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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这个……”巴利递过来一个小纸包,“只要别像道格那么蠢,这个东西会有用的!”
张铁想了想,然后接过来巴利递来的纸包,从里面拿出三根小小的树叶一样的东西,然后把它们放到了自己的嘴里,咂巴了一下,好像也没什么特别嘛!
这是张铁第一次吃茶,真的是吃,为了过一会儿口气清新一点。
再次来到上次道格站着的那扇门前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小巷内的光线更加昏暗,不知道是不是由于身体内雄性激素分泌过剩的原因,这完全黑下来的天色和那条昏暗的小巷,看在张铁的眼里,居然多出了几分刺激的迤逦色彩来。
张铁先把口里面的那三片茶叶小心的吐出来,然后在巴利鼓励的目光下,深深吸了一口气,咚咚咚的敲了三下门,然后就安静的等着,张铁一边等待,一边在幻想着安娜夫人风情万种的模样,心跳和呼吸都有些加速起来,小弟弟也不安分的又坚挺了起来,张铁用老招,用一只手伸进裤兜把那个不听话的家伙给牢牢按住。
门里面透出灯光,还不等张铁敲第二次,门里传来脚步声,张铁的呼吸更急了,瞪大了眼睛看着门里的情况……
门开了,一张白发苍苍50多岁皱纹满面的老脸出现在张铁面前,开门的老女人看着站在门口的张铁和巴利,咧嘴一笑,露出几颗镶银的门牙,直接把张铁吓得倒退了一步,想到一路上幻想着的各种“惊喜”,没想到惊喜变成惊吓,还捏着的小弟弟瞬间就萎了下去……
“快进来吧!”老女人开了口……
张铁面色发白的看着巴利,如果这个老女人就是什么安娜夫人,张铁发誓,就算冒着暴露实力的危险,他这次也一定把这个死胖子打出屎来……
“这是安娜夫人身边的仆妇!”死胖子一句话就让张铁的心落到了肚里,“安娜夫人在吗?”
“在……”仆妇一边说着,一边关起了门,巴利和张铁顺势就走了进去。
这只是一间不大的房子,布置得还算清爽整洁,一进门,就有一个过道,然后就是客厅,客厅布置得很居家,很温馨,一点也看不出风尘味,整间房子内充满着一股淡淡的,充满了诱惑气息的女人香味,一闻到这个香味,张铁刚刚才萎下去的小弟弟又一下子变得坚如精钢。
在客厅的时候,张铁看到了安娜夫人,这个女人似乎正从洗手间内走出来,刚刚洗完澡的样子,安娜夫人穿着一双凉鞋和一身刚刚盖到大腿根部的半透明的蕾丝睡衣,正在用毛巾擦着自己艳红色的头发,这个女人身材高挑,凹凸有致,长得不惊艳,但却有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妩媚和诱人风情,特别是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看到这个女人的第一眼,张铁就再也挪不开自己的眼睛,全身的血液一下子都往着自己的下身涌去……
半透明的蕾丝睡衣之下,安娜夫人的身体在客厅的灯光下若隐若现,那露出的一截雪白大腿和睡衣内的曼妙曲线简直要让人发疯,特别是这个女人的前胸,张铁发誓,绝对不比黛娜老师的要下,甚至还要更大,女人头发上的水有一些滴在了蕾丝睡衣的胸前,让那层薄薄的睡衣变得更加透明和紧贴起来,在那夸张的丰满和挺拔下,两颗紫红色的葡萄若隐若现。
根本不需要太多的语言,巴利指了指张铁,安娜夫人的脸上就出现了一个让张铁神魂颠倒的笑容,这一笑,张铁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一下子变成了黛娜老师,张铁微微举得自己有点头晕。
安娜夫人走过来,牵着有些局促和发愣的张铁,轻轻在张铁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就拉着张铁走向卧室。
鼻端闻到的充满了成熟女人气息的香味让张铁更加局促和木讷起来,在走进卧室之前,张铁只来得及回头看了巴利一样,却看到巴利给了自己一个加油的手势……
卧室的门被安娜夫人关了起来,安娜夫人拉着张铁一步步走向那布置着粉红色蚊帐的大床,这是安娜夫人的卧室,在张铁的感觉中,布置得宛如自己的一个春梦。
“宝贝,来,帮阿姨的身上抹一点玫瑰精油……”安娜夫人从床头拿出一个装着暗红色液体的精致玻璃瓶,递给张铁,风情万种的笑了笑,然后当着张铁的面,轻轻拉开睡衣的腰带,一具风情万种的成熟女人的胴体就这么在张铁面前,安娜夫人用一个慵懒的姿势,全身赤裸的躺在了床上……
张铁只觉得自己眼前一片眩晕,安娜夫人的身体刺激得他睁不开眼睛,使劲儿咽了两口口水,张铁往前挪了两步,然后就看到安娜夫人的媚眼正在盯着自己裤子上的那个高高的帐篷,以手掩齿轻笑,瞬间,一股热血直冲脑袋的张铁一个虎扑就扑到了床上……
“轻点,宝贝,啊……”
第18章 落入虎口
……
当张铁和安娜夫人进到房间以后,巴利付给了那个老妪四个银币,然后就一个人在客厅里坐着安静的喝着水。
听着两个人刚进去不久房间内安娜夫人传来的一声娇柔的轻呼,坐在客厅里喝着水的巴利脸上露出了一个贱贱的笑容,然后就是各种奇怪的声音和安娜夫人轻轻的笑声,十多分钟后,房间内传来一声惨叫,把正在喝水的巴利吓了一跳,因为这惨叫好像是张铁的,这声惨叫过后,房间内沉默了一会儿,过了几分钟后,又是一声惨叫传来,巴利这回听清楚了,绝对是张铁在惨叫。
怎么回事?巴利疑惑的看着那间卧室,安娜夫人没有什么重口味的爱好啊,对于童子鸡,安娜夫人可是最好的老师啊,怎么大头叫得这么惨?
在张铁的第二声惨叫之后,房间内彻底安静了下来,然后才过了五六分钟,巴利就看到张铁面色惨白,神色沮丧的从安娜夫人的房间里面走了出来,话也不说,一出门低着头拉着自己就往外跑。
这一跑,一直跑出安娜夫人家一百米,两人的步伐才慢下来……
“怎么了大头,刚才你怎么叫得那么惨?”死胖子巴利喘着气问道。
张铁神色沮丧,欲言又止,在巴利的再三追问下,张铁犹豫了一下,才把自己的问题小声的说出来……
具体的原因么……那个……类似于宝刀出鞘时膨胀得太厉害了,发现很难抽出来,强抽出来了两次,只抽出一半,就把刀鞘撑得要撕裂一样……
“你们第一次的时候,会不会这样,好像和做梦的时候完全是两回事?”张铁不自信的问巴利。
巴利先是听得目瞪口呆,然后强忍着笑意,郑重的给张铁提了一个建议“兄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看来你应该找时间去割包皮了……”
……
看来在今天告别处男的计划是彻底泡汤了,想到自己人生第一次和女人的“战斗”居然会遭遇到这种惨败,张铁整个人就充满了沮丧。
割包皮?妈的,以前怎么没有人告诉过自己这世上还有这种事,在梦里面自己好像也和黛娜老师“战斗”过啊,怎么做梦的时候没发现自己有这种问题,而自己真刀实枪的一来却让自己疼的受不了?自己的一世英名,看来今天是保不住了,到了明天,张铁敢打赌,巴利这个大嘴巴的家伙一定会把自己身上遭遇的这么一点事宣扬得让所有飞机兄弟会的家伙知道。
“兄弟,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说出来让大家开心一下,哈哈哈……”想到飞机兄弟会那些家伙恶劣的人品,张铁觉得自己的人生再次灰暗了起来。
天上的两轮玄月这个时候在张铁看来也如两张嘲笑自己的嘴,和巴利已经分开,张铁心情低落的走在回家的路上,脚下无聊的踢着路边的小石子儿。
不知不觉,张铁已经走进一条人烟稀少的小路上……
“砰”的一声,一直低着头走路的张铁一不小心就撞到了一个人身上,“啊,不好意思……”
自己撞到的是一个巨大的身躯,张铁有些歉意的说完,刚抬头,就看到一张有些熟悉的狞恶的脸出现在自己面前,那个人的两只手已经如铁钳一样钳住了自己的双肩,“小子,终于找到你了……”
这张脸似乎隐隐约约有些熟悉,张铁刚想开口,突然觉得后脑勺一痛,然后眼前一黑,瞬间就失去了所有只觉!
……
脸上传来的被冷水浇在脸上的冰冷感觉让张铁悠悠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刚睁开眼睛,他就看到在那摇曳的灯光下,两张面色难看的脸凑在自己的面前,一副择人而噬模样,喉头一凉,那个似乎上周见过一次的浑身上下有着蛇一样气息的男人,已经把一把匕首贴在了自己的咽喉上。
“小子,在你叫喊的声音喊出来之前,我的匕首一定可以割破你的气管,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试试看,如果听懂我说什么,那就点点头,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不知道为什么,越是遇到危险,张铁的大脑就越冷静,此刻张铁的大脑就像水晶一样剔透明晰,刚刚醒过来看到这两张面孔听到这句话,还不到一秒钟,张铁的脑袋里马上就闪过了四条有用的信息。
第一,拿匕首的这个男人怕自己叫喊,那就是说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并不是很隐蔽和私密的所在,如果自己叫喊的话,肯定可以惊动周围的人。
第二,自己的命掌握在这两个人的手里,而且看这两个人的样子,他们并不在意自己的这条小命,自己每说一句话都要小心。
第三,与这两个人第一次相见是在上周四,自己撞到这个叫哈克的大汉,然后捡到了一块木牌,这两个人一直在找我,看来是和那块木牌有关,那块木牌对自己来说和垃圾无异,但对他们很重要。自己活命的关键,就在那块木牌上。
第四,既然这两个人不忌用这样的手段把自己抓来,又不怕自己看清他们的脸,不怕自己事后找治安官来找他们的麻烦,看来在他们的计划中,无论如何,自己最后都不可能再威胁到他们了,有两种情况下自己不会再威胁到他们,第一是要么他们拿到木牌马上就离开黑炎城,第二是要么他们确信无论如何到最后都要干掉自己,只有这两种情况才会让他们有这种自信……
冰冷的匕首就贴在自己的咽喉上,那匕首上隐隐约约传来的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让张铁瞬间就确定了自己最后的结局,一股冷汗瞬间就爬满了张铁的后背,张铁知道,自己人生中最大的危机就在眼前……
这些念头在一秒钟之内从张铁脑子里闪过,然后张铁顺从的点了点头……
贴在咽喉上的匕首被拿开,那匕首冰冷的锋刃,把张铁脖子上的皮肤激出一片细细的鸡皮疙瘩。
“我记得你们,上周四的时候我们见过!”还不等两个人开口,强自镇定下来的张铁就说了这么一句话,让哈克和斯内德都愣了一下。
哈克和斯内德互相看了一眼,无声的交流了一下。
“很好,小子,既然你记得我们,那就不要废话了,把我们的东西交出来吧!”斯内德转瞬之间就换上了一副笑容,手上的匕首一下子就似乎从手掌上消失了,“那个东西对我们很重要,乖乖拿出来,对大家都有好处!”
“能让我先坐起来么?”张铁问道。
“嘿……嘿……”那个叫哈克的大汉说男α肆缴缓笠簧焓郑桶颜盘拥厣侠似鹄矗媸志桶颜盘吹搅艘徽乓巫由希谄鹄吹囊凰布洌盘吹阶约荷砩系娜慷饕丫涣礁鋈怂蚜顺隼矗习指约旱囊一褂幸坏阕约旱牧阌萌慷言谧雷由希蠢凑饬礁鋈耸窃谧约荷砩厦徽业侥强槎鞑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