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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亦隐隐地觉得银锁今日态度奇怪,像是有意将她推到“悬崖”边缘,用这等马上要摔下去一样的感觉折磨她。
倘是银锁这样就能消气,又何乐而不为?可银锁虽然不说,金铃仍是能感觉到银锁心中所扰之事,绝不是这么容易就能解决的。
但是银锁拒绝和她分担心中的忧思。
在银锁不间断的折磨下,金铃口中的低吟终于被一波又一波浪潮逼得提高了声调,婉转而慵懒。她软软地倒在银锁怀中,眼睛半眯着,像是半分力气也没有了。日影爬上树梢,光斑落在金铃□□的身上,将她藏在暗处的媚…态照得一览无余。
“银锁……放开我……”清亮的嗓音不知何时罩上了一层沙哑,却另有醇如美酒的别样感觉。银锁本已停下了动作,被这声音勾起了瘾头,又想去触摸她,亲吻她,看一次那□□的神情。
好像只有一醉,才能一解心头忧思一般。
“银锁……!”本已软成一滩泥的金铃蓦地翻身跪了起来,裸…露的皮肤泛起绯红,中间夹着星星点点的血色斑点,仅剩的衣服挂在胳膊上,什么也遮不住。
“……”银锁沉默着,伸出手来,金铃却是往后一缩。她重重叹气,忽地抓住金铃的胳膊,将她扯进怀里,不理她的挣扎,一同倒在自己的斗篷上。
“银锁!你怎么了?”
银锁无法,伸出手解开了那锁链绕碎布碎布绕锁链的结,叹道:“大师姐不喜欢吗?我瞧你兴奋得紧,难道是我看走眼了吗?”
“银锁,有事为何不说出来?”
银锁反而奇道:“能有什么事?大师姐,除开今天,你我一年都见不到几次,期间再无这等两人独处的机会……可你若不愿意,就……就算了……”
金铃将锁链理顺丢在一旁,摸摸她的头,叹道:“你今天这样不太正常,也不与我说话。我并非不愿,只是担心你。”
银锁道:“我、我……忍不住么……你瞧你像个熟透的桃子,勾引人一口一口往下咬,我焚心诀修得就是七情六欲,见了你七情六欲都涌上来了,哪里还压得住?不能怪我,只能怪你。”
金铃为之气结,捏了一把她的臀肉。过了一会儿,问道:“当真没事?”
“没有。”
她翻身趴在银锁身上,认真地问道:“气消了吗?”
银锁偏开头去,就不说个“是”字。忽而伤口附近一热,居然是金铃的嘴唇贴在上面。
“大师姐……”
金铃跪在她腿间,托着膝弯处,将那伤疤冲着自己。嘴唇在上面轻轻摩擦,不时亲一亲,低声问道:“还痒吗?”
“……本来不痒,你弄得我好痒……”
“银锁……”
“嗯?”
金铃抵着她的伤处,轻声道:“对不起……”
“……大师姐真是傻了,这是我自己弄的。”
金铃顺着她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慢慢吻将下来,应道:“此事因我而起,你莫要帮我开脱了……”
银锁忽地想要合起双腿,可惜在金铃手中讨不到半点便宜。
金铃认真道:“已成这般模样,就不要再逞能了。”
她并没给银锁思考的时间,舌尖就已触到硬挺的花…蒂。银锁小声惊呼,可软滑炽热的感觉在微凉的□蔓延,她要开口推却的声音变成了细细的抽气。
不同于银锁刚才的粗暴,金铃的动作温柔异常,舔平一丝又一丝的皱褶,也好像安抚了银锁心中的焦虑。她顺理成章地在这舌尖下颤抖呻…吟,抱着现下只属于她一个人的金铃不停流眼泪。
金铃却慌了神,她并没见过银锁当真哭过,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她在哭,只是不停道:“小胡儿,莫要哭了,莫要哭了……”
银锁在她身上擦净了眼泪,才抬头强笑道:“大师姐慌什么,我总是这样,你又不是……又不是没见过。”
金铃狐疑道:“不太像。”
银锁只得低头,道:“也不是我想没有就没有的……大师姐少废话,我不客气了。”
她翻身压住金铃,却见她专注地看着自己,眼中净是担忧,便捂住了她的眼睛,道:“大师姐兴致不高,我看有心事的不是我,而是你吧?你可是……后悔了?”
“后悔?”
她想着金铃看不见她,大胆起来,道:“我……恨不得时时刻刻都与你这般……赤…裸着贴在一起。你对我却没什么兴致了,若不是后悔了,那、那……”
金铃失笑,将她拉到自己怀中,道:“方才不是一直贴着?你把我折腾得浑身没半分力气,又嫌我对你不上心?”
银锁见此事大约糊弄过去了,暗暗松了口气。小心翼翼伸出条腿,缠在金铃腿上。金铃反倒一下勾住她。二人四肢纠缠,在背风的地方静静地卧着,只从地上的狼藉能隐隐看出方才激烈的战况。
可惜银锁并不老实,总是时不时动一动,一会儿觉得两人贴得不够紧,而整个人都缠上去,一会儿又引着金铃的手放在自己腰上。金铃摇头叹气,银锁趴在她身侧,见她如此,便就近随口乱亲。
离她最近的地方乃是金铃胸侧,不一会儿便给她蹭得受不了,她不得已推开银锁的头,却因为她轻触着□□,而顿了一下。
金铃皱眉道:“别乱动……”
银锁偏要乱动,一边笑看金铃,一边在她身上作乱。金铃忍无可忍,翻身将她双手制住。银锁这回倒没半点羞涩,以手肘撑起上半身,凑上来咬金铃的嘴唇。金铃得了自由,哪还会像刚才那样受制于她,没有三两下就把这胡儿弄得娇喘连连,眼角飞红,口中低声呜咽求饶,好像马上要哭出来一样。金铃并不理会她这等示弱讨好的小把戏,乘胜追击,连战连捷。银锁毫不示弱,出手抢攻,攻势凌厉狠辣,金铃一时不敌,落于下风,被连下好几城,渐渐才稳住阵脚,扳回一些劣势。此后战局呈胶着状,拉锯不断,反复争夺制高点,双方都很顽强,败得虽快,不过不消一会儿就能重整旗鼓,收拾旧山河。
日影渐渐西斜,风也冷了起来,在这崖顶尤甚,虽然此处背风,但周围都冷,此处亦不能幸免。
银锁按住金铃,终结了两人的战乱状态,哑声道:“大师姐,天凉了,你穿件衣服。”
“不穿……身上黏,不想穿。”
银锁说起来就起来,双手一抄便将金铃打横抱起,笑道:“洗洗就不黏了。”
金铃懒懒地趴在她身上,闭目养神,心道区区两日,与其想那烦心事,弄得两人都不愉快,不如抓紧时间尽情放纵。
水潭不大,在林中空地上,被一圈高低不一的树围着,给日头晒了一中午,水暖暖的,倒比外面更舒服一些。
不过金铃怕冷,感受到水面越来越近,就不由得更往银锁身上靠过去,银锁慢慢将她放下去,等臀尖轻点水面,就马上又拉起来,反复好几次,终于惹来金铃直接的抗议。
“噢!大师姐属狗……”
作者有话要说:防盗章节卓有成效,不过就是滤掉了jj的地址……
应该就一点渣了
老写肾受不了。
今天又发了几单,请同学们注意查收
☆、第402章 更著风和雨十
金铃浅笑不语;顺着银锁慢慢下滑;缩进水里。银锁自她后面贴上来,一点一点替她擦洗。两人洗完,便坐在池中;换了个地方发呆,忽然都扭头望着对方,不约而同说道:“我带了吃的。”
银锁扑哧一笑;起身出水;身上水珠飞溅;给阳光串一串,像是抖落了一地的珍珠。金铃忍不住用指尖去接;却落下珍珠公主的嘴唇。
她轻咬下唇,银锁飘然离去,回来时仍是全身光裸,赤着脚踩在短短的草上。
金铃很少这么近地看她的脚,如今看了才知道,这胡儿全身最白的地方还是在脚背上,小巧的脚趾则微微透着点粉红。筋骨撑起皮肉,因此形成了几条凹陷,随着她的脚步一起一伏。青紫色的血管隐隐浮出,引着她看到了精致的足踝。她不由得顺着小腿望上去,却看见了银锁的脸。
银锁俯□瞧着她,满脸戏谑,却仍是没多说话,将手中抱着的衣服全都扔到一旁的草地上,唯留手中两个小包。其中一个正是金铃装干粮的包裹,另一个她也识得,乃是银锁的粮草包。
银锁把包打开放在金铃面前,道:“大师姐自己挑吧。我瞧是我带的好吃一些。大师伯就给你带这,难道他并不知道你的食量吗?”
金铃把手伸向了她刚才觊觎已久的脚踝,拖着银锁下了水。她拿过一个喂到银锁嘴边,道:“千层酥饼,有肉有胡麻,我挺喜欢的。你尝尝,若是爱吃,我改日做几个送到你窗下去。”
银锁嘻嘻一笑,道:“大师姐还记得啊。”
金铃低声道:“跟你有关的事,每一件都记得。”
“唔,好吃,我竟不知有人能把面饼做得这么香,比王府的还好吃……与康叔叔的手艺……各有千秋!”
金铃道:“还有一种甜的,做的时候加冰糖渣进去。烤时糖化,刚出锅时咬下去,糖汁迸溅,香甜之至。”
银锁抗议道:“大师姐为何不带甜的?是不是就没打算给我吃?”
金铃无奈笑道:“冷下来后,糖汁凝固,不及出锅的时候。”
银锁脸上的表情,似是颇为神往,不知是不是在盘算躲在乌山偷东西吃的事情。金铃正要打趣她刚在向碎玉面前杀了人,就敢躲在他眼皮底下捣乱,转念一想这等话题提起来,必定不欢而散,随即作罢。
她站起身,又抱着懒洋洋的金铃出水,抓过斗篷将两人一并裹起来擦干,又把金铃裹进羊皮袍里。
金铃笑道:“才秋天你就穿这么多,也不知是你怕冷,还是我怕冷。”
银锁哼了一声,“我怕你冷。”
金铃笑而不答,倚在银锁身上,踩着脚背,由她带着走回那背风处。两人靠着石头,依偎而坐,金铃指着遥遥云海,道:“可惜不能下山去,乌山现下正是最漂亮的时候,满山都是红叶,若是能带你到处逛逛,也很不错。”
银锁轻声道:“以后定然有机会的……”
可她能来乌山的契机,也不过是来杀人,杀了就得赶紧逃走,怎会容她如此惬意地和金铃游山玩水?
她不由得怪起这世道来,可即便如此,也于事情毫无帮助。她倚在金铃身上,伸手环住了她的腰,干脆赖在她怀中撒起娇。金铃揉着她微卷的长发,叹道:“若是能天天如此……”
“天天如此,怎么了?”
金铃摇摇头,轻叹一声,望向远方,道:“没什么,想立刻娶你回家罢了。”
银锁嗤笑一声,与她这般静静相拥,再没了动作。耳听时间与流风一道逝去,她也未觉可惜,只道即使就是呆坐着,也是与金铃在一起有意思。
天色渐渐变暗,西天红似火烧,东边则色如紫灰,远处苍青色的山脉被黑暗一点一点地吞没。银锁推推金铃,道:“生火。”
金铃奇道:“生火做什么?之前不是一样不生火?”
“之前没有机会,现如今有机会,自然是要生的。今年比往常冷,不觉得吗?”
金铃刚要摇头,就不禁裹紧了身上的袍子,把脚缩进袍子下摆里。银锁站起身,笑道:“我去捡柴,你生火。”
火生起来后,不但将周围照得亮晃晃的,还因为背风之处引起的涡流,缓缓把热气往里卷。周围虽冷,这里却不断升温。金铃又把脚从袍子下摆里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