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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拍档-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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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木看着他,脸上没有表情了,最反感的就这种,以大义之名,行不义之事。

“还有,在襄庄,3326汇报的情况下,三十多位试图脱离传销团伙的成员,被你三寸不烂之舌,全给忽悠得打消反抗念头了,不但打消了,而且义无返顾地留下当骗子,毁一个可就等于破坏一个家庭啊……我就想了,你对此难道连一点内疚的感觉都没有?”叶天书道,正是那件事,让他也觉出了这个人的不凡。

“有。不过感觉不是内疚,我虽然骗他们留下,可也是在救他们,真要发生炸群的事,流血都是轻的……”小木不屑道着:“而且,更内疚的是你们,传销的蔓延有它的特殊性,但何尝不是你们的职责没有尽到位?找不到它的根,又何尝不是你们失职?我想提醒您的是,没有那一条法律规定,警察可以协迫非自愿的公民去当线人……您现在的行为,是渎职加违法啊。”

叶天书气得胃痛一样闭闭眼,然后把桌上的资料重重一摔,起身出门了,小木嘴角泛着微微的笑意,吊儿郎当地半躺下了,那样子,竟然是一点也不着急。

很快,第二位出现了,居然是白医生,进来和霭可亲地自我介绍,白双喜,认识这么时间,还没介绍过呢,接下来就是劝着小木为民除害了。

这个人好感不多,小木笑吟吟地刺激道:“白医生,你应该因为我的事受到了协迫吧?给我制造假身份、又破坏了警察的部署,这后果都很严重啊?您不用解释,从你衣服上的褶纹上,我看得出您被限制行动自由有些日子了,是不是每天躺在床上唉声叹气?从您的表情上,我看得出,您很紧张和惶恐,是不是连医生资格也岌岌可危了?

白医生吓得直哆嗦,一抖,小木继续刺激了:“……瞧,您的手无名指颤了几下、眼皮跳了两下,看来我猜对了……瞧,您的表情开始懊丧了,是不是知道我的履历里有学过变态心理学一项,开始后悔对我做的事了?从精神病理的角度上讲,您的症状堪虞呐,焦虑不安、轻度失眠、伴有间歇性头痛……长此以往,要患者精神病的啊。”

很快,白医生仓皇出门,落荒而逃,对门外的一干警察苦诉着:“真不行啊,我说怎么这么难对付,他比我专业啊,催眠和心理暗示对他都没有效果……他看我看得一点都没错,我确实焦虑、失眠、头痛,你们再把我隔离下去,我真得成精神病啊,我图什么啊,小冯可把我害苦了……”

那痛不欲生、苦不堪言的样子,还真像精神病发作了。

时间在一点一点流逝,机会错失的可能性越来越大,焦虑的叶天书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把警中能想到的政治思想工作好手,一古脑全请来了,然后这里开始走马灯似的换人了……

第25章摇摆之间

赏了得力的手下一顿耳光加一顿拳脚,何玉贵坐着那辆商务车没头蜂也似的乱蹿,先奔火车站,下车就如丧考妣地在人流中来回找,不一会儿又和秃蛋奔回车上,问计卢教授了,看意思,又想去汽车站找找。

“何胖子啊,你最大的优点和缺点,都是同一点,知道是什么吗?”卢教授很蛋定地道。

“啥意思?”何老板懵了下。

“你说啥意思。脑袋长在屁股上,这么大个城市,你能找着人吗?”卢鸿博训斥道。

也是,何玉贵倚着车门颓然罗嗦着,光行头花了好几万呢,还没怎么派上用场就跑了,赔大发了,早知道我就用个山寨货得了,正场都不上,至于花这么大投资吗。

听到这话,张狂的眼皮跳了跳,上什么正场?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生意?真勾得他蠢蠢欲动,不由于替家里担心了,他严重怀疑,把传销大经理搅得焦头烂额的小木,家里那几位根本对付不了。

是啊,谁可能想到,前一刻又乖又巧,还和杨美女调情的小帅哥,眨眼就成了呲牙的小恶狼,两个打手都被他放翻了。杨梦露啧吧着嘴,没有加入讨论行列,在她看来,怕是要失之交臂了,她看了卢鸿博一眼,意外了,老卢似乎并不着急。

“秃蛋,你说咋办?”老卢突来一问。

“啊?我说……我能说吗?”张狂很谦虚地道,一直以来在这个组织里,他是个沉默寡言的形象,毕竟言多怕失,这一问,正急得火急火燎的何玉贵顺势就是一脚踹催着:“让你说,你就说。”

“啊,我说……我说他应该跑不到这儿。”张狂道。

“为啥?”何玉贵一愣。

“他身上没钱啊,他得先弄点钱啊。现在别机票,火车、汽车票都得实名制啊。”张狂道。

一语点醒梦中人了,何玉贵看向卢鸿博,卢疯子剜了他一眼道着:“瞧瞧,他都比你明白,没钱没身份证,要是小痞子还有地方混,像他那样的,过夜都难。”

“哦,是啊……那,老卢,咱们怎么找呢?”何玉贵问着。

“回去,换车、换住地,把近郊的小经理都叫出来,照片发到他们手机上,守着汽车站、火车站、还有出城的路口,几个黑车趴窝的地方,多派人去找找……”卢鸿博安排着,随口说着要道路口,张狂听得凛然心惊,这布置,尼马不比警察的差,要不知情的,真得栽进他的套子里。

“那飞机场呢,万一坐航班走呢?”何玉贵提醒着。

“你蠢到姥姥家了,找个假证混上路就不错了,能混上飞机?”老卢吧唧就是一巴掌,给了何玉贵一个醍醐扇顶。

被打何玉贵却是一点介意也无,直竖大拇指:“教授英明。”

这伙人的行动力自不待言,电话一联系,近郊的几个窝点纷纷出动了,张狂驾车就近去了一趟梁庄村,高速路口附近,那下面的人干得真不赖,三十几个人就趴在高速路收费口子不远,一辆一辆瞄车里的人呢,比警察排查还严。

扎紧路口,再返市区,为了以防万一,何玉贵要换住地,卢教授和杨讲师也要挪挪窝了,估计是以防跑出去的人报警,那就不好说了,何玉贵安排着张狂去租车公司还车,之后就找个地方窝着,等待通知,毕竟张狂是个脱逃“嫌疑人”的身份。

不过张狂很清楚,不管那一位,都根本不会相信他,一有风吹草动,他们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直到晚上十九时,张狂才回到安徽路附近,专案组的驻地,严格地讲,作为负有特殊使命的人员,执行任务期间是要避免接触队里的,不过今天事情紧急,规矩都要打破了。

坐着一辆三轮在后门下车进去的,黑暗里,已经等待了几个人,三个“业务员”、一个“大经理”,为了作业方便,称呼都沿用传销的规则,生怕那一位随口说漏了嘴。

一关上门,他焦虑地汇报着:“两个小时前,何胖子发动近郊五个窝点,一百二十多人,在火车站、汽车站,以及各路口把守,林子出逃让他们紧张了,卢疯子、杨讲师和何胖子三人分开了,去向连我也没告诉……后面追踪跟上了么?”

“就卢疯子还在视线里,杨梦露和何胖子,都跟丢了,两人专往人多的地方去。”叶天书道,下面的汇报是,一个丢在商场里,一个丢在夜市边上,这些市井的厮混的龙蛇,反侦察意识相当地高。

“大经理,要不把趁这机会把他们窝端了得了,就在这个市里,我就不信何胖子能跑喽。”马烽火道,有点失去耐心了,另一位连强自然附合。

张狂马上否决了,他道着:“绝对不行,时机根本不成熟,我跟他们走了几天才发现,下面的发展比我们掌握的情况要严重的多,像何胖子这样的区域大经理不止一个,再端还和以往一样,除了遣返那些上当的人员,抓到组织者和起获涉案赃款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那怎么办啊?上面那家伙根本不配合。”连强道。

“我就是为这事回来的……跟我说说什么情况?”张狂问。

这就到高潮了,张狂瞬间发现,几位同事耷拉着脑袋,一个比一个颓丧,马烽火说了,就特么是一无赖,愣把我们骂了一路,我们三个身上几百块钱全被他消费了都没落个好;连强说了,那孙子我看着就揍他一顿,你是不知道他说话多难听,他居然说坏事坏人干一半,警察干一半,至于专案组叶天书,也尴尬笑了,他说了,比咱们法制观念还强,吓不住也哄不住。

“不是白医生在这儿吗,让他试试。”张狂道。

“试了,白医生都被他说得快哭脸了,把局政委都请来了,结果政委黑着脸走了。”马烽火道。

张狂吓坏了,瞠然问:“到底怎么了?”

“这小子有点邪门,不知道怎么猜出政委有家庭矛盾,而且猜出来矛盾是在儿女身上……接着就嘲笑了,你连你儿子都劝不住,你来劝我?把政委气得一句话没说就走了。”马烽火道。

生怕张狂理解不了似的,连强补充了句:“还真猜得一点没错,政委儿子在税务局,犯了点经济问题,正被审查着呢,两口子因为这个事闹心着呢。”

说着这事,叶天书顺手擂了他一拳,不让他乱嚼舌根,张狂可是哭笑不得了,这才几个小时,两头都被他搅得炸锅了,而且,队里都直勾勾看着他,好像希望都系到他身上了似的。

“放了他吧,送他走。”张狂突然道。

“放了?”马烽火和连强齐齐失声了。

“这种情况不能放啊,就从他的安全角度考虑也不能放。”叶天书道。

“他很聪明,知道咱们把他怎么不了,那他只会变着法给你添堵,不要试图劝他,他比咱们都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可能咱们不明白的,他都看得很清……我都想像不到,他能从两个壮汉寸步不离的守护中逃跑。”张狂道。

“可放了……这个?”叶天书有点难为了。

“放了,有可能是两个结果,而不放,结果只有一个,相信我,他也是个性情中人,谁要逼他,谁的失望就会越大。”张狂道。

看样子这样的说服效果并不大,那几个有点颓丧地把住地告诉张狂了,而且没人愿意和他一起去了,都懒散地靠着墙、或者坐在院子里一筹莫展,在所有的案子中,传销不算难的,甚至大部分时候划不到刑事范畴,可要论侦破和追踪的难度,它一点都不比恶性案件差,那些连名字都没有一个真名的组织者、策划者、实施者,个个心狠如狼、胆小如鼠,那怕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销声匿迹。

这一次如果溜走,那可能再付出十倍、百倍地精力去挖掘他们的下落,又不知道要有多少善良人落进他们的魔掌。

“我就不明白了啊,我们警察就差到这个份上吗?连一句好话都得不到……难道在普通人眼中,我们和那些坏人一样可恶?”连强坐在花池边上,如是感慨道。

“我们和坏人是一个世界里的人,可他们不是……他其实很精明,如果我是他,我也找不出理由回去涉险,好容易才逃出来。”马烽火道。

这话连强听得不舒服了,他反问道:“人活着总该有点公德心正义感吧?都那么精明,都没人干这些脏活累活危险活,那社会得成什么样子?我们这么拼死拼活为什么?”

“呵呵……我们被洗脑了呗,被崇高的理想、情操、纪律洗脑了呗。”马烽火笑道,话音刚落,啪声肩头一痛,却是叶天书顺手拿打火机砸了他一下,他笑笑站起来,而这位组长却是无语,叹了声气,踱步着回到了楼里了。

房间在三层,门口有守卫,未到统一行动的时候,人员和办公都是尽管精简的,因为带回这个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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