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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双成言,此间不过正山,乃是仙府奇苑,后上之中,更有奇株异草,仙灵树木,乃是医药之所,西面为奇珍异兽,东面为炼药之地,张帝辛亦不想,如此大西昆仑,竟是这般妙地。
西王母随身侍女只有四人,除董双成外,另外三人乃是王子登、郭蜜香、纪维容,先前阻拦张帝辛之人,便是其中纪维容纪仙子,张帝辛听之摇头,暗道同为王母侍女,做人的差距,如何这般差距!
董双成不知张帝辛为何摇头,还以他为纪维容生气,自在一旁道:“维容年纪尚小,自幼便得娘娘宠爱,道友不可为之记仇。”
“那是自然。”张帝辛虽不是什么义薄云天之人,可也犯不得与一女子记仇,天下唯女子与小人与难养也,能少一事,还是少一事为好。
行之不久,便见前方空明,此间落得琼楼玉顶,其上白云曼饶,生出七彩毫光,映照碧夣,更显华贵非常,张帝辛暗道好个西王宫,此等瑞美,当与凤皇宫不分伯仲。
入得宫内,更见瑞气腾腾锁太华,祥光霭霭照云霞,龙楼凤阁侵霄汉,玉户金门映翠纱,四时不绝稀奇景,八节常开罕见花,芭蕉影动逞风威,逼射香为百花主,珊瑚树高高下下,神仙洞曲曲湾湾,玩月台层层叠叠,惜花径绕绕迢迢,水阁下鸥鸣和暢,凉亭上琴韵清幽。
好个美地,便皇宫与之相比都相形见绌,张帝辛心中暗叹,见前方落得水池,此上金鳞任游,落一颗拳大白珠,其上簌簌水落,端得精美,董双成向前便拜:“禀娘娘,鬼谷子至此。”
张帝辛忙将施礼:“王母娘娘万寿无疆,散修鬼谷子拜见。”
此间云气忽起,落得一人雍容华贵,四面暗生香风,便比妲己,都要美上三分,张帝辛望之不由心下一颤,西王母道:“早闻道友义气,救得双成之命,却不知道友此番上山,乃为何事?”
“此番上山,乃有一要事来求道友。”张帝辛道,西王母听之点头,起身落于座上,陆吾、董双成见此,自出宫外。
西王母玉手轻指:“道友何事,不放直言。”
“乃是翻天之事。”张帝辛道,亦不推辞,坐在一旁,自将三淆山与孔宣、袁洪救刑天与黄季、皇少之事说出。
西王母听之皱眉,细抿一口琼浆道:“道友此言为何?”
此话已言明至此,西王母如何不明,张帝辛皱眉,只得硬着头皮道:“鬼谷子此来,特请道友,援救刑天等三人一命。”
“哦?”西王母听得眉角一挑,自在一旁笑道,“道友果不愧‘鬼’之一字,你救双成一人,便要贫道与救你三人?”
刑天乃是十大魔神,更曾亲上天庭大战,此番若救,西王母便落于天庭对峙一面,端得风险非常,张帝辛知晓如此,自在一旁道:“此乃鬼谷自所求,非有要挟报恩之意。”
西王母点头:“如此,怕道友白走一趟,贫道无能为力,只得以后山仙草相赔一二,权作答谢。”
“王母说笑,我鬼谷子岂是那等俗人。”张帝辛道,这便道,“王母此言甚早,那孔宣乃是岱舆山凤皇之子孔雀,看凤皇薄面,还请王母相助。”
凤皇?西王母听之皱眉:“道友曾去岱舆山,见得凤皇?”
“凤皇言王母高义,若与危困,当可求援。”此言自得凤皇所言,张帝辛所言,不过为拉近两人关系,“便是贫道有假,孔宣也断不会有假,王母救一是救,救三亦是救,如何不取三人之援?”
西王母听之一笑:“孔宣乃是凤皇之子,昊天自不会将之如此,可那刑天乃是上古魔神,袁洪亦无根基,贫道面薄,怕天庭之人,不会予我面子。”
孔宣乃是凤皇之子,自是身份显赫,难道此番救人,还要如西游记一般,来看众人背景不成?
张帝辛听之皱眉,只得道:“刑天乃是玄仙,此番大恩,他必铭记,袁洪曾在天地山五庄观潜修,镇元子若知此,亦是厚报非常。”
“镇元子?”西王母不动声色道,“道友既认识此等厉害之人,不若直接去求,也好省了此番口舌。”
张帝辛亦不想这西王母竟如滚刀肉一般,竟是油米不进,这便眉头一锁,咬牙道:“道友若将相救人,鬼谷子……鬼谷子便将洛书赠与道友参透。”
洛书乃是天下至宝,不知多少人念之不得,张帝辛想出此等办法,已是无奈至极,却不想西王母听之轻笑:“洛书虽是至宝,却非贫道想要,不过,道友若答应贫道一事,贫道自可去救。”
洛书如此至宝都不要,却要自己答应事情,张帝辛听之一怔,相传周穆王(姬姓,名满,周昭王之子,西周第五位君主)曾讨西昆仑,更传此天子正因如此邂逅西王母,并与之有旦夕之情,莫非此西王母娘娘,竟有喜欢人界天子癖好?
张帝辛念之如此,忽得一望己身,暗道此间幸好非是天子身份,这便道:“王母如何要求,自可尽数提来。”
西王母点头:“待此间事成,道友必得答应贫道,去做三件事情。”(未完待续。)
第二三四章 西王母退昊天,桃柳去逢接引
三件事情?张帝辛听之一愣,暗下思忖,自己不过真仙修为,西王母何事能求自己:“不知娘娘所谓何事?”
西王母嘴角浅笑,却道:“道友如何心急,此间事贫道尚未想好,待思量成好,自会相告道友。”
张帝辛听之皱眉,自己与西王母不过首次见面,对之亦知之甚少,此间答应,需得为自己留一余地:“若不违侠义道德,不损黎民之利,贫道自将应允。”
张帝辛此言,却依倚天屠龙记中,张无忌与赵敏之约来定,西王母不知此事,自在一旁笑道:“便依道友之意。”
桃柳林中;孔宣、袁洪、刑天三人终得喘息,方才恢复些许气力,忽听林外仙音声起,便见祥云飞腾,缀落九条华彩,金龙香辇,飘散琉璃光彩,其上一人,脚踏云缕庆云靴,身着金丝滚龙袍,头戴九龙冲天冠,胸前一袭青髯,正是上帝昊天。
“昊天!”孔宣早得混沌钟时,便与昊天交战,此番自是相识。
“非也,此人非是昊天。”刑天望之却是摇头,“万余年前,老夫杀上大中央天,那时昊天之能,便在老夫之上,如何这万余年间,修为不涨,反倒落了不少。”
袁洪金箍棒一挑:“管他是也不是,战上一番,便知如何!”
“三弟,休得胡言。”孔宣说道,自知袁洪不过一时意气,此间若出桃柳林,自己三人皆无命在。如今之计。只得暗下等待。以伺机而退。
昊天落此,众天兵纷纷跪拜:“昊天上帝万寿无疆!”
长生道人起身向前,自在一旁道:“刑天、孔宣、袁洪三人,便在这桃柳林中。”
昊天上帝点头,往一眼桃柳林,拂袖一甩,正出一道龙气,落于林子之上。但见此间树冠颤动,纷纷扬尽起瓣朵:“周天星斗阵?夸父,你已活时敌不过寡人,死了还能敌对不成?”
昊天眉角一挑,随手将出十二面玲珑镜:“长生,将这镜子按九宫格式布局,中落一空,寡人亲取刑天性命。”
长生道人得令而去,不多时,自安排妥当。昊天凌空而起,手中出一道金光。正落一方印台,正是昊天至宝昊天印!
昊天凌空而起,正落桃柳林上,反手一僵,正将昊天印轰杀下去,此印一落,呼啸十二面玲珑镜,此间相助转折,结成七色光彩,便听一声轰响,林间猛颤,林木竟是凋折开来!
桃柳林乃是夸父身去之前所留,至今已有万余年久,本就难得长久,如今昊天又知此间阵势,昊天印一落,其上忽得泛红,猛得一声火起,便见层层蔚蓝火起,正是九昧真火!
其上滚浪滔滔,其下自是热如轰火,孔宣忙将出凤凰翎羽,此间忽出冷气,却将一并桃林封住,昊天嘴角轻挑,昊天印复又落下,又起一身轰鸣,便见此间寒冰忽碎,桃柳林竟是粉落大半!
“刑天,你那干戚斧锈钝了不成!”昊天上帝大喝一身,凌空而起,又将一印砸下,便见地动天摇,四面撕裂,林中自出断口!
“昊天小儿欺人太甚!”刑天听之大怒,将起干戚便要去战。
孔宣忙将刑天止住:“此间冲动,你我必得命陨!”
“如此便要……”刑天话未说完,便又起一声轰响,地面又裂,正出一声轰响,便见地中忽红,猛得红光冲天,地下竟出浆岩,此上落桃柳之木,自是难以自持,四散开,顿将中折!
昊天上帝又将一印落下,刑天、孔宣、袁洪三人忽觉胸中一闷,正出一口血气!
“速走,此间已不是长呆之机!”刑天呼呵一声,凌空而起,孔宣、袁洪亦在身后跟上,昊天轻笑一声,口中捻咒,但见十二面琉璃镜光闪,正结道道光印,一时间金光大盛,且将天空耀明!
便在此时,忽得一道青光滑落,正将天幕打开,露出一方清明,孔宣看得真切,忙将身起,将刑天、袁洪将住,直出光晕之中,昊天看得皱眉,凌空一甩,又将一印砸落,却见鱼罐口粗青光滑落,正将金印驳回出去!
昊天皱眉,呵道:“何人猖狂,暗助魔神一族!”
“你一分身而已,哪来昊天那般威风?”昊天话音刚落,便见西王母手持一方青镜,正出此间。
昊天上帝,若将事事亲为,其不分身乏术,这便借天地之力,营造四方分身,以管天下之事,此间乃是辛秘,乃是鲜有人知,昊天听此,亦不由一惊:“丁……西……西王母?西王母不居西昆仑中,反倒来此何干?”
西王母眉角一挑,不动声色道:“你天界之人好生威风,自西水河畔险伤我侍女双成,又在西昆仑武刀做舞,真道我西昆仑无人?”
昊天上帝听得一愣,责问道:“长生,此事属真?”
计都、罗睺二人归来之时,为保颜面,自不好言被陆吾击退之事,长生道人往天界复命之时,亦未听闻此间之事,这便道:“下属……下属不知。”
“那计都、罗睺两位道人,猥亵西昆仑仙子,上帝一问便知。”张帝辛见得刑天、孔宣、袁洪三人无事,方才站出身来,“你二人被陆先生战败之事,如何不知?”
被陆吾战败?昊天上帝听得一愣,目光如电,望计都、罗睺二人,见得两人低头不语,自知此事为真,这便稽首道:“此番乃是误会,待此间事了,寡人自上西王宫赔罪。”
昊天上帝一言,便将计都、罗睺二人之过遮过:“刑天与寡人乃是私仇,还请西王母行个方便。”
昊天何等尊位,能说此等言语,已是给了西王母极大面子。却不想西王母听之不屑:“若昊天亲来。贫道自会予面。至于你……如何与上帝有一般面子?”
分身虽为独立,却得昊天之气衍生,平日亦以上帝之位行事,天庭三教谁都要予上几分薄面,昊天本想如此,却不想西王母竟拿己竟是如此不当,当下怒道:“西王母,事情不要做的太绝!”
西王母冷哼一声:“贫道事做得如何。你问昊天本尊便知,倒是你一分身,哪将来的胆子,敢来恐吓与我?”
分身虽有身份,却是无父无母,形虽独立,却必须听本尊差遣,本尊亡,便是分身亡,分身亡。本尊却是无碍。
且分身不得独将修行,本尊念你修为如何。便是如何,可说昊天之名,虽为光辉,可四方分身,却真如行尸走肉一般,乃是牵线傀儡,不得自己想法行事。
正因如此,天庭之人,见分身之时,面虽恭敬,却少敬畏,身为分身,虽得独立思想,却生来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