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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越是喂到后面,她发现自己的整个思维都在渐渐跑偏,到最后压根没法直回来。
当对方一脸无害,张着小口,乖乖等待投喂的时候,整个人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强了……以至于到最后,余甜甜每次看到她这幅表情下似乎能溢出温软感的嘴唇,都想要冲上去吧唧一口。
因为走神而没有吃饱饭的余甜甜很是苦恼。等到了晚上洗澡的时候,这种苦恼就更甚了。
“那个啊,珊珊手不方便,你帮她洗洗。”甜妈把换洗的衣服塞给余甜甜,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说。
余甜甜站立原地,看着手中的衣物,心里似乎有十八个小铜人正在激烈地战斗。本来在走廊上打算路过的甜妈瞥了她一眼,有些诧异:“还愣着干啥?”
余甜甜:“……”_(:з」∠)_
内心默念着:正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空乏其身……
苏安珊:“甜甜她可能有点害羞,还是妈你来吧。”
甜妈于是又将衣服从愣头鸡的余甜甜手中接过来,有模有样叹一口气:“这个女娃儿,哪里都好,就是太小家子气了。你看看,都同龄人,有啥好害羞的啊?”
余甜甜:“……”
老妈你醒醒啊!你一开始时的洞察力去哪儿了!现在这么明显的JQ你为啥反而看不出来了?!
甜妈自然想不到自家女儿内心里的七转八回,乐呵呵地进浴室和“她们家酸酸”进行“第一次的亲密接触”去了。然而好景不长,约摸半小时过后,两个人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甜妈便挂起了一脸痛心欲绝的表情,在外面来来回回地走动,口里断续念叨着:“不行不行……来你说说……必须要大补!”
余甜甜正在电脑上看新闻,闻声转过头,只见女孩裹着睡衣走进房间,脸上的神情带着一丝别扭。
“大补什么啊?”她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然后就看到女孩脸上的神情,似乎比刚刚更加别扭了。
这个谜题没过一会儿便被解开了。
彼时甜妈将两个人叫出去,将两份各式不同的宵夜摆在少女们面前。
余甜甜低头看了一眼。
自己的宵夜是一碗瘦肉粥。
苏安珊的宵夜是一盆木瓜。
余甜甜:“……”
女孩依然纠结地拧着眉毛,似乎知道自己正面对着洪水猛兽一般。余甜甜正想出声,就见旁边的老妈一脸“我这是为你好”的表情,语重心长地对苏安珊说:“酸酸啊,咱听话,把这些都吃了。”
说着,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对方的胸口,又挂上了一幅痛心的表情。
余甜甜已经非常努力了,但还是没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不笑倒还好,这一笑,自家母上和苏安珊的两双目光立刻“嗖”地一下瞟了过来,硬生生便将她的后半截笑容给憋了回去。
迫于母上的淫威,余甜甜不敢在外头调侃,只好等两人躺到床上周边无人,才再次揶揄地笑了出来:“我亲爱的酸酸,要大补啊~”
苏安珊转头看了她一眼:“你好像很开心?”
“有一点。”余甜甜不怕死地点了点头,她太喜欢女孩在面对母亲时候的表情了,整个一被欺负又必须隐忍的小可怜,看得人莫名就心情大好:“明明学校伙食也不差,咋就是不长肉呢?对了,我突然想起以前听到过一个笑话,讲的是有对夫妻在那啥的时候,因为妻子胸太小,到一半的时候丈夫说……”
她讲到这里突然住了口,心底里一阵冷气蹭蹭蹭地往上冒,然而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苏安珊定定地看着她,似笑非笑:“说什么?”
“丈夫说,都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还背对着我啊?”——余甜甜将这半句话吞回了肚子里,后知后觉地感觉到气氛好像有点不对劲。
“嗯……你生气了?”她暗骂自己的得意忘形,高考结束之后好像整个人都太兴奋了,连忙收敛了情绪,解释道:“开玩笑的,其实你这样就很好看,我……”
“我很喜欢”,这四个字依然没有得到说出口的机会。
女孩轻轻地笑,只是笑着,突然接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腰间,然后略微起身,衔住了她的嘴唇。
余甜甜稍微愣了一下,紧接着脑袋里“嗡”的一声,变成了黄白交接的灿烂光影:
拿摩惹纳~达拉雅雅~
纳摩~阿里雅~加纳~
萨嘎拉~贝勒佳纳~
阿拉哈爹~桑雅桑~布达雅~~~
或许是有了之前两次经验的原因,这一次她没有像以往那样紧张的发颤。虽然对方突如其来的主动让她有点愣神,但这抹愣神过去之后,立刻便换来了胸腔里熊熊燃烧的火焰。
之前的隐忍在此时悉数涌出,所有想法都在瞬间被抛诸云端。真正要形容的话,只有一个念头在脑海里重复着,且嘶吼且咆哮:
吃了她!吃了她!吃了她!
她搂住对方瘦弱的身躯,顺水推舟地起身,真正用要将对方吃进肚子里的力气,撬开唇舌,笨拙而强烈地回应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原定大纲这一章会牺牲一个人,我卡了很久,还是决定……拒绝报社T…T
PS:虽说胸小的是攻,但酸酸的属性,感觉应该是诱受……(~ ̄▽ ̄)~
☆、Smile
伦诺克斯曾经说,爱情就像酒精,第一个吻神奇,第二个吻亲密,第三个吻就成了例行公事。
余甜甜觉得这句形容并不准确,最起码她的第一吻短如幻觉,第二吻激如猛虎,在第三次接吻,才初步品尝到了神奇的灿烂一隅。
慢而迤逦,柔且缱绻。天长地远,似乎只有她们相处的这一片角落被照亮,其余都是永恒的黑。
空气被吸干了,胸腔里发出无声地抗议。余甜甜睁开眼睛,与女孩分开,听到耳边浮起一式两份的轻微喘息。
对方长长的睫毛颤了一下,似乎要睁眼。余甜甜抢先低下了头,目光便落进了一片深深的锁骨里。
她伸出手指,细细描摹起那两片振翅欲飞的形状,心里的火又蹭地一下冒了上来。于是凑过去,啃啃锁骨,啃啃脖颈,啃啃下巴,随后一路向上,再次吻住了对方的唇。
而伦诺克斯的原话并不止于此。
“第三个吻就成了例行公事,”他说:“——再接下来,你就该脱姑娘的衣服啦。”
余甜甜不知后面这句话的正确与否,可是也来不及实践了。当她还沉浸在想要更深一步的焦急节奏中之时,唇上陡然传来了一阵锐利的痛感,几乎是瞬间就将她逼退了回去。
“你,”她泪汪汪地捂住唇,一舔舌,赫然咂摸出了一股腥味儿:“你的牙……”
而女孩只是望着她,静静地笑:“不要动。”
“诶?”余甜甜发出了一个不知所云的声词。下一秒钟,温热的气息便如约而至。女孩凑近来,往她的鼻尖蹭了蹭,又突然转到她的侧颊,舔了舔她的耳廓。
余甜甜如蒙雷劈,里焦外烂,四肢五体都被一股神秘的力量钉在了原地。
她感到耳朵被对方用飘羽般的力道咬了一下,仿佛自带颜色的电流从牙尖传递到全身。“这是……”女孩也不知是不是有心,在她耳旁轻轻地呵气:“惩罚。”
余甜甜已经化成了一滩不明软体生物,几乎是挂着才能支撑身体的重量。而对方此时却突然退了回去,在余甜甜错愕的目光之下浅笑着,摸了摸她的面颊:“好了,睡吧。”
说完,真就自顾自地躺了回去。还生怕余甜甜造次似的,特意将被子拉上,盖住大半个身体。
余甜甜:“……”
是在下输了_(:з」∠)_
她以坐禅的姿势定了许久,好不容易劝说自己躺下,又一路辗转。侧头瞟一眼,和她不一样的,女孩倒是睡得十分之香甜,即便在睡梦中,依然没有止住唇角那一抹笑意。
余甜甜郁闷极了,感觉体内窝着火,却无处开闸泄洪。只好对着被子置气,蒙了头,背过身子去,深呼吸两口。
这番挣扎下,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
或许真的是折腾了太久的原因,这一觉她出乎意料地睡得十分安稳。直到一阵敲门声响起,毫不客气地将她的清梦赶开:“宝贝们起床了,今天咱们去舅舅家玩。”
余甜甜本还迷糊着,听到“舅舅”两个字,一个机灵,立刻清醒了。
“酸酸?”她下意识地叫了一声,转眼看对方似乎没什么反应,于是对着天花板叹了口气,挣扎起身,先行开始了洗漱。
等她回到房间的时候女孩依然处于沉睡之中。余甜甜换好衣服,将头发理顺,然后爬上床去,摸了摸对方的头。
苏安珊静静地躺着,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
余甜甜放开手,转而捏住了对方的鼻子:“乖,起床了。”
这下女孩终于睁开了睡眼,用茫然的目光看了她一会儿,凑过来在她手上蹭了蹭,哼哼两声,又再一次合上了眼睛。
……_(:з」∠)_
“我说……”余甜甜缩回手,顿一顿,颇为无奈:“你其实早就醒了吧?”
女孩依然闭着眼,呼吸也如往熟睡般平稳,只是唇角略微勾起的弧度,并没有逃过余甜甜的眼睛。
啊,这年头的小孩子难道都这么调皮吗= =
她手里提着两袋水果,临到舅舅家门前时,还照着这个思维,想着对方家里那小孩长成啥样了,不知是不是也成了一只泼猴。
“姐姐们好。”
仿佛是听见了她内心的控诉,当她见到许久未见的亲弟弟的时候,对方充分展示了什么叫做新世纪零零后的良好修养。一行人还没进门,便听见了他清脆的招呼声,等迈进屋子,将一众人安排好,又马不停蹄地开电视送遥控端热茶,俨然一副小主人的风范。
余甜甜试了试水温,发现温度十分宜人,显然早有准备,忍不住问:“周周现在多大了?”
周周便是舅舅家儿子的小名。彼时舅妈正将一叠水果端上桌来,接茬道:“十二了,升初三呢……这是我们同事从新疆带回来的哈密瓜,蛮好吃的,可以尝尝。”
余甜甜点头,拿了一块,递给一旁的苏安珊。
之前过年的时候已经来将苏安珊介绍给了这一家人,所以不怎么见外,而小周周更是非常喜欢这个好看又不怎么说话的大姐姐,不管吃饭看电视都抢着要坐在她旁边,一度令余甜甜十分哭笑不得。
比如她才起身去洗了个手,回来的时候就发现苏安珊旁边的地方赫然已经被小周周占领了。
“啊,我的御用宝座!”余甜甜一脸揪心状。
“几岁了你,没大没小的。”甜妈笑睨了她一眼:“学学人家周周,小小年纪就这么懂事。”
余甜甜“哦”了声,将那句“都是母亲大人教得好”咽进了肚子里。舅妈轻轻拍了周周一下:“听话,把你甜甜姐的位子让开。”
“没事儿没事儿,我坐旁边。”余甜甜连忙寻了个地方落座,就见一脸憨厚相的舅舅乐呵地开腔道:“甜甜变开朗了,记得小时候还挺怕生的,有一年我们去看她,开门之后小丫头死活躲在妈妈背后不敢出来,就露出一对眼睛,特有趣。”
“有么?”余甜甜有些发窘,全然忘了这般前尘旧事。瞥眼一看,发现苏安珊竟然听得十分认真,双目清亮,生怕听漏了一个字似的。
“你还别说,那时候甜甜多小,一只手就能提起来,都被我们当玩具玩。”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