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我只是想知道沐雪是绍儿的什么人,出手蛮阔绰的,我想——”林行业停了停,歪了歪脑袋,继续说。“用绍儿做威胁的话,她是不是会把所有钱都给我呢?”
“啪!”一个巴掌绝对拍不响,“你想得美!”顾冰千气极,虽然不知道林绍绍和沐雪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但是,她知道只要和林行业有任何关系都很危险。
“你敢打老子?!”林行业也不是挨打的主儿,一跺脚,气势汹汹地抓着顾冰千方才打他的手,作势一拳就要挥下。突然间一只白嫩嫩的手伸过拉住,一个人影挡在了前方。
“大叔,男人打女人是最可耻的哦!”甜甜的声音响起,另一边一根筷子在嫩葱般的手中旋转了三百六十度后,击开了那结实的手臂,肉因为被打而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林行业吃痛,缩回了手,女子也适时松开了手。
“你是谁?”林行业退后了几步,警惕地问,众人都后退了一步,盯着眼前这个皮肤似水,有着异常白皙脸蛋的女子。筷子在她的指尖灵活旋转着,女子面带微笑,看不出任何惧色。相反,十分的轻松。众人不由倒退了几步,连同林行业。
“大叔,我觉得这事你应该问问景家的人吧?”筷子仍旧在指尖旋转着女子半坐在沙发上笑问。
“景家?老子只知道景家只有景辰冰这个小崽子了!你又是——”谁字还没出,筷子就在耳边呼啸而过,准确射中了竹筒里面,众人一片哗然。
“我非景梅,景梅非我。”女子说着又拿起一根筷子立在指尖,轻轻放开,只见筷子飞速在指尖旋转起来!众人以一种看怪物般的眼神看着她,林行业一群人则是惊恐万分,睁大了眼睛。冷汗不停地冒出,连同双脚都在发抖。
“你是——你是——”其中一个较为年长的人抖着手说不出话来,女子笑着凑上前,年长的男子连忙倒退了几大步。
“你是景梅的女儿——景幼木!”话音刚落,年长男子风一般地跌跌撞撞的跑出了餐厅,其他人一听名字,也都跑走了。景梅这个名字,真的是个噩梦。林行业也不例外,对于景梅这个人,他避之还来不及呢!即使不知道她是死是活。
“呼,真无聊。”女子收回了筷子,重新坐回了沙发,只是挪了个位置,笑嘻嘻地看着一脸惊恐地看着自己的顾冰千。
“顾医师,众所周知,您应该很早之前就离婚了的,所以,我也只是帮您赶跑一只苍蝇而已,还希望您不要生气。”女子带着礼貌的微笑,语气说不出的轻松,似是在说我吃过饭了那么简单,却让人畏惧,透着一股寒意。
“你,到底是谁?”顾冰千惊讶地看着她,还是那身装扮,只是,只是上个洗手间的功夫,就完全变了个人似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女子没答话,只是笑了笑,缓缓脱去了外衣,然后半拉开里面的内衣,在胸口上赫然有一条像蜈蚣似的伤疤,明显是手术后留下的疤,顾冰清怎么可能会不认识呢?那是她亲自动的手术,开的刀,上的药。只是,这也太让人匪夷所思了!只一瞬间的时间,便从一个中年妇女变成少女,这——除非这世上真有返老还童。
“我是景梅的女儿——景幼木。顾医师,不,按我的年龄,我应该叫您阿姨,今年芳龄二十七。”景幼木笑笑。穿好外衣,接过啊一递来的扇子,那是她的武器。扇子下面挂着流苏,十分特殊的一把扇子。
这一句把顾冰千听得是目瞪口呆,景梅的女儿——景幼木。感情以前在自己面前的人只是她女儿,那么,真正的景梅在哪?景幼木为何要扮成景梅?
“我用了易容术,景梅是我妈咪。不过,几年前她已经死了。”景幼木淡淡地说,眼中没有任何波澜,似是在说和自己无关的小事一般。她恨她,就算死了也要拉个陪葬的么?她的日子也不多了,她易容成景梅,也就是她的妈咪,自有她的理由。不然干嘛要那么累,才二十几就要易容成四十好几的中年妇女?都老了二十多岁,她才不要呢!
“那,薇瑶是谁?”顾冰千坐下,终于开口问出。景幼木昏迷期间,这个名字她可不是没多听。
景幼木不说话了,眼神瞬时变得黯淡至极。把玩着手中的流苏,手感特别的好,摸着就很舒服。这是三年前她送她的礼物。只是,没有几个月,她狠心抛下了她,她却不知道她哪里有错。而自己的妈咪又残忍地给自己下了药,自己可是她的女儿呵!
“你是——”
“我是。”
“那你是——”
“我是。”
短短的对话,让送酒的服务生完全摸不着头脑。这个对话,够深奥的,也只有她们两个人才懂。
景幼木接过红酒,抿了一口,这是有人帮她重新点的,而那个人自然是长期呆在她身边的啊一。
顾冰千问的第一个问题是她是不是景辰冰的什么人,很显然景幼木猜到了。而第二个问题则是问她是不是les圈中的人,很显然,景幼木都知道顾冰千会问这些问题。
顾冰千是过来人,自从接触了冷家那两个宝贝后,她很了解。听那个名字就知道是女人的名字,只是,看景幼木的表情却是很受伤。
“我不明白你和冷家有什么过节。”到底是什么理由让你非杀冷家的宝贝冷依不可呢?顾冰千沉思良久,开口,原因其实她是知道的。
“我景幼木和冷依有仇,也是母亲的遗言。”什么破遗言,景梅其实根本就不认识冷家的人,跟别谈冷依。而且她才不会去听,只是有了借口罢了。
☆、第四十三章 允诺
曾经我说过,你要习惯我在你身边,做我的女友。
天,渐渐地黑下来,顾冰千拿了手术费后回了冷家别墅后,才发现林绍绍并不在。而且,冷家那两个人也不在,顿时孤独感涌上。
等了大概半小时,天,更黑了,也不见有人回来。着急地打了个电话问问,只是没有人接,打给医院里,都说已经下班没有看到。这回,顾冰千急了,想打电话问冷晓飘,可又没她的手机号,翻开里面的电话本,找到了冷依的手机号,这是之前冷依留给她的,仅出于感激,也为了以防万一存的。
顾冰千也不作犹豫,摁下了拨号键,她只期望不要出事,很快另一边有人接了电话,有些疲惫的声音响起。
冷依此时正在回程的车上,今天她带着若光以及律师上了法庭,经过一番唇舌之战后终于拿下了监护人的权利,而小家伙自然而然跟了冷依的姓,姓冷,名字不变。
时间已经指向了晚上八点,而车一直在高速公路上行驶着。冷依疲惫地靠在座椅上,小家伙枕在她的膝盖上睡得很熟,为了让小家伙睡得安稳些,她特地让司机放慢了速度。
“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还是那个地方那条街,这无人的夜——”手机铃声一直在响个不停,从来就没这么急过。冷若光翻了个身,冷依皱了皱眉,她吵到他了。这铃声响的真不是时候,只是,是谁呢?
“喂,嗯,是我。”冷依插上了耳麦,放低了声音,以保证不会吵到冷若光。
“依儿呀,你有没有看到绍绍?”另一边,顾冰千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当然咯,林绍绍是她唯一的女儿,她不着急她,她还能着急谁?
“没有,怎么了?”冷依压低了声音,问。
“这么晚了。绍绍还没有回来,我怕她出事。”顾冰千更焦急了。
“伯母,您别慌。绍姐是不是还在医院加班通宵?”冷依连忙安慰,飞速寻找着一切可能。
“我问过了,医院里没人——”顾冰千急得都要哭出来了,冷依听得出来。
“伯母,绍姐可能去散步还没回来,您再出去找找,我马上派人去找找,总之您别慌,知道了么?”冷依使劲安慰着。
“嗯。”顾冰千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吃了定心丸,按冷依的人脉找个人是极其容易的事情,总比她一个人在这紧张的要好。也对,可能是去散步还没回来,顾冰千听了冷依的话不慌张,披了件外套出去找找。
“星暮,你带人去查一下林医师现在在哪,星辰,你先送若光回去。”冷依挂了电话,靠在椅背上轻声命令道,车前排的两人点了点头。
“妈咪,你要去哪?”小家伙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揉着双眼,想让自己醒来。嗯,听妈咪说过,她要去别的什么地方,但是,不是今天吧?
“嗯,别揉。若光,妈咪现在得去找一个人,你先和辰姐姐回去。妈咪晚上就会回来的,再揉,就成小花猫了。”冷依笑着将小家伙的小手拿下,小孩子,正长身体发育的时刻,该好好休息才对。
“好。”冷若光异常地听话,这是自从跟了冷依的姓后就变得非常乖巧,冷依于他是很疼爱的。
“星落,去找林医师在哪。”还没到一分钟的时间,一辆黑色轿车在身旁停下,下来的人是星落。冷依已经下发命令去找林绍绍,暗部人员几乎全部出动了,找个人,她还会怕找不着么?
几分钟后,在VIP酒吧门前,几辆黑色的别克在门前停下,门口站了好几名来迎接的人,其中就有酒吧的经理,可见来人来历不小。
“至尊,林医师在十五号包厢,和她在一起的还有几名中年男子。”
几分钟前,冷依就接到电话说林绍绍在VIP酒吧,也就是冰释公司旗下的酒吧里,她并没有马上打电话给顾冰千。其一是不知道林绍绍在酒吧里作甚,当然在酒吧是喝酒的,可也不知喝了多少,她该如何是好。其二是林绍绍和几个中年男子在一起,中年男子又是谁?
很明显,林绍绍来酒吧时喝酒,只不过是被人硬‘请’来的,就算说绑也不为过。而绑她的人正是她的父亲——林行业。身后跟着一批人,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是黑社会出来的痞子。最近黑社会的人有些也猖狂起来了,有了一点小钱,就结了一个小群体。而林行业手中有着一笔巨额数目的金钱,谁有钱谁就是老大。
此时林行业和他那一帮所谓的哥们抽着高级烟,坐在沙发上,吐着一圈一圈的烟。而在他们的对面是一个醉了的女人,完全趴在了桌子上,他们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冷依刚想进去,手机铃声响起,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显示屏,是越洋电话,响的很急。也不知道是不是来骗电话费的,这也是总有的。每天都会有许多的未接电话,陌生的电话号码,就等着你的好奇心然后打回去,才知道是骗电话费的。
“喂。”冷依还是接了,管它是不是骗电话费的呢!她才不在乎那几个钱哩。更何况,这个卡她是用不上了,而电话另一头是支支吾吾的声音。
“依儿,那个,是我。嗯…帮我照顾下绍绍行么?那个,嗯…我过几天回去接她。”沐雪在电话另一头支支吾吾地说道,她有些不好意思。
“好,我知道了。”冷依很理解地笑笑,感情沐雪也有结巴的时候,而且沐雪几时和林绍绍搭上关系了?不过,这并不重要。
还没进入十五号包厢,远远就闻到了一股呛人的烟味,冷依不由皱起了眉头。这股烟味,到底是来自于哪里?到底是林绍绍吸烟?还是有其他人在场?
“老林,你说的那个沐小姐到底会不会来要人?”等了有大概好几十分钟了,这样干坐着也不是办法,其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