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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会是你不习惯医院或外面的伙食,我看这样吧!我回去弄一点小点心过来,或许会较合你的胃口。”她双颊微红,怯怯地说。
佩陵直觉得奇怪,以前他连正眼也不会瞧她一眼,但自从车祸后,他却完全变了!
虽说他的外表变得不多,但他的眼神、举手投足,都让她觉得似熟悉又陌生,使她打从心底产生一种又畏惧又着迷的情愫。
尤其是他的声带,经过了手术后,变得比以往更富磁性且醇厚,感觉有点像……
唉!她怎么可以又想起他了。
“喂!你在想什么?”齐隽突地一问,唤回了她出走的心思。
“没……没什么,我只是在想该做些什么给你吃才好。”她连忙低头闪躲他探究的眼神。她怎能让他知道自己竟在他面前想起了别的男人?
“我说了我不饿,不过,我倒有兴趣尝尝你的手艺,我看等出院后再由你来表现吧!”齐隽漾开一抹轻笑,由于他的易容术精湛,脸上并未留下痕迹。
佩陵凝眸看向他多变的眼瞳,一抹红晕悄悄包上粉颊,“只要贾大哥不嫌弃,我愿意一试。”
他挑挑眉,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痕,出其不意地问道:“奇怪,我怎么好几天没看见齐隽了,他究竟在忙些什么?”
她清妍的小脸写上一层迷惑,“齐医师没告诉你吗?他回纽约了。”
“回纽约?这家伙也真是的,怎么不亲口告诉我,或是等我出院好为他饯行呀!”齐隽在她面前演起戏,骂着自己。
“我想可能是那时候你刚动完手术,他不想打扰你,所以就自己先走了。”不知为了什么,佩陵竟自动为他说话。
“你好象很了解他吗?”他怡人优雅地换了个坐姿,看来魅力十足。
佩陵顿觉语塞,不知该怎么解释了,“我不是……”
他定定的看着她那无措的仓皇样,突然大笑起来,手指懒懒的爬过一头染黑的密发。这个无心的的动作让他看来更是魅惑迷人、狂野不羁。
佩陵错愕了,她天真的眨眨眼,不明白他为何要笑得那么张狂?
“你过来。”他拍了拍他身旁的空位。
她不知该不该过去?但他的眼神是充满蛊惑,令她难以抗拒。
“过来啊!”他又说了一遍。
佩陵抿了抿唇,羞涩地坐了过去。
“那么怕我?”他的大手复住她的,玩味的一笑。
她紧张地想要抽开手,他不允。
齐隽一双幽邃的深瞳由沉转清,抿唇浅笑,“何必拘束,等出院后我就向我爸要求,早点把你娶进门,你说好不好?”
他粗糙的大拇指轻轻抚触着她柔嫩的手心,使佩陵的心神一阵恍惚。
“嗯?怎么不回答?”
“好……”她声若蚊蚋,两腮己泛成一片媚人的绯红。
齐隽眼底带着轻笑,一手托高她的下巴,让她直视着他.不容她再逃避,“既是如此,那你就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了?”
她窘涩地点点头。
他的眸光转炽,“也就是说,你已是属于我的了。”
齐隽扣住她干颚的指尖突然顺着她粉嫩的颈部往下滑,钻进她的T恤领内……
就在他几次的猛攻下,佩陵终于送出一声声喟叹,软化在他的身下。
“头一次尝到的滋味,对不对?”齐隽一双幽邃的大眼攫住她映满红晕的脸庞。
佩陵温驯地点点头,酡红的小脸表现出她的羞窘。她害怕他肆无忌惮的眼光,赶紧起身,拉拢身上的衣服。
她这种仓惶又无措的可爱模样纳入齐隽眼底,使他狂笑出声,“你真是个天真的小女人。”
“求你别说了,我……”他愈说她愈感到尴尬,不知道自己该拿什么面目面对他?
齐隽的笑眼放柔了光芒,“我现在有点饿了,不如你去买点东西回来,让我填个肚子吧!”
他这句话对她来说仿若天籁,不啻是个闪躲他的好方法,连忙说道:“你想吃什么?我马上去买。”
齐隽挑起眉.笑得邪气十足,“我想吃什么你真的都会奉上吗?”
佩陵天真地点点头。
他黑瞳灼灼地望着她,“如果我……我想吃你呢?”
佩陵樱唇微启,已被红彩渲染的脸蛋剎那间更是火红,“你……你再说,我就不理你了。”她受不了而大发娇嗔。
“哈……逗你的,瞧你气成这样。我真的饿了,随便你买什么我就吃什么,你说好不好?”
佩陵这才偷偷一笑,“那你等会儿,我马上就回来。”
齐隽眼看着她翩如彩蝶般飞舞而去,心头却突生一股落寞。她那甜美的笑容、小女人般的娇羞,是完全针对贾欣翰所展现,而他齐隽究竟算什么?
然而;这出荒腔走板的剧情既已上演,他也只好继续演下去了。
第四章
齐隽出院了,他带着墨镜,偷偷来到欣翰暂住的小屋。
当门开启,齐隽面对着与他的容貌如出一辙的贾欣翰时,不禁苦笑道:‘你真是找了个好差事给我。”
欣翰却还以一笑,“我想黎佩陵现在一定是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你,欣喜于‘贾欣翰’的改变,正等着嫁给你对不对?我完全能想象得出来,这项差事对你而言一点也不苦,你还乐在其中呢!”
再怎么说他与齐隽也是多年的老同学,当然能从他的眼神中发现他对佩陵的好感。
“你倒是说得轻松,如果那小女人嫁给了我,你真舍得?”齐隽只想向他再求证一次。
“你尽管放一百二十个心,对她我可是一千个舍得,一万个舍得。”欣翰扬扬眉,表现得十万分的无所谓。
“人家这么对你,你还真狠心啊!”
“不!我是奉送给她一个医学界的新秀给她,再怎么说,你也比我这个混艺术的人好太多了。我保证她以后肯定会感谢我的。”
“你呀!不提这些了,什么时候离开台湾?”齐隽点了一根烟,轻轻地吐了口白烟。
他身为医者,自然明白香烟对身体的坏处,所以平日他是很少碰烟的,但为了演好“贾欣翰”,他现在可说是烟不离手。
“后天就走了,我想先到希腊取景,然后再到埃及,那儿有不少法老王的古墓,铁定得一看。”说起这个,欣翰的眼神中便充满了希望和憧憬。
“那么快,那没办法让你看见我的红帖了。”
“敢情是你还想敲诈我?真是个损友啊!”欣翰大叹;这个齐隽娶他的老婆,还想跟他要红包,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我可没这么说,只不过想让你分享我的喜悦而且,你何必那么小家子气?”齐隽摇头笑说。
欣翰猛拍了一下他的肩,“你也真是的,难道听不出来我跟你闹着玩的?如果我能露脸,你结婚当天我定会出场,偏偏你我两张相近的脸绝不能摆在同一个地方,否则,这场伪装戏还怎么演下去?”
齐隽就着烟灰缸掸了一下烟灰,深邃的轮廓浮起一抹疑问,“你有没有想过,你就这么离开家、离开你父亲,一年后等真相大白时,教他如何承受着突如其来的变化,原来陪伴在他身边一年的儿子竟不是真正的贾欣翰?”
“这个嘛!唉!到时候再说了。我从来不曾未雨绸缪,只求你在这段日子里能多帮我孝敬他老人家。”
“你还真是想得开啊!不怕贾伯伯到时候剥了你的皮?”
“这你放心,他若真要剥早就剥了!”
欣翰霍然大笑,摆出一副不在意的洒脱。
“那我也只能尽心尽力的替你略尽孝道了,省得到时候你的皮还不够剥呢!”齐隽潇洒不群地一笑。
“那谢了。”
齐隽捻熄烟后倏然起身,“待会儿我还得陪佩陵去买些东西,就不陪你多聊了,记得,不管到哪都得寄封信或发封E-MAIL给我。”
“我也祝你爱情得意,婚姻美满。”欣翰伸出手,代表着友谊的祝福。
※※※
“欣翰,佩陵的父母过几天就要来台湾筹备你俩的婚事,你有什么意见可以先提出来。”早餐时,贾威突然提起这檔事。
佩陵闻言,目光不由自主地瞟向齐隽,却也正好接受到他幽邃的眼神。
“我没什么意见,就看佩陵的意思了。”他慢条斯理地说。
贾威点点头,欣慰地笑说:“我说欣翰啊!你当真是长大了,懂得为别人想,我想这一定是受了佩陵的影响吧?”
他年纪虽大了,也能明显感觉到欣翰与佩陵近日感情似乎增进的特别快,时常黏在一块有说有笑的,所以他才会联络佩陵的父母,希望将这门亲事赶紧订下来。
“我想是吧!人家说女人是男人背后最大的支柱,这句话好象一点也没错。”齐隽一双魅惑的眼光懒洋洋地勾视佩陵。
“那么佩陵,你有什么意见吗?”贾威和蔼地问道。
“我没什么意见,完全由贾伯伯与我父母作主就行了。”她羞赧不已,喜悦满满地写在脸上。
“好,你放心,贾伯伯绝不会亏待你的。”
他放下碗筷,转向齐隽说道:“最近公司里的几位叔伯们对你也是称赞有加,他们都说你处理公事变得非常积极,而且还挺有商业头脑的,好好加油!”
“我会的,爸,你尽管放心。”齐隽眼神闪烁的道。
“那就好,今天是星期天,看你们要去哪走走或是留在家里都行。我和你李伯伯约好了去打球,告诉林嫂中午别准备我的饭,我不回来吃。”
贾威抽出面纸拭了拭唇,带着满意的笑容离开了餐桌。
“贾伯伯近来身体硬朗多了,我终于可以放心了。你不知道在你受伤那段日子他有多憔悴。”佩陵由衷地说。
“我想你是最大的功臣,经常炖补品给他喝,难怪他的身体会好得那么快。”
齐隽走向她,帅气地坐在她的椅把上,如此亲密的距离,直令佩陵心口狂跳个不停。
虽然他们近来走得很近,也常在一块儿聊天,但佩陵对他仍有股说不出的陌生感,总会把他的影像和另一个人重叠……
真……真是奇怪啊!
“这是我应该做的。”她抿了抿唇,对于他刻意的亲昵深感无所适从。
“我想问你,你是真心想嫁给我吗?”他突如其来的一问,让佩陵不解地抬起小脸,懵懂地看着他。
“当然,除非……除非你不愿意。”
她双颊瞬间飘上了两片红云,心上更是浮起一层不确定的疑虑。
“难道你忘了齐隽?”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讪笑。
她背脊一凉,心跳频率倏然加快!笑了笑问:“为什么提起他?”
“不该提吗?”他盯着她反问:“原来他在你心底连一点分量也没有?”
齐隽的两道眉毛蹙成一团,双手交叠凝注着她那张陡变苍白的小脸。
她霍然站起,不心撞倒了牛奶杯,搞得桌上一片狼藉。
“对不起……我……”她赶紧站起找了一块抹布,将它擦拭干净。
“干嘛那么紧张?我不过是随口问问,再怎么说他也是我的好朋友,那么久没回来我真是有点儿想他,而我只是想知道你想他吗?”
他将一双猿臂搁在她的细肩上,轻轻压她坐下,俯身在她肩头狎语。
“我想……他回到美国和亲人相聚应该很好才是,否则,不会那么久没回来。”她想了想,也唯有这么说才不会觉得奇怪。
她绝不能让他看出她对齐隽仍持着一份思念,否则,他俩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感情一定会遇上波澜。
“我更想知道,你有没有一点喜欢他?”齐隽竟然好死不死的问到她心坎里的那句话。
佩陵重重的吓了一跳,心差点弹跳出来,“我为什么要喜欢他?”
“是吗?你还真无情。”他伸出手指,轻轻抚触她微颤的面颊。接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