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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兴帝先是一愣,旋即忍不住欣慰笑道:“你们两个啊!好,好,父皇原还有些担心你们两,今日见你们如此,可是放心多了,信他好,信他好。”两情相悦为一时,再加彼此信任,方可相安一世。
隐隐读懂了和兴帝的感怀,易清涵点头,“嗯,信他。”逸羽方才大体还算清明的,他的医术,解药应该不是问题,只是这唐家小姐,也太胆大妄为了,若非逸羽有言在先,真想借此给她点教训。君逸羽“抵制诱惑”的绝佳表现,让易清涵今日心头甜蜜间没有多计较的心情。唉,女孩儿家的清誉是一辈子的事,这次便算了。
没了父女间的私话,和兴帝又将随员叫进来伺候,只是西武皇家父女这次醉仙楼之行注定不得安宁,没坐多久,房外又是喧闹。
和兴帝皱眉,偏头对身后的侍卫首领吩咐道:“司马腾,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是”
作为宫中指派给和兴帝的临时内侍总管,王志职责在身,请命道:“奴才也去看看吧。”
“嗯,王公公只管去。”
如意阁门户大开。
“孽障,真是老夫将你宠坏了,一个女孩儿家,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你,你是要将祖宗的脸都丢尽吗!”
从未见爷爷对自己如此暴怒颜色,看唐劭一掌扬了过来,唐歆被点了穴道身不能动,想躲不能,只能害怕的闭了眼睛,泪水哗啦啦往下洒,她就不明白了,她喜欢逸羽哥哥,想要逸羽哥哥也喜欢自己,这有什么错?爷爷为什么要这么生气?
“父亲息怒”,知道唐劭这怒气十足的一巴掌下去唐歆不残也得在床上躺几个月,唐晙唐晔两个做叔叔的连忙一左一右的拉住了唐劭,又对唐歆道:“歆儿,还不快来向爷爷请罪。”
唐歆委屈的抽噎不止,“我···呜呜···我动不了···呜呜···歆儿没做错什么···呜呜···爷爷凭什么这么对歆儿···呜呜···”
君逸羽走后,唐歆就一直在掉眼泪,此刻眼睛红肿得跟水蜜桃一般,毕竟是自己宠溺了十五年的宝贝孙女,听得她的委屈声哭泣,唐劭怒火稍逊,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唐晔见了,连忙趁机劝道:“父亲勿恼,歆儿年幼无知,她不知那药是···若是知道,必不会这样胡作非为的。”唐晙也跟着道:“父亲不要动气,当心身体,歆儿她不是故意的。”
唐劭反手一耳光扇到了唐晙脸上,蓬勃的怒气总算找到了宣泄口。“逆子,你还有脸来说话!歆儿当然不是故意的,你!你个当叔叔的,不做正事,弄那些··那些荒唐东西,竟然让你侄女拿到了!老夫就这么一个孙女,你死了的大哥也就这一个女儿,今日若是···若是害了她,你如何对得起你死了的大哥,如何对得起我唐家的脸面!”
借着擦拭嘴角血迹的功夫,唐晙遮掩了那一丝外溢的冷笑,“砰”的一声,膝头直直砸在了地上,“父亲息怒,不关歆儿的事,千错万错都是儿子的错,儿子素爱床笫,那天与歆儿说话一时说溜了嘴,竟然让她拿到了儿子的房中药,险些害她···”
见爷爷突然改打二叔,唐歆早惊讶得忘了哭,她是未出阁的女孩,唐劭与唐晙的话听得似懂非懂,隐隐觉得爷爷生这么大的气和她偷的二叔的药有关,听二叔为自己顶了罪,她满眼感动非常,恰好身上的穴位到了自行解开的时辰,也连忙跪了下来。
“二哥!先别说了。”唐歆没来得及开口,却是唐晔听得唐晙的“房中药”之语,赶忙出言压下了他的声音,又对唐劭道:“父亲,万幸没有酿成大错,家丑不可外扬,凡事回去再说吧。”说话间,他不住眼瞟门口,提醒唐劭注意门外看热闹的人。
不大会儿功夫,如意阁的动静已吸引了不少好奇的人。隔着绢布屏风,约莫看得探头探脑的人影,唐劭怒哼一声,国公威仪自然散发,踱步出来便要呵斥,却在扫到王志时眼色大变,回头一句“回府再说”,便带着一众人等匆匆走了。王志能被指派去服侍和兴帝,在内侍中也算得一号人物,唐劭如何能不认得?王志都在这了,西武皇帝还远吗?没准西武公主也在附近!想到自家孙女对西武准驸马做的“好事”,他如何还能在这停留!
唐劭一行走后,静听司马腾回禀的和兴帝脸色还算平淡,却在听得司马腾后补的一句“那老者言中自提唐家,他们走得太快,卑职一眼匆忙,但有七成把握,他应该是大华的卫国公”时脸色大变。司马腾跟在他身边多年,他相信司马腾的眼力,更知道司马腾谨慎的性子凡事不会说满,司马腾说七成的事,必是八九不离十!
和兴帝向王志投去了质询的眼神,“王公公,方才真是贵国的卫国公?”
王志正在心中暗叹荣乐王爷好本事,没看出来啊,前脚与唐家小姐纠缠一处,后脚撞见灵毓公主了还能玩转自如。听和兴帝相问,王志看出了他的不悦,心头叫糟,却也只能尴尬笑笑了老实点头说了声“是”,低头时忍不住向易清涵出瞟了几眼。
“砰!”摔杯声响,和兴帝勃然大怒,“好个君逸羽,有了朕的灵毓不够,还要与唐家小姐勾连不清,置朕西武颜面于何地!”
难见和善的父皇这么大怒气,易清涵吓了一跳,连忙道:“父皇,你别生气,不关逸羽的事的。”
荣乐郡王与西武的婚事可万不能砸在我手里!这般想着,王志顾不得得罪卫国公府,也赶忙来劝,“是啊,陛下息怒,都是唐家小姐胆大妄为,与王爷无关的。”
“毓儿,你没听到吗,怎么还要帮他说话?发生这样的事,他遇见你竟然只字未提,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这便是你说信的人,要朕如何放心他!”
不愿见和兴帝对君逸羽不满,易清涵咬咬嘴唇,“父皇,你错怪他了,他都说给女儿了的。”
和兴帝摆手,“说什么?你别替他说话。”
“父皇!我还能骗你不成,你出来前他将一切都说给过我了的,我早知那里面是唐小姐,也知她对逸羽下了··药。女儿也很生气,不过该气的是唐家小姐,你别错怪逸羽。”
“他都告诉过你?”和兴帝微微一讶,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听得原委,他自然能推论出君逸羽的无辜,搬出西武颜面,只是要好好发一通脾气,借王志的嘴将自己的不满说给大华皇宫里那两位,好杜绝类似的事再发生,只这宝贝女儿···好嘛,那小子也是滑溜,早一步自行说与了毓儿,是防范于未然吗?小家伙年纪不大,招惹女人的本事倒是不少。佳人投怀送抱,误中春#药还能抵制得住,对毓儿确是忠贞,不错不错。看毓儿半点不担心的样子,他也医术了得的,中了那药,应该没问题吧。
作者有话要说: 额,大庭广众之下,君逸羽又是刚刚中药,自然不会与易清涵咋地的。君逸羽遇到易清涵,非是“解药”,而是有心人谋划下必然的偶遇。
那什么,晋江清水大家都知道的,扶风又是第一次写···床笫之事,这方面预感不是很会写。。下一章,大家不要太期待。。。囧rz
☆、第 154 章
【渐渐近了的淡淡体香,宛若纤尘不染的佛前水莲花,淡远静然,让他着迷······好难受,好难受,怀中让他着迷的人是他唯一的解药,靠近她,拥有她,是他唯一的救赎。】
不知“准岳父”的担心,君逸羽离了醉仙楼,靠清心丹支持着清明,轻功飞速的奔往济世堂。
好在今日才正月初九,又遇到化雪的天气,东市路上的车马行人并不算多,君逸羽一路过去,路人只觉蓝影一闪,还疑心自己眼花。在一个南北路口处,君逸羽惊了驾马车,头也不回的一句“抱歉”,便顾虑不得的跑了。
不知是不是运动助长了体内春#药发作,君逸羽速度不减,往嘴中送的清心丹越来越多,对体内灼热的压制作用却越来越弱,好歹在身上的清心丹用完前到了济世堂的墙根前。
翻墙而入,君逸羽径直闯入了自己的跨院。
“谁在乱···”
“是我!”
“啊!主子!主子恕罪,奴婢···”
“少爷!你怎么了?”,院子里的动静吵到了书房内查账的陵柔,她出得门来见君逸羽状态不对,担心的便要上前来扶。
“陵柔,别碰我!”君逸羽不知道自己中的是何种春#药,但这般久的功夫已经让他深深体会到了药力的深重。支撑来医馆已经到极限了,身上清心丹已经用尽,君逸羽对此时的自己实在没有信心,怕欲火烧心让他一个不慎伤了陵柔和她宝贵的少女清白!他挥袖隔开了陵柔的手,跑入房中又翻出一瓶清心丹,一气儿倒了半瓶进嘴里。
陵柔受伤的念了一句“少爷”,想起君逸羽与自己擦肩而过时那双火红的眼睛,她摇摇头顾不得自己的伤心,连忙跟进了君逸羽房中。陵柔进门时恰是君逸羽找到了清心丹倒药入嘴的时候,骇得陵柔忘了主仆之别,赶忙上前抢走了君逸羽的药瓶,“少爷,您这是怎么了?您自己是学医的,药不能这么个吃法啊,会伤身的!”
清心丹的宁心定神之效于内功修行大有帮助,君逸羽无事备下过一些。只是此刻,饶是半瓶清心丹下肚也顶不过陵柔靠近时带来的引人味道,君逸羽也知道今日清心丹服用过多,再吃下去,于抵抗春#药效力不大,反是白白伤身,当下也不与陵柔争抢,拼尽意志后退一大步,揉搓着脸上的烫人温度,疾步走到了书案前,“陵柔,你先别过来,我中了··不好的药,怕伤着你。要院子里的人都出去,没有我的吩咐一律不许进来。”君逸羽此时状态着实无力探究自己中了哪种春#药了对症下药,但想万变不离其宗,说话间他提笔唰唰写了张药方。
“不好的药?少爷你中毒了吗?”陵柔满脸担忧,下意识的向前走了两步,听君逸羽话说得慎重又摆手不止,只得生生止了。
“算是吧。吃药就好,你别担心,这是药方,陵柔,麻烦你去帮我抓药,你亲自动手,别让旁人知道,知道吗?快去!”不敢离陵柔太近,君逸羽远远将药方递给了她,就地盘膝,准备行功,虽说压制的效用不大,但聊胜于无。
“是,奴婢马上给您熬药来,少爷你一定要没事啊。”心知不是多问之时,少爷的安危第一,陵柔拿了药方便急忙跑了出去。
房中没了陵柔的体香缭绕,又隐约听她依着自己的吩咐将院子里下人都带走了,君逸羽放心了很多。该死!也不知唐歆哪来这么厉害的催情药!若不是随身带着清心丹,后果真是不敢想象!君逸羽闭目运功,只要坚持到陵柔熬好药来,他自信自己的药方能有些药效,到时候便是还有残力,也总会强过现在欲火填胸的狼狈,稍解困局了,他也才能捞出心神来再想解药方子。
“吁,吁——”
“小姐,小心!老吴,你怎么赶车的,怎么不留心些!”
“浅予!我没事,老吴也必不是故意的。”
“多谢夫人宽宏,实是刚刚那人来得太突然,奴才怕撞上他,才···”
长孙蓉摆手,“没事,继续赶车吧。”
“小姐,你还要去碧波湖吗,你看这天冷地滑的多难走啊,又遇上了这样的事,我们出来也没多带些人,还是改日再去吧。”浅予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