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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老爷正在闭目养神,门外不时传来金丝雀的啼叫。诺大的苏家,没有一个人敢说话。一个秘书打扮的人恭敬的弯着身子,等待着一个人的回复。
也不知过了多久,苏老爷子终于从闭目的状态里走了出来。他的头发花白,脸上挂着岁月留下的痕迹,同样的,眼神也被时光赋予了多一些的睿智。苏老爷子信步走到门外,玩赏着笼子里的金丝雀,看样子,心情还算不错。
“名越那丫头要回来,还弄什么调请令呢?直接回来吧。”
他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那秘书听得清楚,自然也就知道该怎么去做。举止有礼的退了出去,不去打扰哪个老人的闲情。
“我的好孙女,你是为了她才回来的吗?是不放心吗?”苏老爷子虽经历过年少的恋爱,但对于宝贝孙女的心理实在是觉得有点可笑。像防贼一样的防着他这个老头子,还是经的事少呀。一切的事情都因那个叫做秦拾的女子而起,按理说,今天就抵达b城了。苏老爷子想起自家的孙女,叹息一声,逗弄着鸟儿,“不过,也该是时候回来了。”
苏名越是堂堂正正的苏家继承人,她要回来,自然没有人能够拦着她。之后的苏家,还是要靠这些小辈呀。苏老爷子沐浴在和光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庄严。
按照约定,魏良辰只是履行苏老爷子的意志,将秦拾接回b城,至于到了b城怎么生活,能不能生活,生活的好不好,就又是一件事情了。而这件事情,只能是秦拾一个人的事情,别人不能出手,既不打扰也不相助。秦拾对此,心知肚明。所以,当魏良辰和她说出那句珍重的时候,她微笑以对,“谢谢良辰。”
良辰受之有愧,思忖片刻,伸手接过下人递过来的名片,“遇到不能解决的事情,记得要来找我。”
秦拾从她的这句话感受到了温暖,笑容腼腆,“再见良辰时,但愿秦拾已经能够做到不让人担心。”
魏良辰眼眸微亮,清脆的回了一声好。
良辰走后,秦拾一个人无依无靠,形单影只的伫立在人来人往的繁华地带。抬头望着b城蔚蓝的天空,高耸的广厦,来往汹涌的人群,终于意识到,曾经自己呆过的地方是多么的狭窄。她庆幸魏良辰将她带了出来,对于这座城市不可思议的产生了一股微妙的征服感。
幻想了许久,秦拾这才从幻想里得到了莫大的力量,拉着手提箱,淹没在人群。
首先,她要去找一个落脚的地方。然后就是赚钱。秦拾心想,起码要养活自己,才能再去谈理想谈人生。没有面包的人不会花费时间去做白日梦。除非她饿得要死了。
秦拾不想成为没有面包的人,所以她来到了b城有名的黑市。
b城的黑市,就是在国内也是很有名的,在这里,几乎是金钱的流动地带。肉眼可以看见的金钱流动。黑市,也被成为黄金河。
来这里的人,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挥金如土的豪客,或者是为了一个入眼的瓷器一掷千金,或者也会为了一场赌赛花光浑身积蓄。前面说的那种人是看戏的,还有一种人是演戏给有钱人看的。有的是用经验挣钱,有的是靠武力挣钱。
秦拾来这里,就是打算靠武力赚钱。
如果说换了其他地方,秦拾断不会决定,b城是一座金山,靠武力来的方式,挣钱反而会快很多。而且黑市自然有黑市的规矩,半路被人打劫的几率很小,相传三年前,曾有一富家子在这里赌光了家底,想趁着夜黑风高杀人取财,还没下手就已经被黑市的监视系统盯上,被人废了一双腿,从此成了废人。
黑市,顾名思义,就是b城辉煌如日的另一面,代表了残酷,暴富,孤注一掷。黑,是黑夜的黑,在这里,人是自由的,只要你有钱,只要你想赚钱,除了不违反黑市的规定,这里,就是天堂。
秦拾租了一间五十块钱一日的房子,租期一个月。安顿好,她就来到了这个这里。她专注的望着黑市的入口,像是望着一座迷宫,有的人在这里迷失了自己,有的人在这里得到了机遇。秦拾是来找机遇的。
在安安稳稳与孤注一掷里,她选择了孤注一掷,她迫切的想要证明自己,因为,她实在不想让她的幸福等太久。秦拾稳下心来,毅然决然的踏了进来。
黑市自成规模,有赌马球的,也有倒卖瓷器珍玩的,擂台角斗之类的。秦拾从头到尾走了一遭,最后停留在生死擂台上。
生死擂台,也是黑市以狠辣闻名的黑拳。上擂台者,都要签下生死状,生死各安天命,有的人活着没钱,往往就会到这个地方来。
擂台之上,正在激烈厮杀,秦拾仔细盯着场上的人出拳,用她的眼睛来分辨一切。秦拾的身手很好,甚至比苏名越想象的还要好。她是一个惜命的人,也珍其他人的命,所以轻易不肯与人真正交手。
她的武功,是处在深山里的老方丈交的,寺庙立在深山,现实社会里,从深山里走出的武学有时也会让人惊艳。越是深藏不露,越是危险。她还记得那老方丈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天下武学是相通的,每次习武强身健体,也要吸收百家之长。”正因为要吸收百家之长,所以秦拾学会了打拳。
不多时,秦拾看出眉目,从下台走开,径直来到选手登记的地方,声音刻意的有些低沉,也难怪,在这样的一个地方,存心赚钱的人很少开朗的说话。
“我来报名。”她说的很简单。登记的是一个中年男子,生的有点凶狠,他不在意的瞥了秦拾一眼,那眼神似乎是在嘲笑,不冷不热的问,“叫什么?”
“秦拾。秦国的秦,拾遗的拾。”
转眼,秦拾有些忐忑的候在后台,手上拿着属于自己的身份牌,二十三号,代表了自己的名字,也代表了出场的次序。她是今天出场的第二十三个人。
黑市这地方没有怜悯,不会看你瘦弱就会有人留情,这里,效率极高,从秦拾这么快的就安排好了属于她的第一场比赛。
多的是一掷千金的人,从秦拾刚一出现在擂台上,哗然声起。
“怎么是个女人?还是一个瘦弱的女人!”
“步少,你这话说的,谁规定黑市不能出现女人,又有谁说了瘦弱的女人不能上生死台?”口称歩少的这人望了望对面的另一个男子,神情嚣张,“本少就押她胜了!”
秦拾无视掉周围所有不和谐的声音,她清楚的知道,只要她赢了起码能分到一半的分成。前提是,她要把面前这个看起来十分壮硕的男子打倒。那男子明知自己的对手瘦弱,脸上的认真还是没有褪去半分。秦拾心想,这是个不容易对付的人。
她第一次和人生死较量,必须要使出全力才行。
铃声轻振,见礼之后,一道猛烈的拳风迅疾从秦拾脸颊擦过,险些让她受伤。秦拾再也不敢掉以轻心。
那被人成为步少的男子,看的专注,一时来了兴趣。“这女人可真不好对付。”钱财他不在意,他在意的是,这场赌局能不能为他带来快乐。
他对面的那个男人依旧嚣张,“本少说她能赢她就能赢!谁说过蚂蚁不能撼动大象!”
步少望着他,有点宠溺,笑,“她如果赢了,本少输了钱,你可要请我吃饭。”那嚣张的男子打了个响指,“没问题!”
越是有比较差的越是会吸引人,台下聚集了好多人,为的就是看一场蚂蚁撼大象。秦拾一拳被打中腹部,紧咬着牙还击。
步少笑着说,“看来是本少要请你吃饭了。”
下一刻,情势逆转,那嚣张男子拍手称快,“打的好!”
秦拾站立在台上,对手已经倒了下去,轻易间无法站起来。她赢了这场比赛,却不在意有没有欢呼,比赛结果宣布后她就默然离开。领了属于自己的那份分红,径自离开。没有人敢在黑市动人,秦拾很顺利的走了出去。
她抚弄着自己的小腹,重重的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液。她从小习武,学的还是正宗的少林武学,每日不怠,第一次和人拼命还被人打伤了!眼看地上见了红,她又忍不住咒骂了一句,“他娘的!拳头真硬!”
☆、第24章 胡闹
第二十四章:胡闹
秦拾在b城呆了三天,打了一场黑拳,此时,她正窝在自己的小狗窝里吃着热腾腾的泡面,桌子上放着手机。
振动响起,秦拾赶紧吃下最后一口,抓起桌上的手机,打开,是苏名越的短信。
“你过的好吗?我很想你。”
秦拾唇角勾勒出好看的弧度,眼神温柔,喃喃自语,“我过的很好,唯独每天想你很煎熬。”她顺手发过去了短信,把余下的垃圾扔了出去。
在秦拾不去黑市的两天里,总会有人想起几天前那场惊艳的对决。步少语气不善,“她不来你很心急吗?”
身边的男子仰着头,丝毫不介意他的语气,“只是好奇而已。”
如果有旁人在,肯定有人会认出两人,因为这两人实在是太显眼,不,或许可以这么说,显眼的是他们的家世。步少,步家二少爷,要说哪个步家,在这b城,能横着走的,还有哪个步家?步家统共出了两个少爷,一个爱女人爱的九曲回肠,一个爱男人爱的死去活来。这喜欢上男人的,就是眼前这位步二少。他主动放弃了继承权,只为获取一份爱人的自由。有取有舍,也算是有魄力。
江少,江家义子,江美景的挂牌弟弟。平日游手好闲,最喜欢在黑市游逛。阴差阳错和步二少结识,促成了一段孽缘。
苏,江,步,魏,b城有命的四大家族。几乎垄断了一城的命脉。就是这黑市,还曾经有人传言,是四家族旗下的产业。
秦拾来到b城,才真正的见识到了四大家族的势力,而苏家是四家族之首,权势倾天,可以这么说,苏家就是b城名副其实的龙头,而苏家的老爷子,就是金钱里的霸主。在许多产业上,几乎可以这样说,人多的地方就有苏家的势力,苏家已经把半个b城给承包了!
老一辈的争斗,辛辛苦苦创建下来的基业,终归要靠子孙延续。秦拾想起苏名越苏家继承人的身份,不由的多了几分担忧。看来,她要更努力才行,这样,才能在未来角逐里作为苏名越的左膀右臂,来巩固她们今后的路。
她想了想,挺直身子,径直的出了房门。
b城望月湖畔,树木葱郁,河水静流。这是步家的产业。
远远的能看到一名身穿白色西装的男子,身形俊秀挺拔,只一个背影就让人不敢轻视,富贵家里带出来的贵气,不骄不躁。静静看着,就像是一棵沉默的树。
“少爷,那人去了黑市,打了一场黑拳。”
那男子望着平缓的河水,天倒影下的蓝,让人安静。“打赢了吗?”声音清澈透亮,从容有度。
“赢了。”那仆人说的很简单。
“哦。”这男子回答的更简单。他叹了一口气,目光闪动,“苏老爷子不知何故,明显是不想让人动她,既然这样,就随她去吧。”他从来不认为那个叫做秦拾的女子能够威胁到他的感情。
只当是名越单纯,早晚都会明白过来。
他唇角有了一丝淡漠的嘲讽,“你说,驴子能和千里马比肩吗?”
仆人望着这个犹如神明的男子,神情激动,“自然不能!”
步行笑了笑,他的笑容很干脆,也透着果决,“是呀,我也不会放任这种可能。”
彼时,秦拾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