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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宁撇了撇嘴,看了一眼靓靓,而靓靓只是笑了下,凌寒又道:“你才到局里不久,别的方了解不多,人际关系要处理妥当,蓉城的形势很复杂的,和惠平是完全不一样的,做事千万别任性啊……”说到这里,他又对靓靓道:“老婆,你这个妹妹你要给我管好了,该讲的一些利害关系你和她讲一讲,别大咧咧地什么也搞不清就瞎折腾,真出了什么问题,我不找她,但是我会找你的麻烦,嗯?”
谭宁也没见过凌寒在靓靓面前这么‘强势’过,她以为靓靓肯定会当着自已的面不屑的哼一声,然后白凌寒一眼,哪知苏靓靓同志竟是乖乖的点了点头,看的谭宁郁闷不已,挑拔道:“姐,你怕他?”
靓靓却白了她一眼,道:“夫为妻纲,我某些方面还是比较传统的,老公的话哪轮到我不听啊?你这样的,以后可得小心了,少不了让你男人拾掇你,一会我得给你做做思想工作,不然等你闹了祸,都连累我要遭殃地……”靓靓这么说着,一只手却在下面抚摸凌寒的大腿,还很情意的在大腿内则拧了一把,凌寒身子微微后仰,大手下去捏着她的纤纤柔荑,两个人卿卿我我的谭宁也看不到情况。
饭后凌寒进了其中一间卧室去休息了,靓靓就领着谭宁去了另间卧室,“姐…你还真要给我上课?”
靓靓点了点头,拉着她的手坐在床边,“小宁,凌寒并不是开玩笑的,我要是做错了什么他也真的会收拾我,我可不想给他收拾我的机会,你别笑,我说的是真地,有那么两回我给他大巴掌都打肿了屁股,这本来是夫妻之间的秘事,姐也不怕你知道,夫妻之间生活磕磕碰碰总是有的,只要不造成心里上地隔阂,别的都没什么,象给他打几下屁股让他泄泄火也是正常地,憋在心里就有大问题了。
”
“是吧?那他那么坏,姐姐你就任他折腾吗?换了是我的话,我早把咔嚓掉了,姐你舍不得吧?”
“是地,也许我舍不得吧,从一开始我们就是畸型的发展,所以现在地结果也是畸型的……”
“啊?一开始你就知道他…
了,那你居然还忍他?真是想不通你了,女人有时
靓靓笑了笑,“是的,爱上一个人之后你就会知道原来爱并不是那么简单的,我和蒋芸都试图离开他,只是谁也没成功,后来又稀里糊涂的搅到了一起,的确是莫名其妙,但是姐姐我现在一点不后悔。”
“爱了就别后悔,有人曾这么说过,看来姐姐你就是那种人了,好吧,我听你上课,你说吧……”
“嗯……这里的形势的确和庐南不一样,有些政治背景我们这些女人也会去关心,必竟我们生活的还是比较舒适的,勾心斗角也不是我们能做的了的,你这种脾气更不行,只会给人家当炮筒子利用,在庐南你祸了什么祸纵是凌寒兜不住还有你父亲,当时那边的形势也简单一些,至少针锋的双方都属于一个低档位,可是现在西南不一样了,郑家的郑介之,和凌寒他们代表着两个家族,最大利益的归属肯定要在他们中间产生,那么他们之间的竞争就是难免,表面上在蓉城只是这样,其实不然,这里是省会城市,省里领导的影响力会更大一些,偏偏两位省级大员又分别代表另外两个家族……”
对这些家族谭宁心里也有一些认识的,但不是很深,没想过这方面的斗争,她自然不清楚这斗争里面的复杂性和重要性,此时听靓靓把四个家族搬出来说事,她就有点恍悟了,“姐是说他们在竞争?”
靓靓微微点了点头,“是地,那个层次的竞争咱们是想不通的,政治我们不会太懂,也没有要去搞得太懂的必要,我们就是按照工作原则把自已的工作做好就行了,凡事多想想,在斗争复杂的地方更要多想,你如果懒地想就有事和姐打个招呼,姐给你拿拿主任,就象现在你追查的这个案子,就涉及到了一些问题,因为一涉及到某个官员事情就会复杂化,社会上的交系网本来就很复杂的,要小心哦。”
“唉……姐啊,让你这么一说,我觉得人活得很累啊,不过官场上的事我也见多了,多少也懂点。”
“那就好,总之你别害的姐姐我挨巴掌就好了,不然我挨了抽就叫你补回,看看你屁股怕疼不?”
“嘁,关我什么事啊?冤枉啊,你老公那是和你玩**游戏,你别把这笔帐记我头上好不好?”
“是吗?不记你头上也行,那你告诉我,凌寒当初是怎么欺负你的?涉及到**暖味了吧?”
一谈这个话题谭宁的脸就刷的一下红了,她当然不知道靓靓已经咋唬凌寒得到了答案,此时面对靓靓灼灼的眼神,谭宁心虚地很厉害,刚才还说凌寒‘坏’,这就牵扯到自已头上来了,真是讽剌啊。
“姐……你想哪了,他敢欺负我吗?我身手那么好?他两个都不是我的对手,除非他想找打。”
“真的是这样啊?那就好,姐是怕你受了欺负,凌寒这家伙龙爪手很毒的,专找漂亮女人这里下手啊……”靓靓笑着,伸手戳了戳谭宁的**,谭宁脸更红了,啐了一口道:“真色情,不理你了……”
……
下午三点,市委又一次召开常委扩大会议,与会人员满满一堂,自然也少不了丁一兵、杨明辉。
丁一兵出席会议也不意外,他不是常务了,但他还没有被停职嘛,而且他还是市政府的主要干部之一,今天这个会议厅级干部全部列席的,在副省级城市厅级干部也不少,象宣传部、组织部、统战部、纪委这些部门领导都不光一个正厅干部,常务副职都有高配正厅的,市政府的副职全部是正厅级干部,包括市政府秘书长高远怀也是高配地正厅,市人大副主任、市政协副主席也都是正厅一级的。
“……今天这个会议讨论两个事,都是人事方面的,因为纪委调查工作有了新的进展,可以说是突破性的进展,用不了多久有些内幕就会真相大白了,下面先由纪委卢剑平同志讲讲新情况吧……”
在郑介之讲话之后,大家把目光就都移到了纪委卢剑平的脸上,突破性的进展让在场的人都一怔。
卢剑平脸上很情很严肃,“……今天早上,纪委接到了新的检举情况,谁检举的并不重要,重要地是检举出的几位同志是本市现职高官,经过郑书记、凌市长、李副书记三位决定,为不造成过大的影响,这份名单就在这里宣读了,散会之后纪委调查组地人会找上一些干部同志谈话,大家私下也不要议论什么,我相信各位这点原则还是能掌握的,城改涉及地事情很快会有进展,就这几天的事吧……”
卢剑平地讲话也等于什么也没说,还告诉大家心里有数就行了,不要在下面议论,从这话中能听出来,涉及的‘本市现任高官’恐怕真地很高吧?有些人的目光就望向了白景泰和文致天他们俩个人。
凌寒这时候开口了,“同志们,有两个同志的现任职务要进行调整,政法委杨明辉同志和市发改委主任马同志……大家也不用瞎猜,以为城改事件涉及了这两位同志,不管涉没涉及到,这两位同志的工作也要进行调整的,首先杨明辉同志在专案组中的工作态度很不端正,把一件并不复杂的案子搞得相当复杂,连市委市政府派下去督察案件进展的同志都排除在了专案组外面,这是违反工作原则的……明辉同志,你要什么要说的,可以散会找我或郑书记谈,好吧?现在,我提议撤消杨明辉同志的现有一切职务,今天的会比较特殊,在坐的常委们举手表决就行了,不需要发表什么意见的……”
凌寒话落大家心里都明白了,只怕杨明辉是被涉及‘高官’之一吧?他们目光游走到郑书记那边时,这位市委书记已经举起了手,坐在他身边的李汉祥书记也举起了手,这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杨明辉面色惨变,这刻他才反应过来,中午为什么郑书记对自已那样的态度,原来情况有了变化
第三卷 江南风云凌大少
第403章 第一轮胜出
午的会议结果,郑介之向省委领导进行了汇报,也对法委书记的人选询问了张真平书记的意见,张真平似乎对近日来市委的工作不是很满意,表示蓉城政法委书记省里准备空降一个下去。
关于常务副市长的的人选也很有分岐,省委们的意见各有说法,海胜刚省长也相当的坚持……
“……介之同志啊,我看任明达同志出任常务副市长阻力不小啊,雪梅部长给我的汇报也提到了他一些缺陷,在蓉城这样高度发展的大都市里,如果常务副市长都经济工作没有深刻的认识和丰富的经验可能闹出笑话来的,你不妨考虑考虑这个问题,另外政法委书记这个人选我也和海省长交换了看法,他对省里空降一个下去也表示同意,你也是省委常委嘛,谈谈你的意见,必竟这是蓉城的事……”
郑介之这时候心里也有数了,看来张真平不会太坚持让任明达上了,的确任明达对经济方面的缺陷也很令人担心,真的闹出笑话来自已也要担负责的,看样子自已那套综合培养干部的说法在这里还是行不通,蓉城的局势现在太复杂了,想到这里他道:“嗯,张书记,我会认真考虑这个问题的,关于省里空降政法干部下来担任重职,我是同意的,这也是省委对蓉市工作的重视嘛,这方面我没意见。”
“好的……介之同志,案子的突破性进展进况我也让省委办公厅把具体情况向中央有关方面汇报了,你们下面再加把劲,尽快的把这个事落实了,那个在逃的黄果林一定要抓捕归案,不能让他逍遥。”
“放心吧,张书记,绝对不会让他逍遥法外的,坑害十多万老百姓的事他也做得出来,这种人简直不可理喻了,我会催促公安部门尽快破案,必要时向公安部申请有力的支持,让他们帮帮忙……”
“对,把这张法网张大一些嘛,他以为跑出国就没事了?我们共和国的公安也不是吃干饭的嘛,”
结束了与张书记的谈话,郑介之苦笑着摇了一下,关于任明达地任命没有达成目的,他反倒有一种轻松的感觉,当下就拔通了老婆柳慧莹的手机,这事还是得由老婆出面去和任达明说,自已不方便。
“慧莹……我刚刚和省委张书记通过话,任明达的这次提拔阻力很大啊,有机会你和你表哥说说。”
“啊?介之,你是说表哥这回提不成了吗?”柳慧莹声音明显的变了,在这之前她还向表哥保证过的,她不认为自已的丈夫办不了这种事,显然她也不太了解蓉城的复杂形势,所以才这么吃惊。
郑介之笑道:“慧莹。有些事我也不想和你说。政治这个东西千变万化。不是我们想象地那么简单。另外你表哥在经济方面地确是有所欠缺地。如果凌市长果然给他加担子他又没做为。那不出丑了吗?”
“不是还有你吗?我才不信你没有主意呢。是不是凌市长也不同意啊?你不是和张书记说好了?”
“呵……这些你不懂。都是复杂地问题。你就别操那些心了。你知道我尽了力就行了。在这次这个事上我不想争什么了。你表哥还是有机会地。不是非要当什么常务副市长嘛。眼界放宽一些……”
“表哥说蓉城这边机会不多。也说政治形势很复杂。他地年龄也不小了。错过这次机会多可惜啊。”
“那不是绝对地。你表哥还是偏重于党务工作方面。政府经济工作他未必抓地了。这就是个人地局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