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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语心一双手搭在高炅的肩上,闭着眼睛感觉到她将自己上身的衣服留着,却撑开了胸口处露出两座高耸。这样的处境让她在潜意识中形成了种急迫以及禁忌的刺激感,在那温热的唇齿含上自己胸部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然后轻喊了出来:
“啊~!”
对于阿囧来说,这是如愿以偿的一次亲密接触。将那雪峰顶端最诱人的饱胀含在嘴中的感觉,美好的让她激动的不知所措。她吸吮着,舔舐着,挤压着,撕咬着,一阵阵伴随着微痛的快感袭击上安语心的脑海,让她的身体在这一刻终于完全脱控了。
爱是什么?就是两个人发疯般的想要对方。要对方的陪伴,要对方的承诺,要对方的身体,要对方独一无二心里的那个位置。
完全不去控制自己的声音,任由那最自然的音调从身体深处传了出来。安语心放在高炅肩膀上的一双手揪紧,然后在恢复一点点清明时有意识的放开,探到腿根处比基尼打结的地方,颤颤的指尖解了开来。
一小块布料就这样脱落,落在地上浸湿,被遗忘。
高炅的嘴唇代替的手抚慰着一边的高峰,这只被替代的手就有自由去抚摸安语心身上所有其他奥妙的地方。在下滑到腿根中时,只觉得那里的潮湿与其他地方被清水淋湿的触感不同。有点黏黏的,滑滑的,让她想要去探究。
激动的七荤八素的人根本不会细想,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了。安语心感觉到那只手往两腿之间探入,一边继续着断续带着颤音的呻/吟,一边很配合的微微弯膝,让那带着电流的触摸成功的碰到自己最私密的对方。
“啊。。。”
高炅不知道是不是歪打正着,摸到那不同寻常的潮湿后,沾满了指尖就去揉周围的地方。触碰时,似乎有一点,最是滑嫩挺立,而且碰着的时候安语心的呼吸最为急促,她就不假思索的常顾那里。
安语心感受着淋雨洒水在身上的感觉,还有那个人在自己所有最敏感的对方的占有。双腿渐渐发软的不能再直立身体,她带着怀中的那人一起向后倒去。不过,高炅似乎也感觉到了,抚摸高耸的手放开,一只手臂托着安语心的后背,给她了一个缓冲,然后扶着她靠在墙上。
背后突然触碰到冰凉瓷砖的感觉让安语心的身体更加敏感起来,她揪着高炅的双手收紧的已然指节发白。高炅托着她的腰身,唇齿来回在那最爱的两处高耸流连,另只手打着圈不放过那最让安语心激动的点。安语心的身体此时全凭她在掌控。
“小炅,可以。。。嗯。。。你可以。。。啊。。。”
“可以什么?”高炅唇齿放开那殷虹几秒,回问。
安语心有点不受控制的靠着瓷砖扭动着身子:“啊你可以。。。啊嗯。。。可以进去、进去了。。。”
“。。。。。。”
其实高炅很想问一句 —— 进去哪儿?可是,一,她真的不想再让嘴唇与这高耸分离。二,木讷如她,也大致想到了如果这句话问出,那自己也不用再‘进去了’。
于是,咽下这个问题,她自己摸索着往更深奥的地方探进。果然,那里已经完全打开了迎接着自己的到来。高炅深吸了一口气,食指中指一并进了进去,然后。。。那里的感觉,让她彻底失去了理智。
安语心紧抱着高炅的肩背,两具身体紧紧的相贴,在最隐秘的地方相通在一起,抽/出,插/入,如此毫不厌倦的反复。已经完全没有能力能想什么,安语心在自己攀上最高峰的时候仰起脖颈,抽搐着身子,十指在高炅光滑的背后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抓痕。
作者有话要说:小弦的手机负费停机了。上不了企鹅群,看不了外汇,打不了电话,刷不了评论。嫩们有木有看到我现在这蛋蛋的忧桑?
第六十九章
对于禁欲太久又对彼此*极深的两个人来说;怎么可能短短一次就此罢手?从浴室到沙发,从桌台到床上;两个人抵死缠绵到四点多这才耗尽了精力,紧挨着对方四仰八叉的躺在豪华配置的双人床上胸口起伏不停喘气。高炅平息着急促的呼吸,昏昏沉沉的脑海中最后的一个念头就是;终于能够原谅并且理解景霄楠蜜月那会儿的德行。而安语心睁着眼睛的躺在她身边;数着枕边人熟睡的呼吸,一动不动的当作时间一直就停在了这一刻,并没有流逝。
然而;自欺欺人最终的结局就是梦醒;窗沿逐渐透露出朝霞的光彩。安语心从床上坐起;有条不紊的收拾着属于自己的东西。最后看了一眼散落遍地的内衣衬衫,脑海中闪过昨夜几近疯狂的一幕一幕。她闭了一下眼眸,拣起了那几件自己的衣物放入旅行箱中。
在拖着所有行李离开套间之前,安语心穿着十二公分高跟鞋的脚停了一下,微微转身,似是想要看某个身影最后一眼,却最终也没有回头。她只是选择从包中取出一部手机,招来了一辆出租车在酒店楼下等候,又编辑了这样一条短信:
“存下这个号码,一个月之后你会用得着。”
然后输入了一串614开头的澳洲手机号码,果断发送。
动作麻利的下楼,坐上刚到的出租车,安语心从包中取出化妆的镜子以及一系列霜啊粉的,言简意骇的报上第一站目的地:
悉尼机场,国际航班部。
十几个小时似乎天长地久,又似乎一晃而过。安语心有生以来首次明白,旅途真正疲惫的不止身躯,也是心。最终在煎熬中到达了目的地,在几个西装革履如制服般的男子陪同下,打开了一扇雕刻精致的木门。
开门的一霎,千万缕强烈的灯光从门后照了来,左右两侧的男子不约而同的抬手挡住强光,唯独安语心很淡定的眯了眯眼睛。屋内亮光的吊灯下,她看到了一年多没有见到的熟悉面孔。
“语心,我们的功臣,你终于回来了。”
安语心微微躬身,不像在叶宙辉面前那样谦恭谨慎,也不像在鹏举那样张扬高调,在此人面前,她只是平静的开口:
“计划才刚开始,语心还未立功。”
“叮咚!”
景宅大门的门铃响了一次,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安静的客厅中。景霄楠正坐在桌前一边啃着午饭三明治,一边阅读着手提上的文件。听见铃响,她偏过头往窗台边的那张白色座椅看了一眼:
“威廉!有人来了。去!开门!”
座椅棉垫上侧躺着的威廉翘了翘尾巴,鸟都不鸟这个形同虚设的主人。它能不知道有人来吗?开玩笑!这个位置可是全景宅上下最容易看到来往车辆的地方。以前某个女人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总是喜欢在闲暇时刻捧着一本艺术杂质,沏一壶茶坐在这里,美曰其名看风景。唉,其实吧,视线一大半被车库入口挡着,哪里有什么风景?
景霄楠瘪了瘪嘴,刚要关上手提,就听见门外有钥匙转动的声音。有这家钥匙的除了她与爸妈以外,就只有晨儿和阿囧两人。而威廉这么镇静,来人只有一种可能——
“我的景大副总,午餐到了。”
高炅高举目测装了俩饭盒的塑料袋从玄关走了过来,一句本来欢快的话,被她说的有气无力半死不活。景霄楠抬头看了一眼,只见这人耷拉着嘴角,连肩膀都消沉的塌着。这模样,知道j□j的了解是来送盒饭,不知道的还以为送的是盒骨灰来了。
景霄楠坐在坐位上不动,修长的胳膊一伸拉开了方桌另一一边座椅,示意让高炅坐在那里。高总经理将盒饭往桌上一搁,一屁股坐下就开始翻塑料袋,拿出上面那个自称是景霄楠午餐的饭盒打开就吃。
“安语心不辞而别了?”
“嗯。”高炅忙着拔饭,也没多想就应了一句,反应过来刚想问这家伙是如何得知,转念一想也挺明显的,“是啊,小语大前天上午就走了。”
“你没做好心理准备吗?这么这副模样?”
“哎呀!这种东西做再多心理准备就能坦然接受了吗?”高炅皱眉,“你还说我,也不知道谁前几个星期都一副活死人墓爬出来的面瘫模样,还以为你最能理解呢!”
“哈哈,那倒也是!”景霄楠笑了,伸手过去揉了一下高炅头发算是死党之间的安慰,那手法跟挠威廉脑袋时一样一样的。她刚要说点什么,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一般,恢复一点点正色:“你说她是大前天走的?”
“是啊!”高炅嚼着嘴里鸭肉口齿不清。
“大前天21号?”
“嗯,怎么啦?”
“哦没事。”景霄楠若有所思的发愣了一会儿,手腕下意识往桌上手机那里移动了一下,却也只是一瞬。没等高炅细究,她把话题转向另个方向:“其实,我对你现在的心情基本感同身受。”
“是啊,爱情真是能折磨人,先是小颜,再是你,现在连我都没能免疫。唉。。。”高炅摇摇头,忽的又道:“对了小楠,我好像听说小颜最近表现的有些异常?似乎是和枫叶的大公子叶宙辉走的比较近?你听说了吗?”
景霄楠静静听着高炅说完,却没有立刻接话。过了几秒突然弯起嘴角,开口时却是打岔:“阿囧够可以的啊!消息还挺灵通!从前你可一向都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怎么在神不知鬼不觉练就一双千里耳了?”
“这不是被你影响的嘛。。。”高炅本来就不心细敏感,也就没有太在意一点点小异常。低头正要夹起一块鱼肉,抬臂的动作却在半空停止了。她抬起头,见鬼一样的看着景霄楠。
“你。。。什么时候又学会笑了?”
“。。。。。。”景霄楠闻言真是有点点哭笑不得,带着笑容摇头叹气:“我说你还真是不能夸,刚表扬你进步了,你又来这么一句。”
“什么意思?”高总经理满脸写着‘我没听懂’几个大字。
“上一次我们独处是什么时候?”
仰头想了一下,阿囧记忆还是不错:“春节期间啊。”
“是啊,从晨儿回国之后,我们就再也没两个人单独待在一起了对不对?”
“嗯!”高炅重重的点头,表情有些戒备。也不看看,自从嫂子走了之后,就你那低气压的气场,和沉默肃杀的表情,谁会冒着生命危险和你独处一室啊?要见景霄楠,她高炅果断还是在大庭广众环境里和目击者们一起共处比较放心。
“晨儿回国,几乎肯定是因为家里那帮亲戚。而我和晨儿亲密的关系,对于这些枫叶集团顶级人物来说早就不再是什么秘密。她走,无非是想脱离我和鹏举。试想她这么绝情,枫叶那几盏不省油的灯能不怀疑吗?如果我这时候表现的轻松开朗,积极潇洒,能有几个人相信我和她就此恩断义绝?那这样一来岂不是浪费了我家晨儿一片苦心?所以。。。”
“哦哦!”听到这里,某个迟钝的家伙也看破了天机:“所以你就假装伤心过渡神志不清,借此调整鹏举的一些计划准备心有灵犀的与嫂子来一场里应外合,却弄得像是因为失恋而把鹏举管理乱了一样。”
噙着一丝暖笑,景霄楠点了点头。
“其实我懂的嘛!”高炅故作老成的咂嘴:“真正了解你和嫂子感情的人,傻子都能看破你是在装。”
“哦?那阿囧你之前怎么没有看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