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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也绝对不会是现在我这样吧。
……
把已经封好的稿子扔进邮筒,这样这周的连载就算搞定了。我绕路又去了趟菜市场,然后兴冲冲地赶回家。房子毕竟一年没人住了,整理起来太麻烦,我又实在懒。一不做二不休,从小时候就爬过的窗子,我翻到了隔壁花道家。扒在窗上看了看,没人。掏了根铁丝捣鼓捣鼓,捅开了他家窗户。被社工带走之前,我在花道家吃住了两天,虽然时隔七年了,我还是驾轻就熟地找到了厨房所在。
好吧,单身小青年的窝能是啥样呢?我掐着腰巡视着好像只用来煮过泡面的锅碗瓢盆。
哦……还是小瞧了花道,电饭煲里还剩了半锅米饭。
摸着下巴看看饭,再看看采购来的简单食材。嘛,决定了,晚饭就吃蛋包饭吧。
把新买的蔬果塞进冰箱,我煮了一壶开水,把菜板、菜刀一通烫煮消毒,锅碗筷也仔细刷了一遍。
鸡胸|脯肉、胡萝卜、洋葱、香菇切小丁,葱蒜切沫。锅里做上开水,青豆过水焯熟。把锅烤干倒油,油半熟的时候葱蒜下锅。霎时“噼里啪啦”的声音混着葱香扑鼻,一下子就把小小的厨房填满了人气。
切好的料先后入锅翻炒,加上美味的番茄沙司和青豆,再把米饭往锅里一倒。我哼着小曲儿,锅铲上下翻飞,红润润的颜色伴着歌儿攀爬上Q弹的肉丁和米粒。绿色的青豆、白色的洋葱、再伴着星星点点的香菇,番茄的酸甜勾着我咕咕叫的肚子,让我忍不住偷偷从锅里勺了一勺现垫了下肚子。
备好炒饭后,拿四只鸡蛋在碗边轻磕,筷子打散后再加点淡奶油,奶白色一搅就融进了蛋液里。锅底抹上黄油,火一点,甜香味儿四溢。打好的蛋液往锅里一倒,提起锅子顺时针一转,蛋皮就成型了。
我兴致勃勃地把两个蛋皮分别装盘,倒上炒饭,左右一折,包成完美的半月,番茄沙司和沙拉酱在皮面裱出漂亮的花样,再佐上橙瓣、草莓和生菜~perfect~
我踢踏踏地把成品端到电视前。但是还没等我翻到正在热播的七龙珠,和室的拉门就被唰地一下拉开了。
我回过头,看着一脸惊讶,下巴几乎掉到地板上的樱木花道……
“你饿吗?我做了蛋包饭哦!↖(^ω^)↗”
作者有话要说: 蛋包饭酸甜又好做,美味还营养,萌哒哒的最爱(づ ̄ 3 ̄)づ
☆、第五章
如果这个世界还在漫画里的话,花道脑袋上的青筋估计一定站成了一排“井”字。
“你谁啊!怎么进来的!”
嘛,讲真,花道的话即使是生气的样子,也很帅哦!(花痴脸(*^__^*)
“北岛樱子。”我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另一边,“窗户。”
“……”
花道挠了挠头。
“北岛樱子?好熟悉的名字……”
混蛋,果然把自己许诺要保护的女孩都忘记了!我鼓起腮,端起盘子就往外走。路过花道身边的时候,盘子里的蛋包饭,看得他的眼睛都直了。“等等,好香!”
我不理。
结果他就像只真的哈士奇一样匍匐在我腿边,咧着快流口水的嘴哀嚎:“等一等啊,那是给我的吧是吧是吧?不要走!”
……
上辈子对征服一个男人就要征服他的胃不以为然,这辈子倒是不经意间练出了一手好厨艺。好吧,对着蛋包饭也实在说不上什么手艺级别……我托腮看着花道捧着盘子狼吞虎咽。
我穿来时,樱木家就没有女主人了。樱木大叔是个虎背熊腰的水手,每年半年出海半年在家的那种。他有着水手一样宽阔的胸襟,还有着水手一样大咧咧的性格。当我被他的伙食虐得自己端起炒勺的时候,那位大叔不仅一点也没有“让八岁女孩下厨是不是太过分了”的观念,反而和花道抢饭吃抢得不亦乐乎。
那时我整个人都很低落,换谁突然被甩到一个陌生的国度,身上发生如此不科学的变故,都会像我一样陷入精神激变中的。在这个自杀都会觉得自己给别人添麻烦了的国家里,我却一点也没有给樱木家添麻烦的自觉。为了逗我开心,花道在我面前花样百出,我却连嘴角都懒得挑动。毕竟在我眼里,实在是和一个八岁的小屁孩没什么共同语言。倒是樱木大叔,满不在乎的任我舞勺弄刀,完全没有当我是个小孩的样子,才让我很快有了一切不像做梦的感觉。
至今还觉得……若是能被樱木家收养,那该有多好啊……
“北岛樱子……吧唧吧唧……你名字真的好熟啊……”花道一边吃一边嘴也不闲着,“吧唧吧唧……你做的饭也有熟悉的味道……”
“我住你隔壁。”
“吧唧吧唧……隔壁?没见过你啊……吧唧吧唧……”
“因为我八岁就去北海道了呀。”
“哎?”花道从盘子里抬起头,张大了嘴。
“北海道?北岛……樱子?”
电视机里还在放着天下第一武道大会,跪坐在花道家的地板上,就像回到了童年,让我收不住脸上的笑。
“笨蛋花道。”看来我对他而言,可能就是记忆里隔壁比他还惨的小孩,附近唯一愿意和他玩的小玩伴,并没有什么其他了。嘛,早想到了,暗恋变相恋,本来就是这么难。(ˇ_ˇ)
……
“可是可是,樱子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你是樱子!”
“你的头发怎么也变成红的了?”
“你这样看起来好像不|良啊!”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早说?”
“你在北海道没吃饱饭吗,怎么这么矮,一点个子没长的样子啊!”
直到身份大白半小时后,花道还在我身边一直制造着噪音,那样子和八岁的时候一点没变。我一边收拾碗盘,一边一一回答:
“我昨天晚上才到的神奈川,晚上去和笔友唱K了,回来已经很晚啦,怎么告诉你?染的头发,我喜欢。如果说不|良就是指不循规蹈矩的话,我本来就是个不|良。你家和我家都没有电话,自然联系不上了。而且一米六不矮了,是你长太高了。”说到这里,我纠结的打量着花道,我的个头看上去好像才到他的腰眼,身高也差太大了……以前网上总是一堆人喊着什么“最萌身高差”之类的,可是现实里一点也不萌呢,想一想看,差着二十多厘米,就是垫着脚都够不着下巴,更别提什么偷吻戏码了,压根都够不到的说。
也许是我的眼神光太闪烁,花道突然像个感知到了危机的狐獴一样,结结巴巴的表示碗筷洗涮好了,天也黑了,我怎么还不回家。
应该赞叹一句“好神奇的野性直觉”吗?我随便扯个借口,说自己家房子灰太多,今晚想要在他家借住一|夜。没想到话一出口,花道的脸就嘭地一下红了。
“干、干嘛住我家!我去、我去帮你收拾啊!”
“住宿费都进你肚子里了,不愿意你给我吐出来啊!”
“喂,你有点女人的自觉好吗?”
听到这一句,我很兴奋的看看自己校服遮掩下发育良好的胸部,再看看花道的宽松短裤,然后美滋滋的问:“你也有觉得我很女人嘛?”
“咣”,花道把头重重磕在门框上。
就这样和花道插科打诨东拉西扯了半天,这个单细胞动物很快就把这几年的事情交代了个一清二楚。
樱木大叔在他国中的时候就因心脏病突发去世了(T_T)……花道一直靠远房婶婶偶尔寄来的生活费和救济金度日。虽然偶尔仗着自己的体格,干一些重劳力小时工能拿到一些薪酬,还三不五时的在周围了解他情况的店里赊账吃饭,也只能算是维持生存而已,两年来能留住这栋老房子没卖掉,已经尽了他最大的努力。
我打量着这看上去比我家还破烂的房子,再看看樱木身上一看就是地摊货的大T恤,突然油然而生一种责任感。
“喂,花道,”我一本正经地对他说。
“其实我这次回来是来报答你的。”
“报答……我?”
花道的脸上写满了“她说报答我哎我耳朵瘸了吗”“报答是什么能吃吗”的疑问。
我指了指他那让我垂涎三尺的胸,和蔼可亲地笑问:“听过仙鹤报恩的故事吗?”
(⊙o⊙)!“是什么老爷爷冬天救了个仙鹤,然后春天收获了一个美女的那个吗?”
好吧……这也算是知道……
“差不多吧……”我揪了揪自己的马尾,又指了指自己36C的胸,骄傲道:“从今以后,我就是樱木家的仙鹤了呦!”
“哎???????”
作者有话要说: 樱木好穷的,赤贫级别呢呢呢,虽然他没这个自觉,但他追晴子简直就是穷小子爱上白富美嘛~
哼(ˉ(∞)ˉ)唧,不努力的话未来肯定不好娶媳妇
哦对了,仙鹤报恩什么的,和中国的田螺姑娘的故事是一样一样的呢
☆、第六章
说是住在樱木家,其实还是滚睡袋(ノ`Д)ノ。毕竟花道能维持和室、厨房和自己的卧室看得过去,已经可以点赞了,指望那几个塞满了破烂和脏衣服的房间能倒给我,我真宁可在和室滚睡袋!
花道看我把隔壁搬过来的东西一一铺在榻榻米上,嘴越张越大。
“樱子……”o(╯□╰)o他用一种看到大魔王一样的表情指着我摊开的课本叫到,“你在干什么!?”
“学习啊。”
我淡定的把课本和字典拍在睡袋前面,签字笔、钢笔、各种果冻色的中性笔像刀斧剑戟般依次排开。
我这个人在某些奇怪的地方很龟毛的,尤其要做不太喜欢的事情时,会给自己安排一些细致的程序。比如学课本的话,笔纸本都要按顺序和位置放好,错一点也不行,如果不做完程序的话就整个人都不好了。
“喂喂喂,你不是说你是个不|良吗?”
我一边往睡袋里钻,一边解释:“不|良也不意味着不学习吧。”
钻进去整理好,抬头一看,花道的表情裂得好像遭受了重大打击。哦对,他下午确实是和篮球板做了亲密接触,现在头上连个包都没有,如果樱木花道去当超级英雄,我觉得他可以叫“铁头侠”。
“花道,虽然你拳头很硬,但是想要自由自在,还是要靠这里。”我指了指头,对花道语重心长的说。
我是真的觉得,成绩好不好,和是不是不|良没关系。
如果说打架、翘课、染发是不|良的标配,北岛樱子大约还兼具更多的诸如与暴走族关系微妙、从不听从任何长辈训诫、肆意妄为等属性。不过在日本,只有教育模式在向西方学习,对成绩的重视却十分的亚洲。对于一个接受过中国高等教育的成年人来说,日本的教科书在理化方面粗浅得几乎可谓是不值一提,无非就是日本史和日语提高了些难度。甚至就连中式英语的发音都足以让一部分英语老师自叹不如。而且,我只要成绩好,老师捧着你还来不及,区区校园这种小副本就会完全敞开任我欲予欲求。何乐而不为?
“喂,什么靠这里那里的!我可是天才樱木啊!”
“……”我从下而上望着花道,视线飘过他健硕的大|腿,途经肥大短裤里的不可知处,沿着宽阔的胸膛一路向上,最后落在他青涩又不失俊朗的脸上,好吧,超级土狍子的飞机头已经被我的双眼PS掉了。
“你、你要干嘛?”樱木警觉地再次后退。
“嘛,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