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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虽然感觉怪怪的,勉强也算你亲我了。”赵源意犹未尽的摸摸脸,自恋道。
云萱一黑脸,径直自己开门走了出去,这个无赖!
“他人呢?”肖婉赵怿早已在戏台这儿坐着了,见云萱带着一群丫鬟过来,问道。平日这俩人形影不离的,干啥呢?
“他说有点事,晚些再来。”云萱脸上还有些红,扯了个理由道,爱来不来!
等了会让见赵源还连个影儿都没见着,云萱无语道:“我们先开戏吧,不必等他了。”
赵怿听到好不容易自己看次戏,父王居然不来,心里很是难过,人家就是想要父王陪嘛!
今日第一出便是赵源点的《长生殿》中的《密誓》一出,之后才是云萱肖婉赵怿点的戏,热热闹闹的,也够唱上大半天了。
“干什么去了?”台上《密誓》都快唱完了,赵源方到,肖婉见云萱爱理不理的,问道。
“有人过来禀事,我便先去看看。”赵源示意身后的丫鬟把新制的果脯摆上来,说道。
“原来禀事禀的就是这些哦~”肖婉见这些都是用来止孕吐的,笑道,不过云萱这一胎反应也着实激烈了些,看这面黄肌瘦的。
“话绵藤,花迷月暗,分不得影和形。”
肖婉在下面听了发笑,学着唱了句,取笑道:“分不得影和形。这句唱的真好。”
云萱笑了笑,“谁说不是呢?”看起来,赵源是在借戏表志?
“恩,这唱腔可真是蕴藉动听,缠绵多情,这春熙班,果然不同凡响。”肖婉见云萱最近心情很是压抑,调笑道。
“这下不气了吧?”赵源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看着云萱说道,“这些果脯是我专派人搜罗的,用了孕吐会好些。秦韶的父母兄弟,我已派人妥善安置了。”
云萱听完仍旧什么都不说,淡淡瞥了赵源一眼便又专注戏台。
赵源没看明白她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只感觉自己一腔热情就这么被泼了冷水,正待说什么就听着赵怿说话。
“孙悟空出来了,孙悟空出来了。”赵怿兴高采烈的说道,还扯着赵源等人要和她一起叫好。
被赵怿这么一打岔,赵源也不知接下来该再说些什么,干脆便不说话,也专注看戏了。
云萱如今的心结,实话说,赵源也不知道是什么了,只好主观臆测,把她觉得云萱不开心的地方一一改善。
你怕这一胎不是世子,我可以不在意;
你担心曾经的事情败露,我给你善后;
你孕吐吃不下饭,我可以遍搜名厨;
你在乎身份,我可以立你做侧妃,压的众人不敢置喙。
那么,如今你还在不开心什么呢?真的只是因为我杀了你觉得无辜不该死的秦韶?
想到这儿赵源一点开心的心思也没了,他也知道他如今身份不一样了,不能和前世那般敏感,但是这些事总是忍不住要去想。
二人一直就这么僵持着,谁也拉不下脸来示好,时间很快过去,几人又登上了回京的官船。
景王自得了信便回京等着去了,坐等乖孙!
“源哥哥,你和云嫂嫂怎么了?”赵清见赵源云萱这段日子尴尬的紧,虽然源哥哥这几年一向沉默寡言的,但是他们之间的气氛就是不似从前那般啊。
看如今源哥哥身边美婢不断,难不成,源哥哥变心了?可是,她也没有立场去说,毕竟不如源哥哥的官吏,家中也是妻妾成群,大环境如此。
最后实在看不下去了,还是过来问问到底是为何。云嫂嫂还怀着孩子呢!源哥哥怎么能这么糊涂?
赵源见赵清又过来声讨他,真的烦了,“我近日身子不大舒服。”
原本只是赵源随意扯的一个借口,赵清却是真的信了,谁让赵源前两年动不动就是一场大病?
“源哥哥,有病就赶紧让太医来看看,这么忍着可不行。”赵清知道赵源一向喜欢自己扛着,最烦别人觉得他体弱多病,可是这种事,拖了多不好?
。。。。。。
“有空我会找大夫看的,我这儿还有些公务没处理,你找苏然玩去吧。”赵源说道,到了船上每天公务都能送来,也是服了皇帝。
赵清不疑有他的出去了,出门就直接去找太医,她才不信赵源会自己宣太医。
赵源见赵清出去了,方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接着读,那些门派的灭门,或是门派的不得安生,竟都是因他而起,云萱都是为他所作?
“云嫂嫂免礼。”赵清跑来找云萱,发现她正坐在书桌后看书,静谧又祥和,不对啊,你夫君都不理你了,你干嘛还这么淡定啊!见着云萱起身要行礼,便直接免了。
“公主前来有何事?”云萱倒了杯水给赵清,问道。这水,也是赵源让换的,可是他有多久没来看过自己了?
“恩,”赵清犹豫了一下,“源哥哥病了。”
“什么?”云萱惊了一下,又反应过来,“他怎么病的?”苦肉计?这一招赵源用过太多会回了。
赵清见云萱第一反应竟不是去看赵源,甚是还有怀疑的心思,跺一跺脚,这两人她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了。
“你若是关心便去看看,我不管了!”赵清说完便径自出了去,原以为难得的一对,如今竟也敌不过七年之痒。
除开云萱离开的那几年,不是七年之痒,又是什么?
云萱想了想,终究是放心不下,真也好,假也罢,她到底是服了软。
“王爷怎么了?”云萱去赵源那的时候正好见着太医出来,问道。她也知赵源不是病的极难受,绝不会宣太医。
太医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回这位侧妃娘娘,毕竟出京时宫里几位主子都嘱咐了的。说是是在欺瞒,说不是又忤逆了王爷的意思。
“夫人自己去问王爷吧,下官还有事,先下去了。”太医说完等着云萱点头,便赶紧开溜了。王爷没有公布侧妃娘娘的身份,定然是有打算的。
等着云萱推门,便见着赵源还在处理公务,眉峰都皱成了一个小山丘。
“不舒服怎的也不知道歇歇?”云萱拿过他面前的折子,问道。
“你怎么来了?”赵源抬头见着云萱,不是死活不愿意理他的吗?
“听说你不舒服,便来看看,太医怎么说?”云萱嗓音一如既往的清冷,珠落玉盘一般,不过赵源好歹是听出了云萱对自己的关切。那我就原谅你一次好了。
“我头疼。”赵源怎么可能放过这难得的福利?一下子受头疼折磨的形象就惟妙惟肖的展现出来。
肖婉:你可以去拿影帝了,真的。
下一秒云萱的手便按上了赵源的太阳穴,“可好些了?”
“还是疼。”赵源可怜兮兮道,“我这些日子都没有睡好。”
“是我不让你睡好的吗?”云萱笑道,谁一天到晚一叫不回来,二叫不回来的?
“好了,去睡会儿吧,睡起来就好了。”云萱摸摸赵源的额头,见也没发烧,就放心了,说道。
云萱的手离开赵源,他原本还有些意犹未尽,听见云萱这么说,马上蹬鼻子上脸,“那你陪我。”
“陪你陪你,快去睡吧,看你眼睛下面黑的。”云萱心疼道,你睡不着,你倒是回来啊!
秦韶的事,赵源也不愿破坏难得温馨的气氛,便自动略过不提,日后有机会,二人再好好聊聊吧。
经历一二十日的水路,众人终于到了京城,赵源云萱肖婉赵怿却临时乘了后面较小的官船,秘密的回了王府。实在是被刺杀的次数多了,从前就罢了,如今就算暗卫增多三倍之多,也不敢让云萱冒半点危险。
“孩儿(臣妾、孙儿)给父王母妃(祖父祖母)请安,父王母妃万福金安。”
“快起来吧。”老太妃见着赵源的精神劲,又看云萱有些显怀的肚子,真是老怀甚慰,赶紧让人起身,便拉着肖婉云萱在一边说话。
“父王,孩儿看您如今,倒像是三十刚出头呢。”赵源见着景王如今头上一根白丝也无,笑道,前两年老王爷头发几近花白了都。
老王爷抚抚胡子,得意道:“人逢喜事精神爽嘛,父王暂时不走了,等乖孙生下来再说。”外面那些女人,什么时候没有?
“那正好也能让孩儿好好尽尽孝,父王一别数月,着实让人牵挂。”赵源笑道,侍奉双亲的心思,他一向都是有且极乐在其中的。
“你忙你的就是,父王不用你管。”老王爷挥挥手,他如今就爱自己乐呵乐呵,他那些酒肉朋友如今见的也少,自己玩,其中乐趣,更是妙不可言。若是他这儿子一□□来,保不齐又是前呼后拥一堆人,他这么过了大半辈子,早就厌烦了。
“这太医啊,就常驻咱们府里,五日请一次脉,你可得多看顾着些。”老太妃叮嘱着云萱,虽说这请脉不用这么频繁,但是多请几次,她安心啊。“儿孙自有儿孙福,母妃如今也不想再管你们了。只有一点,如今你有孕在身,可千万别由着源儿胡来。”谁说她儿子废了的?等她乖孙生下来,一个一个打你们的脸!
云萱听着老太妃说这么隐私的事,有些害羞,真是,肖婉还在这儿呢!不过老太妃给她台阶,她自然就顺着下了合好了。
等皇帝知道赵源等人已平安回府,便下了恩旨恢复了云萱的身份。她如今,也是正二品的诰命身份了,比肖婉的正一品只低了一级,多少人羡慕着云萱,却也碍于赵源威名,不敢再拿云萱的身份说事儿。没见着皇上都下恩旨了么?
不过,这王侧妃,还真是福大命大啊。
今年三十府里的家宴,因着老景王夫妇都在,便将纪氏和赵恂都请了回来,因着云萱也回来了,府里热闹极了,让赵怿也好好过了把年瘾,毕竟从前,可没人敢让赵怿玩的开开心心的。郡主不懂事,在她亲娘祭日玩的欢欢乐乐的,她们这些下人还能有活路么?
作者有话要说:
☆、上元节
“我已多少年未见你舞过了。”赵源看着台上的舞姬,悄声对身旁的云萱调笑道,“怕是再过些年,你都要舞不动,我也看不清了。”
云萱眼光从舞台转向赵源,“等我舞不动了,你正好去找你的大美人啊。二十出头的年纪,想这样多做什么?”
赵源抿嘴,也不知是喜是悲,“只是想起当年情景,一时感慨罢了。”
“我希望你日后能与我坦诚相待,不要总是什么事都闷在心里。”云萱看着赵源,认真道,她不知为何赵源如今心性大变,有时连她都有些怕他了。
“我怎么会瞒你?你是我最信任的人呢。”赵源抿了口酒,笑道。
云萱笑了笑,但愿如此。
“二叔,恂儿敬您一杯,谢谢您让恂儿迷途知返。”赵源与云萱正说着话,赵恂过来敬酒道。
赵源抬头含笑看了赵恂好一会儿,赵恂心怀忐忑,赵源却端杯饮尽了杯中酒,却拦下了他,“既然知道错了,如今便该尽力于学业,这杯中之物,少碰为妙。”
“也只此一次,恂儿如今已不再贪恋此物了的。”赵恂羞涩道,他如今虚岁十岁,如今国子监中,博士们都极关注他的课业,从前瞧不起他身份的人如今一个个都恭敬无比,他便知道定是二叔暗中做什么了的。
赵恂又看了看云萱,若是当初父亲没有那样对小二婶,也许二叔会看在祖父的面子上,为父亲求情吧。
“恂儿第二杯,祝二叔一家,合家美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