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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一时任性的教训吧!
“既然如此,也是天意啊!”思域有些伤感,抽出自己的手径自来到骸骨前虔诚地跪拜,“前辈在上,请受晚辈思域一拜,望前辈早登极乐。”
这时,骸骨突然坍塌下来,这才从衣服和骸骨中露出了一个精致的上了暗锁的小木盒。
“咦?这不是师傅以前放芙蓉糕的盒子吗?”蛋蛋凑了过来道。
幻灵地生前总是对蛋蛋说,用这个盒子放芙蓉糕最适合,不会受潮,不会被损坏,保存个百八十年都没问题。
“这盒子的锁……”思域观察着,“好像……在哪见过!”
“咦?衣服上有字!”蛋蛋捡起师傅的衣衫,“二八前,面见蛊王天者,奉上锦盒,以寄思念。”
“蛊王天者!”思域欢喜起来,“这上面真的这样写?”
“是啊!一字不差,确实是师傅的笔记,不相信你看!”蛋蛋把衣服递给了思域。
嚯!这是一个德高望重的大师级人物该写的字体吗?!还没蛋蛋写的狗爬的字看着顺眼呢!
“这是你师傅写的字吗?!”思域不敢相信。
“嘻嘻!师傅写字就这么难看!师傅说这字不过就是传达信息的,能叫人看懂就行了!”蛋蛋道。
“呵呵!高人就是高人啊!”思域皮笑肉不笑地叹道。
玩笑至此,正经事倒是萦绕心头了,师傅的旨意又多了一条,这“二八前”就是蛋蛋十六岁之前,加上后边的,意思就是要蛋蛋在十六岁之前把这盒子交给“蛊王天者”这个人,借此寄托思念之情,那么也就是说除了这个,师傅没有留下有关飞仙解药的任何信息,那么就得出了思域要离开回家去,再也不会和蛋蛋在一起了,这些道理思域和蛋蛋自然都明白。
“现在怎么办啊?”蛋蛋问。
“这该问你自己才是!”思域庄重的看着蛋蛋。
“我……我……”蛋蛋犹豫了,此时的蛋蛋很迷茫,只喜欢依赖思域,想让思域给自己规划一切。她也知道思域肯陪她来只是不死心解药的事,可现在,她们再无瓜葛了,思域还会陪自己去找那个人吗?
“蛋蛋!你要自己决定自己的事!你要真是男……男子汉,就要为自己的决定坚持到底,要不然以后如何面对自己的妻儿?难道让她们认为你是个没主见又没责任感的人吗?”思域从未如此温和郑重地对待的说话。
“那我……我……”蛋蛋抓住了思域的袖子,“那我想……我想和思域一起去找那个人!”
“呵呵,好啊!”思域温柔地笑着摸了摸蛋蛋的头,本来就是这么想的,呵呵。
拜祭完幻灵地,蛋蛋和思域带着盒子回了村子,由于山腰处的房子早就坍塌了,所以只好再次打扰村长了。
“啊!呜……”蛋蛋哭道,“坏师傅!又打蛋蛋!”
“哼!来拜祭我很委屈你是不是!”幻灵地挥舞着竹板,“看看人家思域多懂礼貌!你个臭小子就知道抱怨!你以为我不能还口是不是!”
“哎呀!哎呀!坏师傅!明天我就把芙蓉糕拿回来!啊!”蛋蛋哭道。
“哎呀呵!你个臭小子!还学会威胁师傅啦!你还真是欠揍!”幻灵地说着小竹板的速度更快了。
“哎呀!哎呀!思域救我!思域救我!”蛋蛋呼道。
“呵呵!还搬救兵?!什么时候跟人家混那么熟的?连师傅都不放在眼里啦!看我今天不打烂你的屁股!”幻灵地说着手上更是加快了速度。
“啊!哎呀!哎呀!……”蛋蛋心想着怎么这梦还不醒!思域!救命啊!……
感觉到蛋蛋紧紧地抱着自己,又出汗又乱抓,肯定是又做梦被师傅打了,不过这样挺好,免得她第二天精力充沛又要调皮捣蛋。呵呵!就不叫醒她!看着蛋蛋可爱地扑腾着,思域搂了搂身边的人儿便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特殊病号
折腾了好几天,二人、二驴、一马又回到了建安,打算在此周转北上去寻那“蛊王天者”。
“思域怎么知道那个人在哪的?”蛋蛋一路跟着思域,完全就不像自己在找人,倒像跟着思域闲逛。
“这你不用管,反正我知道那人在哪,肯定能让你完成任务!”思域不慌不忙。
“那你能告诉蛋蛋那个人是谁吗?”蛋蛋问。
“呵呵!秘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思域笑笑说。
“透露一点吗!就一点点!”蛋蛋缠着思域不依不饶。
“反正是个好人,很和蔼,很善良!”思域一脸陶醉。
“还有呢?”蛋蛋。
“还有就是很漂亮,很有气质……”思域接着说,“嗨!我跟你说这么多干嘛!”
“嘻嘻!思域认识的人真多!”蛋蛋撒娇似的投来崇拜的目光。
“呵呵!你啊,就知道贫嘴!”思域戳了蛋蛋圆圆的脑袋一下,“好了,赶快找地方住下!”
“嗯!嘿嘿!”蛋蛋应着就在前面开路直奔驿站医馆。
时至午夜,突然有一伙人急急忙忙地敲着医馆的门,好像有人受了重伤,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蛋蛋也被这急促忙碌的声音吵醒了,思域自然也起来一探究竟。要说这建安境内武林人士经常打打杀杀,被送进医馆大呼小叫的也不少,但这回好像特别轰动。思域蒙着面纱躲在角落里观察,蛋蛋则是睡眼朦胧抱着枕头跑了出来。看见医馆的人上上下下都忙开了,看来这伤者要么就是个大人物,要么就是受的伤不一般,再有就是在外围焦急等待的六个人模人样的青衣大汉满身血腥,这热闹可是有意思了。于是,蛋蛋来了精神,削尖了脑袋想往里冲,却被突如其来的力量拉后了好远。
“咦?你干嘛拉我?”蛋蛋问。
“你懂不懂什么叫低调?!”思域拉着蛋蛋道。
“我就是想看看那个受伤的人嘛!”蛋蛋撅起了嘴,“万一他是被蛊毒门的人打伤的呢!”
“那你就不用好奇了!那个人不是被蛊毒门打伤的。”思域说着放开了蛋蛋。
“你怎么知道的?”蛋蛋问。
“我一直在这看着呢,哪像你现在才被吵醒!”思域道。
“哦!”蛋蛋无趣地说。
“好了!回去睡觉去!明天准备一下行囊,然后就去秦川!”思域催促蛋蛋道。
“哦!”蛋蛋道,“那到了秦川还去哪?”
“怎么这么多废话!”思域不耐烦了,“叫你去睡觉你就去!”
“嗯……又凶我!”蛋蛋嘟着嘴委屈的回了房间。
思域看着蛋蛋回了房,但还是怕她不听话再背着她跑出来惹麻烦,于是就在门上挂了个“母子铃”(就像跟踪器一样,持母铃者时刻都知道持子铃的人所在方位和安全程度。),然后自己也进了房间。
大夫们忙完了,就各自回房休息去了,不问江湖事事的习惯也是生财平安之道嘛!现在,就只有伤者和送他来的兄弟们聚在休息室里。
“大哥!您说伤你的那个人安的是什么心啊?”青衣甲问。
“哼!我哪里知道!”伤者道。
“那人武功高强,我们青门七雄的绝技竟然被他一招给破了!”青衣乙,“而且他还只伤大哥一个!”
“就是!而且看着大哥像是中了要害,流了那么多血,现在看来竟只是普通的伤!”青衣丙道。
“大哥!现在怎么办啊!”青衣丁道。
“看样子,他好像是在警告咱们啊!”青衣戊说。
“要是这样!那大哥!咱们还去不去秦川……”青衣己。
“小心隔墙有耳!”伤者拦住了青衣己的话,“哼!不管那家伙安得什么心,明天我们照样去!”
然后众人又是一阵耳语,就各回房间睡觉去了。次日阳光明媚,送走了青衣男子们医馆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只是昨夜参加救治的大夫们议论着伤者的伤,蛋蛋睁着好奇的大眼睛也跑去听,挂着早上起来在门口发现的铃铛,摇摇晃晃的端着饭碗听大夫们闲聊。
“看了这么多年的外伤,昨晚上算是长见识了!”大夫甲。
“可不是!看来伤他的那个人武功真高啊!”大夫乙,“你们想想,平时都是这几个家伙伤别人了,他们的武义那也算是出类拔萃了!”
“是啊!看来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大夫丙。
“那他的伤倒底是怎么样的?”不知何时蹲在地上抱着饭碗的蛋蛋突然插嘴道。
“嗯?你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大夫丁。
“告诉我嘛!倒底是怎么样的伤啊?”蛋蛋不理问话。
“小小年纪掺和这些干什么!”大夫戊。
“就要知道嘛!”蛋蛋还是问。
“不好意思!蛋蛋给各位添麻烦了!小女子自当领回去管教。”这时思域神秘的出现了,提起蛋蛋的衣领就把她拎走了。这个出现可着实把大夫们吓了一跳,于是大家都夸她们——“这姐弟俩咋都神出鬼没的呢?”
“你跑到那去瞎掺和什么?”思域把蛋蛋拎到自己的房间训斥道。
“我就想知道那个人受的是什么伤嘛!”蛋蛋道。
“受什么伤关你什么事!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思域道。
“我是吃饱了,但还没吃撑呢!”蛋蛋无辜地辩解着。
“你……真是对牛弹琴!”思域道。
“什么牛啊琴啊!思域会弹琴?”蛋蛋道。
“话不投机半句多!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思域无奈地坐在桌前喝水。
“你就说嘛!说嘛!”蛋蛋跑过来蹲在地上抱着思域的腿可怜巴巴地哀求。
“哎呀!好啦!好啦!算我服了你了!也不知道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你的!怎么就遇上你这么个住儿!”思域妥协了便站起来往外走。
“嘻嘻!思域才舍不得不理我呢!”蛋蛋笑着又当上了跟屁虫,和思域一起出去买东西了。
“你不是想知道那个人受的伤吗?”回程途中思域道。
“思域知道?”蛋蛋瞪大了眼睛。
“只是普通的剑伤,一剑就刺穿了好几根静脉,虽然会流很多血,却不会妨碍任何事。”思域道。
“哦?那真厉害!这样的剑法我听师傅说过!”蛋蛋道。
“你师傅说过?”思域问。
“嗯!师傅说这是武林人士用来蒙蔽外人假装杀人的手段,看着像刺穿了肺,其实都避开了内脏,只要止血服药就好了。”蛋蛋道。
“呵呵!你师傅也会跟你说这些啊!”思域道。
“当然了!师傅是药王嘛!解毒治病是一体,当然会教蛋蛋了!”蛋蛋道。
“唉?你说那些青衣大汉都是什么人啊?我总觉得他们……”蛋蛋看思域若有所思的半天不说话。
“总觉得他们身上有种怪味是不是?”思域打断了蛋蛋的话。
“嗯!思域也知道了?”蛋蛋。
“当然了!他们就是传说中蛊毒门下的青门七雄。”思域不屑一顾。
“那是什么啊?”蛋蛋问。
“蛊毒门分红橙黄绿青蓝紫七门,所谓高手如云,其实都是饭桶!值得一提的也就只有左右使和现在的教主了。”思域道。
“哦?还有能让思域放在眼里的对手啊!”蛋蛋道。
“其实论武功,我连教主都不放在眼里,只是她们太狡猾了!尤其是右使!”思域说着脸上就愤愤不平,因为自己就是中了右使的“奸计”才会中了那“寒砂针”的。
“难道……”蛋蛋也想到第一次见到思域时她的那个伤。
“嗯!就是她!”思域这阵子似乎和蛋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