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叫你们总经理出来!”又是这一句。男子很不客气地吼了一声,侍应生是好不容易缓过神来拨了电话的。男子久久没见人出来,是越来越不爽,把吧台上能砸的东西都给砸了,恨不得掀了整个酒店。
“这位先生,不知我们哪里得罪你了?”借酒装疯的人见过,可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前后根本就没任何原因,他们这么做的目的何在?即使是想自己解决,但是,涉及到她的朋友——瞒不了多久。
“不是你们得罪我,而是——”男子开口了,忽然笑了一下,很邪,眼里闪过了一丝狡黠。
这时候酒吧的门重新被人打开,一群人站在门口,为首的是穿着白色戴着墨镜的女子。在她的两侧一个是她的助理,一个是跟着她来的女人。
“景家的人,难道只会用这种卑鄙的手段,而不光明正大地找你们应该找的人么?”开口的并不是冷依,而是暗部的军师,凌火。他的嘴角微微上扬。
“哼,我们用怎样的手段关你们没有什么事,我们只需引出我们要找的人就行了。”站在中间的男子走上前来到白衣女子面前开口,他笑了一下,他的眼睛几乎一刻也不离白衣女子,而白衣女子似乎是没看到一般。
“听说你受伤了?”男子的眼神中流露着的是虚伪的关切,他伸手想去抚摸那苍白的脸蛋。
“景辰冰,有话就直接说吧!无事不登三宝殿,不要拐着弯说话。如果你和你妹妹景辰恋的目的是一样的话,我们就什么也不用说,可以直接切入正题了。”冷依似乎是没看到一般,绕过了人,上前,边说边摘下了墨镜。随即,一个响指,周围迅速多了一群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穿着黑白相间的人。
“没错,不过我和她不一样。”景辰冰笑了一下,看向了自己的人,两边的人便很快厮打了起来。这一空挡到给三位GG增添了机会,把挟持着夏紫冰的人给打晕过去了。
夏晨曦是担心夏紫冰的安危,见到自己妹妹被人救下也稍稍放下了心。视线又重新落在一边空地上拳脚相加正在打斗的一男一女身上。
冷依没有武器,而景辰冰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一次次的攻击却都只留在了空气中,划出一道道亮痕。而且,两人赤手空拳都是不相上下。可问题是,冷依并没有吃多少东西。在途中,凌火是考虑到什么,贴心的递给她吃的,但她实在是没吃多少,这一点,夏晨曦是看在眼里的。
你说,一个大病初愈,很多天没吃东西的女人在这和男子打得不相上下,这意味着什么?
夏晨曦在一旁看的是真的替她捏把冷汗,也很佩服她。一个女生,竟然可以和一个持刀的男子对抗,这是怎样的身手?
“赫!”景辰冰低低地吼了声,不知为何他带来的这群人都集中在了一起,所有的刀都集中在了一点上,从周围向中间刺去。那一刻,几乎所有人的人都停止了呼吸一般死死地盯着那个地方,那个身影。
没有想象中的刀刺进肉的声音,也没有万刀穿心。只见那白衣女子轻轻一跃,跃到半空中,下面的人都扑了个空。
“咻!”几乎是同一时间,景辰冰夺过旁边人手中的刀笔直地扔了过去,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的目光只有一个——那个人。但再过一秒钟的时间,在空中的人已消失不见,只留下了在空中四处飞舞的花瓣。这些花瓣一直在空中飞舞,没有一瓣落在地上。
当所有人都在惊讶在寻找人去哪的时候,下一秒,花瓣似是知道人在什么地方一样集中到了他们对面,而且人也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那,不过胜负已分。
因为众人回过神来时明显看到景辰冰的胸口不知何时扎着一根银针,而冷依没有受伤,只是——
冷依微抬手看了一下,袖子被划破了一道口子。虽然刚才用瞬移避开了,但还是被划到了。不过,也总算是结束了这场斗争,景辰冰是被人扶走了。
“依儿,你没受伤吧?”夏晨曦上前,她明显看到冷依的袖子上的口子。
“当然,只是一件衣服而已,不用那么在意。”冷依笑,随后又陷入了沉思。即使自己受伤,那又怎么样呢?谁又会在意?除了那个人,她觉得每次别人受伤都有人照顾,很幸福的样子。即使,她没有受伤,但内心深处早已是伤痕累累。
她是有钱、有权,可是她没有情,她也不需要情。
冷依没有再说什么,很平静地走出了酒吧,背对着所有人。忽然停下了脚步——有一丝丝黑血从嘴角溢出。
谁又说她没有受伤——
☆、第十二章 暗夜遇袭
世界上只有自己对自己的情况最清楚,别人并不了解你。能帮助自己的也终究只有自己而已。
“凌火,把他们安全护送回去,我还有事。”冷依背对着所有人,没有人看得到她的表情,而且她说完就走了。
“你去哪?”这么晚了,夏晨曦想追上去问,奈何她现在扶着几近昏迷的夏紫冰不说,还被这么一大群人挡着去路。当然,冷依也没有回答,也没有停下脚步。只是,似乎她抬手碰了下唇角。
“小姐自有她的安排,夏小姐,请。”凌火上前一步,很绅士的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夏晨曦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扶着的人,终究是上了车。
夜晚,素来是安静而美丽的,可是黑暗却是人们素来所惧怕的,因为黑夜中有未知的危险。而这也是冷依所惧怕的,可不知为何她现在仍一个人在没有人的大街上走着,两边的店铺早已关门。
冷依此时内心莫名的平静,她也不知为何。手中拿着刚才在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的一罐啤酒,她现在是应该回去的。毕竟,她什么也没吃。方才的打斗耗费了她很多体力,现在再来什么,她真的很难对付。
许是走累的缘故,或许是刚好看到路灯下的石凳,她是把酒放到一边坐下了。
冷依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当然她什么也说不了,没对象。她平时话本来就少,她可没自言自语的习惯。她无论什么事都只藏在心里,就像她一直很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一样,更确切的说,她现在连自己的生日是什么时候都不知道,连身份证也是假的,从来就没有什么真过。甚至有时候,她会怀疑自己的名字是不是叫冷依。
冷依只是抬起了自己的手,看着袖子上的那道口子发呆。虽然她没有受伤,但是她为躲开刀的攻击而使出的瞬移却给她的心造成了一定的伤害。
“你不适合用这招,我只是想用它教你来御寒。使用次数多了会给你的心脏造成伤害。”当初,这是雪冰青说的话。“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使用。”
难道我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等死么?冷依自嘲地勾起了嘴角,似是放下了所有的一切一般靠在石凳上望着天空。
夜风阵阵,吹起她垂下的几缕青丝。风似乎正在渐渐变大,周围的树也随着风发出沙沙的声响。似是危险即将来临,一条条黑影在来回穿梭,很快又重新安静了下来。
冷依重新睁开了刚才闭目养神的双眼,一丝轻蔑的笑意浮上嘴角。周围不知何时被一群蓝眼人包围住了。不,更确切的说,是生物而非人。
冷依扫视了一眼周围的蓝眼人,暗自咬牙。黄色,橙色,绿色她见过,蓝色的她还没见过,而且了解甚少,可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情报可言。
难道又是新研究出来的实验体?之前可没见过啊。冷依皱着眉头,猜测。而这些蓝眼人根本不给她有思考的机会,已经举起他们的爪子冲过来了。实验体就像没有生命的东西,他们只有一个目标,就是把他们的目标弄死或者完成指示,他们的生命如同草芥。
冷依是聪明人,在没有掌握敌人的情报之前,她是不会攻击的。她选择避开,随手拎起喝剩的啤酒罐朝上方扔去,单手撑地一跃而起,在空中连翻了几个空翻跃过了底下一群人包围圈安全着地。被抛至空中的易拉罐同时也落到了地面。
“嗷!”很明显,酒洒中了他们而发出了声声惨叫,甚至可以听见参与了什么剧烈的化学反应式的噼里啪啦的声响。这是冷依惊讶的,不过她很快明白了什么,收回了心,冷依真不愧是冷依,在刚才那一跃中她是大概点了一下人数,蛮多的,上百来个。话说,景焱真给她面子来着。
而且她知道这些蓝眼生物从来是以目标为主,体力为辅。几乎不会给你有一秒的停留的时间,在你落地的这一秒,他下一秒就会重新发起进攻。就像机械一般,不用呼吸一样。
另一方面,他们速度快得惊人,你这一秒在这,不知道下一秒他会在哪儿出现发动突然袭击。如果是普通人或许早已因体力不支而累得倒下了。这是冷依经过几番躲闪得出的一小部分情报,冷汗已经浸透了她的衬衫,风吹过来竟有丝丝凉意。更何况,她没吃多少东西,体力维持不了多久,得快点找到脱身的办法才行。
看来躲下去也不是办法,冷依一边避开攻击,一边眼珠子转得飞快,依她的实力,以一敌百还是绰绰有余的。只是她的体力支撑不了这么久,尽管这样的场面打起来很爽。正所谓:久战不利。
冷依一面躲开攻击,一面观察着。她渐渐发现,他们爪子所到之处并没有太大影响,以及两个蓝眼生物撞起来会倒地。她虽然有银针,可是她不想杀人。纵使他们成了实验体,她还是希望哪天他们能重新成为人,就像自己。
最终,她还是出手了。抓住了蓝眼人的手臂避开爪子,用手肘将其往后一撞,同时抬起腿踹开了前面攻来的蓝眼人。一会儿的功夫,人倒下去了大片。
这边正打得不亦乐乎,另一边路上一辆白色的私家车正向这边驶来。车上坐的是刚下班打算回家的冷晓飘,这条路是她回去的必经之路。在远处她隐隐约约有听到怪物咆哮般的声音,不由皱起了好看的眉。
而且她越是开近,越觉得声音越来越近,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心中泛开。
冷晓飘并非是怕,她毕竟是经过训练的人,她从小就开始学习一些保护自己的功夫,对付黑社会的人还是足够的。如果硬是要说她有多厉害的话,她和雪冰青不相上下。
车灯从远处射来,所有的一切都清晰的映入眼帘。冷晓飘是不知为何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车,透过车的玻璃呆呆地看着白衣女子来回穿梭着。白衣女子的每个动作都让她离不开眼,尤其是那张脸。她隐隐约约觉得她似乎看到了十三年前的那个人。
冷依不是瞎子,车灯射的眼睛发疼,她就算不是瞎子,再看下去都快成瞎子了。也不知是谁,感觉上不是景家的人。车灯的反射她根本就不知道车的主人是谁,她不得不避开灯的光。至少这些蓝眼人是暂时不动了,全都反射性地遮住了眼睛。
但是,这只是暂时的,毕竟世界上所有生物都有个适应的过程。冷依看了看这群生物,又看了看车的那边。
很快,车灯被关掉了。
不会是要从车上下来吧?冷依猜测着,果不其然,有人下来了。嗯,这是最坏的情况。不管是谁,她觉得就算不下来,她们都是跑不了的,因为这群生物没有思想——
冷晓飘从车上下来了,她是不明白为什么大半夜的有人在和几个人打架,而且招招狠毒,但不至于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