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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里又只剩下她们两个了,元姝是想装死,元漓却不给她机会。抓着扎成死结的绸带一头,就将元姝扯了过去,落在身侧才停手,瞧着元姝看自己都开始冒火花的大眼睛,元漓就手痒痒了。挑起绸带的一角,就轻轻的在元姝脸上扫来扫去。
元姝是躲避不了,被撩的雪肤生痒心头大躁,不禁就开口大骂:“你手欠!痒死了,快拿开!”
“姝儿现在好像不怕我了,瞧瞧这生气的小模样,真可爱。”俯身就在元姝的脸上啄了一下,末了,那粉嫩发烫的薄薄脸皮实在勾人,还是没忍住咬了一口。
“嘶!”
被咬疼的元姝气的都要哭了,她现在算是明白了,跟元漓这人斗,一味的害怕根本就不是个办法!之前是她太软弱了,惧于元漓的手段和阴沉,可现在越接近,她才看清楚元漓的不同。这人对着她时,除了耍狠就是不要脸,一个女人到她这地步,也算是一种境界了!
好吧,打心底的还是有些许的怕,就怕元漓狂性大发,这么大的榻上就剩她们两个,她想干什么那都不是元姝能抗拒的。
所以,她还是选择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方案。
被咬了一口的小脸颊估计是留了牙印,元漓顺带多舔了两口,在看见元姝明带愤怒的眼神时,才缓缓的起了身。
“乖,这几天我都得装着,所以姝儿就留在这里陪我吧。”
当然,留下元姝也不止是因为她要打发时间,更因为外面不安全,还更怕元姝这小妮子趁她装病的期间,跑去乱勾搭人。
想想,果然把人养在自己榻上,才是最安心的。于是,元漓满意的笑了。
说到底元漓也不过十几岁的大姑娘,即使是在外面手段狠厉心硬无情,可一旦有了软肋,动了心,那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也逐渐表现出来了。只有在对着元姝的时候,她的表情开始多变,甚至笑的都比对外人单纯了些。说她双重人格也不为过,而且还是随时转变。
“……我手疼,你给我解开先。”元姝咬牙忍了忍,决定还是先一步一步来。
那携着一丝娇喘的声音,让元漓瞬间眼色一深,她就受不了元姝那样,撩的她心直发痒。不过在想起一件事情后,她面色就冷了。
“去见国师了?”
元姝头皮一麻,就知道这事瞒不住,不过坦白从宽,她还是点头乖乖承认了。在看到元漓越来越不对劲的神色时,急忙说道:“只是无问些事情罢了!”
“问些事情?”
元漓一根手指已经绕上了她颈间的兜带上了,元姝吓的都不敢呼吸,祈求的看向元漓,她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得罪了她啊。
“真的只是问事,才几句话就走了!真的!”
可惜,元漓已经解了打着蝴蝶结的兜带,顺带还一把扯开了她的衣襟,露出大半雪肩来,泛着丝丝凉意的长指开始游走在轻颤的肌肤上。
“我前几日是不是跟你说了不许去见他,嗯?是不是?”
缩躲不过的元姝被那股滑来滑去的凉意激的直抖,她最怕的就是元漓动手,感觉游走的手指开始往肚兜里滑去时,她立时就软了。
“是是!说了!别碰我好不好!”
自然是……不好。待元漓更进一步后,凤眸登时就愉悦的弯翘了起来,顾不得都急哭的元姝,便大力的揉按了好几下,动作委实孟浪至极,奈何那软滑细嫩的感觉让她更加动了心思。
“咦,姝儿这里似乎大了些。”有了这个发现,元漓不禁一把扯了嫩色的绣花兜衣扔开,两眼发光就看着元姝的胸前。
就这动作,激的元姝差点背过气去。两眼红的跟兔子似的,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元漓这样弄了,她也算是死了心。说来,她这小豆芽一样的身材完全比不得元漓那妙曼,为何元漓就这般喜欢看她呢?
好在是腰间被缠了绸带,元漓也只能扯开衣襟,那企图扒光的心思不得已打消了。看着已经说不出话的元姝,她也没敢再进一步。
“这次就罢了,以后若还敢不听话,多的是法子办你。”
没遇到元姝之前,元漓还是很正常的。就是对元姝起了心后,她开始发现自己有些不对劲了,她喜欢看元姝笑,却不想元姝对别人笑,她喜欢看元姝哭,却是要压在身下欺负哭才舒爽。她甚至不喜欢元姝跟别人说话,更讨厌别人看元姝,很多时候,她都想直接把人关起来锁着罢了,这样疯狂的念头,现在是愈发的盛了。
可是她们之间还有太多的阻隔,让她一直不能完全下手。不过,很快,一切都不会再是问题了,到那时候谁都不能阻止她要元姝!
已经两日了,元姝这个小呆蠢和元漓那个狼外婆在一个榻上卧了两日,期间元漓动手次数过多不计,只单单元姝因嘴皮发肿抹药就不下十次。好在这会儿一群太医正在屏风外悬丝诊脉,元漓才不得已松开了元姝。
手脚早已解禁的元姝方可怜的抱头迫不及待窜到了榻尾,一身薄薄单衣凌乱,就连细白的小脚丫上都印着几枚小草莓爱迹。元漓是存心不让她走,想起前夜她想趁她睡着了偷偷溜脚,结果被元漓抓个正着,用绸带掉在房梁一个时辰后,她是彻底死心了。
元漓下手之狠,让她完全抵抗不住。
她已经打算好了,趁着这次动乱,等元漓放了她回府后,第一件事就是逃走!这两天她也没少听机密,知道宫里是要变天了,元漓是不可能一直躲在宫里的。
要说二公主元琚此人还真是个演戏的大腕,早些年就动了争夺皇位的心思,却一直假装无意沉迷酒色中。私下拉拢一批人,训练卫兵,就着上次护国王府混乱,拉了驸马挡刀。而早已买通的禁宫大总管也趁机给皇帝下了毒,元琚便带着一众人进宫借口要为驸马报仇,却实际包围了龙殿。
皇帝自是不备的中毒倒下,元琚就开始演大戏了,先是装样跪宫求兵权,对外宣称皇帝病了。有心的大臣一般都会认为皇帝是在装病,无非就是在等护国王交兵权去,事情出在王府,元智不表现一下委实说不过去。这要灭西州,自然不能少了兵士,定会整块兵符交给的,这也是元琚的笨办法,拿了兵符自然就是起兵自拥了。
可惜元智一直出人意料的不表现,于是等不及的元琚就趁机又给元漓落毒。想着,有了元漓的那块兵符,再加上假的诏书,也不怕上不了位。元漓中招一倒下,元琚就让人模仿皇帝的笔迹下圣旨要兵符来了。
只是她完全算错了元漓这人的无耻,装作身中剧毒,就一刻也不醒。偏偏调动数十万军事的兵符只有元漓知道在哪里,她一日不醒,就是下百道圣旨也是无用啊!
元琚那边是急的热锅蚂蚁乱跳脚,元漓这边却是抱着元姝啃不停,别提多开心了。元姝想起她家父王说的半月进宫护驾的事情来,就知道要大变了,而元漓这次装中毒怕也跟元姝带来的那封信有关。
从林倪那里听到,元琚给皇帝下的是无人能解的剧毒,便是半月后拿下了元琚,皇帝估计也是没救了。届时,与护国王府联手又有兵符得百官敬畏的元漓,只怕是顺理成章就要坐享其成了。
这些还都是元漓跟她说的,所以,她现在是愈发不敢惹元漓了,眼看着她父王所谓的半月之期愈近,元漓笑意渐深。
她知道,要完蛋了。
昨天她被元漓咬的蹲在榻尾抱着雕栏不撒手时,元漓还说:“既然姝儿这般喜欢这榻,那日后便搬去龙殿吧,日夜让你睡个够。”
龙殿,那是只有皇帝才能住的地方啊!
元漓,你也太猖狂了……凸(艹皿艹)
☆、第69章
“来,再吃一颗;乖。”
“唔……不吃了!”
看着一颗又被捻起的葡萄;元姝惊愕的捂住鼓鼓的小嘴再也不肯吃了;湿漉漉的大眼里全是委屈的瞪着元漓。被她接二连三的喂了一满口,都没来得及咽下呢,撑的想吐又不敢。
将扭动不停的元姝又往怀里拉了拉;元漓便捉住了她捂嘴的小手,看着咀嚼不停的小嘴;长长刘海下的妖异凤眸无比愉悦的弯眯。
“姝儿不是最喜欢吃紫葡的吗?这可是番邦万里贡来的呢,别浪费。”
那颗被元漓精心去了皮的水晶葡萄;毫不费力的又喂进了元姝的小嘴里;长指有意逗留;轻轻的戳了戳。元姝合不上的粉唇中,立时便有甜汁顺着嘴角流出;她急得就去推元漓做乱的手。
瞧着那一缕清汁;元漓也就顺了元姝的手;沉然一笑就俯身吻了下去。徒留元姝那一只嫩白的细腕在空中乱抓,委屈不堪的嘤咛声婉转不止。
“主子,二殿下召了左相入宫。”
外殿突然传来的声音打断了一室暧昧,差点吻断气的元姝趁机推开了元漓,想要从她怀中逃走,却被元漓不悦的一手压住了。小脸绯红吐气如兰,方才还鼓囊的小嘴里已然空无一物了,拿着长袖就不停擦嘴。
“说了些什么?”
元漓本就在兴头上,突然被扰了已是不爽,却不料低头看见元姝正迫不及待,厌恶的擦着被她亲过的地方,立时就冷了脸。
她最见不得元姝这个动作!
窝在她怀中被掐疼了腰的元姝,很快就察觉到了来自元漓的怒气,僵了动作疑惑看去,却不料被元漓擒住手,拿起就狠狠咬了一口。
“啊!”
就因为元姝这一声惨叫,外面禀报大事的林倪都被惊岔了音,稍是同情的为元姝默哀一把,安全起见速度说完事情,就往殿外退去了。
她估计进来的很不是时候……
元姝轻泣着坐在榻沿上,瞧着医女小心翼翼的处理着被咬破的手背,心里是一阵又一阵的发堵。就连元漓几次伸过来想抱她的手,都被她用脚毫不留情的踹了开。
她实在是受不了元漓这个疯子了!
沾了血珠的药棉被放在了托盘上,跪在地上的医女才用小金勺挖了药粉慢慢洒在狰狞的牙印上,一番动作是连大气也不敢出,更别提去看上面那两位的动作了。
元漓那一口咬的委实有点狠,元姝那细皮嫩肉的直接就渗了血,惹毛了几日都忍着气的小人儿,也只能规矩的坐在一边不再乱动了。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就魔怔了,受不得元姝丝毫厌恶的表现,刺激到直接就发了狠,瞧着元姝被咬破的皮,她有些莫名心悸。
“郡主这伤无大碍的,上了药就好,不疼的。”小医女实在是受不得瓷娃娃一样哭的伤心的小郡主,于是在弄好后,便好心安慰了下。
别人好心,元姝自然是受了,便对人回了句:“谢谢。”
哪知这话就触了元漓的禁区,扔了方才还拿在手中把玩的药瓶,对着医女就厉声喝道:“滚下去!”别以为她没瞧见元姝刚刚看了那个女人一眼!
元漓这突然的发飙,吓了医女也惊了元姝,瞧着医女抱着托盘仓惶退出的身影,元姝就好气。于元漓同吃同住也有几日了,她以为迁就着妥协便能换来元漓的厌倦,起码最初她以为元漓只是玩玩罢了,可元漓现在的种种来看,那根本就是要不放手的意思。
饶是做了太多心理建设的元姝,她也不能再待下去了,每每醒来瞧着元漓看自己都愈见深沉且发狠的目光,她都觉得心惧的慌。
就在刚刚,她不过是与人说声谢谢罢了,她便那般生气,那日后是不是看都不准她看别人了?!更别提她被无辜咬破手的事了。
没了人,元漓自然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