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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闻声,慕白侧头来,精致的容颜掩在窗边透过来的夕阳下,一半熟悉,一半陌生。她声音还是那么冷清淡定,却莫名其妙地让谷从南心跳加速了起来。
“为什么?”谷从南舌头打了个圈,然后问出口。
“很无聊。”
“……”谷从南小小地噎了一下,又道,“那你现在对我是?”
“追求你。”慕白看着谷从南眼睛,嘴角勾着浅笑。
“追求之后呢?”
“在一起。”
谷从南耸了耸肩,无语道:
“你刚才不是说很无聊么?”
闻言,慕白皱起了柳眉,以她高等数学教授的精密思维,她毫不留情地就戳穿了谷从南的阴谋:
“你偷换我的概念。”
“什么?”
“你不是别人。”慕白面无表情,申诉道这一论点。
“那是……”
慕白的黑眸闪着光,看了谷从南许久,就在谷从南以为她不会回答这个问题时她却忽展眉一笑,倾国倾城,风华绝代:
“我的人。”
“……”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现在的女人太懂怎么撩妹了,帅她一脸怎么办……
苏域今天难得地翘了班……不对,一周七天翘六天,也不算是难得了。
总之苏域就是扙着自己的职位高,下午三点过就开着她明骚难拦的鲜红宾利小轿车溜出了公司,寻了个顺眼的沙龙,美美地给自己画了个妆,弄了个高调但不失优雅的造形。哦……为何她要如此作?那自然是要去泡……谈生意。
对象是:邓倾颜。
打了电话给邓倾颜,凭着一把撩妹好口才成功地忽悠……劝说到了邓倾颜赴了她的约。
今天真是个好天气。
“苏总。”化妆师放下手中的笔,小心翼翼道,“您看这妆……”
苏域细细地打量了下镜子里自己,半晌,终于扬起了抹微笑,却又是如此妖气横生,活脱脱地让她身后站着的万年小受化妆师红了脸。
“不错。”苏域颇为满意道。
那一瞬间,化妆师一直悬着的心终于回到了胸膛。
“谢谢苏总。”
苏域高傲地扬起了脖子,优雅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看了下时间,下午五点过。
真是个适合约邓倾颜共进晚餐的时候。
苏域一边向外走去一边给邓倾颜打电话:
“喂,小颜颜啊,下班了吗?”
“……下了。”
“哦,正巧我也下班了,我来接你吧。”
“……音乐会还早吧。”邓倾颜拒绝道。
“没关系,咱可以先吃了饭再去。”苏域见缝插针道,简直不肯放过与邓倾颜相处的每分每刻。
“我午饭吃的比较晚。”
“没事,我午饭吃的早。”
“……”邓倾颜捏着手机的手紧上了几分,“苏总……”
“正巧那块地还有许多细节要同你说说呢,你说是吧小颜颜?”
是个鬼啊是!哪次见面你是单纯地聊工作了?!
尽管邓倾颜知道这些都是苏域缠着她的理由,可是没办法,这些理由如此冠冕堂皇,就是让她拒绝不了。
“……好。”
“好的,再过二十分我就到你家楼下了,一会见亲爱的。”苏域不等邓倾颜回话就干脆果断地掐了电话,一路哼着小曲开着车,风风火火地到了邓倾颜的家。
第七章
chapter 7
谷从南一夜未睡,满脑子都是那个叫慕白的女人……想到了半夜时,她终于忍无可忍了。
要死了要死了……都快冬天了还春心荡漾个屁!
在一片焦虑之中,她操起手机给她远在异乡的老爹柳如风打了个电话。
“干什么!”半夜三点,作为艺术家的柳如风还在创作中。
“爸!我问你!我长得美吗?!”
“……”柳如风沉默了一下,叹口气,对电话里谷从南道,“乖女儿,你知道你爸是搞艺术的,没几个钱。如果苏域要你钱债肉还的话……别怕,你也亏不了。从了吧……”
谷从南:“……”
此时此刻,他们口中的苏域正拼了命地要上邓倾颜的床……为了能回邓倾颜的家,苏域已经是花光了她所有的演技,什么胸疼胃疼恶心头晕……能用到的借口都用上了。如果这都不能上了邓倾颜的床,苍天你就枉为天……
“爸!你能不能正经点!”谷从南严肃道,“我问正事呢!我是不是长得挺好看的?”
不然那女的怎么纠着她不放?
“……你长得挺逗的。”
谷从南:“……”
柳如风侧头甩了甩额前的碎发,丢了手中的画笔,对他女儿道:
“听话,咱这家就这样。你也别纠结你长相了,要不是我给了你这么一张丧心病狂的脸你早就早恋了,还考什么大学。”
“……爸我都二十了……”
“……哦二十了啊,那也不算早恋了。怎么了这是?大半夜地打电话来问你长得怎么样,难道除了苏域还有第二个瞎了眼要包养你?”
“……”在沉默了一分钟后,谷从南清了清嗓子,道,“爸你歧视同性恋不?”
“我人兽恋都不歧视何况同性恋。”柳如风一点都不在意,毕竟搞艺术的十个有九个都有神经病。
“……爸,我们教授在追求我!女的!”谷从南和她爸关系比较好,虽然柳如风搞艺术搞得人有些神经,但父女相处,还是十分不错的,自然谷从南也就养成了什么都愿意给柳如风分享的习惯。
“哦女的……”柳如风开了瓶饮料,喝了一口,这才反应女儿说了什么,“乖女儿,她是不是瞎啊?”
“……”再瞎也瞎不过你!
“……哦该不是她拿你当男的吧?”柳如风想了一下,问道。
同性恋不糟糕,指不定相处起来还融洽,但要是要是有一个是性别认识有障碍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爸!我胸是36B!”
“但是你长了一张爷们脸啊。”
“……”谷从南幽幽道,“我一直觉得我挺美的。”
“乖,咱不能瞎。”
“……”
柳如风的话还是起了些作用,作用就是让本来就有些焦燥的谷从南在打了电话后就直接上火了,上火了……自然脸上就长痘了。
早上谷从南刷牙时发现左脸长了三颗大痘时吓了一大跳,这呈等角三角形排列的……怎么看怎么销魂。挤了半天也没把痘挤掉,倒是脸又红了一大片。
要死了要死了……这丑的没法见人了,还好上午没课,不用出门。
自己做了早饭吃了后谷从南将屋里打扫了一遍,又将苏域该洗的衣服、鞋、床单、被套……洗好凉好,等她忙完了,都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了。
苏域彻夜未归,估计这点子里也不会回来。于是谷从南给自己下了碗面,简简单单的一顿饭,吃完收拾好锅碗不过一小时左右。
睡了个午觉,休息了一会,起来时感觉精神还不错,年轻就是好。
到学校的时候一点五十来分,谷从南抱着书向二教走去。
“叮咚……”口袋里手机晌了一下,拿出来一看,是学习委员的短信:
“亲爱的,你高数已宣告死亡,重修课程与大二的小学妹们一起()红红火火恍恍惚惚呵呵哈哈任课老师是慕白,课程发你邮箱了(_)加油!争取早日泡到小学妹。”
……泡个鬼的小学妹!明明是我要被泡了好吗?!
谷从南看着短信上慕白那个名字看了足足三分钟,然后面无表情地关了手机。
短短三日,便让她日完了一辈子要日的狗,简直就是生无可恋……
对此谷从南只想对慕白说四个字丧(gan)心(de)病(piao)狂(liang)!
相较于谷从南的纠结挣扎,我们的主角慕白则是心情十分的好,按照谷歌搜索提示,她已经表了白,送了花,献了殷勤,现在就该等着对方接受她了。
嗯,真是棒。她已经在脑子里安排好了该去哪与谷从南订婚,度蜜月……
因为这,她今天上午上课时表情都柔和了不少,而这样做直接的后果就是导致了那群正处在青春期的男男女女们……集体荡起了春心。
下午在家,慕白删了一封又一封路人甲乙丙丁发来的情书。删地正在兴头上时电话晌了,她瞥了眼来电显示,只那一瞬,她便黑了整张脸。所以说,好心情并不会持续太久。
挂了。再打。
再挂。再打。
在电话第三次不知死活地晌起的时候,慕白终于接了。
“你好。”她抿着嘴,声音冷冰冰硬邦邦的。
“是我,耀邦。”电话里传来一个青年男子的声音。
“有事?”
“哦是这样,过两天我们场party,我想请你来……不知道你有没有空?”
“过几个两天?”作为数学老师,简直不能忍受模糊的时间点。
“……11号的时候。”
“十一月十一号?”慕白看了一下日期,是周六。
“对。”陈耀邦有些紧张,据他所知慕白还是单身,如果慕白应了……
“没空。”慕白一口回绝了。
“啊……?”
“那天有事。”慕白在十一月十一日的时候圈了起来,嗯,周六,很适合约会。
“……哦那好吧。”深知慕白性子的陈耀邦有些气馁,光棍节慕白说有事,难不成是谈恋爱了么?
……然而慕白却并未意识到那是个什么节日。
谷从南一下午就跟吸了鸦片似的萎靡不振,这让坐她旁边的GAY友操碎了心。
“诶你这两天是出了什么事么?瞧你这火给上的。”
谷从南手支着下巴,目光呆滞。
GAY友戳了戳她的脸,奇怪道:
“你说话啊。”
闻言,谷从南终于转过了头来,看着GAY友,眼睛冒着绿光:
“你说我留长□□亮么?”
GAY友愣愣地眨了眨眼,没反应过来。
“会不会电死一大片男人?”
GAY友这回听懂了,却是不说话,默默地拿出了手机,打开地图,设置了导航,然后递给了谷从南。
谷从南接过一看,黑了半张脸:
“你设置去泰国干什么?”
GAY一脸沉重地拍了拍她肩,深沉道:
“你要是留得出来,我就去变性。”
“……”
这哪里是在羞辱啊,这简直就是在羞辱!
谷从南冷笑一声,直接删了GAY友百度云里两百多G的资源,在点击确认的那一刻里,她感到了社会主义的核心价值观,绕梁三日,不绝如耳。
……但是gay友却是直接盗了她□□号,给她女神发了一句话:
“天冷了,约么?”
——多么富有暗示性的一句话啊!
就在谷从南与gay友大眼瞪小瞪的时候,女神却是回道她:
“周六吧。”
幸福来得太突然,简直就是龙卷风!
谷从南鬼叫一声,兴奋地抱着gay友狠狠地亲了一口,在一片起哄声中,她回道女神:
“什么时候?”
不负所望,女神发来了电话号码,并道:
“你定。”
苍天要开眼的时候,桃花运挡都挡不住。
gay友在一旁冷笑了一声,然后朝着不远处的学习委员相互交流了一个眼神,狼狈为奸,便是这么来的。
处在极度兴奋中的谷从南完全没有发现身旁的人的动作,活了二十年的她,一约会就要约嘿嘿嘿,还是和女神……不上天简直对不起党。
谷从南用颤抖的手,给女神发了条短信:
“周六上午十点,金渝广场()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