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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100多年前发生了什么?不该只是平子真子他们的剧情吗?为什么她也会牵扯在内,明明她穿越到死神世界来,只有短短的五年都不到。
乱菊曾经说过,冬狮郎身上,有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绣着“主角光环”四个字的护身符,同样也是100多年前拿到的。
不……不会吧?
为了应证自己的猜测,她福至心灵地翻过纸,颤抖着双手向里面输送了一丝灵压,纸张的表面像是被打散的水纹,一点点像外荡漾开来,掺杂着百合香气的墨香扑鼻弥散,矫若惊龙的字在纸上游走,终于慢慢沉寂下来。
这是什么黑科技?!浅沧目瞪口呆。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剧情应该到了葛六断手,一护等人开始特训。说到这个份上,你还是会怀疑自己的推测,毕竟我就是这样多疑的人,摊手。(特别是被假蓝染骗了两年以后)
那就回忆一下母世界吧,你原来所在的世界,此时的你对它还有多少记忆呢?不用使劲去想了,就算想到柯南小学毕业,富坚回来填坑,灌篮出全国大赛篇,喜羊羊被灰太狼吃掉,你也绝对想不起来。在你的记忆里,如今只剩下对“母世界”最基本的概念,和死神世界细致到每一话的剧情。
不觉得奇怪吗?不记得自己穿越前的事,却对死神的故事了若指掌?虽然我在写这封信的时候,很想把一切都清楚地告诉你,毕竟写上“很快,你就会知道一切”这种装神秘又欠扁的话,实在不是我的风格。可我不敢冒这个险,由我用干巴巴的文字告诉你,和你自己亲眼看到一切,这其中的差别,足以动摇你很不坚定的决心。
不用急着反驳,我就是你,你会怎么想,我再清楚不过了。
所以,去找吧。从蓝染手中拿到崩玉,亲眼去看一看你的过去。作为另一个你,我此刻能帮助你的,只有这样告诉你。
——请相信自己的选择,因为现在的我从不感到后悔。】
第四十四课 伙伴
不会错的……这语气,这吐槽,这装了B就跑的风格,绝对是出自她的手笔。
这是一封来自过去的望月浅沧,给未来的自己留的一封信。
她踏在虚夜宫冰冷的回廊里,捂住放着信封的口袋,第一次对未来产生彷徨,像无头苍蝇一样找不到方向。
信里提到找到崩玉就能知道一切,时间已经不多了,一旦蓝染开始融合两颗崩玉,她就再也拿不到了。总不能去学他对付露琪亚那一招,等冬季大战再伸手去他体内掏吧。
有毒……光想想画面她就忍不住抖了抖身体。
还是想办法偷吧!她立刻冒出这个念头,仔细回忆蓝染和东仙在虚夜宫的日常模式,她得找个机会,避开这两个人去偷崩玉。看来,去找市丸银合作才是上策,毕竟他更了解他们的作息习惯。
干脆去拜托他引开蓝染?然后自己趁着月黑风高偷摸进去?
“喂——”
可万一暴露了,不就连累市丸银了吗?先不说他帮了自己不少,她心存感激,把他当成很重要的朋友;退一万步说,为了乱菊姐,她也不能推他下火坑。
“喂,我说你!”
还是再想想别的办法好了,她摸了摸下巴。
“望!月!浅!沧!”
暴怒的声音终于灌入了她的耳朵,神游的思维刚回来,她只觉得身体一轻,脚尖立地,像沙包一样被人从背后拎了起来。不用回头她也知道是谁,只有他才敢无视蓝染说过的话,肆无忌惮地毁灭她高大光辉的形象。
“小葛,你不能这么对我,我的威严,我的形象,以后我要怎么带领虚夜宫的三千破面——你赔我。”
葛力姆乔放下她,伸手弹了弹她的额头,后者吃痛地捂住,闭上了喋喋不休的嘴。他凉凉地开口,“第一,你没有威严,也没有形象;第二,虚夜宫哪来的三千破面,我看你是你是眼睛出问题了;第三,刚才叫了你这么久都没听见,耳朵估计也出问题了。”
浅沧一只爪子护住脑门,一只爪子掰着手指数着,“第一,好歹我练成了卍解,除了十刃没人奈何得了我,我怎么就不威严了;第二,我一人顶两千多破面,不服憋着;第三,我在想重要的事情走神而已,倒是小葛找我有事吗?”
他挑眉,装作无事地问,“你最近很闲?干嘛总往现世跑,你该不会去找那几个死神了吧?”特别是那个矮子死神,他可没忘记她着急地从他怀里挣脱,无助地喊着救命,急得找不到北的样子。
够碍眼的。
他不爽地想到。
浅沧摇头如拨浪鼓,“我哪里敢啊。”
“是真的就好。”葛力姆乔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露出惯常的傲慢笑容。
浅沧不由鼓起腮帮瞪着他,“你笑得很可疑啊,连你都怀疑我,真是世风日下!”她顿了顿,又丧气地塌下肩膀,“怀疑我在心底怀疑就可以啦,这么问出来,小心隔墙有耳。”
葛力姆乔看着少女东张西望的样子,“你这样才更可疑啊。”
浅沧再次瞪向他,“也不想想我是为了谁,你不会想再断一只手,以后只能用嘴叼着斩魄刀吧?”
“断了一只手算什么,剩下一只手就够用了。再说,你不是说有人能治吗?我把那个人抢过来就好了。”他满不在乎地撇撇嘴,浅沧还没来得及吐槽他要和乌尔奇奥拉抢女人的行为,就被对方一下绕到背后,用单手拎了起来。
“喂,你怎么又来这招!欺负我矮吗!我要向蓝染队长投诉,虚圈不仅福利少环境差,还缺同事爱!”浅沧手脚在空中不断乱挥着挣扎,却很注意着不打到葛力姆乔身上,杀伤力大减。
“有你不就够了?”葛力姆乔注意到她的动作,咧起嘴角,“连带着我的份,发挥双倍的同事爱。”
虽然他不是很清楚所谓的同事爱是什么就是了。
浅沧无语问苍天,小葛是这样的画风吗!是她把他带坏了吗!
对天忏悔一秒钟,心疼自己一分钟。
她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这种东西呢,是要回报的。一个人发挥很容易就挥发干净了。”
葛力姆乔眯起眼睛,露出怀疑的神色,“是这样吗?”
她点头如捣蒜。
“哈哈哈哈,鬼才信你!”葛力姆乔思考的时间不到一秒钟,就开始嘲笑她,“你还记得吧,你欠我一件事。”
浅沧在心里吐血,本想耍贫说忘了,赖过这件事——毕竟她也不想连累葛力姆乔,但在对方的视线压迫和捏起的拳头的威胁之下,还是勉强点了点头,“我当然记得。”
害得他丢了一只手,她又怎么能忘记。
少女沉郁的神色让葛力姆乔本能地反感起来,“不要总是这幅样子,看着就让人烦。”
他松了手,让少女双脚踩在实地上,在对方牙尖嘴利地说出更多气人话之前笃定开口:“你有心事。”他摁住浅沧的头,强迫对方看着他的眼睛,“把你的心事说出来,就在这,说给本大爷听。”
浅沧眨眨眼,对眼前景色的突然变化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这年头,大家都开始相信“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了吗?
心累。
她在黄沙漫天、敌我不明的虚圈之中待得确实太久了,有人主动要听她的事,她第一时间竟然无法拒绝,但是,能说的事,也就只有那一件而已。
浅沧幽幽地叹了口气,直勾勾地看着葛力姆乔,“你真的要听?”
葛力姆乔被她的视线盯得浑身下意识一颤,随即像是对自己的反应很不满一样,粗声道:“废话,不要给本大爷磨磨唧唧的!”
浅沧于是就揉了揉自己的脸,“是你要听的,我才说,要给我保密。”她深吸一口气,“我想从蓝染队长手上把崩玉拿来欣赏一下。”
——葛力姆乔的狂笑声足足在虚圈上空回荡了半刻钟。
浅沧脸色黑得和锅底有得一拼,“算了,你就当我是在开玩笑。”
她转身想要回房间,好好思考一下接下来的计划,却突然被勾住了后衣领,猛地被一勒,差点喘不过气。
虚圈制服质量这么好是要怎样啊!
感到耳边有温冷的气息靠近,她知道是葛力姆乔凑到了她的颈侧,觉得痒想挥开,却被对方一把用力抓住,“你是认真的?你竟然有胆子去偷崩玉!”
浅沧被他吼得用另一只手别扭地捂住耳朵,“小葛,虽然我很感激你为了防止被偷听,特意凑在我耳边——但是拜托,最重要的是降低分贝啊!”
耳朵聋了算工伤吗?
她在心里绝望地想到。
“再说,死神的事情怎么能叫‘偷’?那得叫‘欣赏’。”她接着一本正经地说完,摊摊手,“现在你能让我走了吧?你的要求我也完成了,我们两请。”
葛力姆乔眼神微妙地看着她,“我可没有用那个要求,只是提了一下,之后的事情都是你主动说的。”
啊,那是关怀傻蛋的眼神。
遍览表情包的浅沧很快翻译出了对方的眼神,不由开始磨牙。
她十分温柔地反握住葛力姆乔的手,然后毫不犹豫地丢了个赤火炮出去。
两个人因为反作用力而向两边分开,浅沧今天真是怕了葛力姆乔,连忙转身一个瞬步就跑进了虚夜宫。
现在还不能直接去找蓝染,她边穿梭在建筑中边想着。
起码在战力还没达到她目前的极限之前,不能去找蓝染。虽然自身实力短时间内无法提升,但是外在助力还是可以拼一把的。
也许她该再找个机会去见见浦原喜助。
她眼眸沉沉,却无比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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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过后,浅沧再一次来到浦原喜助的店里,却没能见到他。小雨和甚太给了她两把刀和一张纸,便没有再说什么,直接关上门回到了店里。
她摊开纸,上面只写着简单的四个字——“一路顺风”,落款浦原喜助。试着颠了颠这两把质地轻盈的短刀,一把细如蝉翼,光看外表便觉得寒光凛冽;一把外表平平,仔细一摸才发现刀柄处暗藏玄机,按下机关按钮刀身伸缩自如。
这样特别的两把刀,即便不是斩魄刀,也足够增强她的战力,在战斗中出奇制胜发挥意想不到的效果。
浅沧微微发怔,想起几天前和白哉队长见面时,她说岸域难以施展,想要和碎蜂队长同类型的斩魄刀。
没想到,自己只是随口一说,他便记在了心上,没几天就派人锻造了两把新刀。同样的他也猜到自己会再来找店长,所以直接将刀寄放在店里等她来取。
谢谢你……队长。
她轻柔地抚过刀身,将它们收入鞘中。两把刀都很小巧,外袍一盖轻松地遮挡起来,丝毫不会影响她的行动。
她有一种预感,如果这次能顺利偷到崩玉,解开信上所说的谜团,她就能摆脱蓝染的控制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上。
浅沧回到虚夜宫,时已入夜,现在正是她和市丸银约定好的时间。虽然她真的不想麻烦银,可除了拜托他,她想不到别的方法。
他说,他会在今天晚上引开蓝染,时间不会很久,好好抓住唯一的机会。
她握紧岸域,仿佛从它身上可以借到一些力量。
岸域揶揄的话语在脑中响起。
【你还是第一次那么紧张,明明上次和冒牌蓝染单挑的时候,还能保持冷静像个没事人一样。】
瞎说,我心态好好得很,最坏的情况大不了我也被封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