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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忠苦笑道:“大少,苏检,你们就别操我的心了,这方面我是比较‘弱智’的,再说我还没有成家的打算,戎哥老三十五六了还没成家呐忙什么啊,不急不急,怎么着也得先轮戎哥的嘛……”
“小子和我比成家晚啊?我修练地是‘金刚不破’。这辈子都没准备结婚地,别拿我说事我抽你。”
戎倒不是说假话。这是事实地确没准备成家地。这一点铁兵也和凌寒交代过。所以他也从来不提这个茬儿。此时戎戒挑明了。凌寒就道:“他不是想和你比。他是面嫩找个台阶下。靓靓啊看你给他张罗吧。你地眼光我还是比较信任地瞧上眼地文忠肯定也瞅得上。这事就这么定了!”
“哦……才是比较信任啊?看来还有些不信任地地方了?文忠少地眼光比我。让他给你挑个。”
文忠突然就笑了。“是哩。苏检。咱们大少地眼光地确不俗。不然哪能娶到苏检这么出色地老婆。”
凌寒和戎戒都大笑起来。靓靓倒是脸红了。白了一眼段文忠。“戎哥说地对。你还真会拍马屁了。”
这段时间地反贪风暴还在继续。而且是越演越烈。听说省委赵副书记地公子都给反贪局地人请去了。无独有偶。省长严如宾地公子、王仲陵地公子。甚至是大书记魏宏昆地公子。一个个陆续去喝茶。
十月底召开的本月第二次省委常委会上,终于谈到了反贪风暴的问题,凌寒淡若悠然,只听不发言,首先就是赵国祥副书记的发言,“……关于这次反贪局的行动,有点小题大做了嘛,有些事情没必要弄的人心慌慌,其实也不算什么事嘛,非要搞的那声势,中央有关部门对我们兴安的动静也提出了批评意见,反贪工作要抓,但也不是非要‘轰轰烈烈’嘛,搞得党内好象有多少腐败份子似的,这对我们党和政府的形象和威信是一种打击,所以啊我建议咱们省内的反贪工作要适当的注意些影响!”
“我同意国祥书记的意见……”副省长王仲陵道:“反贪贿赂是我们坚持要抓的一项长久工作,但在工作的具体实施上还是要注意方式方法,比如近期的反贪的工作中出现的一些问题,明明是一些鸡毛小事,非要小题大做搞的满城风雨,由于工作中采取了比较激烈的易煽动群众情绪的方式,致使某县反贪局长被人群殴,这些问题我们还是要反思的,社会需要安定团结的和谐气氛,不是乌烟瘴气嘛!”
大该王仲陵这句话有点敏感,惹来不少常委们的注目,组织部长沈怂峰这时笑道:“乌烟瘴气的是某些个别人引起的个别社会现象,不是我们的反贪工作,仲陵同志不能说反贪工作是乌烟瘴气嘛!”
王仲陵脸上有点挂不住了,想想自已的发言,的确有隐射反贪工作乌烟瘴气的嫌,他还真不好分辩,但是沈怂峰这样明目涨胆的扣帽子给自已戴,他还是不能接受的,当下就道:“沈部长,我说的乌烟瘴气可不是在指反贪工作,我只是指其中一些现象吧,你对我有意见明着提,别影射什么嘛!”
“呵……仲陵同志言重了吧,我对你有什么意见啊?就事论事嘛,你的发言大家也都听到了的。”
沈怂峰素有笑面虎之称,果然很让人头疼,他又是魏书记信得过的人事部长,在省委班子里一向很有威望的,谁也知道他和王仲陵不对头,表面上说话从来就是这种腔调,针对性是明显的强烈的。
纪委书记靳仕科也发言了,“……仲陵,你也不必激动嘛,你家公子给反贪局请去谈话的事不少人都知道,你在常委会上说这些话是很不合适的,这一点你没有想过吗?你是个老资格党员了,这点觉悟也没有吗?该避嫌的时候不应当发表什么言论,可是你还谈‘乌烟瘴气’的问题,那别人怎么想?”
靳仕科这话更锋锐,不说是王仲陵受不了,连一开始发言的赵国祥也不好意思抬头了,有些人的目光就投向了凌寒都知道他老婆苏靓靓是主导这次反贪风暴的主角的感受自已最不一样了。
所以大家都想观察一下这位年轻大员的反应是什么样的,哪知凌寒没什么特殊反应,好象与他无关似的,就是靳仕科这个时候跳出来说这样的话,他也没有任何的反应,高深莫测的让人看不透。
魏宏昆和严如宾对望了一眼,均看到对方眼里一丝沉重色彩,这个年轻人真是不好应付的主儿。
本来讨论反贪工作的问题如何如何,结果很就变成了讨论某些干部私护子女作风问题的会议,最后还是严如宾敲了敲桌子,“……反贪工作还是要继续的,具体工作上这样那样的问题还是由人大来监督吧……
这里他望向魏宏昆,魏宏昆兼着省人大主任的工作也在同级人大委员会的监督下进行,可是说人大是法院、检察院的顶着上司,尤其工作上的事,免不了要向主任常汇报。
“如宾省长说的有道理,工作还是要开展继续的,方式方法可以调整嘛个问题就不在会上谈了,有一点还是要说明的次反贪工作暴露了我们一些存在的问题,比如现任官员子女参与社会商业经营等等今天就宣布一条纪律,一周之后省委会成立专门的调查组查这方面的问题实之后就按国家有关规定执行处理,官商自古没断过联系,但是现职官员的直系子女涉及这方面的经营就更解释不清了,谁要是无法说服自已的子女放弃商业化的入股或直接经营,那就说服自已向我递辞呈吧。”
魏宏昆这么底气十足的讲这个话,是因为他的儿子魏公子没有这方面的嫌,事实上魏公子是国家公务员,至于人家有没有隐秘的参股或经营什么那就不是外人所能知道的了,表面上人家是清白的。
关于这个准备打压反贪工作的会议,最后变成了官员们审查自身问题的结果,这倒是他们大部分人没有想到的,靳仕科的发言一向犀利,别看他平时发言少,可每一次发言都很有份量的说……
“……接下来讨论经济工作方面目前面临的一些问题,就在2010年的第四个季度,我们很脸红的承认今年的经济滑坡了,距离2011年剩下两个月时间,我们还能做什么?能补回前三个季度的不足吗?我看这个可能性不存在了,同志们……认真的对待即将来临的2011年吧,经济工作再不能全面提升,兴安班子就没脸向党中央、国务院汇报总结我们的工作了,在这里我只说两点,之前制定的发展规划是否有点落伍了,我们是不是重新考虑制定的新发展规划,至少考虑未来五年的发展形势……”
严如宾侃侃而,浓眉锁着,他也是近日刚和国务院领导勾通,上面对兴安今年的工作很不满意,其实也是对他这个省长的不满意,09年的工作还算交待的过去,没想到今年的形势会如此恶劣。
魏宏昆也是有压力的,他主持兴安全面工作的书记,第一责任人,这个班长没当好啊,2011年如果还没有进展,自已就会在五中全会之后淡出政坛息隐林泉了,到明年10月,还有11个月的时间,这是为自已政治上捞最后资本的时限了,严如宾和自已一样,搞得好是双赢局面,搞不好集体‘下岗’。
……
会议散后,魏昆主动的留下了严如宾,多少年了,他们两个人没有面对面的单独坐过了……
今天为了共同的利益,们不得已又坐到了一起,办公室里的气氛比往常压抑的多,魏宏昆还把窗子打开来换气,“……如宾同志,在全局大形势上我们的认识还是相同的,谈谈你的新计划吧?”
魏宏昆不是搞经济的料子,但他主动的问这些,也表示了他对这项工作的关心,其实也是在关心他自已的未来,严如宾道:“宏昆书记,我们得承认苏靖阳在位时兴安的发展朝前跨进了一个大步,也因为这一步迈的太大,显得我们这两年没有了作为,去年差强人意的交代了过去,但是今天却出了洋相,上面对我们很不满啊,有一些争来争去的东西我们是该放一放了,不能不管老百姓的生活啊……”
宏昆微微的点头,“是啊……群众有意见还是要解决的,老百姓吃饭的问题还是高于一切的,党和政府就是为了我们的老百姓吃饭问题而存在的,这是我们的责任,在作好这项工作的基础上我们争什么都没关系,但是社会没有发展,经济没有进步,那我们不争什么也无济于事的,工作还是要做的。”
两人搭成了统一的认识,严如宾就进入了正题,“……凌寒这个人还是很有能力的,年轻则年轻,但他身上有我们随着年龄已经消逝的那股冲劲,也有大胆的想法和过人的魄力,萧系介入兴安也有让一方掘起兴旺想法,不光是要扩大他们的影响力吧,没有实实在在的功绩,又如何影响一方的老百姓?”
“这话我赞同,不过年轻人的想法太大胆也未必是好事啊,我们还需谨慎啊,这方面你要费些神的,地方上势力一但被同化,经后几十年可能都在‘系势力’的影响下不能摆脱,我们要小心啊!”
从魏宏昆这里出来,严如宾明显的感觉到魏书记强烈排‘系’的决心,站在客观的角度上说,他这么排‘系’无非是那个‘土皇帝’的心思在作崇吧?近十五年来,魏氏一直占着上风,压了严氏一头,而严系给压的已经不怎么排‘系’了,换另一角度说,让‘系’进来似乎更附合严氏战略,外面还有更广阔的天地,萧氏现在强势,至少在未来7年时间中他们会把这种强势推进至最浓烈的颠峰,7年呐,人这一生又几个7年,如果严氏抓住1个7年,可能发展出严氏10个7年,与其在这里给魏氏压着,不若迎着萧系进来更有利,只是不晓得自已的想法会不会让严氏更多人认可……当年北省杜南江搞独立的事,官场中隐传其中细节,现在看来一点不假,老杜果然贴在萧系这边,如今他也赫赫名人了,这一届部长干完,谁又晓得他下一步会不会进‘常委’?这个可能性很大的,老杜不枉为官一场。
心里想着这些,严如宾不由怅然,自已虽是一省之长,但是涉及到家族中的大利益却非一个人能作了主的,老爷子们、堂兄弟们各有看法,想形成一个统一的意见也不容易,但是眼下没多少时间了。
魏宏昆的眼力也是精道的,从严如宾离开时眼神中流露出的一丝异样,他就看出了一些问题,如果严家要‘反水’,一改往常地方系的坚决态度,那魏氏的好日子可能就要结束了,如何制止他呢?
第三卷 江南风云凌大少
第487章 剌苏后的影响
寒一方面在考虑制定明年的发展规划,一方面还在筹付那个在背后想‘搞’靓靓的家伙,对方是明显知道靓靓的身份背景的,他这是要打击自已……从利益的角度上分析,如果这次‘搞’掉了靓靓,无很准确的打击到了自已,那么带来的直接影响又是什么?肯定‘萧’氏会有激烈反应。
那个阴谋的‘轮廓’渐渐在凌寒脑海中呈现出来,引起了‘萧’的震怒,借此机会将兴安魏宏昆和严如宾一齐‘拿掉’也是极有可能的,政治利益最大的收益者是魏、严之外的第三势力,但是很明显,现在兴安除了自已算‘第三势力’,好象没有发现谁具备这个资格,也许这个人就隐匿在魏、严的身边,他在寻找和等待着机会……这是一种可能性,另外就是靓靓掀起的反贪风暴触及了他的利益,引来了他的报复,这种单纯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只从这次对方策划的行动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