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四肢是规规矩矩,陈礼抱着烘干机坐在洗手台上发呆。
过了好一会儿,她模糊地听到哪个方位好像有人声,兴许是听错了,陈礼挪了挪身子,果真声音就没了。可不消半会儿,那声音越发得大,就算她一不小心碰开了烘干机,房间里萦绕着轰鸣声,隔间里的□□依旧不停息。这下子陈礼总算明白自己在听活春宫了。
陈礼抹了把脸,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首先她不知道该往而哪儿走,前面四个门,保不准推错一个就打扰了别人的兴致,可留下来把又是活受罪,胃肠翻江倒海的,她没有任何性方面的欲望,只想吐个痛快,或者溜之大吉。
耳边的轰鸣声,□□声,还有昏暗的光线与镜面的弧光交织,陈礼再也兜不住呼之欲出的呕吐欲,随便冲进一间厕所吐了个痛快。隔壁的活春宫终于停歇了,陈礼一边畅快着,一边对旁边的爱侣感到抱歉,毕竟自己撕心裂肺的声音实在是不堪入耳,希望不要造成什么性阴影才好。
“陈礼,你在里面吗。”大门倏地被推开,陈礼朦朦胧胧好像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她想发出声音回应,可是刚吐过的声线异常嘶哑,使尽全力喊了两声气音,无可奈何,她扭着身子挣扎着想出去,可惜门被莫名锁死了怎么也打不开。她只好用力锤着隔间的门,希望谁能解救她出去。
可是大门外面突然响起爆炸般的吼声,陈礼砸门的声音迅速被掩盖了。等到厕所里清静了,宗岳好像也离开了。自己的手机在她那里,如今又手无寸铁的。陈礼深吸一口气,踩上马桶盖,跺跺脚,伸伸腰,开始酝酿仅剩的一点体力,打算破城而出。
她抬腿送了一脚 ,门纹丝不动,倒把自己震得后退两步。沉淀半分钟后发起二次进攻,隔间的门飞了出去,还伴着一声惊叫。陈礼跳到地面上,出去淡定地洗手,照照镜子发现宗岳目瞪口呆地立在门口,手上还拿着一个灭火器。
“我……我刚想帮你来着。”宗岳的心情还未平复,她也不知道陈礼酒醉之后竟然身怀怪力。
“太迟了,八戒,还是让为师自己解决吧。”
陈礼走过去帮她卸下装备,此情此景两人竟不约而同都想到砸门,真是勇武到一起去了。
“现在怎么办?”宗岳留恋地望着躺在地上的门,一想到它飞出来的画面,心底又是不小的震撼。
陈礼握住她的手,吼了一声:“跑!”
然后拉着她撒欢子使命跑,一路突破人群冲出了人群熙攘的酒吧。一路马不停蹄地跑了两个街区,才停在路口大口喘气。缓过神之后,陈礼也不敢相信自己是这么出来的,开始劝服宗岳监督自己少喝酒,避免不必要的家暴。
“我告诉你,刚都把我给吓傻了,我被迫听活春宫听了十分钟,哇哇地就吐了,”陈礼撘着对方的肩,开始讲述自己的英武经历,“真的,我要是干那事儿时有人给我来这一出,这辈子都肯定没有高潮了。”
宗岳一本正经地说:“所以说……你刚刚制造了两个性冷淡,还蓄意破坏公物?”
“这个逼装得我给十分,总结到位,”陈礼搓了搓对方的脸说,“老公厉不厉害,霸不霸气?”
“厉害,霸气。”
“要不要给老公生猴子?”
宗岳笑喷,“生什么猴子,有你在哪儿都是花果山。”
“这就对了。”
陈礼被刺激得异常兴奋,一路拉着宗岳跑到护城河边,宗岳被夜风吹的冷得激灵,陈礼问:“现在几点了。”
宗岳摸摸口袋,无奈地说:“完了,手机跑丢了。”
陈礼想了想说:“都怪拉拉聚会。”
宗岳接茬:“对,都怪拉拉聚会。”
“以后再也不去了!”
“再也不去了!”
陈礼翻过护城河的围栏,坐在桥墩子上大喊:“我是一个gay!”
然后回头期待地看宗岳,宗岳也无奈地大喊:“你早就是了!”
两道射灯摇摇晃晃地从远处照过来,一个戴警帽的大爷喊着说:“同志别跳河!有什么伤心事过完年再说!”
另一个大爷也边跑边说:“姐姐啊,这年头喜欢男女都一样,千万别想不开!”
唯恐天下不乱,陈礼看两人还在大老远呢,连忙又喊:“世界!再见啦!”
宗岳还没缓过神,像只被扯着耳朵的兔子一样蹦蹦哒哒走了。走之前陈礼还往河里丢了块大石头,警卫大爷听到落水的声音更加马不停蹄,接下来的事情就看他们怎么办了。
那晚直至跑到筋疲力尽,进小区前的最后一步陈礼就瘫软地不肯走了。宗岳无可奈何把“老公”背回去,到家门口背上的人早已响起孱弱的鼾声。
陈礼当然不知道当晚嘶吼的不止她一个,詹筱蛮在医院里待产,凌晨一阵突如其来的宫缩,伴随撕心裂肺的喊叫诞下了一个男婴。
徐泽泽凌晨突然被国外大学博士后的邀请信惊醒,一个人在房间里对着手机痛哭。
舒潼给小五岁的男友发了分手信,手机碎在了新房的墙壁上。
每个人的生活都在按照各自的路途前进着,谁都难料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宗岳刚刚也是第一次知道,陈礼这姑娘,打呼噜这么响。
。 … 手机访问 m。……… ¤╭⌒╮ ╭⌒╮欢迎光临
╱◥██◣ ╭╭ ⌒
︱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执笔。】整理
附:【】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