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恨儿子不成双,满脸的埋怨,“你有空去看演唱会怎么就没时间去找女朋友?小牧啊,听妈妈的,别老躲在那个山上,能有什么前途,出来正正经经的找份工作找个女朋友,结婚生孩子才是大事啊。小牧……”
听着老妈絮絮叨叨的啰嗦,李牧又是无奈又是感动,几次想要插嘴都被见机快的石大婶几句快话给整的憋回去了,李牧难受坏了。
被老妈一直教育到晚饭饭点,李牧才得以解脱。
石大婶骑着电瓶车带着李牧回到平地村,老爸已经下班而且还做了四菜一汤,李牧他们回来的时候,正好可以直接开吃。
“老爸你这手艺也是绝了,哪天你被双规了还能去当个厨师。”李牧被老妈整出来的所有怨念都朝着老爸去了,谁让他们是夫妻呢。
“我就当个副村长,管管家长里短,哪个没事了来双规我?”李传兴笑道。
“老爸你手艺又见长啊,老妈你得学学。”
石大婶不乐意了:“咋让我学呢?我怎么也是学了皮蛋豆腐、番茄炒蛋两个菜,你就会弄个炒龙虾,比我还少一个,要学你学。”
老妈嘴下不留情,李牧败得抱头鼠窜。
李传兴问了一些演唱会的事,李牧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一餐晚饭非常温馨又自然的结束。
李牧的三轮电瓶车就停在家里,看时间差不多了,他就拖出来准备回林渔山了。
“小牧,等等。”李传兴忽的说道,“小牧你那山里养的都是什么狗啊,这么凶?”
“狗?”李牧一怔,连问道,“发生了什么事?馒头……我的那些狗怎么了?”
李传兴回道:“也没什么大事,上次你不是说要接个无线嘛,这两天你不在,我正好有空就找人去安装了,结果你家的狗叫得那叫一个凶,死活都不让靠近,没办法,只好等你回来了。”
李牧松了口气:“老爸,我养的都是土狗,野性确实挺大,但都很听话,下次你过去我让它们认认你,以后就不会冲你叫了。”
李传兴点点头:“去吧,路上注意安全。明天我再叫人去安无线。”
这时石大婶的声音也从里面传出:“大晚上的回去干啥,今晚就在这里呆着哪也别去。”
李牧哪还敢留下来啊,这在常县一下午的唠叨就差点让他崩溃,这要是晚上再来加餐可吃不消了,连骑上车假装没有听到,‘滴滴滴’叫着开走了。
“嗨这孩子。”石大婶出门只看到一个背影,“老李你也不给拦着。”
李传兴掏出根烟点上:“孩子大了,可不想听你唠叨了。”
“也没几年好唠叨了。”
“说啥呢?别说不吉利的话。”李传兴烦躁的扔下烟,用脚狠狠的踩灭,“你不就得个糖尿病,又不是致死的绝症,好好调理生活作息,吃点清淡的,保证长命百岁。”
“唉。”石大婶面色纠结,眼中有泪但始终不曾留下。
第三十章秦母
回到林渔山下的小屋,本来寂静如死潭的山中顿时热闹起来,馒头二黑等欢喜的大声叫唤着,犬吠声传到后山顿时把那群老母鸡给吓坏了,于是鸡鸣声也随之惊恐的响起,萌萌没心没肺的睁开迷糊的黑眼圈,竖耳倾听了会又打着哈欠睡下了。
哼哈二将倒是在第一时间就窜进了李牧的怀中,亏他平时没白疼它们。
几分钟后,山中再次回复了安静,只剩冬季寒冷的夜风呼呼作响。
小屋中,馒头二黑等坐在地上睡眼惺忪的看着他,李牧揉揉它们的脑袋就给打发去睡觉了,而两只白狐却是赖在他怀中不肯下来。
“嘤嘤。”
两只猫儿般大的白狐睁着点漆似的黑眸,天真又濡慕的看着他,直往他怀中钻,李牧笑着把它们放地上,可刚一起身,两只白狐就又爬到了他怀里。
反正它们也不沉,李牧索性就不理它们了,他这一路从京都回来,虽谈不上满身风尘,但也是有点倦了,现在他就想好好用热水泡个脚,然后睡上一觉。
怀中抱着哼哈二将,李牧用一只手把电水壶注满水插上电,然后回房换了棉拖鞋,和怀中的白狐又逗弄了会,水就开了,李牧用热水洗了脸漱了牙,再舒服的泡完脚,没多久就沉沉的睡去了。
翌日,一阵凶恶的狗吠声惊醒了正做美梦的李牧,这种恶狠狠有点像狼的叫声只有五条会发出,李牧正要叫它安静,床边的手机就响了。
看到来电显示是老爸,李牧一下就明白过来,这是来给他安无线了。
“五条,给我闭嘴!”
李牧一边穿衣一边大吼一声,门外的狗吠声果然一下停住了。
他按下免提键,接通了老爸的电话:“老爸,我马上出来,等我两分钟。”
话完,李牧就已经简单的穿戴完毕,来不及洗脸刷牙就跑到了外面,只见屋外五条正忠心耿耿的来回踱着步,一双眼睛始终不离这伙不速之客,似乎只要李牧一声令下,它就能扑上去咬他们。
“老爸。”那几人领头的可不就是李传兴吗,李牧当即斥道,“五条,回来。”
杂毛五条闻言马上把尾巴摇得风扇似得跑到李牧身边等待表扬,谁知却迎来了暴栗。
“呜呜。”五条委屈的叫着,尾巴也不安的垂下来,可怜兮兮的看着李牧。
李牧连蹲下在五条耳边说了几句,虽然它不如馒头那么通人性,但也大致能够明白李牧话中的意思,但考虑到这里还有外人在,李牧也只能装模作样一番,免得引人怀疑。
打发走五条,那伙人才敢走过来。
李传兴笑着说道:“小牧啊,你这条狗看外相真是凶恶,可把我们这些人都给镇住了。哈哈哈。”
除了李传兴外,还有两人,都是三十左右,满脸风霜,其中一个双鬓已略微发白的人也有点后怕:“是啊,昨天来过一次可把我们吓坏了,今天要不是李老哥硬拽生拉,我可还真不想来了。”
李牧抱歉的笑道:“这两天有事出门了,就让五条来看家,图的就是它长得凶叫得也凶,能唬住人,嘿嘿。”
另一名风霜男子笑着说道:“那你可真是选对了,碰到这狗,我们无事都被吓了一跳,那些心虚的人过来还不转身就跑。”
李传兴见他们两情绪恢复了,连大手一挥:“走,开工。”
当然,最后动手的只有这两名专业的工作人员,老李和小李两人大眼瞪小眼,光是看到那些密密麻麻的线就头大了。
林渔山下虽然有电线,但却没有网线,所以这两人要从原本李石村那儿拉出网线,这些工作昨天就已经完成,所以今天的工作非常轻松,他们只要把拉过来的网线接到李牧的房中就行。
李传兴过来的时候就带着个路由器,等他们接好就能装上,之后就是李牧设置路由器,李传兴付给两名工作人员一些辛苦费就和他们一起走了。
李牧看着他们走远,才忽然想起自己好像还没洗脸刷牙,有点没礼貌啊,李牧忙过去洗漱一番。
……
常县秦家,今天秦歆没有去医院上班,因为她的母亲刘蕊来了,而且看样子似乎心情不好,这次来常县估计是来散心的,秦歆自然就留在家中陪妈妈了。
秦老爷子坐在后院中晒着太阳,偶尔转头轻瞥一眼从老雷家顺来的一盆兰花盆栽,得意的哼着小曲,自得其乐。
不远处,秦歆挽着妈妈刘蕊的手在散步聊天。
刘蕊今年也五十有几了,但因为保养的好,脸上皱纹不显,看上去也就四十出头,她的模样跟秦歆非常像,若是她再年轻几岁,两人像姐妹多过母女。
不过今天她的眉头却深深的皱着,即使是女儿一直在劝解但也不能抚平她的心事。
“妈,你倒是跟我说说是什么事啊?”秦歆劝了半天都做了无用功,显然没有劝到点子上。
刘蕊只顾叹气,摇着头:“没什么大事,小歆啊,你就别操心了。”
秦歆苦笑,只能干跺脚。
秦老爷在一边哼着曲子,这时却是轻飘飘的传过来一句话:“小刘,有什么事就说,你这样把小歆都急坏了。”
老丈人的话刘蕊不好不理,犹豫了会还是跟秦歆说了。
原来刘蕊是华国珍稀动植物管理局的副局长,大概半年前,华国跟小和国因为一些经济摩擦而使两国关系略微紧张。在此情况下,华国领导人应小和国的诚挚邀请,就送了两只熊猫给该国,希望能够缓解两国关系,而这两只名叫和和、平平的熊猫正是由这位副局长刘蕊亲自挑选的。
本来这是件好事啊,可谁想大半年过去,这两只熊猫竟然都病了,小和国群医束手无策只好求助华国。
华国也派了专家医生过去,但一番检测下来,发现两只熊猫是因为身体虚弱才引发了病症,当他们给和和平平治病时缺又发现它们非常不配合,又叫又闹,情绪非常不稳定,与此同时,在小和国内的一些网站上开始出现了不好的流言。
第三十一章起因
“华国当初挑选熊猫,就是按老弱病残的标准来的,根本就没有一点诚意。”
“呵呵,那群华国的所谓专家竟然对外解释说是因为水土不服,怎么送给其它国家的熊猫就没有水土不服,只我们小和国的这样?”
“目测两只熊猫活不过一个月,到时再让华国送两只过来,反正他们熊猫多。”
“不就为了点贸易关税差额,至于这样吗?还号称千年礼仪之邦。”
……
小和国越来越多的网站上出现类似的评论,矛头直指华国,而随着时间的发酵,这件事竟然登上了许多国家的头条新闻,两只熊猫的安危开始被越来越多的人关注。
原本只是两只熊猫生病的小事,却被这些流言搅得变成华国故意整小和国一样,简单的事涉及到国家脸面,华国自然也开始重视起来,绝不会让这些流言玷污华国的颜面。
也许是因为这些流言的压力,华国国内也有部分高层要求彻查一下当初选择熊猫时,是不是真的有什么猫腻,于是刘蕊首当其冲受到了影响,加上局内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想要上位开始八仙过海各施神通起来,刘蕊受到的压力自然倍增,也亏得她平时为人友善,在这关键时候有许多人出来帮她说话才让她没有在第一时间就被停职。
当然,虽然没有停职但事实也差不多了,要不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常县。
“妈,他们小和国欺人太甚,明明是他们没有照顾好,怎么还反过来怪我们了?简直不可理喻。”秦歆义愤填膺的说道。
刘蕊笑笑,反而安慰起女儿来:“他们国家不例来如此吗,有理无理都要搅三分,吃不得一点亏,你放宽心,没什么大事。”
秦歆自然不肯信,拉着她的手追问:“这事到底会演变成什么样子,会不会影响到妈?”
刘蕊沉吟着没回答,倒是旁边晒着太阳的秦老爷哼哼道:“那就要看那群专家医生治不治得好那两只熊猫了,治得好,那我们就有理由说这是他们照顾不周,治不好,那就只能任由他们怎么说了,到时舆论压力下,你妈估计也只能落个引咎辞职的下场。”
“妈,这?”秦歆急了,她是知道刘蕊在她们局中付出了多少心血,就算是她这个亲生女儿,有时都不如她在局中一只珍惜的动物亲密,如果真落得个引咎辞职,她这大半生的心血就都没了。
刘蕊拍拍女儿的手:“这只是最坏的结果,况且我这忙碌了大半辈子,也有些累了,要是真退下来,正好可以来陪陪你。”
话虽这样说,但刘蕊脸上的愁容不减,显然心中还是放不下,毕竟这事搁谁身上都受不了啊,明明错的不是你,凭什么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