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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却告诉她,原来只是因为韦宓在做这种工作所以有钱,因为这里的老板就是她的后台!
“你不想签也不行哦。”田湘歪着头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嘴上的话却不是那么温和,“boss想签下你,你是逃不开的。”
“你是不是在想,我会怎么逼你签合约?其实很简单哦,很多办法都可以,对你的话,那就用最简单的好了。”
田湘漫不经心的将合同收起,起身开门,与此同时几个女人走了进来,二话不说,同时把许清压倒在沙发上,其中一个女人给许清灌了一瓶水,许清挣扎根本起不了作用,再怎么挣扎也不能阻止对方将那瓶不知什么作用的水灌进了嘴里。
“田湘。”
田湘回头,看见韦宓扶着墙壁站在那里面色阴沉,淡淡的道,“还有力气从床上爬起来吗?”
“田湘!boss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做?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为什么要拉上一个局外人,许清她是无辜的……”
韦宓告诉自己许清是自找的,可是她还是没办法说服自己,许清那五个字就是压在心中的一道梗。
许清她是因为关心自己来遇到这种事情,若不是她,许清一切都好好的。
她可以对那些男人没心没肺,骗心骗财,但是她却没法对许清的事情视而不见。
田湘伸手抚上韦宓的脸,她的手冰凉,而韦宓的脸上却一片灼热,“没有无辜之说,从你带她来到这路,从她走进这里开始,她就不可能全身而退了。”
韦宓深吸一口气,强制自己镇定下来,“她是我室友,她的后台未必会比boss差,惹上许清根本就是得不偿失!”
“boss自有应对的方法,只要将那个小孩,哦,许清,捏在了手上,哪怕是她的后台也不敢轻举妄动。”田湘摇头笑的甜美却多了一丝嘲讽的意味,看着韦宓,“boss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完全都是为了你呢,许清能怨恨boss,但是唯独你不可以哦。”
韦宓靠在墙壁上大口喘着气,田湘那些话就像是一根棍子在五脏六腑中翻搅一般,难受的让她大脑一片混沌,有些神志不清了。
是啊,从来都是她的错,她成为私生女,成为情妇的女儿的时候,所有人也在说她错,都是她自找的,是她不要脸,是她很脏很脏。
别人打她还手是她的错,小三的女儿就是活该被人打的。
在时兰公关社签了十年的合同也是她活该,谁让她那小三的妈妈吸毒而死,给她留下一堆债务,她那么要钱,自己心甘情愿送上门来的,能怪谁?都是她的错!
boss看上她了,要她的身要她的心,她不肯给,她明知拒绝不了还是拒绝了,那么造成这种局面,害了一个无辜的人,这是谁的错?都是她,都是她自己!
真的好累,她的出身,她的存在都是一个错误,为什么还要活着?她的母亲讨厌她,怨恨她不是一个男孩,不能给她带来富贵,怨恨她是那个男人的女儿,所以死也要拉上她来垫背,那些债务,如果不是在时兰公关社恐怕一辈子也还不完。
韦宓强撑着朝门内看了一眼,可惜门只开了一条小缝,她没能看到许清如今的处境,下一刻,失去了意识,眼前一黑晕倒下去,没有摔在地上,而是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接住了。
“boss。”田湘低头叫道。
“不要让人动那个小孩,只拍照片就好了。”
“是。”
下这种命令,倒底是在担心许清背后的势力呢,还是因为……
田湘抬头看了眼韦宓,移开了视线。
——
许清被灌下那瓶水后,几分钟后就慢慢困倦了起来,最后被几人压着,渐渐的就睡了过去。
待意识苏醒的时候,她正赤身睡在一张大床上。
身上并没有不舒服,只是头还有些晕沉。
许清的心沉了下去,她被下药了,下的药她不清楚,最幸运的就是一种普通的致人昏迷的药,最恐怖的就是那种迷幻药。
等了一会儿,门果然被打开。
“醒了。”还是田湘,手上拿着一条裙子和内衣裤,“穿上跟我来。”
这条裙子很漂亮,但是也很单薄很清凉,露出了整个肩膀,许清也顾不上了,赤着脚跟上了田湘。
田湘带着她进了一个房间,房间里有一个媒体播放器,大大的幕布上正放映着幻灯片,里面的女生一丝/不挂,连马赛克也没有打,被摆成各种姿势,身边站着不同的女人。
许清只觉得全身发凉,那上面的女人,不是她自己是谁?
“这是给你拍的照片,有上百张,你留在这里慢慢看,考虑好了就签了那份合同。”田湘指了指旁边的合同,说完就踏着无声息的步子离开了。
许清一个人留在这里,怔愣的看着大幕布上的照片,那么清晰,连眉头皱的弧度都那么明了。
她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了,只是手足冰凉,脑袋一片空白。
照片中那些个女人笑的那么美丽,在许清眼里却那么恶心。是不是该感谢,没有找一群男人来,女人的话,因为是同性,心里的羞耻感没有那么强烈。
可是,被脱光之后,被那么多人围观,拍照……
目光触及那份合同,颤抖的手勉强的签好自己的名字,摁上手印。
她明白那些人的意思,她们是以这些裸/照威胁她。
她虽然可以不顾及自己,丢脸丢了就丢了,可是她要顾及的人,比如妈妈,比如那些姐姐,比如,温柔,不能丢她们的脸,为了她们,这个脸她不能丢,丢不起。
是她太冲动了,是她太天真。许清不知道,原来真的有这么一些丧心病狂的人,可以无视道德,无视人权。
这些在她们面前都是笑话吧。
将合同签好后,许清不再去看自己的照片,低着头,让头发遮住了整张脸。
明明发了信息出去,明明有定位,为什么没有人赶来?她昏迷了至少有一个小时吧,为什么……是来不及吗……
不过她完全没有立场怪别人,是她太天真了。许清垂在腿间的手握紧,脑袋中有什么东西崩裂开了。
“既然合同签好了,那么恭喜你成为我们时兰公社的一员了。”
田湘看了眼合同,确保没问题了,于是笑着拍了拍许清的肩,“放心,那些照片都不会轻易让别人看到的,而且既然成为了我们时兰公社的一员,我们以后也会是你的后盾。”
对已经成为同伴的许清,田湘的笑意多了两分真实。
田湘见许清低头不说话,嘴角的笑意收了收。这个许清,睡着了的时候看起来可口的很,但是醒来后那阴沉的模样却让人兴致缺缺。
“以后韦宓会带你一个月,以后你的直接负责人也是她,至于你要做什么,学什么,韦宓会告诉你的。”
田湘说完直接拿着合同离开了。
幕布上的照片还在放映,许清瞥了一眼,正看到一张一个女人碰了她胸/部的照片,顿时胃里翻腾。
脚像是生了根,站在原地许久,许清抬起了头,没有戴眼镜,眼睛毫无遮掩的展露了出来。
据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可以从一个人的眼镜看出一个人的本质和心性。
许清幽深的黑眸仿佛浸了水似的,又仿佛黑曜石一样剔透,眼角上翘,据说有这种眼睛的人能蛊惑人心。
而此时这双眼睛中少了一分清澈,多了一分深邃。
第29章 温柔的心意
第二十九章
“秦楚,你竟然敢动她?”
那天yolanda撂下这句话就把许清带走了,第二天,别墅里所有的电子设备都被黑了,电脑里的数据除了被她加密了sss级防护的都被毁了,最无奈的是,许清那些没有底片的照片也全部被黑干净了。
白忙活了一场,还招了两方厉害势力的仇恨值,赔了夫人又折了兵。
田湘铁青着脸,手指在键盘上翻飞,最终用力将手捶在桌上,“没办法恢复数据……”
秦楚靠在沙发上不说话,许久,摆了摆手,“没用的,算了,yolanda和顾家一起出手,恢复不了才正常。我倒是没想到这个许清的背景居然这么强……”
“要不要去查一下许清?”
“不必了,这次的事情她们消了气好歹能消停下来,若是再多做点什么,这两人就会把这里给直接炸了,尤其是yolanda那个女人……”秦楚想起那天yolanda因为暴戾而凶狠异常的眸子,眉宇间多了一抹凝重。
“那现在我们要怎么处理?许清的照片被黑干净了……”田湘表情也同样满是凝重,看了眼断层残破不堪的数据,深深的吸了口气,“还有很多人员的数据也被黑了,如果被那些人知道了,不知道会闹出什么大乱子。”这些被黑的数据简直可以动荡了时兰公社的根本。
“抓紧处理吧。”
秦楚头疼的仰头倒在沙发上,突然想起什么,“韦宓情况怎么样了?”
“还在昏睡。”
“我去守会儿。”
田湘看着秦楚离开的背影,一米八的身高,于普通女人显得太高太“魁梧”了,但是却也瘦削的,凭白多了分柔弱,虽然那只是错觉。
秦楚的手段和心眼可绝对和柔弱沾不上边。
————
此时,许清更窝在yolanda怀里,被抱的紧紧的。
“好了,都过去了,那些照片都被清除干净了。”yolanda手一下一下拍着许清的背,语气轻柔的道,“那个合同我会去和秦楚谈,忘了昨天的事,就当是个噩梦。”
许清的泪打湿了yolanda的衬衫,yolanda的心就像是被刀割的一般。
许清是个坚强的人,她很少哭,很少很少,可是这次却被欺负到哭了。自己宝贝兮兮的心尖子被人给肆意欺负了,若不是看到许清那失魂的模样勉强保留了一点理智,她当场就想和秦楚那女人打上一场。
从昨天抱回来开始,许清就一直不说话,直到她说照片被删干净了才开始哭,安静的埋在她怀里哭,把她的心也弄的一揪一揪的疼。
“你是温柔吗?”
yolanda神色一僵,然后继续拍着许清的背脊,最终承认,“是,我是,以前我是温柔,现在我是你一个人的温柔。”
“为什么要改名字?”许清听到yolanda的话紧紧的抓住yolanda的衣服,“为什么要假装不认识我?”
“因为,那个时候温柔死了,活着的是yolanda,我暂时不敢也不能和你相认。”
“……死了?”
许清从yolanda的怀里抬起头,一张小脸泪流满面,眼睛里还含着两泡泪。
“嗯,那时候被逼婚,所以我划伤了脸,划了很多道,毁容了。”yolanda语气轻松的叙述着以往的事情,讲别人的故事一般,“被强行送到国外流放了两年,我跳了一级,回国后直接报考考进了s大,我知道你会来这里。”
“……逼婚?你那时那么小,为什么会被逼婚?”许清不敢置信的道,三年前,都还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而已,现在的未成年结婚是不被允许的吧。
yolanda故意避开一些事实,而是用很无奈的口吻道,“谁叫我有个后妈?有了后妈之后就有了一个后爸。”
“是……是这样吗?”
“商业联姻的话,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