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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佑儿没皇兄划得远。”君熙佑旋即又有些不满意自己的成果。
“哈哈,佑儿还小,力气不够,已经做得很不错了,等佑儿长大了一定比皇兄划得好。”
君熙佑闻言心花怒放,又卯足力气划了几下。
君若珊在一旁看君熙佑划得欢乐,早看的眼馋了,当下她见君熙佑露出一丝疲态,便忍不住道,“佑儿,你累了,让我玩玩。”
君若珊摩拳擦掌的拿到船桨,那劲头,大有大干一场的势头,端得是信心十足!只一划却暴露了门外汉的本质!那船在她的操作下不进不退,只在原地打转!
君熙佑之前被自家皇姐笑话,又被她抢了船桨,此时哪还会客气?当下忍不住“噗嗤”笑道,“皇姐,我第一次好歹还让船往后走了,你却让它打转,这算什么事?哈哈,看你还笑话我,笑死我了!”
“佑儿,你少给我幸灾乐祸!”君若珊气急败坏,又死命划了几下,却只让船转得更厉害了。
“哈哈哈哈”君熙佑笑得更欢,君逸羽与唐歆对视一眼,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皇兄,我怎么就划不动呢?”君若珊扁着嘴可怜巴巴的向君逸羽投去了求救的表情。
“我还以为珊儿你能不学自通,不教就会呢。”
“皇兄——”
“好好,皇兄不笑你了,佑儿也不要笑了。”君逸羽拍了拍腿间的君熙佑,“佑儿,你先坐开,让你皇姐坐这,我好教她,要不然我们今天只能在这转圈子,别想划进去采荷花了。”
“好”君熙佑也看够了自家皇姐的笑话,当下答应得痛快。
“珊儿,还愣着干什么,你不过来皇兄怎么教你。”
君若珊对君逸羽话中的取笑之意颇为不满,只悻悻的瞪了他一眼,挤到他腿间坐了,想想还是不忿,又回身打了他一拳,“皇兄你老是帮着佑儿欺负我!”
君逸羽只轻笑着摇头不语,他这样逗弄珊儿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确信她不是个小气人,不会轻易生气的。“来,我教你。”君逸羽握着她的手划桨,“看,两边同时用力划,它就不会原地打转了。还有这,你看,出水,入水,推,拉。不错,就是这样,珊儿真聪明!”
君若珊划得顺利,当下喜上眉梢,她力气不够,却使足了力气坚持着划,还不忘记给之前嘲笑自己的弟弟一个得意的眼神。看我一学就会,比你强!
君逸羽见君若珊划得费力怕是累了,又见另一侧船头的唐歆跃跃欲试的模样,当下便道,“珊儿,你让歆姐姐也玩玩。”
君若珊正觉胳膊的力气不够了,当下就坡下驴,“好!”
“我吗?可是我不会啊。”
“歆儿不玩我就继续划了啊?”君逸羽素知唐歆的玩性,作势便要拿过船桨,果然唐歆率先抢了一只船桨宝贝似的抱在怀中,“不,我要划!”
“那就划吧。”
“我不会,逸羽哥教我。”
不等君逸羽说话,君若珊兴致勃勃的说道:“歆姐姐,我学会了,我来教你!”
“公主,我···”
“来嘛,歆姐姐不要客气,本宫教你。”君若珊不由分说的拉过了唐歆。
晴空,蓝天,碧水,风送荷香,水映楼阁倒影,还有船头划水嬉戏欢愉成团的小人儿,此情此景,无一不美。君逸羽半靠船舷席地而坐,微微刺目的五月阳光让他惬意的眯了眯眼,他轻敲船头,浅声哼唱:
让我们荡起双桨
小船儿推开波浪
海面倒映着美丽的白塔
四周环绕着绿树红墙
小船儿轻轻飘荡在水中
迎面吹来了凉爽的风
红领巾迎着太阳
阳光洒在海面上
水中鱼儿望着我们
悄悄地听我们愉快歌唱
小船儿轻轻飘荡在水中
迎面吹来了凉爽的风
“皇兄,你在唱什么?这曲调好奇怪啊,佑儿以前从没过。”
听得君熙佑的话,君逸羽一时恍惚,是啊,前世人人都会的儿歌,今生今世,再没有旁人听过。一梦转生,前世,今生,庄周梦蝶?蝶梦庄周?奈何奈何!哪般哪般!
君逸羽目露迷离,沉默不语,君熙佑扯了扯他的衣袖道,“皇兄,其实佑儿觉得挺好听的。”
君逸羽轻轻摇头甩掉了一时感怀,笑着拍了拍君熙佑烂漫的脸,“皇兄随口唱的,佑儿爱听就好,皇兄教你,我们一起唱好不好?”
见君熙佑点头,君逸羽当下将歌词中“白塔”“红领巾”等不合情景,不合时宜的字眼改了,逐句教了起来。
泛舟莲池,这《让我们荡起双桨》在今人听来虽然曲调怪异,但歌词合景,其中轻快明媚之意更是合情,不多时,唐歆和千落也跟着学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灌水的意思,对现在的扶风而言,这就是扶风的写法。扶风不想也不能为了赶剧情而赶剧情。实话说,扶风若是只想把故事快快说完,在遣词造句修饰文辞上能轻松很多,可那不是扶风想要的,扶风想照着自己的感觉把故事好好的写完。现阶段,平淡如水又不失乐趣的他们的生活便是扶风想呈现给大家的,也许扶风的能力不够,以至于大家无法感受到。这样的话,无能的扶风也只能无力的遗憾了。
预告一下,本文的爱恨纷乱将在承天二十五年五月之后正式开幕(前面有引线隐秘类的东西),若是对现今无法忍受的看官,还能对它产生一丝想看的感觉(不管是出于欣赏还是批判),不妨在扶风放出“卷五”字样的时候再光顾。
最后,给大家原该欢愉的看文体验带来的不悦之处,扶风在此诚心道歉了。
☆、第67章
君逸羽船中划桨唱歌一派欢愉惬意之时;许浩轩与千落同在小船但觉尴尬。
一首《金缕衣》诚然好诗,可那爱花惜花折花之语;此花非彼花,其中并未掩饰的真意,以许浩轩和千落的学识又哪能听不出?
“千落小姐;我···”
“许公子不用说了!”听得君逸羽给许浩轩的诗句劝告,其中怂恿撮合之意;让千落但觉心中茫茫然满是苦涩之意,隐隐发疼。她竭力克制着脸上的情绪外露;口中却是毫不客气的打断了许浩轩的话。
“千落小姐;请听在下分说!那日浩轩与逸羽去凤来楼,初见小姐,惊为天人;确有倾慕之意。只是浩轩并非强人所难之人,诚如逸羽文章所言小姐高洁若莲,‘可远观而不可亵玩’,浩轩如今只存钦敬之意,再无它想,小姐大可不必为难。今日是逸羽擅作主张,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小姐见谅。浩轩改日必会向逸羽说明,保证再不会有此等事情发生了。”
千落心神恍惚,呆呆的看着远处的小船,对许浩轩的话没半分注意,只下意识的“嗯”了一声。
千落一向落落大方,待人有礼,几时有过这般失态?许浩轩顺着她迷离的目光,正看到了君逸羽的船,当下他心中大悟,莫非···千落小姐是对逸羽···“唉,逸羽少年风流,难怪!难怪!逸羽好生糊涂,还三番五次的着手撮合我和千落,这不是拿刀子割人家姑娘的心吗!不过也怪不得逸羽,他对男女之事本就懵懂,再说他是一片朋友好心,都是为我。有友如此,我之幸甚啊!”
两个正主各有心思,一时船上静默,便在此时听到了轻快愉悦的歌声。
倾茗心知自家小姐对君公子略有思慕之意,自然能体会到她低沉落寞的心绪,本是不知如何开解,此时听得歌声便轻轻扯了扯自家小姐的衣摆,“小姐,你听听这是什么歌?这歌好奇怪哦,奴婢从没听过。小姐知道吗?”
千落被倾茗扯回思绪,回头看到她关切的眼神,强颜一笑,却是摇头只道不知。
倾茗心下一叹,自家小姐爱乐成痴,今日却对新奇曲调闻若未闻,君公子着实可恶!想到君逸羽澄澈的笑容,倾茗心下一转,其实也怪不得君公子,他只见过小姐三次,也不知小姐的心思。旋即又想,自家小姐这般才华美貌,那些男人都巴巴的来讨好小姐,怎么君公子就没那心思呢!
许浩轩捂嘴咳嗽一声唤回了千落的神思,试探着问道:“千落小姐,你可是对逸羽···”
“不,没有!”千落下意识的出言打断了许浩轩的话,才觉得自己否决得唐突,大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又补道,“好端端的的,提他作甚。”
许浩轩一时哑然,看这情景,原是不确定,此时却是*不离十了。逸羽无心插柳柳成荫,好个风流啊!许浩轩暗叹之余又忍不住笑骂君逸羽,搞不清状况就在这瞎做媒,明明是个顶聪明的人,怎么男女之事上就是毫不开窍呢!
许浩轩只做不知千落心思,拱手道:“逸羽待友诚挚,一切都是出自朋友之义,行事孟浪冒犯千落小姐之处,也请小姐务必原谅。”
“公子言重,君公子天潢贵胄,千落不过一介青楼女子,君公子与千落相交已是千落几世修来的福气,哪配说什么冒犯。”
千落声音冷淡,许浩轩听得心头一紧,“千落小姐切勿如此妄自菲薄。逸羽待人一视同仁,从不以出身论长短。他称小姐为知音,更是盛赞小姐的高洁品性,浩轩敢以性命担保,逸羽绝无半分看轻小姐的意思。只是逸羽天性洒脱不羁,他是真心视小姐为友才言行无忌的,若有失礼冒犯之处还请小姐多多包涵。”
倾茗暗自拉扯自家小姐,千落这才察觉自己一时情绪说了气话,她不欲再谈,当下顾左右而言他,“许公子见多识广,不知可曾听过这歌?”
许浩轩心中暗想:“该说的我也替逸羽说了,千落既然不愿再说,不说也罢。逸羽搞不清状况,自己招惹了人家,还在这乱整事儿,且让他自己收拾乱摊子去。”抱着这般幸灾乐祸的心态,许浩轩侧耳倾听,道:“许某孤陋寡闻,这般曲乐此前未曾听过。”旋即他又笑道,“逸羽行事天马行空,不拘一格,所思所想也常有新意,这般曲调闻所未闻,与现行歌调天差地别,说不准是他随口唱来的。”
“哦?”
“说笑说笑,这歌优美轻快,若说是他片刻间随口唱来的,也未免太匪夷所思了。说来惭愧,逸羽博古通今,许某虚长他五岁,但论见识却是远不及他,这歌许是异国曲调也未可知。”笑言到这,许浩轩又细听了一阵歌词,当下奇道,“怪哉!这唱词直白,抒怀直接,虽不合格律,但颇合今日泛舟莲池的情境,怕真是逸羽作来的。”旋即他又拍头笑道:“有时间在这瞎琢磨,不如上前问他好了。”于是他转身客气的嘱咐撑船的内侍让他赶上君逸羽的船。那内侍知道君逸羽在皇家的贵重身份和地位,对他的朋友也颇为恭敬,当下欠身应了。
“听许公子所言,似乎公子与君公子并不··相熟?”千落斟酌着用词问出了口。她心中奇怪,这两人相处随意自然,似乎是多年好友才有的交情,怎会···?
许浩轩听得千落发问哑然失笑,“我与逸羽相识于今年的洛城牡丹花会,当日萍水相逢,相谈甚欢,尔后四月间我初至京城又正遇逸羽,这才算定了交情。若细数时间,就是从洛城初识算到现在,也不过两个月,说是不熟还真不算错。”
千落一时讶然,他们那般要好,竟然才认识两个月!才相处一月不到!
许浩轩看出了千落的心思,又笑道:“逸羽有一句话说得甚好,‘朋友相交,贵在交心,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