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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吧詹筱蛮!你和师兄好好在海南玩儿,我们仨把好吃的好玩的都帮你吃了玩了,不用谢!”泽泽对筱蛮关键时刻放弃队友的行为颇有微词,直到筱蛮保证自己给她带个大海螺回来,泽泽才停止怨念攻击。
陈礼和泽泽家住得近,两人决定三天后一齐出发,于是定了同一个航班,来回小三千,还是比较低廉的。舒潼舒大侠家教甚严,除了和老爹海外出差,鲜少出远门儿,于是让老爹的助理稀里糊涂订了同个航班的来回头等,小一万,把泽礼二人震惊了。
舒大侠还埋怨两年没坐飞机,国内的航空都开始吃人了。
不管怎么说,三天后大家还是七拉八扯的在机场会合了。舒潼懵懵懂懂地走了VIP通道,留下两个同盟在普通通道风中凌乱。
作者有话要说: 羊年快乐~
☆、chapter 09
泽泽穿着个大袄,在广州白云机场不知所措,同行的俩人也被扑面而来的热度扇晕了。
此时广州的气温是15度,可把几个北方来的女狼给吓着了,都听说南方过年挺热的,没想到是春夏之交的热度。陈礼第一个反应过来,一到国内到达厅就飞奔到洗手间一阵猛脱,什么袄子羊绒衫都吐噜出来,紧随其后的是舒潼和泽泽。
三人轻装上阵,拉着俩行李箱坐出租车到了酒店。办完入住手续后,泽泽迫不及待地拉着两人到了房间,舒潼和陈礼还纳闷这小妞怎么这么兴奋,两人到了地儿一看,好么,情侣套房。若不是大冬天的,陈礼生怕泽泽会订一个水床房。
整个房间是甜蜜的桃粉色,不仅床巨大,浴室里还有温泉般的浴缸,陈礼一研究,竟然还有按摩和冲浪功能,想想那个画面,陈礼就脸红。
“喂,快看。”舒潼拎着一串东西就进来了,陈礼定睛一看,好么,是一串安全套。
“还有凸点和震动的呢。”舒潼怪笑道。
“大小姐,你觉得我们三个人用得着吗?”陈礼没好气地说。
“床头还有情趣用品呢,快去研究研究。”舒潼一把拉起陈礼,两人从来不害臊这些让人羞羞的事情。
一行人飞了三个多小时还意兴风发,泽泽猴急,拿出广州地图把网上说的好玩的地方都圈了个遍,一小时内,就把近几天的线路设计好了。
“别捣鼓了,我们先去找晚饭。”舒潼说。
“猴!”泽泽说。
“猴啥猴?我们吃饭去呢。”陈礼疑惑。
“猴就是广州话里好的意思,你好叫雷猴,听不清的时候就说咩。”泽泽解释道,“入乡随俗懂不懂。”
“咩……难怪广州叫羊城呢。”舒潼喃喃。
“走吧走吧,饿死了,先找吃的。”陈礼说。
“广州话叫食饭,我们去吃煲仔饭,饮靓汤!”泽泽说。
幸好酒店订在闹市,让北方来的三人不禁感慨,广东果然是美食大省,有很多好吃的、看着很好吃的和不敢吃的东西。陈礼对着路边一个关着蛇的笼子好奇,这玩意儿只与爸爸一起和客户谈生意的时候吃过,而舒潼则是见到就吓得嚎了一嗓子。
保守的选了一家粤式菜馆,看到了垂涎已久的港式早茶点心,还有潮汕的肠粉,古朴的店内装修赏心悦目,顿时让人食欲大开。
毕竟是在异乡,陈礼不敢胡吃海塞,怕到时候看病都听不懂对方在讲什么。倒是泽泽和舒潼放得开,俩人分别拿着本小册子一本正经地用粤语点餐,惹得饭店下单的阿叔一阵笑。
“你们系从边度来的?”阿叔问。
“我们是L省人啊,来这边玩。”泽泽说。
“噢噢噢,哎呀,好远啊,来这边还习惯吧?”阿叔说。
“这边好热啊,我们那边都下雪了!”泽泽说。
“哈哈,真系辛苦你地啦。”阿叔笑着说。
这边的餐点是一股脑儿得立马上齐了,泽泽甚至不留给舒潼一个拍照的机会,对着精致的糕点如狼似虎,毫不留情,见机行事,不一会儿碗里就堆满了,陈礼小酌了一下饭店送的当地黄酒,甜腻甘醇,后劲也很大,白净的脸顿时就泛起两朵小红晕。
虽然懂得不能空腹喝酒的道理,但这口感仿佛上了瘾,陈礼偷偷地小杯小杯喝着,等到两外两人发现,一小壶黄酒全都被陈礼下肚了。
“没事儿,我酒量惊人。”陈礼笑着说。
“别喝晕了啊,到时候抬不回去了。”舒潼说。
陈礼摆摆手,尝了一点当地的艇仔粥和奶茶,汤汤水水一多,陈礼免不了往洗手间跑。
陈礼推开门要往隔间走,就看到有个很像宗岳的女生往外面走,陈礼忍不住想要追上去,但还是止住了,或许是酒精作用,几日不见,思念倒越发深沉了。
夜晚,在路上,三人才感受到来自珠江的寒风凛冽,让微醺的陈礼立马清醒了。
但脑海里那个人的背影依旧挥之不去。
“陈礼诶,那个阿叔给我们打了八折呢。”泽泽有点激动。
“嗯。”陈礼还在想着背影的事,淡淡回应到。
不对,陈礼只知道宗岳是南方人,有没有那么凑巧,她刚好是广州人呢?
可是从她的口音根本听不出是广东人,倒有点像江浙一带,一想起宗岳低沉缓和的语气,陈礼酒醒的脸又有点微醺了。
为什么不干脆问问?陈礼掏出手机,只看到屏幕一闪,黑了。
没电……算了,陈礼认命,今晚还是好好玩玩吧。
酒店附近是闹市,一到夜晚就热闹得不可开交。舒潼先是问了一通大伙儿满十八了没有,看到俩人点头,就毫不犹豫地带头进了一间酒吧。
不同于以往小打小闹的清吧,这在陈礼印象中应该是名副其实的酒吧。震耳欲聋的舞曲声简直要把刚下肚的汤汤水水都震出来了,但兴奋远大于痛苦,三人一路直冲吧台,要了三杯颜色奇怪的酒。
陈礼端着装着洁厕灵颜色的鸡尾酒没什么胃口,装模作样地小酌了一口,先是厚道柔绵,但是后劲不小,陈礼生怕这酒被下了什么药,连忙放在一旁。舒潼是一副不醉不归的样子,惊得陈礼连忙把酒保支开,虽然平时大家带颜色的笑话没少开,但这种场合还是安全为主。
酒吧真是鱼龙混杂的场所,就算是安安稳稳地坐在吧台边,也会有亲得不知所措混混沌沌的男女忽得一下撞到你身上,杀得陈礼一个措手不及。
“陈礼,去不去蹦一蹦!”舒潼带着酒气朝陈礼大吼,陈礼回吼一声“要聋啦!”,一边摆手说不去。舒潼傻笑两声,拉着泽泽往人多的地方钻,两人把钱包手机全都丢给陈礼。
好么,陈礼一人看着三人的东西,更不敢掉以轻心了,一会儿酒保又来了,给陈礼续了一杯,她无所事事地坐在吧台边,仿佛和外面的灯红酒绿都隔离开了。
舒潼的手机一直在震,迫不得已陈礼掏出来看了看,屏幕上显示的是学霸的名字,陈礼好奇,舒潼不说自己再也没和学霸联系过了吗?一看未接来电,竟然连续打了十多个!
“喂?你好,舒潼现在不方便接电话。”陈礼说。“潼潼……我真的对不起你……我……我……”电话里传来哭得泣不成声的男音,估计是学霸本人了,陈礼只听他“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个好歹。
“我不是舒潼,她现在不方便接电话。”陈礼没好气地说,但是对方仿佛听不见陈礼说什么,估计是喝醉了,巴拉巴拉说了一堆,陈礼忍住挂掉的冲动,艰难的在酒吧低音炮旁边听完了,大意是校花没考上大学,去学霸的大学挂名读了个专科,俩人又和好了,前阵子校花突然跟学霸说她怀孕了,说要和学霸结婚。
学霸一听就吓坏了,家里还指望着自己光宗耀祖呢,哪能突然就来一个不明不白的血脉。学霸不敢跟爹妈说,思来想去只能打电话给舒潼。“胡林深,你是不是傻逼,自己的烂摊子自己收拾,现在追舒潼的男生都从黑河排到腾冲了,要哭找你爹妈哭去!”陈礼炸了。
“你、你是谁?”对方好像突然反应过来,惊了。
“你陈礼大爷!”
陈礼怒地将电话挂了,顺带一口把酒干了,可能是煞气太足,酒保过来拿着酒杯若无其事地就走了。
舒潼和泽泽也蹦完了,蹦跶蹦跶地回来了。泽泽手上还有俩小卡,笑得乐不可支,舒潼调笑地说自己小闺女终于有市场了,泽泽怒目还蹬了舒潼俩腿子。
“走吧,换摊儿,带你们去个新奇的地方,我特意打听的,同志酒吧!”舒潼说。
“男同志还是女同志啊?”泽泽问。
“废话,当然男女都有啊,男同志我们仨混不进去,女同志我怕忍不住了。”舒潼说。
“同学,你都对新世界挺好奇的啊?”陈礼说。
“学习学习,技多不压身嘛……”舒潼笑着说。
舒潼不知道哪里弄来张会员卡,轻而易举进了会员制的酒吧。看到里面的布局,陈礼只想到一个词,别有洞天。其实大体来说酒吧都差别不大,人在混乱黑暗的基本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但是那些亲来亲去的一对对都雌雄迷离的,晃得三人有点眼晕。
舒潼被一个更加高硕的女人打了屁股,她也不退让,拂了一下对方的腰。眼看着对方要亲上来了,舒潼搭上一旁看呆了的泽泽的肩,仿佛在说“我有人了”。
“我有人了。”下一秒,舒潼就说了出来,对方只好识相离开了,补了一句“眼光不错”。
泽泽已然懵了。
“老手啊舒潼,跟你几年没看出来啊!”陈礼耸耸她。
“要放你们俩单独进来,不早就被吃了。我可是有备而来的,好么~”
这晚陈礼见识到了不少,什么男男女女湿吻,贴面舞,陈礼不得不喝了好几扎冰水压压惊,泽泽和舒潼两人也闲不住,转往危险的地方凑,回来后泽泽还说了一句:“原来洗手间的隔间还有这种用法。”
陈礼简直崩溃,不过当时看见两个吻得忘我的女生,她渐渐代入了自己和宗岳。
果然么,这种地方还是少去为妙,想到这里,心底奄息的火苗又有燎原的趋势了。
回到酒店,陈礼匆忙连上手机电源,那会儿已经是将近午夜,可能是被酒精冲昏了头脑,陈礼预感宗岳还没睡,小心翼翼地打了她的电话。
“喂,你好。”
宗岳的声音就像一汪潺潺的流水,让陈礼瞬间清醒了。陈礼握着手机僵持,隔了老半天也没说话。
“陈礼吗?发生什么事了吗?”宗岳有点紧张。
“没、没事,我好像有点醉了。”陈礼慌忙说。
“你在哪?身边有认识的人吗?”
“我在广州,没事,我和舒潼她们在一块儿,我们仨来这边玩儿。”
“需要我去借你吗?现在外面很乱呢,大半夜的。”宗岳问。
“等等……你也在广州吗?”
“对啊,我是广州人,不回家,放假去哪儿呢?”宗岳笑道。
“好哇!那我今天在越秀看到的是你咯?”陈礼有些激动,“我以为认错人了呢。”
“嗯,你没事儿就好,这么晚来电话,以为你有急事,”宗岳说“最近打算去哪儿呢,这么大老远跑过来玩。”
“明天在市区瞎逛,后、后天去番禺,那个动物园,看猴子……”这让陈礼想到站在宗岳自行车后面的自己,不禁呵呵笑了起来。
“番禺啊……那里还挺远的,后天我来接你们吧,一会儿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