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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以后要交一起交,不然都不交。我们一起喝酒,一起抽烟,一起勾引小PP,一起……”Jacky停住了,过了一会继续说,“没有张远还有我,我就不信我抵不过她一个张远了!”
但赵权知道,张远只有一个,没有了就是没有了,谁都替代不了。她抬头看着Jacky,船长恢复嬉皮笑脸的模样。
赵权在床上躺了个三四天,毕竟是年轻人,身体很快恢复。没过几天就继续扛着个大包包去打货了,虽然身上的淤血可能很久都不会消失,就像朱砂痣,算是她狠心爱过的一个痕迹,她倒是希望能留多久留多久。
阿萧和Tony还有Jacky在家里吃饭。Jacky果然说到做到,说不交,当天就跟女朋友分手了,把手机卡一丢,说,“赵权,现在我陪着你宅在家里,直到你恢复。”
反正Jacky是怎样的家庭背景赵权很清楚,如果她不出去花销,那么她每个月家里给的钱足够两个人生活得很富足。赵权咽了口唾沫,“我想离开一段时间。”
这是赵权第一次说这话,连Jacky都不知道她有这样的想法。赵权是想逃走了,逃离这个不大,但是她犯了那么多错误的城市,逃离这个她爱得连自尊都失去的伤心之地。她在这里生活得不自在,甚至很痛苦。每天清早起来想起的就是那段不堪回首的回去,她想豁达地忘记,可惜处处都会让她触景伤情,当伤痛已经无法面对的时候,只有选择逃避。
出乎意料的是所有人都表示赞成,赵权突然觉得自己很没用,在店里帮忙了那么久,难道就没一点存在的价值吗?有点郁闷,但那点郁闷和大环境相比,已经显得小巧可爱了。
“走,走。好。”Jacky不停地赞同。“等会我跟你去买票,想去哪?”
“不知道,香港?不过花费高。”赵权刚说出口就被现实打了回去。
“没关系,我陪你。”Jacky积极响应。也是,Jacky这个视兄弟如命的人,自然是什么事情都玩命地陪到底了,赵权心底涌起一丝感激。
这边的人去香港容易,不用等漫长的十五天。买好了票就等着收拾行李,忙忙碌碌地过日子,已经过得赵权不知今夕是何年,现在她用来计算时间过去的方式,就是心里那块伤疤存在的痕迹。时间,真的很陈很冠希,很黄很暴力,很好很强大,再怎么严重的伤口就算撒了把胡椒在上面,都得给时间慢慢治好。只是这胡椒,不能没完没了地撒,否则再强的白细胞都不能阻止伤口感染发炎。
赵权正在为多带一件短袖还是多带一件长袖苦恼,突然接到一个熟悉号码的陌生电话。
“在哪?”
赵权都结巴了,“在……在在在家。”
Jacky停住手中的事情疑惑地望着赵权,突然间明白了,大喊一声,“妈的,那贱货还敢来找你!看来她的伤是好得差不多了!”
“我……我想离婚。”张远的声音有点哭腔,但赵权听得不确定。只有一点,她想张远!很想很想!做梦都想!没想到现在梦里的事情成真了!她像捧着无价之宝一样捧着电话,Jacky走过来抢。
“怎、怎么了?”
“那天……”说了俩字不说了,话锋一转,“我明天去找你,好不好?”
赵权莫名其妙就嗯了,电话扣断后Jacky指着赵权,“如果你明天不跟我走,我们就此玩完。”
Jacky想很潇洒地摔门出去,但是还是不服气地折返,“你说你像个什么样?像个什么样你说!我随随便便就跟女友分手了,我心痛了一下没有?有没有!”Jacky的愤怒将她的金发竖得老高,“我心痛,我心痛你啊!你被她搞成现在这样,我去教训她,现在你又要去服侍她,算什么!你说说,你说说这算什么!你把我当什么!”
Jacky终于“砰”地去了客厅。
赵权在家中待了一整天,哪里都没去。Jacky也没去,在客厅开电视看,看完一张张的DVD,实在饿得不行了打电话叫了外卖。吃饱喝足了继续看碟,看得受不了了走进赵权的房间,发现赵权就坐在地上发呆,“你真行,这样都能呆一天。”
“怎么了?”
“你闹钟呢?”
“干什么?”
“你闹钟走得太响了,吵到我看电视,关掉它。”说完继续看碟。
赵权把闹钟凑近耳朵听了听,发现确实有点吵,就把电池取了出来。赵权这回不知道时间了,就得总看手机,大概到了晚上八点,她想洗洗睡了,磨蹭磨蹭都差不多,明天还要养个好精神去找张远。
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人拍她,自从张远走后,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幻觉了。她扭扭身子,摆个舒服的姿势。
“妈的,你压到我手了,起来起来!”
赵权以为又做梦了,Jacky的手一打自己伤口她就明白了,“干嘛?”
“睡过去!”
“什么啊?”
Jacky顺势要躺下,赵权莫名其妙,只好往旁边让。
“明天你真打算去?”
“嗯。”
赵权烦Jacky怎么这个时候来打扰她。
“别去。”
“去。”
“别去!”
“去……”赵权神游得已经不知道Jacky在说什么了。
“我叫你别去就别去,反正别去,我跟你说……”后面说什么赵权不知道了,她迫不及待地回头找了周公。在梦里,张远对她很好,很温柔。
第二天一大早赵权就醒了,第一反应就是找手机看张远有没有打电话给她。蹦蹦跳跳地起来洗漱,Jacky还在她床上睡着,她弄多大的动静都吵不醒她。
赵权把Jacky打醒,“你发蜡在哪?”
“神经病,没有!”
“我说真的,在哪?”
“我也说真的,你别去了行不行?你让我很难堪知不知道?你就不能别再做这种犯贱的事吗?”Jacky骂骂咧咧地起来了,“我跟你说啊赵权,我今天可是买了票的,你要怎么着你自己看着办!你要去了,我们就到此为止了,所有的恩怨到此为止,你和我互不相识。”
此刻的赵权听不进任何事情,在镜子面前精心打扮着。
Jacky还是把发蜡递给了她,“你别去了,我们俩好好生活吧。”
赵权不理睬,在房里走来走去,忙乎着。
“我说,我们一起去其他城市吧,你不是说散散心吗?那我们就去啊,香港好啊,购物天堂啊,我们去那里血拼……”
“我打个电话,你先别说话。”
“不能打!你要打我现在就冲过去收拾她!”
“你已经收拾过了,现在够了。”
“不能打。”Jacky冲过来一巴掌打掉了赵权的电话。
“你在干什么!”
“我说不能打!!我不给你打!我不给你回到她身边!不给你回去!!”Jacky蹦上来推倒赵权,将赵权的手用膝盖压住,骑在赵权身上,令赵权根本无法呼吸,动作快得赵权都没反应过来。
“干什么!”
“鬼迷心窍!忘恩负义!”
Jacky和赵权对峙了一会,目光突然变得柔和了,说,“我真不想你去。”说完从她身上下来了,放开了赵权。
赵权打了个电话过去,Jacky没有再抢她电话,“在哪?”
“没起床。”
“起来吧,今天不是要见我吗?”
“等会说。”那头故意压低了声音。
“什么?”赵权问。
“等会说,我老公在旁边睡觉!”
“那你又说?”
“没什么。”
赵权一愣,啪地把手机摔到地上,碎片撒了一地。她看着那些随便四处飞溅,犹如她此刻的心情,所有的期待快乐一扫而光。对了,她结婚了,结了婚是两个家庭的结合,哪有那么容易离婚,哪有那么容易将一个家庭拆散。也许人家两口子只不过是昨晚吵架了,只不过是……赵权无力继续猜测,她嘲笑自己真是鬼迷心窍,把什么都忘了。
良久。Jacky走过来想抱住她,但是赵权挥手拒绝了,定定地矗立在客厅中央,她在告诉自己,她不要再这样生活了。
“什么时候上车?”
“两个小时后。”
“收拾东西吧。”
14
香港的晚上,不是一般的繁华。两个男人般的T站在窗前望着外面花花世界。
“后悔不,花花公子,你就这样给我耽误了。”赵权不吸烟了。
“少得意,是我硬抢的。”比自己矮的Jacky站在身边,可是怎么感觉她都比自己有更足的男子气概,“少来这套。”
赵权笑了,不快乐,但是很轻松,外面的世界很大,很精彩,她逃出了一个地方,逃出了一种生活。
“我喜欢你,但还没到爱的程度……”赵权率先开口了。
“行了行了,折腾吧你。”Jacky一如既往地打断了她,“我可不仅仅是喜欢你,你都不可能仅仅是喜欢我,少他妈煞我锐气。”
在这个世界里,没有郑欣,没有严颜,更没有张远剪不断理还乱的相互纠缠。该结束的总会结束,该过去的已经过去。赵权抬起头用力地接受了新的生活,这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我要跟你在一起。”Jacky说。“我,Jacky,要跟熊样的赵权在一起。”
“嗯,好啊。”
“不行,我突然后悔了。”
“那也好。免得我拿刀杀你。”
“我只喜欢P哦,”Jacky沉思着,“不过你可以试着先做H。”
“骚货。”
“婊子。”
“贱人。”
“还有个问题,我们第一次的话,谁在上面呢?”
“我,你老公。”
“少来!”Jacky灵活的身手将赵权直接拽到床上。
谁都知道,这将会继续是一个血腥暴力的通宵。
15
看了看题目,沉默的极点。这五个字不残忍,残忍的是长期的沉默后,给相爱的人们带来不得不残忍的后果。
真不记得当初医生是怎么想,安了这个题目。说实话不喜欢,更不喜欢将爱藏在心底。想什么说什么做什么,左顾右盼,总是不能专心致志全力以赴地争取自己的幸福。
社会的舆论算个什么,放他妈的狗屁。
人定胜天,这个道理,我们自幼就听过。当我们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那么再好的开始还是会结束。你拼了命争取,就算争取不来,都使得其所。
这一辈子,还是得为自己而活。
16
“嗯,里面的故事很不错。”Jacky赞扬医生,“我改了以后呢?”
“挺好,算你过了吧。”医生说。
“我不是很明白,你指我是谁?更像赵权一点吧?但为什么还要有个名字和我一样?我觉得她一点都不像我。”Jacky指着《心的形状》又问,“那这篇呢?”
“这篇是你爱的结局,藏在你心里的另一个自己渴望解脱。”
“为什么?”
“就凭你的伤口,不知道你过去的爱情是怎样,但我认定你是一个重感情的人。”
Jacky伸出手,上面有无数刀痕和烟疤,有一道还有明显的缝针痕迹,“我真想不起来了,到底为什么……”
“想不起来没关系,至少你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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