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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gl)-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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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听闻宫人都退下了,梁琼诗便站起来,神态自若的开始脱身上那套穿起来异常繁琐的宫装。
    既然沐浴结束了,那屏风自然就撤了,许昭平目不转睛的瞧着宫装一件一件的被梁琼诗从身上脱下,脑海中不禁闪过她隔着纱瞧见的梁府的衣服一件又一件被从她的身上换下,许昭平勾了勾唇角,却没做声。只是心道,活色生香。
    待在梁琼诗自己躺到了榻上,摸索了半天窸窸窣窣盖好了锦被,没了声响,许昭平便把注意力又挪到那堆了一条案的奏章上,开始处理她今日一天耽搁的事。
    约是过了三个时辰,许昭平终是处理完了最后一本奏折。虽甚是疲惫,还是起身,轻轻的端起烛台,挪到榻边,瞧了瞧梁琼诗的睡颜。
    只见她的眉间平稳,应是睡得安稳。许昭平把烛台放到一侧,帮着梁琼诗把放在锦被外的手臂挪到被里,转身用碗碟扣灭了烛火。然后慢慢走到殿外,寻了个守门的宫人轻轻的搬出了那一摞奏折,待奏折搬出来,便转身上了早已命人备的车辇。已是过了四更天,上朝的时间快到了。
    而此刻,一轮圆月还挂在天上,月色正好。
    
    第二十二章
    
    当梁琼诗醒了的时候,她不知道是在黑夜还是在白天。因为她眼中的世界还是黑的。想着睡前已是让宫人都退下来,梁琼诗便不得不自己摸索着起身,谁知她的手掌刚刚挨到榻上,便有宫人的扶住了她的后背,帮着她起了身。
    “娘娘现在可是要洗漱了?”宫人清清脆脆的声音让梁琼诗不自觉的勾起了唇角,这个声音实在是好听。可念到自己在睡前已是让宫人退下,她又忍不住皱了皱眉。
    瞧见坐在床榻上的娘娘皱眉,宫人立刻想起大公公提点的,娘娘不喜生人,便连忙道,“奴们是圣上派来伺候娘娘的,圣上说了,若是过了午时娘娘还无动静,奴们便需得进殿来伺候。”
    听到是君王派来的,梁琼诗的脸立马又换回到了笑。
    见娘娘笑了,宫人偷偷的瞄了几眼站在自己对面的君王,道,“娘娘可是要洗漱?”
    待梁琼诗点了头,立刻又一群宫人鱼贯而出,端着用于洗漱的物件在榻前排好。待排好后,宫人便看向君王许昭平。
    许昭平见已是备好了,便点头示意可以动了。宫人便娴熟的帮着梁琼诗漱口,净面。待宫人做好了这些,梁琼诗便冲着宫人微笑着点了点头,表了谢意,顺带着微微转身,轻轻的朝着榻下探了探脚,预备着下地。既是过了午时便该起身。
    谁知脚还没落地,梁琼诗便觉的有手握住了她的脚。从脚心传来的凉意让她不禁想把脚往回缩。可没等她把腿提上来,一只罗袜已是套到了她的脚上。
    接着又是一只罗袜。
    梁琼诗保持的落地的动作直到鞋子套到了脚上,方才轻轻的把脚到地面。
    而许昭平则是待梁琼诗的脚落到地上方起了身。那人的足生得小巧,虽已是起了身,她还是不由得想起再用手掌丈量一番。纵是‘钿尺裁量减四分,纤纤玉笋裹轻云’,纤妙也不过如斯。
    见君王起了身,宫人便道,“娘娘可要更衣?”
    梁琼诗轻轻点了点头,而后站起身,太高了双臂,随即便有宫人在她的身前身后忙活,而后又有宫人扶她至妆镜台前,帮其梳妆。
    看着垂到地上的青丝在宫人的手间交织,最后环成一妇人髻,许昭平便觉得她的珍宝已经放妥了。有时候不需要言语,仅是看着,便已是足以心安。
    而梁琼诗坐在妆镜前,感受着阳光穿过朱户布在她的脸上,有片刻的晃神。她是不是应该去拜见宫中的皇后,或是其他的妃嫔?如若是皇后听闻了昨日君王那般待她,会不会给她几分颜色,让她知晓自己的身份?
    只是这宫中有几位娘娘,她着实不清楚。依着君王的旨意,她的封号该是贵妃。不知这深宫之中有几人在她之上,几人在她之下?想想君王的后宫之中还有其他妃嫔,梁琼诗又蓦然觉得君王的弱水三千一瓢饮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笑话。虽早些年听闻乾国的奇谈便是君王没有纳妃,但那怕早是老黄历了,不然自己如何能被抬进来?
    梁琼诗一边胡思乱想,一边伸手摸了个妆镜台上的物件把玩。
    似乎是个玉镯?
    梁琼诗摸摸摩挲着镯壁,不完全平滑,似乎还有花纹。
    许是金镶玉。
    念着君王应是一时半会儿不回来看自己,着实无聊的紧,梁琼诗便随手拉住了附近的一只手。然后往下拉,待到指尖的时候,便将那镯子套了上去。
    当那镯子套上去的刹那,梁琼诗听到了梳子落到地面的声音。
    接着是宫人跪地求饶,“娘娘,娘娘,奴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求娘娘恕罪!”
    梁琼诗皱皱眉,却没松开握着的手。为何给她梳头的宫人会被惊掉了梳子,而她握着的人却没有动?莫不是她拉了个胆大的,或者品阶高的?梁琼诗不自觉地顺着那人的手腕又往上摸了摸,这个衣服的花纹莫名的熟悉。难道整个皇宫中的服饰都用了一种花纹么?
    “继续梳着!伺候娘娘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大太监的声音在远处响了起来。
    梁琼诗立刻明了,定是大公公在门口站着,自己私下给宫人套镯子被他瞧见了,顷刻脸又有些烫,大公公定是又以为她要贿赂宫人了。
    梁琼诗不敢迟疑,连忙又试着从那宫人的腕上往下脱。谁知那宫人竟是将手握了拳,不像给她套时那般合着指尖。
    梁琼诗听着大太监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心也愈发的虚,可那宫人似乎也是过于紧张,无论她如何使力,竟也未必把头指伸直。
    “娘娘莫慌,宫人来之前,圣上已是说了,台上的东西凡是娘娘给出去的,都是赏赐,宫人不得推辞。刚刚那宫人,许是被娘娘的阔绰给惊到了,毕竟是国库里上好的物件。”大太监瞧着那梳发的宫人插完最后一根发簪,便挥手示意,让周围的宫人一同下去了。
    梁琼诗听了大太监了话,脸愈发的红,一时竟是忘了松开握着的宫人的手。
    而那宫人却突然跪到了地上,道了句,“求娘娘收下奴。”
    一个镯子便打动了一个宫人?梁琼诗的心头飘过了一朵疑云。若是得如此便收个宫人,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若是别人派来的眼线,那定然是不能收的。若是不收,似乎又错过了培养心腹的机会。
    当着梁琼诗犹豫不决,大太监却低低的说了句,“娘娘行在宫里确实需个体己的人。”
    听到大太监的提点,梁琼诗便点了点头。
    而她头刚点过,大太监又说了句,“娘娘,这宫人也是需要小休的,所以此人每日最多能伴在您身侧四个时辰。”
    最多只能伴在自己身侧四个时辰?梁琼诗觉得这规矩好生奇怪,宫中的宫人不应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么?如何会有这般的奴仆?
    大太监瞧出了梁琼诗的困惑,解释道,“是圣上担心娘娘被宫人蒙蔽,特意定的规矩。”
    为了自己?特意定的?梁琼诗顿时觉得说不出的违和。却又挑不出差错,只得点了点头。
    见梁琼诗点了头,宫人立刻起身扶着梁琼诗去用膳。
    梁琼诗被新收的宫人扶着,又觉得心安。
    莫不是这宫中满是让自己心安之人?
    梁琼诗忍不住笑了笑,上天还真是待她不薄。竟是这般容易便找了个能让她心安的宫人。
    不过,她的好心情没持续多久,待到用膳的地方落了座,她就不幸的发现她又遇到了一个用不来筷子的主。
    论一个用不来筷子的主如何在深宫活下去没被饿死?梁琼诗只得暗暗告诉自己,许是宫人都习惯用勺子吧。
    可不会用筷子,似乎格外招人疼。梁琼诗莫名的有些心疼把碟子弄的‘叮叮’响的宫人。君王不会用筷子不是什么大事,他有人伺候,宫人不会用可真是麻烦了。梁琼诗不由得回想着君王在她面前用膳的声音。
    “叮叮叮”
    待着大太监布好的碟递到她手上,梁琼诗不自觉的想到了刚刚那个不会用筷子的宫人,许是待会退下就要挨骂了。挨过骂,或许就会误了饭食。
    梁琼诗思忖了片刻,便将手中的碟儿递到了宫人手上。然后放下筷子,端坐着,双手合放在腿上。
    接着她又听到‘叮’的声音,然后便有菜到了自己嘴边。
    梁琼诗猜那宫人定是以为自己等她喂饭,便含笑摇了摇头,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又指了指宫人,示意宫人用膳。
    待看懂了梁琼诗的动作,大太监与坐在梁琼诗身侧的许昭平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处置许昭平手中的碟。最后还是大太监开了口,“娘娘,这不合规矩!”
    听到大太监说不合规矩,梁琼诗一愣,她竟是忘了规矩,不过既然已是给了出去……梁琼诗冲着大太监指了指自己的口,又指了指天,指了指地,指了指自己,示意,只要他们不说,便是天不知,地不知,只有她知,以及他知。
    大太监看懂了梁琼诗的手势,便磕了个头道,“娘娘心善。”
    而后待起了身,大太监又抬手再布了一次菜,预备着先伺候着给梁琼诗吃。
    而梁琼诗却轻轻的摇摇头,婉拒了大太监的侍奉,甚至大胆的试着从大太监手中摸索过碟子,又慢慢摸起筷子,随后小心翼翼的把筷子探到碟中,夹起一小筷移到自己的口里,轻轻的咀嚼。
    观摩了梁琼诗虽然瞧不见,却能精准的夹着菜,喂到自己的嘴里,且不慌不忙,姿势还甚是典雅端庄,大太监突然对君王此次迎进来的娘娘颇为满意。
    而许昭平端着碟子,心中百味杂陈,自己作为一个君王,怎得连筷子都使不好,菜都夹不得?
    她也是活了二十余载的人了……
    
    第二十三章
    
    用过了膳,梁琼诗被大太监伺候着净过手,就被许昭平冒充的宫人扶着预备回殿内。
    走在路上梁琼诗暗暗记着到底在何处转了弯,转弯之后又是挪了几步。失明了这么久,她别的没连练成,步长倒是能控制的差不多大。前次用膳因与君王同行,并未注意走了多久,这次稍稍的分了点神,便发现她的寝宫似乎与长平阁距离颇近。
    她的寝宫?梁琼诗忽地想起自己进宫时候到的第一个殿阁似乎就是君王的寝宫。而君王的寝宫似乎离用膳的长平阁颇近。自己的寝宫莫不是在君王的附近这个念头一起,梁琼诗便在心底嗤笑了自己异想天开。她不过刚刚进宫的新人,如何会被安排的君王的寝宫附近?且今日去用膳似乎并无人伺候,也无人迎接。许是皇宫中各个宫都有自己用膳的地方吧。
    梁琼诗也未多想,跟着许昭平便回到了殿内。
    进了殿,似乎又静了下来。梁琼诗无事可做,只得静静的坐在榻上。想着些虚无缥缈的事情,等着时间慢慢往过走。
    见梁琼诗静静坐着,许昭平便立在一旁看着。看着那人在她的面前她便极为满足,她并不在意那人是否知道自己就在她的面前,自己正在默默的注视着她。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许昭平忽然想起,那人坐在床榻边可能早已是有些乏味了。她许昭平本是喜静的,故而她静坐在这看那人一天,甚是赏心悦目,可琼诗她在印象中似乎是喜动的,或者说在她未失明之前是喜动的。
    琼诗那般坐着会不会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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