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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还可以让他投鼠忌器,顾虑着些师姐。
“婚事本王答应了,西武皇帝答应本王的事不要忘记才好。”
和兴帝已经遥遥望见了款款到来的窈窕身影,满眼慈爱,全是自己的宝贝女儿,约莫听得君逸羽的话,只头也不偏的疑问一句,“哦?什么事?”
“本王答应了婚事,陛下答应本王的事便要反悔了吗?!”君逸羽勃然作色,举了手中的竹萧道:“本王答应与贵国灵毓公主的婚事,只为这竹萧主人的安危。容本王说句不好听的,任你灵毓公主,任你西武国,在本王这,也及不上竹萧主人的半根指头!陛下既然执意要本王迎娶灵毓,夫为妻纲,竹萧主人若是有半点闪失,也别怪本王翻脸无情!”
“你!”
看到和兴帝震惊的面色,君逸羽心怀快慰。又听身后略带急促的呼吸声,怎么?气到了吧。好歹是个公主,听到这样的话,还愿意嫁吗。
不等君逸羽扩出一丝笑意,却是一个无比熟悉的女声带着颤音响起,其间深情饱含,“逸羽”。
君逸羽讶然回首,耳边是和兴帝的开怀大笑,“贤婿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朕的灵毓便是这竹萧的主人啊!贤婿方才所言,朕是否可以将它听做是贤婿对我儿的一片真心?哈哈,果真是天赐姻缘,有贤婿与我儿深情如此,西武与大华姻亲一体,诚有天意啊!”
君逸羽早已顾不得反驳和兴帝的“贤婿”,他回头,看到眉目清丽的女子,眼角的微红略出憔悴,眼内深情满溢的波光却为她平添了三分亮色,正是他担心了几个月的人——他的同门师姐,易清涵!
作者有话要说: 注:君逸羽和易清涵崖顶重逢,竹萧的事情,见第16章。
既然学长诚心诚意的催更了,那扶风就大发慈悲的赶工提前更出来吧。为了坚持到灵毓出来,我可是生生写了近6000=_=记得要小宝宝唱小苹果给我听哦o(╯□╰)o
很多事情,不是喜欢不喜欢就可以的,君天熙,身为皇帝,其实是隐忍的人。扶风好像有点明白了,女皇党那么多原因。
最近又在频频被逼问官配的事情了,唉,扶风不喜欢固定了谁一定要和谁在一起,然后抱着一定要让她们在一起的目的,将所有的东西都围着她们转,从而失了故事的真味。别说什么瞒不瞒的话,扶风无意隐瞒,也不屑隐瞒。扶风只说自己写出来的部分,因为只有化为文字的,才是这个故事中已经真实发生,真实存在,真正重要的。若有人来问起,扶风可以帮你分析已经写出隐晦的感情,但结局,终究在且只能在结局被知晓,甚至作为说书人的扶风也是如此。扶风早已又言,逸羽风流从不是谁和谁的爱情故事。不要以常规眼光看待扶风的剧情,卷三叫做“错托阴阳·绕孽情”,感情的确是着笔到了错乱纠葛那一步,但复杂的不单是感情。
☆、第 145 章
“师姐,你如何会是灵毓公主?”
白日,易清涵的出现打碎了君逸羽的如意算盘,他无暇无心,也再无好法子去规避亲口应下的婚约了。满心震惊,君逸羽强自压下到了嘴边的“师姐”。恍惚等了半日,从宫宴中逃席到了这御花园的假山之后,果见易清涵跟来,君逸羽才算有机会疑问出口。眼前人艾绿纹凤的华美绣袍给了他最好的答案,可没有她的亲口回答,君逸羽尤自不敢相信,不敢相信孤女出生、同门数年的师姐,转背之间化身成了西武公主!
“我们都定下婚约,你,还要叫我师姐吗?”
易清涵低头难抑娇羞的话语让君逸羽一时哑然,今日婚约之事回头想来总是自己中了西武皇帝的“圈套”,他原以为是和兴帝误会了他和易清涵的关系,背着易清涵自作主张,还想要易清涵去找和兴帝推掉婚约的,可师姐这模样···还真被秦叔说中了吗。
“逸羽?”
“啊,在。”君逸羽定了定神,这才注意到易清涵对自己的称呼由“师弟”变成了“逸羽”,对上易清涵此刻柔情似水的眼睛,君逸羽吞了吞口水,艰难尝试道:“师姐要我改叫你··灵毓?”
易清涵忍不住白了君逸羽一眼,“灵毓谁都能叫,不过是父皇给我的封号,你··不知道我的名字吗?”语到最后,又添羞意。
“清涵?你成了西武公主,没改名字吗?”
“嗯。师傅育养我十七年,他赐的名字,我不愿改,受了父皇给的封号,只在西武的皇家宗牒中将名字改作了慕容清涵。”
“这样啊。”君逸羽点头,他知道易清涵是念情之人,有这样的决定并不奇怪,“师···清··涵你还没说呢,你怎么会是西武公主?”十年师姐叫顺了口,在易清涵逼人的眼睛中突然改作直呼其名,让君逸羽感觉颇是奇怪,尤其知道易清涵坚持要自己改称她名字是因为两人即将确定的“未婚夫妻”关系,君逸羽更不自在了。
“逸羽还记得我那块玉佩吗?”
“你襁褓带来的那块吗?自然记得。”那玉佩虽是古玉,但做工并不精巧,甚至可称粗糙,不像是高门大户流传下来的东西。就是因为记得啊,他才从不曾将西武横空出世的名医公主与易清涵联想起来啊!否则,此前没有线索,可到得和兴帝拿出竹萧时,他虽关心则乱,但怎么也会多打一个问号,甚至多出一分大胆猜想,总不至于轻易被和兴帝的晦涩眼神误导的!
“嗯”君逸羽说话时,易清涵已将玉佩从颈间摘了下来,摩挲着上面的马头道:“西武皇族慕容有史可考的历史,先祖名讳一个‘易’字。先祖手上,慕容氏还在塞外,琢玉工艺并不突出,这块玉佩其貌不扬,就是那时的手艺。它是先祖的遗物,历来只在慕容氏的嫡系继承人手中秘密流传。西武宣宗八年,也就是承天七年时,父皇还是太子,而我的母妃是他的太子妃,她初次怀了身孕,便是我。那时这块玉佩已经到了父皇手上,他与母妃感情甚笃,不知母妃怀的是男是女,便将玉佩给了母妃,想着我若是男孩便传下来,若是女孩便留待以后,总是决定将玉佩留给他与母妃的儿子了。”
君逸羽点头,根据时间已经隐约猜到了接下来的变故,果然听易清涵说道:“逸羽应该知道的,宣宗九年穆宗后裔出其不备的发动宫廷政变,害了我皇祖,父皇出逃向大华求助时还是你爷爷挂帅援兵了西武的。”
“嗯,师··清涵便是那时流落到了宫外吗?”
“是的,母妃那时将近临盆,不愿意拖累父皇,虽与父皇分道逃出了宫去,却在生我时难产而死。母妃临死前将我交给她的侍女,怕我被乱贼认出,不敢给我别的东西,只这玉佩意义重大又不起眼,便留给了我,用来作我以后和父皇相认的信物。侍女带我一路东逃到了大华,饥寒困倦而死,死前遇到了师傅,后来的事你都知道的。”
“人世无常,你母妃必是宫变出逃伤身伤神才难产的,怪不得你,不要伤心,不要伤心。她死前唯想妥善安排了保你无恙,知道你平安长大,如今还与你父皇相认了,九泉之下她也必是含笑的。”见易清涵眼角含泪,君逸羽忍不住伸手帮她擦了擦,却被易清涵伸手抱住了腰。君逸羽身体一僵,他与易清涵同门十年,幼时“姐弟相处”,搂搂抱抱惯了,本来倒也没什么,可今日两人的关系突变,又知易清涵对自己心存“男女之情”,再遇这般亲密的姿态,就着实是让他有些难以自处了。
就在君逸羽为难的关头,易清涵调整了心绪,自己轻轻推开了他,将手中玉佩塞到了他手上,“嗯,父皇也是这么说的,我不伤心,逸羽,今日我很开心。”
“嗯?”
许是灵谷长大赋予了她江湖女子的豪气大方,温情凝视着君逸羽面容的易清涵脸透红晕,言语却甚是坚定,“因为你今日当众说出的话啊。很早之前我便知道自己对你的心意了,可你待人总是一样的好,让人看不明白,直到今天你说出那番话,你说我一根指头能比过公主,比过西武,知道你将我放在心里,很开心,我真的很开心。”情人的埋怨到得最后,易清涵终究是耐不过害羞,又将头埋进了君逸羽的颈窝。
手心古玉的质感伴着易清涵指尖的温度和满溢柔情的话语,使君逸羽刚刚放松些的心倏忽紧缩,温玉入怀他亦是难言。如此爱意,他能说什么?说今日是个误会,他不知道灵毓公主是她,白日的言语只是想要灵毓公主的自尊心受不了了拒婚?说他若是知道她是灵毓公主,绝对不会说出那样让她误会的话?说他其实有着前世二十年的灵魂,初见她时关心她,爱护她,是同情她的孤儿遭遇,隐隐在她身上看到了叶琳熙的影子,十年下来到如今将她看作了妹妹?说他能为她奋不顾身,甚至顶着危险的秘密答应婚约,却只是将她看作他看着长大的孩子?说他其实和她一样,其实是“她”?说她错爱了她?
含羞的情意表白没有得到君逸羽的回应,易清涵被甜蜜塞满的心总算发现了君逸羽今日的沉默反常,在他颈间略带闷意的问道:“你今天怎么了?是在怪我父皇···算计你吗?”
“没有”君逸羽摇头,“这是你不确定我的心意,所以和你父皇一起···考验我吗?”
“在你心中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易清涵气愤的一把推开了君逸羽,后退之时绊到了石头,眼看踉跄着就要撞到假山上,君逸羽见了连忙伸手将她带到了怀中,帮她稳住了身形,口中担忧道:“你这是怎么了?白日见你就很疲累的样子。”说话间君逸羽已探了易清涵的脉门,忍不住责怪道:“我说你的武功怎么可能被一个小石头绊倒,脉象这么虚,你忙什么去了,这是有多久没好好休息了!”
被君逸羽小心的抱在怀中,鼻端再遇的熟悉体味和轻责声中透出的关怀,让易清涵委屈的砸了君逸羽的背脊,“谁让你那么想我的!父皇做的这些我之前根本就不知道!西武时疫一退我就回灵谷向师傅回禀身世了!”
君逸羽挑眉一讶,此次西武疫病来势迅速,规模不小,饶是研制出了药方,也是入了冬之后才慢慢控制住了疫情蔓延,如此算下来的话,易清涵岂不是两个多月的时间从西武去了灵谷,又来了玉安!难怪这么疲累!这般想着,君逸羽有些心疼,怕易清涵哭闹着再耗心力,他捉了易清涵的双手将她整个人都禁锢在了怀中,嘴中连不跌哄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我西去找你没听到你的消息,突然看你成了西武的公主,今天在球场又···是我想岔了,我向你道歉好不好?不哭了,今天也别打了,赶路这么久,你需要好好休息养养神,改天我随你打个够。”
“你西去找我?”一语触动神思,易清涵慢慢安静了下来。
“是啊。老三替我找到了你,你半道跑了,我得到消息时正是中秋听说西武时疫的时候,本以为你有别的事,结果秦叔提醒我说你是误听我的风流传言···吃醋了,我怕你赌气越发要往西武跑,当即就要去找你的,可是有事耽误了。我生辰过后再去西武,被人堵在了西疆出不得大华,无法只能在大华收容的灾民中行医打探,也半点没听说女大夫的消息。”
说话间君逸羽抱着易清涵坐在了地上,想要行功给易清涵推运气血去去疲累,才发现她的玉佩还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