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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凡眼睛转了又转,拿定主意便道:“那……爸爸……我要穿婚纱,拍婚纱照!”
霍老头惊讶道:“你个臭丫头,想难为死老爸啊!”
晓凡捂嘴大笑,“哈哈,爸~我逗您的。我什么也不要,有您和阿皓今生今世陪着我,我就满足了。以后等您老了,打不动杖了,我和阿皓照顾您,给您养老送终。”
正如常言道,女儿似贴心小棉袄,霍彪心里暖的紧,眼圈子一红,又怕旁人看见,自己尴尬,故嗔道:“你这小丫头,几句话把我说死了。”
晓凡吐吐舌头,笑出了酒窝儿。
霍彪唤了明皓过来,也拉了她手,“明皓啊,日后老夫府上便是凡儿娘家,你小子可不得怠慢她,待成亲那日也须得从老夫府上将凡儿娶走,可记下?”
明皓与晓凡互对了一眼,相视而笑,应着记下了。
众将自然不懂元帅与晓凡说的那些个玩意儿竟为何物,只瞧明白了元帅给自己封了个岳父头衔儿,正美得打紧,遂挣着起身敬酒,祝贺元帅喜得爱女贵婿。
霍老头被哄得得意忘形,携了明皓逐一回敬。一干人不知喝了多少坛,皆烂醉而归。
明皓晓凡扶元帅回卧房,一路上,霍老头不时呓语,又唱起八十年代初风靡的那首《酒干倘卖无》,引得晓凡与他一起唱,俩人满心的酸。
服侍老将军睡下,明皓嘱咐守夜士官不得偷懒,小心伺候,才放心离开,扯上晓凡往小院走去。才进了院门儿,明皓便打横把晓凡抱起来。
晓凡揪着心道:“仔细你的伤。”
明皓不以为然的笑笑,“这点儿小伤早没事儿了。”
嘴往晓凡脸上轻啄一口,“娘子,你今夜美得令我……令我……”
晓凡搂上明皓脖子,娇声道:“少装纯情……”
明皓得了令,抱着晓凡快步回房,脚勾上门儿,拽下纱帘……
镂空雕花的拔步床上,两人缠在一起,就着满口酒香疯狂吻着,也不知是谁先扒了谁的衣裳,谁先揉上谁的胸,将身上碍事儿的琐物悉数脱了。
明皓匍匐在晓凡胸口,舔吮着那对儿硬挺的乳尖儿,惹得晓凡娇喘不止,欲望难平,催道:“嗯。。。阿皓。。。我想要。。。别折磨人家。。。”
明皓把凡儿翻个身,让她趴在床上,自己一手垫于她身下,仍不放过那俩雪峰,放肆的揉搓着。
凡儿呻吟得更加销魂,明皓右手一探晓凡下体私密之处,蜜液溢出竟滴在褥上。
如此情欲,明皓哪能自持,早管不得肩膀之伤尚待痊愈,身子扑上去,前胸紧贴住凡儿的后背,手指下去挑开密林,不得给凡儿个准备,将两指猛插进底,惊得晓凡大叫,“啊!!!!”
伴随着明皓持续而有节奏的快进快出,凡儿被高潮打得支离破碎。
然则此时窗外,明炎端着一碗醒酒汤,听着这一切的发生。
原来这炎儿在卧房听着二人赴庆功宴回来进了屋,想着明皓必喝了不少烈酒,惦记着她身子还未大愈,索性起身去灶房煮了碗醒酒汤送过来,途经廊下窗口,不料正碰上明皓与晓凡行那悖逆伦常的苟且之事,□□叫声隐约传来,刺穿她的心。
明炎双手攥紧得没有血色,差点将那碗捏碎!
第五十三章
初一日,南溟大军自江陵启拔回京。
明皓因随军行进,风餐露宿,心疼晓凡太过辛苦,遂让明月带了她轻骑快马先行一步回家。官道边十里长亭,俩人宛如新婚燕尔的小夫妻般四手相握,话不尽的离别。
但听明皓说道:“凡儿,待你回去不过三日,我便到了,在家好生等我,莫要再四处乱跑,若非得出门,务必拉上月儿陪你才好。”
晓凡怪她如此婆妈,嘟囔着:“都记下了,一路说了好几次。”
明月催着晓凡快走,送了将一个时辰,没完没了,不如拉了阿皓一起回家。
晓凡见明月等得实在没了耐烦,赶紧又嘱咐道:“我不在跟前儿,别尽想着劳神的事儿,管他们是什么人,为何助你解围,为何竟用着北鍖兵器,那老贼见着你怎就疯癫着胡言乱语,这些有的没的,回去问了伯父自然知道,费尽心神去琢磨只是徒劳无益。”
明皓被她挖出了心事,只得一笑,赞她实为自己知己,扶凡儿上了明月的坐骑,另派了自己几个信得过的属下护着一同回京,方才依依不舍的挥手告别。
明皓目送着那清丽身影越行越远,直至成了天边一点。
一刻不见,相思成灾。
那梁王负伤兵败,在侄儿宇文戟的保护下方回了北鍖京都洛阳。
梁王府内,太医与宇文烈把了脉,又观看观看气色,道:“不知王爷受了何等惊吓,致使痰郁结于胸,一时迷住心窍。这几日,待痰化了便自然清醒过来。现下已无大碍,倒是胸口那伤须得好生仔细,天气潮热,易发热毒,不利伤口,微臣给您开些祛热毒理气清火的药,对养伤有些帮助。”
宇文烈闭着眼听了,微微点点头,挥手示意太医退下。
殿外,梁王一党的亲信党羽列队候着,待送走太医,便被召了进来。
内侍扶了梁王坐起身,靠在软榻之上,宇文烈屏退屋中侍婢,招呼众大臣将军皆落了座。
见梁王颜色难看如死灰,右相高嵩问道:“王爷究竟在江陵遇到何事,怎弄得如此颓唐?”
宇文烈却是不答,回忆着与明皓遭遇的点滴细节,满腹疑惑道:“尔等可还记得当年逼宫?”
众座皆大吃一惊,想当年,这群人投靠梁王打着清君侧之名发兵变逼宫,趁乱鸠杀康宗帝,逼死敬德皇后,之后谎称帝后均为乱党所害,梁王一党蒙蔽天下人之耳目,摇身一变成了保护皇室的功臣。此事已成尘埃,是梁王面前最提不得的隐秘。今儿个梁王贸然提及,众人弄不懂其用意,面面相对,不知如何以答。
高嵩试探道:“王爷为何提起这个?”
宇文烈又加重语气问道:“相爷可还记得先帝的太子和公主?他们到底下落如何?”
高嵩抬手托起下巴,思索了好一会儿,方答道:“应是没有漏网之鱼啊。那日廖统领,奉先帝之命,携带着先帝御剑玉玺,率一干护卫保护太子公主离宫避难,往南逃去。王爷命臣亲自带了杀手狙击。老臣记忆犹新,太子就死在我刀下。廖统领抱着小公主径直逃到南溟,臣一路追至南溟都城钱塘北郊一座名叫断崖山之处,姓廖的手下无一不被斩杀,他自己也深受重伤,被逼至悬崖峭壁,见无得退路,最后抱着尚在襁褓的小公主跳入悬崖。那悬崖奇险,深不见底,掉下去哪有生还可能?”
梁王倒吸一口冷气,质问道:“你确定那小公主一定死了?!”
高嵩顿时皱紧眉头,“难道王爷的意思是……”
宇文烈遂将那南溟左将军明皓化装为歌妓,混进大帐刺杀一事详细诉说了一回,道来:“此世间怎可能有如此相像之人,且本王看的清楚,那明皓所握正是先帝八宝麒麟剑。此剑凡间仅有一柄,乃宇文氏国君代代相传,岂能有假?!”
众党羽听罢,议论四起,人人惊吓。
高嵩倒还镇定,谋划道:“不如王爷派了死士杀手去钱塘明家细查个究竟,倘真如王爷所忧,只得……”
宇文烈眼中射着阴光,令道:“不管她到底是男是女,究竟是何身份,本王都不能留她在人世!此人必除,且定要除的干干净净!”
高嵩亦感到事情关乎大计,哪敢小视,随即起身奉命。
听月小筑内,瑾儿见着她家姑娘终于平安回来,悬着的心总算放下,又听说二爷新晋封了军功侯爷,忙给姑娘道喜。
晓凡进了屋,收好背包等物,瑾儿伺候着沐浴更衣,洗去一身疲乏,擦着头发坐到床头,瞧见自己绣的那个荷包已成了个样子,欢喜的捧在手心。
仔细看来那荷包果然别致,正面用金丝线绣着一支羽箭,穿过红彤彤的两颗心,番过背面,是各色彩线穿插绣成的四个字:生日快乐,边白之处无不点缀了花果蝴蝶图案满地彩,针脚儿难免有蹩脚之处,然整体看来甚有可观。
瑾儿奉承道:“姑娘自然是心灵手巧的,谁能见过这么与众不同的荷包,只是眼下还缺个穗子。”
晓凡问道:“穗子怎得做?快教了我。”
瑾儿笑答:“姑娘,荷包穗子做起来好生麻烦,又得盘结,又得绕线。不如奴婢出去街市给您买了现成的。”
晓凡想来明皓后日便回,自己一时定学不来,又担心瑾儿买回来的俗气不合意,便央瑾儿带自己一起去买,亲自挑选。
瑾儿哪肯,自上次七夕那事后,自己再不敢引诱她出门逛街,生怕有个闪失,爷非要了自己性命不可。
晓凡见她死活不允,便说道:“咱们拉上月儿一起去,有她在,你大可放心了不是?”
瑾儿见她实在难缠,不得不应下来,收拾得了,同去储凤阁找明月。
明月自前线一回家,忙不迭的只顾着喊素环。
素环巴巴跑出来,喘着大气,埋怨道:“姐姐也不必这样心急。那信鸽子我天天给你望着呢。”手从背后拿出一串儿小木桶子来回的晃。
明月冲她一皱鼻子,抓过来,跑去书房,一个个拆开来看,皎洁的脸蛋儿上一会儿乐了,一会儿又掉下几颗相思泪。
叶晓凡悄悄走近书房窗口,盯着月儿癔症似的又哭又笑,便知定又是那程明俊的情信勾的。
她静静瞧着月儿铺纸提笔写回信:“见字如面。妾业已回家,公子姐姐并叶姑娘皆安好。妾在边关望穿秋水,思君甚甚。十五日公子寿辰,相会储凤阁,翘首盼望君莫负。”
月儿停了笔仍愣着,神思飘至寓酒山庄,郎君俊颜之下。
晓凡唤了两声还不见她回魂,也不好扰她,拽上瑾儿上街买荷包穗子去了。
第五十四章
南溟护国大军全胜凯旋而归,失土悉数收复,南溟多年不曾有过如此大胜,举国欢庆。
成帝亲偕皇后百官前至宫城正阳门迎接,华盖当风,锦旗招展。京都百姓将朱雀大街两侧团个水泄不通,争前恐后的一睹得胜大军风采。
大元帅魏国公霍彪骑马在前,踌躇意满,频频向百姓挥手致意,引得阵阵钦佩喝彩之声。
魏国公身侧又一骏马之上,正坐着一位才貌响绝的翩翩少年将军,女相男身,风华正茂,银甲宝剑,气派竟将那大元帅比下三分。
忽而人群中红玉探出头来,高呼一声,“姐妹们,快看,她就是明皓!”春香玉暖阁的众花魁娘子兴奋的哇哇直叫。
明皓见这架势,好不丢脸,别过头去,假装不认识。
霍彪嘴角一拉,似有怒气,说与明皓,“你小子就要娶我丫头了,这些个莺莺燕燕赶紧给我处理清楚。”
明皓心中直叫冤,百口莫辩,跳进钱塘江也洗不清。
正愁着,又闻人群中,一玉冠公子喊她,“阿皓!阿皓!”
明皓定睛看去,原来正是发小兄弟,许日不见当然想念,高兴的回应道:“宗铭!”
周宗铭急得满脑门汗,步步跟着,怎奈人群拥挤,费了半天力气也凑不上去,只得站到一处石台之上,大声冲她喊道:“阿皓,快回家,你娘子……”
明皓转过头来,竖着耳朵听,人声鼎沸吵杂,到底没听得清那后半句,心里纳闷的看着宗铭淹没在人海中。
正阳门前,成帝亲自扶起霍老将军,紧握其手,感激之情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