今天的局面都是凌青天一手凑成的,周新明对他自然是有特殊感情的,别说是新煤,就是地煤集团何尝不是凌寒一手组建的?两大煤集团,现在的总投资已经超过200个亿了,加上新雅动国、电力,这些辉煌都和眼前的年轻人分不开,他本身就与新雅的关系密切,没有新雅就没有两大煤集团的今天,这些关系在坐的除了曹罗二人谁不晓得?所以,根本没人敢小看凌寒。
周新明也不管别人怎么看,他这个人要生性率直,端起地头一杯酒还是冲着凌寒,“凌老弟,这一杯酒我要先敬你,虽然今天有好几位领导在场,但是我为了全省煤炭工业能迈入新地境界还是要把这杯酒敬给你,老哥就是佩服你的魄力和见识,中条地一幕幕老哥是亲眼见证的,你是悄悄走了,可是那天区电台播出你调任离去的消息之后,你知道有几万人把区委区政府整整围了一天吗?你知道几十万工人当天都罢工了吗?那天有几十万人都哭了…包括我在内…凌青天走了…”周新明似乎动了感情,手有点抖,把酒都洒出少许,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