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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云书本在生闷气,见傅隐过来,一把将梅凌霜搂在怀里,佯装亲密道:“傅叔叔别游说云书了,至少云书现在还想不通。”
说罢,又故意将梅凌霜搂得更紧些。傅隐气得一甩车帘拂袖而去。
梅凌霜身体虚弱,无力地推着方云书:“你放开我。”
方云书正没好气,一把推开她不悦道:“不知上辈子欠你多少,每次都不让我好过。”
“送我回去,我不要你救我。”梅凌霜依旧倔强。
“好心没好报,我总是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方云书气哼哼地道。
马车忽得一动,梅凌霜身子一歪又跌进了方云书怀里。
梅凌霜无力挣扎,虚弱地问道:“如画当真是我女儿?”
“红口白牙,岂有拿这个来说笑的,就算骗得了你,难道也骗得了你们门主?”方云书有些赌气:“若不是因为如画也是你的孩子,我才懒得管你。”
梅凌霜呆了许久,疲惫地合上眼睛:“真是冤孽。”
方云书被气得怔了一下,忽而狡黠地一笑,故意往梅凌霜回避之处戳去:“喏,话都说清楚了,我们连孩子都有了,我这会子可是光明正大地从傅叔叔手里迎娶你的,从前你是隐谷门的人,今后你可是我烟霭山庄的人了,我说东你不能向西,你是怎么听命于傅叔叔的,以后就怎么听命于我,对了,你有没有卖身契,下次着人问傅叔叔取来。”
梅凌霜狠狠地瞪了方云书一眼,一脸厌恶。
一路颠簸回到烟霭山庄,梅凌霜几乎没晕过去,迎在门外的丫头见方云书又带着一个女子回来,便说笑道:“庄主临出门前说去接闺女回来,再没想到庄主的闺女都这么大了。”
方云书正是一腔郁闷:“再跟我饶舌我就拔了你的舌头。”
小丫头见方云书发怒忙道:“再不敢了,再不敢了,难道她也是庄主认的妹子?”
“以后,她便是庄主夫人了。”方云书也不管丫头们目瞪口呆还是不可思议,只顾着故意膈应梅凌霜:“夫人在此不要拘束,以后就是自己的家了,若有什么不合心意的只管跟本庄主说,丫头不好,你也可严加管教。”
梅凌霜无力与她争辩,只得闭上眼睛无视方云书。
方云书冷“哼”一声吩咐丫头将梅凌霜带回房间去,让药师好好帮着调养。
作者有话要说:
☆、辱
没能要回女儿方云书自是闷闷不乐,饭也不吃躺在书斋的美人榻上发呆赌气。
林文杏听闻方云书回来了,做了几样点心端进了方云书的房间,哄劝道:“云书一早出门,都到傍晚了也没吃一顿正经饭,可别饿坏了。”
方云书烦躁地扯过被子连头顶一起盖住了。
“云书这是怎么了,那门主不肯还如画回来?”林文杏柔声劝慰道:“纵是如此,也该保重自个儿呀,来日方长,你与那门主相熟,多求求他,终有一日他会把如画还回来的。”
见方云书不理睬,伸手拉下连头一起盖住的被子,轻轻调着一碗羹汤温言道:“云书身体还没调养好,可不能大意了,好歹吃点吧,我来喂你。”
方云书无奈地把头偏向一侧:“梅凌霜回来了,在我房里待着呢,你去纠缠她吧。”
“哐啷”一声脆响,林文杏手里的汤碗打翻在地,目瞪口呆地看着方云书。
“一提到梅凌霜你就没魂了,快去吧,快去吧,让我安静一会儿。”方云书挥手道。
林文杏忽然掩面而泣,一路哭着跑了出去。
天色将暗,方云书才渐渐平复下来,才要回房安歇,才想起为了膈应梅凌霜,故意以夫人的名义将她安置在自己房里,这下可好,自个儿睡哪儿去?得想个办法撵她出去。
此刻她正在跟林文杏粘糊呢还是别扭呢,将她撵到林文杏那儿去,或许二人都求之不得呢。
回到房间里,熏香的空气中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和浓浓的草药味,方云书不禁皱起了眉头。梅凌霜才上过药,正倚独自在床头闭目养神,听见响动复又睁开眼睛,眼神空洞又麻木。
“杏子居然没来照顾你?”方云书疑惑道。
梅凌霜凄然一笑:“她还会照顾我么?她不亲手杀了我便是念及旧情了。”
“她是死鸭子嘴硬,你猜我们这几个月干嘛去了?”方云书坐在床沿凑近脸故作神秘道。
梅凌霜依旧是目光呆滞,没有半点想知道的意思。
“你这人真没劲。”方云书有些扫兴,继而又兴致盎然道:“我和杏子给你找血参去了,有了这个就能给你接筋续骨,武功也能恢复了,她若不肯从你,你也可以强来了。”
梅凌霜转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依旧不言语。
“这血参还真是个罕见之物,杏子以命相逼,你现在也无福消受呀。”方云书故作感慨道:“杏子就是死鸭子嘴硬,一路嘴上恨极了你,关键时候还是护着你。”
梅凌霜眼中忽而闪过一丝光彩来:“真的?”
“这还有假,小丫头嘛都这样,去哄哄她就好转了。”方云书花言巧语道:“要不这样吧,我把你送到她房间去,一夜夫妻百日恩,今儿床头打架,明日就床尾和了。”
“我要歇息了,你出去。”梅凌霜冷冷地回答,她岂不知林文杏的性子,看似柔弱,实则倔强得很,认准的事就绝不回头,绝非方云书那番油嘴滑舌能唬弄过去的。
“我出去?”方云书有些抓狂:“这明明是我的房间,你居然叫我出去。”
“那我出去。”梅凌霜说着挣扎着要起身。
方云书连忙按下她的身子,瞧着梅凌霜一脸正经的样子,不禁又生出戏弄之心来,阴恻恻地笑道:“我今儿可是在傅叔叔面前应了你是我夫人,傅叔叔才答应放你一马的,我可不敢骗傅叔叔,量你也不敢,你呢,虽然配不上我,我也只好委曲求全了,从今往后只能假戏真唱了。”
一面说一面就宽衣解带,大大方方地躺在梅凌霜身旁,梅凌霜不自在地往里侧挪了挪,被方云书搂着肩掰了过来,戏谑道:“夫人别害羞呀,以后这样的日子还长着呢,习惯了就好。”
“谁是你夫人,这辈子都不可能做你夫人。”梅凌霜厌恶道,虽然得知如画是她的骨肉,心中有所触动,但要与方云书夫妻相称她可是万万做不到的。
“你非要嘴硬也没关系,等我先做成夫妻之实,生米煮成熟饭不怕你不承认。”方云书本是没能接回女儿心里不爽快,故意打压一下梅凌霜,若她肯服个软也就罢了,谁知这油盐不进的东西非要硬碰硬,不给她找点不自在就得弄得自己不自在了。
一面说,一面去剥梅凌霜身上的衣服。
“无耻。”梅凌霜想推开方云书,可浑身一丝力气都没有,咬着牙对方云书怒目而视。
“这就叫无耻了?”方云书也不恼,故意恶心梅凌霜:“我来告诉你什么叫无耻吧。”
梅凌霜费力挣扎一番,敌不过方云书,倒是弄得自己气喘吁吁,方云书本只是戏弄她一番,点到为止,能膈应到她就够了。可听着她那绵长的娇喘声,且又在身下挣扎扭动以致肌肤摩擦,心中竟生出丝丝压制不住的冲动来,忽然下起重手来,“唰”地撕开了梅凌霜的衣服。
梅凌霜反抗无用心如死灰,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任由方云书上下其手。
方云书忽而觉得指间黏糊糊地,一看居然满手是血,方云书亦吓了一跳,掀开被子一看,梅凌霜身上的衣襟都被染红了,必是方才又撕裂了她身上的伤口。
再看梅凌霜双目含泪,眼中全是绝望之色,方云书方觉得玩得过了。
一面替她更衣上药,一面嗔怪道:“你怎么就不吱一声,宁可疼死也要咬牙死撑。”
当梅凌霜被除去去衣服,玉体横陈在方云书面前时,噙在眼里的那滴泪终于滚落了下来,她是何等要强之人,今日却受此□□,连逃跑都不能,方云书见状匆匆忙忙地给她上完了药,换上了干净衣服,好言安慰道:“跟你开个玩笑嘛,别生气了,以后不占你便宜了好不好。”
梅凌霜亦不言语,缓缓闭上了眼睛。
方云书也不好再戏弄她了,掖好了被子安慰道:“你好好睡吧,我睡躺椅上不打扰你。”
夜深了,黑暗中隐隐传来压抑的啜泣之声。
作者有话要说:
☆、争让
方云书躺在躺椅上犹细细回味方才怎么戏弄梅凌霜,又恍惚觉得好笑,梦境中犹是如此,搓弄着梅凌霜纤韧的腰肢,柔软的酥胸,潮乎乎的血,满手的鲜血,怎么止都止不住,染透了床单,滴滴答答地滴落了一地。
方云书被这个血腥的梦吓醒了,一抹额头上的汗。点燃了蜡烛,走道梅凌霜床前,烛光中梅凌霜的神色平静安详,沉睡正酣。
方云书帮梅凌霜掖了掖被子,才要反身睡去,忽然脚下一滑,掌灯一看床下竟一滩血迹,方云书吓了一跳,掀开被子一瞧,梅凌霜的手腕上一道深深的伤口,正汩汩地冒着血。床边扔着一支锋利的发钗。
方云书慌了,一面手忙脚乱地包住伤口,一面叫丫头去请药师。
七八个药师又是灌汤药,又是输内力,将近天亮梅凌霜才缓缓睁开眼睛。
方云书有些抱愧,关切道:“好些了嘛,来,喝盏参汤养养身体。
“你杀了我吧。”梅凌霜连说话的力气都不足,声音却冰冷无比。
“你说你,那么小家子气做什么,想我当初一个清清白白的黄花闺女,被你有意无意按在床上非礼两次都没跟你计较过,你一个弃妇倒跟我装起贞洁烈女来了。”方云书犹自嬉皮笑脸。
梅凌霜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现在的她整个人憔悴又虚弱,独那双眼睛狠厉如从前。
方云书脸上讪讪地,招招手示意丫头请林文杏过来,将参汤交给她,对梅凌霜道:“你死了,杏子可怎么办?来,杏子,过来给凌霜喂药,好好照顾她。”
得知梅凌霜平安归来,连日的忧心与焦虑又被昔日的仇恨覆盖住了,林文杏不情愿地接过参汤,被方云书强按到床边。
梅凌霜看着近在咫尺的林文杏禁不住微微发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可林文杏却一直不肯正眼看她,默默地调了调参汤,舀了一勺,送到梅凌霜唇边。
“杏子,我…”梅凌霜迟疑着想说什么。
被林文杏毫不客气地打断:“少废话,喝药。”
梅凌霜不敢不多言,顺从地将那一盏汤悉数喝尽,方云书看着梅凌霜这副低眉顺眼的样子不禁感慨这世间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喂完了参汤,林文杏起身想走,被方云书按着不让动,犹笑说:“杏子往后好好照顾凌霜,凌霜也要养好身子才是。”
“你最好别救我,不然我养好了身子第一件事就是杀了你。”梅凌霜毫不领情。
方云书还来不及反应,林文杏已是手起掌落,一个重重的巴掌落在了梅凌霜的脸上,咬牙切齿道:“不识好歹,狼果然是养不熟的。”
“杏子,有话好好说,怎么就动起手来了。”方云书连忙拉开林文杏:“你瞧凌霜这个样子,哪里还禁得住你来打,你怎么就下得了手呢。”
梅凌霜被这一巴掌打得脸侧向一旁,听方云书责备林文杏复又抬起头来:“她打我,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与你何干,用不着你来管闲事。”
方云书被气得一怔,甩手而去:“杏子说的对,你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