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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衣女子见之不惧,反手一僵,竟从那黑影中直冲而过,张帝辛看得皱眉,如此威势,为何只是幻影,这便忙将一旗打出,此间忽得火红,猛得冲出层层紫火!
却见那女子额见忽闪碧光,转手一凝,却将六昧真火直收此中,张帝辛看得大惊,心道何处来的怪物,还有这等本事!
那女子轻呵一声,上顶忽生庆云,脚步缓动,凭空闪道道涟漪,张帝辛将身旁青旗一动,半空却忽得清明,猛然间,竟出八方阵来!
靠!这什么阵法,说收就收!张帝辛心中暗骂,却见那女子直将冲来,手中忽出道道金光,猛得将出一物,此物其形若斗,上琢古朴纹案,边落白、金、青三元庆球,呼啸七彩之色,氤氲清、浊二气,凌空便起,绽出数丈金光。轰轰然直将而下!
混元金斗!张帝辛见得大惊,此物神威,相传乃天地初开,阴阳二气氤氲而得,原书中更先擒杨戬、又落十二金仙,打落陆压。便阐教二教主一般人物——燃灯,也免不得大惊失色,故不得其形狼狈,借土遁之数,才得脱身!
张帝辛早料此人便是琼霄,故而处处留手,不下真章,却不想,混元金斗竟在她手。此番果真危矣!
混元金斗直落,张帝辛如何得脱,身子一僵,正被罩落其中!
“啊!”张帝辛大喝一声,身上青光忽闪,却是难抵混元金斗直威,眼中忽出血光,碧苍甲直碎而开!
“噗!”张帝辛口中吐血。暗道此间休矣,却不想。此间身上忽得青光大盛,落得一面黑旗,正是北海平乱时,仓借所予之旗!
张帝辛原以为此物寻常,得九龙离火罩、金砖、乾坤阴阳鱼之后,更是少有来用。却不想此物如此厉害,关键时刻,竟能护自己一命!
此旗忽涨,猛显出一道奇兽,此兽其形如龟。却生长颈,恰是龙头,周身青黑,背展九宫纹样,长尾如鞭,上扬一般朱红,冥冥不动,却似沉沉睡中,见得混元金斗落下,猛得睁眼,露出两道青光,嘶吼一声,便见天地俱颤,四海之水猛得起,轰轰然直涌而起!
此般模样,又有此等威势,中国历史上,只有一物,那便是四大神兽之一玄武!
张帝辛评北海之乱时,仓借曾言,此旗乃是北地相传之物,不想此中竟氲此种玄机!
琼霄听得玄武嘶吼,猛得眼中一明,身子忽得一软,这便将了下来,混元金斗失去把持,自化一道金光,坠落而下,那玄武眼眉微挑,亦是缓缓闭上,猛得青光大盛,落于黑旗之上,张帝辛手拿黑旗,其上只留一道暗影,竟是不见丝毫能力波动。
好个奇物!张帝辛心中赞叹,却猛得听一声尖叫:“鬼谷子!你个混账登徒子!”
登徒子?张帝辛听得一愣,暗道自己不过三仙道不熟,误入此间之地,如何落得登徒子之名,这便冷哼一声:“我不过误入此地,道友如何言此?”
见得张帝辛过来,碧霄却将脸面一捂,大臊道:“离……离我远点!鬼谷子,你个登徒子,离我远些!”
“这……”张帝辛不知所以,却见得一旁袁洪、哪吒瞠目,自是一头雾水,这便低头,忽得发现自己赤身**,正立半空之中,可是实打实的春光乍泄!
糟糕!饶是张帝辛如此面皮,也不由得面色一红,也顾不得狼狈,急向岛中而去,却不想这一落,更是头晕脑胀,鼻间正出一曾红血,直滴而下。
方才混元金斗威势之大,便将张帝辛与琼霄一物尽去,此间血落,好巧不巧,正落琼霄身子之上。
琼霄迷迷糊睁开眼睛,但见张帝辛在前,不由怒从心起:“混账!哪里来的浪子,敢在三仙岛胡为!”
张帝辛未及回缓,便见近光大盛,眼前便是一黑,直将眩晕过去…… 却说姜子牙返回朝歌,暗忖燃灯道人所言之事,暗道一不做二不休,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此事若成,便是身后扬名,从此青云直上,立开国之功,成百事之道!
心念于此,姜子牙趁夜,直往羑里而去,先前玉虚宫来救姬昌,张帝辛道最危险之地,便是最安全之地,玉虚之人,断不会再去二次,这便将姬昌又落原处,且将一应守卫退去,只教巫雷、巫电二人暗守。
恰逢此间,巫雷、巫电听得孔宣在云梦山休养,暗道羑里无事,两人合计一番,便往云梦山去。
姬昌自玉虚门人走后,始终觉心神不宁,是夜更难以入睡,忧心之际,这便将出三枚铜钱,还未开撒,忽得物中猛得阴风吹起,将烛盏吹得斜斜欲灭,恍若将死。
姬昌见此,心中忽得一凉:“可……可是玉虚仙长来此?”
姜子牙见得姬昌如此,心中忽生恻隐,这便显出身形:“贤侯有礼,贫道玉……海外散仙吕尚。”
吕尚?姬昌听得皱眉,心道从未听过如此人士,但见姜子牙仪表不凡,只好稽首道:“可是玉虚圣人,遣仙长前来救我?”
姜子牙听之不语,却叹息一口,姬昌亦是聪明之人,见得姜子牙如此模样,自知大限将至,这便道:“仙长此来,可是借姬昌性命一用?”
“这……”姜子牙听得一怔,心道姬昌如何知此,叹口气道,“贫道亦是奉命而行,还请贤侯莫怪。”(未完待续。)
第二二二章 姬昌遗嘱,帝辛拜圣
姬昌听此,知此劫难逃,将出一杯清水:“仙长既言贤侯,寡人还非死不可?”
“天意难违……”姜子牙叹口气道,“贤侯之死,可谓功在千秋,此后殷商将亡,西周大兴,当享六百春秋。”
姬昌点头,面色不悲不喜:“仙长如何知此?”
“此乃六圣掐算,怎会有错。”姜子牙道,“贫道送贤侯西去,自可不忧后事。”
姬昌略做迟疑道:“前番邑考开朝,寡人便知有来无回,发儿虽有雄心,却非明主……仙长……仙长若去西岐,还需好生教允,以免暗生恣意。”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姜子牙虽未见过姬发,但听此言,亦是点头,姬昌继续道:“众子之中,邑考命薄,姬发好动,三子叔鲜庸若,唯四子姬旦最贤,也最知隐忍,仙长此去,若寻明主,可找姬旦,若……若寻傀儡,叔鲜为好,若将枭雄,使天下看面,姬发为好。”
姜子牙只道姬昌乃是遗言,自在一旁听嘱,却不想姬昌讲完,忽得跪拜在地:“仙长在上,姬昌将死之人,却有一事相求,还望仙长恩允!”
“这……”姜子牙见得一惊,忙将姬昌扶起,“贤侯之事,贫道自是准允。”
“太姒素有大志,无论何人掌西岐之权,此人必须除去!”姬昌道,“寡人西岐众子甚多,万不得再行自相残杀之事,邑考一人足矣,若发儿掌权,还望仙长护佑,保旦儿性命!”
姜子牙听之皱眉,暗下深思良久。方才答应下来:“贫道必尽力而为。”
待张帝辛转醒,已是天明之后,此间出得一人,正着一身粉装,见得他转醒,面色忽得一红。忙稽首道:“琼霄多谢道友救命之恩。”
原是昨夜青霄练功心急,不想功成之时,反将出了岔子,全身暴戾之气横流,若是无人来阻,免不得爆体而死,正巧张帝辛至此,才免得陨身之祸。
琼霄醒来,自是想明昨日之事。暗道差将害鬼谷子性命,心中自是愧疚非常,这便在一旁静候。
张帝辛嘿嘿一笑,想起昨日之事,面色亦不由一躁,忙将道:“无妨……无妨,此……此乃……”
张帝辛搜肠刮肚,却想不出合理之此。便在此时,忽得碧霄进得屋中。一手将琼霄挽起:“哼,这登徒子,看了姐姐身子,还做清高之状,真是不知羞耻!”
琼霄听此,面色更如红布。一手将住碧霄,忙道:“三妹,休得胡言,鬼谷道友与我救命之恩,如何出言损陨!”
看……呃……看了身子……张帝辛听之不由咽下口水。这……莫非……莫非要负责不成?
这……这不科学啊!张帝辛心中忽得暗悔,早知如此,昨夜将人看得清楚些啊,今日琼霄又用上幻颜珠,如何能窥得真容!
“呦呦呦……二姐啊,这还没出嫁呢,就心思往外拐了?”碧霄笑道,琼霄一听,更是面色一红,急将跺脚,跑出屋外去。
“这……喂!琼……道……”张帝辛方要呵止,却不知当如何言语,端得难堪非常。
碧霄冷哼一声:“待大姐回来,看你如何交差!”
“喂,喂!”张帝辛急忙呼喊,却不想碧霄起身便走,无奈之下,只得摇头,暗道此间本为寻助而来,如何又出得此中事请!
袁洪见得张帝辛出来,立刻来了精神,眉飞色舞道:“兄长果真是兄长,各事都做得如此成功!”
哪吒见得大笑,亦在一旁附和:“不……不过,日后我管三师尊是叫师尊呢?还是叫师母呢?哎呀,好生麻烦啊……”
“混账,你二人休得胡言!”张帝辛亦是苦笑不得,古代人甚是保守,莫说见了旁人身子,便是见了颜面,碰了手指,都免不得有失礼数,需得男方负责,如今事已如此,端得难以解决。
袁洪、哪吒听之大笑,自不管张帝辛呵斥,两人嘲笑之际,忽得岛中吹入一阵海风,便见花翎鸟忽出,云霄正落其上。
终于回来了!张帝辛心中大喜,忙见上前:“道友前去,不知此番光景如何?”
“师尊言请道友入碧游宫去。”云霄下得花翎鸟,忽得目光一转,落在琼霄身上,“妹妹好生福缘,此番已入金仙上阶之境。”
琼霄听得点头,碧霄听此,却是颜色大变,忙将起身,将前番之事,一一与云霄道来,张帝辛听得皱眉,心知理亏,忙稽首道:“这……此虽无心之失,却着实污了琼霄道友,鬼谷子……鬼谷子自会与三仙岛一个交代。”
碧霄听之却是不允,忙道:“大姐休信鬼谷子花言巧语,此等登徒子,还需好好教训一番!”
“三妹!休得胡言!”云霄一声呵斥,这便道,“既二妹此间得出,两位妹妹,便随我往碧游一去,三仙岛有劳袁道友与小徒共同来守。”
碧霄听此,自将嘴角一嘟,不复言语,四人这便乘花翎鸟而行,此行路上,云霄却对张帝辛暗道,此间通天圣人得那玉简,面色略微变化,此间面圣还需小心。
张帝辛点头,多谢云霄好意,众人一路东行,不多时,见前方紫色升腾,仙气蓬莱,此间正出一岛,岛上盘龙环绕,四处嘤嘤凤鸣,山宫正出,做一青明仙府,其上青夢碧瓦,上出腾腾云气,下落一方斑白,却是百丈石阶,千丈方圆,齐下层层台阶,落得层层叠叠,不知数久多层。
花翎鸟至岛上,便被云霄遣下,张帝辛下得身来,便见层层玉阶直上,此上立一道人,一身白袍,手持一柄银丝拂尘,见得众人来此,忙稽首道:“鬼谷道友,好久未见。”
此间通天教主讲道,无当圣母正在此间听讲,听得云霄说鬼谷子求见,特来相迎。
“无当道友安好。”张帝辛答道,“东海与道友一别,不想此间相见。”
无当圣母点头,自与张帝辛领路,三霄未与他同行,此间山上,亦未见旁地门人。
想是通天教主予自己面子,叫门人都远离了吧,张帝辛暗道,便将幻颜珠取下,恢复本来面目,无当圣母看得一惊,暗道不想鬼谷子竟是此等俊美之人……(未完待续。)
第二二三章 碧游宫,帝辛谒圣
上三阶九层石阶,正落碧游宫前,张帝辛虽在远处看得一眼,此番近观更觉高山仰止,蔚为大观,浩然之气宛若银河铺开,云霞青靛正似碧田沧海,其上蒸蒸霞光,正若朝阳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