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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一房间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是否意味着新的折磨也接踵而来夜一很早就醒了;或许说几乎没怎么睡。躲在这里难道就可以解决问题吗不可能躲一辈子;自己比谁都清楚;应该去面对的;逃不了。心口像压了大山般沉闷;夜一翻身起来;深深吸气;再吐气。原以为会轻松些的;可仍旧难受。恶性循环。我不能这样下去。。。试着走出来;回到从前;没有碎蜂的时候。这个想法回旋在脑海;夜一五指握紧;似在寻找些许勇气。唇角上勾;是苦涩的味道。那么。。。试试看吧。夜一理了理衣服;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点。墙上的挂钟指着正午十二点十分;是该吃饭的时间了。推门而出;夜一来到夜轩房门前;感觉内疚;这两日因为碎蜂的事情;都没有关心自己的妹妹。以前总是寸步不离自己的夜轩;这几天好像也变了些。抬手叩门;夜一尽量笑着;想给开门的人一个温暖的笑容;可惜门没有开;冰冷的声音从身侧传来。
“四枫院用过午餐已经睡了。”赫丽贝尔抱着手站在一旁;面无表情。
“这样吗。。。”夜一苦笑;差点忘了;自己的妹妹好像也找到属于她的爱情。夜一黯然;更觉凄凉。
“是。”赫丽贝尔没有多余的话;注目着眼前的夜一;这个人便是四枫院喜欢的人;或许说爱的人。到底有什么好赫丽贝尔不明白;只是这般想着心口没由来的觉得酸楚。不痛不痒却刚刚好的莫名滋味。真难堪。。。别过身去想离开;对面却径直走来两人;顿住。
“碎蜂小姐;我晚餐再来接你。”卡尔看过夜一与赫丽贝尔两人;有些尴尬。昨日的事情历历在目;明白碎蜂与夜一间定是发生了些什么。可却不方便多问。此刻这样的相遇;让人不知所措。
碎蜂见到夜一时怔了下;不过一闪而逝;仿佛掠过的只是空气。向着卡尔点点头;碎蜂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走廊内留下的是沉默。卡尔礼貌的与夜一和赫丽贝尔打过招呼;然后快步离去。
赫丽贝尔拢着眉;原以为昨天晚上阿帕契三人便能解决掉这个卡尔;可看样子那三人还没寻到万全的机会呢。目光扫过夜一;那人黯然的模样;想来房子里的四枫院也看到了吧。忽然有些担心;那个女人。。。会不会又折磨自己。
“夜一小姐。”砕蜂冷冷的声音突兀的打断赫丽贝尔与夜一两人的思绪;慢步走来;砕蜂瞥了眼赫丽贝尔;后者转身离去。
“啊;是朽木小姐啊。”夜一回神;胸口剧痛;哪能知道一出门就遇到了。还真倒霉。。。深吸口气;这都是可以预料的不是吗。那么。。。就勇敢面对吧。夜一迎上砕蜂; “有什么事吗”
“想请夜一小姐一齐去吃饭。”砕蜂礼貌的答话;心里却苦笑;方才收到刑军的报告碎蜂出门与卡尔用餐;在房间里和yeyi大人耽误了会;急忙赶来碎蜂已经回房。也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不好;竟刚巧碰到夜一。只希望yeyi大人不要胡乱想才好。
“好。”夜一没有拒绝的理由;私心里也愿意与这位朽木小姐相处吧。。。谁让造化弄人;朽木小姐与那人如此像呢。。。这么想着夜一率先往餐厅走去。
碎蜂房间
泪水滴在实木地板上;好突兀。碎蜂惊醒;竟又流泪了。倚在房门上听夜一与朽木梢绫的对话;如此刺耳。本就怕遇到;所以匆匆吃过午饭便想躲回房里;可还是遇到了。老天也不想放过我吗。。。碎蜂静静的流泪;直到房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咬着下唇;碎蜂很怕;这样无止尽的折磨;自己会不会有一天就疯掉了。四枫院夜一;我。。。真的快受不了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九章 礼服
气氛没有想象中的尴尬;夜一与砕蜂面对面的坐着;一边吃着午餐;一边说着闲话。只是夜一看着砕蜂;偶尔会失神。砕蜂都感觉到;那目光看似是望着自己;可却恍惚;遥远不真实。。。胸口有些堵。砕蜂明白夜一现在想着;念着;甚至看着都是碎蜂。要如何帮助她们呢。。。砕蜂不喜欢看夜一愁容满面的模样;就如看着自己的yeyi大人一样。砕蜂惊觉;其实自己也在走神啊。这张面容;无法忽视。。。
细微的叹口气;砕蜂放下筷子;尽可能不触碰到夜一的伤口; “夜一小姐;能说些碎蜂小姐的事情吗”
“恩”夜一回神;觉得很失礼;唇上是苦笑;夜一疑惑道: “朽木小姐为什么想知道”
“自然是因为和碎蜂小姐长得相似;所以很好奇她是怎样一个人。”
“她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夜一脱口而出;没有思考;没有怀疑。然后愣住。。。眼前的朽木梢绫与碎蜂几乎一般无二;自己这话说得好像有问题啊。。。连忙摆摆手;夜一急声道: “当然;我不是说朽木小姐差。”
“噗哧。。。”砕蜂没有忍住笑;自己其实很少笑;除了在yeyi大人身旁。夜一慌乱的模样让自己自然的将yeyi重叠;很新奇不是吗。若是yeyi大人露出这样的神情。。。砕蜂轻咳声;止住胡思乱想; “夜一小姐不用担心;我并没有误会什么。”
“啊~那就好。”夜一尴尬的摸摸鼻子;低头吃东西。
沉默良久;砕蜂不想放弃难得稍好的氛围;小心翼翼的开口; “既然碎蜂小姐这么好;夜一小姐为什么和她吵架呢。”
夜一握筷的手僵了下;低埋的头看不清神情; “没有吵架;只是她有了喜欢的人;要避嫌不是吗。”
“你怎么确定碎蜂小姐一定是喜欢卡尔的”
“她接受了卡尔的表白;还不够吗”
“那她已经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了;昨晚又为什么哭呢你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
“朽木小姐!”夜一豁然抬头;紧蹙着眉;她真的不想再去回忆昨晚的事情;那一句句物是人非的话比针更尖锐;能要了自己的命。深深吐出口气来;看到砕蜂抱歉的神情;又觉得自己刚才太凶了些;夜一不由的放缓语气; “不好意思;我不太想谈论这个。”
“该道歉的是我。”砕蜂兀自叹息;是太心急了;那么只能慢慢来了。 “对不起;说了夜一小姐不爱听的话。”
“没关系。”夜一摇摇头;唇上是温柔的笑;怎忍心怪罪;这一般无二的面容。更何况朽木梢绫本身也极惹人喜欢。可夜一心中只有碎蜂;不然或许真会发生yeyi担心的事情。夜一努努嘴示意砕蜂跟前的半碗米饭;柔声道: “先吃东西吧。”
“恩。”
游轮不快不慢的匀速前进;四枫院家为此次旅游全权提供的渡假海岛遥遥在望;不过安排的是明日傍晚十分才登陆。船上的工作人员干脆绕远了些。一座被云雾环绕的小岛若隐若现;游轮直线向前;途径小岛竟从中穿了过去。船员们依旧按着路线行驶;就如没有见到这诡异的场景般。可并不是所有人都见不到;真央;虚夜;以及个别人躁动难安。。。这太可怕了。
“不;这东西怎么会到了这里。”铃木愕然望着窗外的小岛;瞳中是不可思议。
“若是我没有猜错;应是神极陛下默认的行为;或许亦是考验两位王女殿下的试炼之一。”游宫木无表情;鲜红的眼睛闪过厌恶之色; “我好像闻到那三头怪物的味道;陛下还真是煞费苦心。”
“啊~游宫;你总是这样;三位圣兽虽然心智如孩童不可理喻;可终究是我魔族无上圣兽;你这话要是被魔宙陛下听到;又要罚你了。”铃木嘴角抽搐;有些无奈。
游宫漠然;仿佛不愿与铃木争论这个问题;移开视线目光穿过层层甲板阻挡;落到夜一身上;莫名的情绪在瞳里流转;掠过一旁砕蜂的身影;游宫眉头一紧;又深深叹口气。
“这个家伙。。。”铃木嘀咕抱怨;那神情难道还是如以前一样吗。。。师父怎么偏偏派游宫来;难道时间真的太久了;所以忘了吗。。。这个家伙可是。。。 “唉。。。”
天色忽然暗了下来;相较平日里今天的天气无疑有些诡异。真央与虚夜的人各自聚在一齐商量了片刻决定暂且不去管那小岛的事情;毕竟现在根本无暇分心。此刻的时间已经接近晚餐;太阳却早早落了下去;赫丽贝尔的三位从属官从禁止入内的机械室里走出来;身后是一地的鲜血以及几套刑军的制服。
“可恶;怎么被这些死神盯上的。”阿帕契拍拍手上的污渍;很不耐烦。
“无论如何已经处理掉这些跟踪的家伙;快些去完成赫丽贝尔大人交代的事情吧;耽误太久了。”米菈·罗兹径直往楼上去。
“赞同。”荪荪难得没有弯酸前两人。
对于卡尔来说今天绝对是人生中最倒霉的日子没有之一。眼看到了晚餐时间;卡尔兴致勃勃的换好衣服准备去接碎蜂。刚出门只觉眼前一黑;就那么晕了过去;等再醒来时已然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三个女人一脸让人毛骨纵然的笑;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自己。迷茫的撑起身子;后脑一疼; “我怎么会在这里。。。”
“哈哈哈!”阿帕契捏着拳头在卡尔眼前晃晃; “傻小子;你的末日就要到了!”
米菈·罗兹很干脆的拿了把匕首落在卡尔的颈脖上; “有什么遗言说来听听。”
“两个白痴。”荪荪阴恻恻的站在一旁;调笑道: “这么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类;我都替你们难堪。”
“你这个家伙!”阿帕契;米菈·罗兹扭头怒视荪荪。
荪荪不屑的移开视线;笑道: “众所周知;这个小子喜欢那平胸女人;要让他说遗言;我都能猜到多么无趣。”
“你们。。。是在说碎蜂小姐吗”静静的听三人说话;直到这里;某一根绝对不能陪触碰的神经被挑战。卡尔抬手握住那把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匕首;然后一点点推开;目光深邃。
阿帕契;米菈·罗兹;荪荪同时一愣;在行动之前多少做了些调查;这个叫卡尔的小子微温儒雅;除了他的风度翩翩;实在一无是处。只是此刻对方的眼神却让人不寒而栗。米菈·罗兹握着匕首的手被推开;难以想象这是一个人类的力度。忽有些恼怒;一刀划过卡尔的手臂;刺目的鲜血历时飞溅开; “你这个小子;我们说她怎么样!”
“我从未对女人动过手;所以。。。请放尊重些。不然。。。这个记录今日会被打破的。”卡尔面无表情的扯下礼服上的碎布裹住血流不止的手臂;冷冷扫过三人。
“哈~哈哈哈!”片刻的沉默后是怒极的笑;阿帕契三人灵压无声扩散;整个房间所有摆设轻颤了下然后爆碎。阿帕契一脚踹到惊疑未定的卡尔胸口;后者历时吐出口鲜血来; “人类;你太狂妄了!”
“本还想杀掉了事;看来你更喜欢受尽折磨再死啊~”荪荪捂着嘴;嗓音森冷。
“让我将你全身的肉一片片割下来。”米菈·罗兹添了下唇;抬起匕首就要落到卡尔身上。
“砰!”大门被撞开的声响回荡在房间里;阿帕契三人豁然回头;一股巨大的灵压袭来;三人瞬间被击飞撞在冰冷的墙壁上。艰难的张开眼;是日番谷的身影; “你这个家伙!”
“你们该庆幸今日砕蜂队长有事在身;不然你们杀掉她麾下数名刑军;换做她来;你们现在已经死在这里了。”日番谷皱着眉;蹲下身子检查卡尔的伤势。
船舱的异动让许多人注目;赫丽贝尔眉头紧锁;瞥了眼隐密处的松本;快步向三名从属官的灵压方向去。
“卡尔殿下你还好吧。”日番谷替卡尔检查过伤势;重创在阿帕契那一脚;看来是震伤了内脏。其余都是表面伤口。细不可闻的叹气;这个可怜的人类;怎么就偏偏遇到这种事情。感叹间忽觉刀芒闪过;日番谷手疾眼快挡住砍来的斩魄刀;侧目看去;阿帕契已然脱掉义骸。日番谷皱紧眉;为何这三人拼命也要杀掉卡尔
卡尔早已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