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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重的戾气!”张帝辛望三淆山,不由皱眉,“此间正如飞廉所言一般,两位贤弟小心。”
孔宣点头,却将起身向前,把张帝辛、袁洪二人掩在身后,这便起身向前,张帝辛与袁洪对视一眼,各自浅笑摇头,随后跟上。
越近三淆山,越觉此间煞气甚重,近之三里,便有罡风呼啸,直将人吹得面皮生痛,难以抵挡,孔宣微微皱眉,便将青光绽开,护住身后两人,却不想身后无人,左边张帝辛,右边袁洪已撤开将去。
张帝辛身泛青光,自在一旁笑道:“待我与三弟不撑,二弟再做英豪。”
“好。”孔宣听之一笑,“三弟若行不支,自可只会一二。”
袁洪点头,三人齐步而行,猛得天上一道紫雷忽闪,直击二下,三人看得一惊,忙止脚步,却见此间烟起,出得一道人,此人身高数丈,手中持一柄开山斧,一身琉璃金甲,紫面青须,端立山前:“此乃三淆山重地,闲人止步。”
难道是三淆山山神?张帝辛皱眉道:“此间路通如此,如何不允通行?”
那大汉听之便怒,一手杵宣花大斧,轰出道道雷光:“天庭禁地,我紫霄战神言之不可,便是不可,你等休得废话,早早离去,以免性命生危!”
听得天庭之名,张帝辛心头不由生出一股厌意:“三淆山又未署名,你言天庭之地,便是天庭之地?贫道还道此乃贫道之地,你这外来之人,如何不去?”
“混账!天庭之事,岂是你等毛道所管!”紫霄战神呵道,“速速离去,免得本战尊斧下无情!”
“哪里来的毛神!也敢称呼战尊!”袁洪听之便怒,将出金箍棒,抬手便砸!(未完待续。)
第二二六章 三淆山,袁洪败紫霄 龙凤斗,孔宣战皇少
“哪里来的毛贼,也敢这般猖狂!”紫霄战神大怒,宣花斧一摆,抬手便砍,斧刃呼啸,点缀闪闪雷光,“嘭”得一声鸣响,斧身与金箍棒正面相迎,绽出层层花火。
宣花斧重一藏之数,有五千零四十八斤重,紫霄战神将此斧战,天庭上罕逢敌手,却不想眼前这枯瘦猴子,竟有如此大力,当下一个趔趄,直退倒三淆山下!
“哈哈哈!还紫霄战神,我看你日后做个猪神战尊倒是不错!”袁洪见得紫霄战神如此,自是大笑!
“好个猴子,爷爷方才不小心,差将着了你的轨迹!”紫霄战神听之面色更恼,忙将起身,手将宣花斧便将横扫!
袁洪嘴角一挑,正落宣化斧上,任由紫霄战尊呼啸,却身如按钉,端立其上,竟是如何都忽闪不下!
紫霄战尊狂砍胡削,直砍得四面山石崩塌,层层光火大闪,滚滚烟尘甚嚣齐上,瞬间击得地面烟起,恍惚间难以视物!
宣花斧本就甚重,紫霄战神如此狂舞,不过一时三刻,便额角出汗,口中大喘粗气,袁洪见得大笑:“如此形貌,倒真与肥猪一般无二!”
这猴子,便打将胜了,空中也不留情,张帝辛与孔宣看得摇头,紫霄战神听得大怒,直将宣花斧一甩,起身便向袁洪扑去!
袁洪身化白烟,自将多少开来,凌空一跃,正立紫霄战神面前,抡起一拳,直落此人眼眉之上!
袁洪何等气力。便这一拳。直将紫霄战神打得额上冒红。眼中似打翻了染料铺一般,蓝的、红的、黄的、紫的混成一片,登时难见光景!
“如此这般倒像上不少!”袁洪大喝一声,又起一拳,直落紫霄战神右眉,这一拳下,顿起小丘般血包!
紫霄战神吃痛,自抱得双眼呼嚎。袁洪见得如此,亦不下狠手,这便道:“日后见得贫道,不得再提战神二字,若非如此,见一次打一次,打一次残一次!”
袁洪此言,真如当街恶霸一般,张帝辛看得大笑:“三弟休得与他一般见识,你我进山便可!”
“众……众位上仙不可啊!”紫霄战神忙将呼喊。“三淆山中,存一大戾煞之物。若将开启,怕祸患将至,你我皆无命在!”
十二品黑莲莲座果真在此,张帝辛听得欣喜:“如此甚好,贫道自有收复此物之计。”
紫霄战神听得更急:“小神奉昊天上帝命,在此看守,万万不能有失,上仙若此,莫不如杀了小人!”
昊天上帝?莫非天庭早知此间奇物,可若真知此间,如何只派这外强中干的紫霄战神前来守护?难道……此番中飞廉之计?张帝辛听得皱眉,这便道:“三淆山中之物,你可知为何?”
“小……小人只是奉命看守,如何知晓此间之物?”紫霄战神哭诉道,“可……可小人来此守护,不过千百年余,修为已从金仙下阶之境,跌落真仙下阶之境,此物厉害,众道友万不得入内啊!”
修炼之人,修为下跌,只有两途,一为身受束缚,被大修为者压制,二为失去**,修得难以跟进,飞廉便属于后者,袁洪听之,便是大笑:“你这胖子休要胡言,金仙下阶?如此牛皮,你也吹得出来!”
孔宣上前,眼中忽出黑光,望紫霄战神一眼,这便道:“紫霄所言不假,修为似被人层层抽茧剥离,丝丝消除而去。”
张帝辛点头:“三淆山既险恶如此,道友何不离去?”
紫霄战神听得面露苦色,颓丧道:“此乃上帝之命,小人如何敢违,此间虽险,却落得清净无人,且每百年有蟠桃来补,再过八百年岁,小人自可出山,若此间出去,怕是无有命在。”
“混账!如何无有命在!”袁洪听之便怒,“那昊天还要害你不成?”
“前……前番来此之人,亦觉不忿,却不想出得三淆山,便被此间紫雷击中,落得魂飞魄散之地,小人……小人着实不敢为此啊!”紫霄战神诉道。
张帝辛听此不由摇头,暗叹世人都道神仙好,神仙难道没烦恼,古来将相何其多,荒冢一堆草没了,如紫霄战神这般,昊天座下不知多少,天地不仁,当以万物为刍狗,天庭如朝廷,皆免不得伴君伴虎,身不由己。
“这该死的昊天!”袁洪恨道,“若得一天,定持这根铁棒,搅那上帝老儿一个昏天暗地!”
“何人在此大言?”袁洪话音刚落,却见黑云忽开,露出一方空明,此间落得一人,身着黑袍,上落斑斑鳞纹,头束冲天黑冠,正着隐隐龙首,长眉轻挑,约有三尺余长,面色清冷,好似寒冬落霜,端立人前,恍有堪堪帝王之气。
“皇……皇少大人!此三人乃小人道友,此番许久不见,特来探望小人。”紫霄战神忙将说道,“三位道友,此乃重地,还是速速归去为好。”
皇少?此人名字,倒何此间气息,只是此等名讳,却是张帝辛未曾在封神原书中耳闻,这边方要言语,却不想皇少见得紫霄战神模样,冷哼一声道:“三淆山,岂是你等能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之地!”
袁洪听得一怒,这便起棍相迎,皇少看得皱眉,长袖一甩,出得一道黑风,正将袁洪甩落一旁!
袁洪自不心甘,返回身子,凌空一甩,又将金箍棒砸下,却不想身子一个趔趄,竟是棍落一空,却见皇少身形一动,手中出得一道黑光,直落而下!
袁洪自知不敌,方要躲闪,却不想身子一僵,竟是难以移动,但见黑光袭来,只是听“嘭”得一声脆响。却是孔宣立于此前:“休得伤我三弟。”
皇少寒冷竖:“哦?不想万余年不出此地。人界还出如此大妖。如此也好,让本皇疏松下筋骨。”
本皇?张帝辛听得皱眉,名中落“皇”一字之人甚少,除却火云洞三皇,便只有岱舆山凤皇,此四人修为精湛,皆近半圣之体,此间皇少。不知难道亦会如此?
“贫道亦有此意。”孔宣道,长袖一甩,便将袁洪束缚尽去,手中一挑,自出一柄长剑,此剑上雕凤舞暗纹,护手上,画金彩凤翼,上缀一点苍碧,正闪幽幽寒光。正是斩妖剑。
张帝辛与孔宣相识甚久,却从未见之作战使过武器。此番一见,当知皇少非常。
斩妖剑一出,便出层层寒气,道道戾气横扫,恍若寒清忽起,席卷刃刃戾气,皇少看得皱眉,心知孔宣非凡,长袍一甩,亦将出一柄长剑,此间漆黑入墨,上落斑斑银点,其身曲折,剑头正落一袭龙首:“此剑名曰黑龙,斩你首级,当是不错。”
孔宣冷哼一声,斩妖剑一挑,顿出道道青光,皇少身子一震,黑龙剑且出层层黑烟,这便身形一闪,直刺而去。
斩妖剑舞动似电,绽出片片青光,黑龙剑闪烁如风,倒出层层黑烟;这边道,孔宣脚步飞挪,那边见,皇少步法迷离,两人交战,外露道道锋彩,便将半空乌云尽散!
青光盛,风刃划落,斩开一道虚空,黑烟迷,剑锋落下,弥起半边空痕,孔宣舞剑如风,好似水银泻地,处处风中留痕,皇少抖剑若水,恰似瀑水直落,四面尽溅危机。
两人交战甚浓,身形难分你我,剑来剑挡,拳来掌去,一众人看得惊异,暗道果真棋逢敌手,将遇良才!
孔宣眉角一挑,忽得卖出破绽,皇少见一喜,正见黑龙斩下,却不想一剑落空,正出一道光景,却是一尾红羽,此羽猛将火起,映得漫天通红!
“凤皇之物!”皇少见得大惊,忙将身退,却不想那间火直冲而起,直围而来!
皇少猛得一拍胸口,忽得将出一颗荔枝大小黑珠,顺风一甩,正将六昧真火收卷:“我道是谁,原是凤皇之子孔雀!”
张帝辛见得一愣,暗道那红羽乃是凤皇所炼翎羽,十天君还曾用此物大败天庭计都道人,不想皇少一颗黑珠,便将这翎羽破去。
“识得又能如何?”孔宣嘴角一挑,斩妖剑直落,皇少冷哼一声,急将夺取,长袖一挥,正见那黑珠砸下!
此珠一出,便鸣一声龙吟,黑珠猛得旋转,轰出硕大威压,便天上黑云,都随此物运转!
孔宣暗道好大的威势,身后忽闪青、黄、赤、黑、白五色光束,五色光大盛,延得数丈,正把黑珠僵住,皇少看得皱眉,口中捻咒,黑珠之力猛得大增,轰轰然好似天塌一般,直落而下!
孔宣额上出汗,猛得一声大喝,五光忽落,正带黑珠持下,皇少看得大惊,心中大呼上当:“孔雀,速速还我龙珠!”
孔宣道:“道友所赠,岂有嫌弃之理!”
“你!好你个孔雀!”皇少大怒,黑袍一甩,便见漫天黑云翻滚,猛得一声龙吟,但见千丈长巨龙凌空而现,此龙遍体漆黑,深黝龙鳞闪耀寒光,背展黑翎,如毛似羽,五爪迎风而立,凸出凌凌锐气,头生双角,成九之极数,两道黑眉直落,曾有数百之数,凌空而立,尽是威严之气!
五爪真龙!张帝辛看得一怔,蟒生三爪为蛟,生四爪为虬,生五爪方为龙,东西南北四海龙君,生得三爪,乃为蛟龙,便猰貐如此只能,不过四爪虬龙。
传闻洪荒初始,天下兽类,便是得龙气交合而生,此间异兽,或有龙形,或有龙威,却始终修不得真龙,待青龙去后,麒麟为万兽之长,真龙便更难寻见,不想此间皇少,却是真真切切五爪真龙!
黑龙呼啸,口中顿出罡风,孔宣寒眉冷竖,身上蓝光忽闪,便见孔宣身忽得起层层青羽,猛得金光大盛,此间一声凤鸣,漫卷乌云之天,忽得出一片晴空,此间青、黄、赤、黑、白五色光大闪,出得一千丈大孔雀!
此孔雀生得英武,周身蓝光似靛,高得千丈,长尾亦落得千丈,此间青碧色彩闪耀,凌空一舞,便若银河铺地,好端端遮住半天光彩,双翼铺展,恰如山岳横矗,修长脖颈之上,一道金光直坠,额上正坠青、黄、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