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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楚夭听季元修说过她的名字,阴宓微。
甚至阴宓微所佩戴的婉约之心首饰,也是季元修透露了来自约旦,她才能按图索骥找到完整样式。
在全国,能买到珠宝大师黛拉夏作品的人,寥寥无几。
所以,她就是自己金主的正室?
“你猜,她的xiong有多大?”施曼柔手托着额头,色迷迷地扫着阴宓微的身体,漫不经心地对时楚夭说道。
时楚夭转过身,打断施曼柔淡淡地说:“她是季元修的老婆。”
☆、第2章 高贵都是用来觊觎的
施曼柔露出一个夸张的“what”神情,随后才笑道:“季元修真不是个东西,家里有一个天仙一样的人儿不要,还敢在外面偷吃。”
时楚夭虽然早就知道阴宓微的存在,却从未刻意了解,即便早前无意间看到阴宓微的容貌,也不
过觉得阴宓微长得很美罢了。
长得很美的女人很多,何况时楚夭并不愿意惹上麻烦,所以,在潜意识里,她对阴宓微是抱着井水不犯河水的态度的。
在季元修要求她回避的场合她会乖乖回避,甚至季元修没有要求,她也会审时度势巧妙地找个借口离开,既给季元修留足了面子,也让自己一身轻。
所以她和季元修在一起这么久,从未被阴宓微发现,也从未和阴宓微在同一个场合出现过。
直到今天,她才算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见到了阴宓微。
此前,时楚夭也设想过万一不小心撞见正室的场景,按照她一贯的性子,肯定是能避则避的。
然而,此时此刻,她却丝毫不想避开。
虽然距离阴宓微仅有不到一百米的距离,时楚夭却一点也不怕。阴宓微这个女人,高洁冰冷,却也疏离与世,这样的女人没有散发丝毫危险气息。
至少现在,她们彼此对于对方来说,都是安全的。
施曼柔瞧了时楚夭的模样,推了推她的手肘:“怎么,想去找个招呼?”
时楚夭没说话,想了想回答道:“只是有点惊讶,没想到阴宓微这么美,这么有气质。”
施曼柔笑起来:“有危机感了?”季元修这样的男人,就算有再没有眼光,也不可能娶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回家,他的花名施曼柔也有所耳闻,但是彩旗再多,季元修也从未生过离婚的心思,说明家里那位,着实让他割舍不下。也只有阴宓微这样高贵优雅的女人,才能让季元修如此。
时楚夭摇摇头:“不是。”
时楚夭一点也不怕季元修会抛弃她,她和季元修虽有隐秘关系,却彼此保持自由,在双方都觉得适当的范围内来往,彼此对对方都没有承诺,没有责任,更没有义务。
所以,就没有抛弃的说法。
然而,对于季元修来说,阴宓微却是他法律意义上的妻子,是能和他牵绊一生的人。虽然季元修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极少谈及阴宓微,她却能感觉得到阴宓微在季元修心目中的地位。
无论季元修在外面有过多少个女人,阴宓微永远是他心里不可替代的唯一。
奇怪的是,时楚夭从未为此吃醋嫉妒,每每季元修失言提及阴宓微如何优雅迷人时,总会及时而礼貌地向时楚夭表示歉意,时楚夭从来都是微笑带过,仿佛三从四德的小媳妇。
季元修于是心安理得。
蠢男人。
时楚夭嗤之以鼻,不吃醋就说明不在乎,不嫉妒就说明根本就不爱。
男人总爱乖巧的女人,或许在他们心目中,爱与不爱并不重要,温顺才是第一位。
阴宓微固然美如皇后,对于季元修来说,却只可观赏而不可亵玩,比起拿捏男人心思如同做日本菜一般精巧细致的时楚夭来说,阴宓微仙气十足,却不食人间烟火。
不食烟火的女人作为妻子,时楚夭只要稍微一想,嘴角就会轻轻上扬,继而同情起季元修来。
在更衣室换衣服的时候,时楚夭刚穿上内衣,电话就响了,她瞥了一眼,是季元修。
施曼柔早收拾妥当,熟练又迅速地画完妆,啪地一声关掉妆匣子,毫无良心地匆匆交待道:“媛媛今天早课取消,我们只有三个小时,别跟我打电话,微信也不要来。先走了,拜拜。”
时楚夭笑了笑,做了个拜拜的手势,转身一边拢着头发,一边摁下了接听键。
“楚夭,我想见你。”季元修低沉磁性的声音从话筒那边传来。
季元修家世好,人品和修养也无可挑剔,即便是对完全不可能悖逆他的情妇,他也极尽礼貌和温柔。
时楚夭在说出“好”字的同时,意外地看见阴宓微走进了更衣室。
阴宓微把长发优雅挽在肩侧,露出了小巧精致的蓝宝石耳钉,她的眼睫毛还带着雾气,整个侧脸瘦削而精致,白嫩如水的脸颊有些微粉红,看上去有如水蜜桃一般清澈诱人。
此刻更衣室里人很少,稍远的地方有两位小姐一边擦指甲油一边聊天,而时楚夭附近,只有阴宓微一人。
她仍是那神色淡漠的样子,立在那里却亭亭玉立,风姿绰约。
时楚夭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她的目光已经在阴宓微身上停了很久。
“今晚可以吗?我十点下班。”季元修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的同时,阴宓微正在轻柔地褪掉浴衣。
“好啊,我等你噢。”时楚夭乖巧而机械地应承着,脑子里忽然想起施曼柔刚才的话。
“你猜,她的xiong,有多大?”
能让季元修视作唯一的女人,自是妙不可言,那么,她的胸,自然也应该是妙不可言的xiong。
时楚夭屏息凝神,稍微侧了身子,偏过头直视位于她身旁的阴宓微。
此时,阴宓微已经褪下了此前把她紧紧包裹的浴袍,她专心致志地换着衣服,自然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与她三尺之隔的女人,是她丈夫的情人。
时楚夭这么想着,忽然觉得心里痒痒的,或许只是单纯起了坏心思,或许是从未经历过而产生了新鲜的刺激,时楚夭不敢光明正大地直视阴宓微,却更想要看清阴宓微的全部,越想要看清阴宓微的全部,就愈发忘记了她和阴宓微完全对立的立场。
所以,当阴宓微的身线完完全全暴露出来的时候,时楚夭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
丰腴而饱满的线条流畅顺滑而洁净无瑕,下方却是瘦削而细软的柳腰,时楚夭不禁想象,若是将手搭上去,从下往上滑动着触摸,那么一定会先触及薄薄的肋骨纹理,继而完整地握住那一抹丰盈。
丰盈到,肌肤可以从指缝间渗出的程度。
时楚夭的身材是比较单薄平整的那种,季元修与她燕好时总会有些遗憾,时楚夭想,季元修在品尝阴宓微时,手掌心是不是都在颤抖?
“两位小姐,今天是我们的香槟时间,请品尝。”一个身着比基尼的女服务生笑盈盈地端着盘子过来。
突然被打断思绪,时楚夭这才反映过来自己有点过于赤果了。
“谢谢你。”阴宓微也已经收拾妥当,礼貌而客气地接过高脚杯,出于礼节,她举起杯子向不远处的时楚夭示意了一下。
阴宓微举起杯子的动作也极尽优雅,当她把目光落在时楚夭身上的时候,时楚夭有一瞬间晃神,竭力保持平静,时楚夭微笑着拿过一杯香槟,回应阴宓微眼神的同时,浅浅饮了一口。
“酩悦的香气浓郁,不过我更喜欢……”阴宓微静静地看着纤细高脚杯里的金色液体,忽然有点出神。
“唐培里侬。”时楚夭看着阴宓微完美无瑕的脸蛋儿,尽管心弦一直紧紧绷着,却仍不自禁地脱口而出。
阴宓微略有点惊讶,优雅得体地微微一笑:“你也同样喜欢么?”
时楚夭说:“唐培里侬的味道从最初就没有变过,这么多年只做一种口味,越是简单,才越珍贵。”时楚夭对酒并不了解,但是最喜欢的香槟正是唐培里侬,凭直觉,她认为阴宓微也会喜欢同样的酒。
阴宓微嘴角弧度浅浅上扬,她轻斜杯身,碰了碰时楚夭杯子的边缘:“为唐培里侬干杯。”
阴宓微似笑非笑的表情非常美,她的每一个语气,每一个动作,都优美得宛如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品酒完毕,阴宓微将杯子递还给妇服务生,道谢离开。
女服务生看着阴宓微的背影,不禁赞叹道:“不管看几次,都觉得阴小姐美得像仙女。”
女服务生的语气自然而熟练,时楚夭问:“你认识刚才那位小姐?”
女服务生浅浅一笑:“在这里的女孩谁不认识阴小姐,她可是英澜集团的总裁,厉害得不得了,谁要是被她看上,以后保准能成明星。”
英澜集团的总裁?
时楚夭忽然觉得空气凝固了,阴宓微竟然是英澜集团总裁。
虽然早就从季元修的描述中知道阴宓微绝非碌碌无为的豪门名媛,但却绝对没有想到,她是英澜影视集团的总裁。
那位传说中能运筹帷幄,带着英澜集团乘风破浪的新总裁,竟是阴宓微。
☆、第3章 一定是疯了
市中心最繁华路段上的z字型建筑英澜大厦,在多日难得见到的阳光中彰显熠熠生辉。
这家风头正盛的影视集团在短短一年时间连续推出力作,不仅收视率接连创历史新高,演员频繁拿到大小奖项奖,甚至连一向傲慢苛刻的广告运营商云际集团也想要投资巨额与英澜合作。
而在一年前的今天,情况却完全不同,由于运营不善,英澜正面临被收购的窘境。
据说,英澜集团在如此短时间内起死回生,是因为董事会及时推荐了新任高层领导,这位新任总裁眼光独到,又有魄力,大起大落几个回合,就把英澜集团托了起来。
英澜的股票终于在大盘上由绿转红,并且一路飙升。
时下的演员即便不是出身英澜,也以拥有英澜的合约为荣,媒体向来喜爱捧新追泵,英澜集团的传奇历程无数次上诸各大传媒头条。
然而在一片叫好声中,总有逆鳞。
“英澜力捧‘一姐’晏雪池清新气质宛若公主……”
时楚夭嘴角流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把采买的食物放进后备箱,转身就捏碎了手里的娱乐周报。虽然晏雪池这个绿茶少女曾是与她最不对盘的表演学院的同学,但是现在她的注意力显然不在晏雪池这里。
时楚夭还记得,当初她是怎样被英澜集团扫地出门的。
公司里印着时楚夭名字的所有海报,宣传照,无一例外地被黑色马克笔画了大大的叉,经纪人李莉莉急得满头冒汗,努力跳起来想要够墙壁上的大照片,却只能尴尬的碰到一个角。
反倒是时楚夭镇静自若,喝完一杯咖啡之后,利落地搬来长梯,爬上高高的宣传墙,毫不留情地把那些打榜照扯了下来。
油皮纸唰唰被撕裂的声音很快淹没了众人的窃窃私语。
时楚夭并不是英澜集团最有人气的明星,却是脸蛋最好看的。时楚夭的事业蒸蒸日上时,倒也觉得自己左右逢源,但当走起霉运,听到耳边不断飘来那些流言蜚语时,时楚夭才明白,原来舆论对天生就长得好看的女人并不十分宽容。
既然得不到宽容,那么自己也没必要再和气一团。
时楚夭回头看了看英澜大厦上亚光色的海浪图案,咬着牙把这个图案记在了心里。
这个梁子,她跟英澜算是结上了。
而首当其冲的,便是“□□”的直接下达者,英澜新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