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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皂黑。隐隐有青色莲花覆绕其上。
接引道人见得此剑甚厉,杀伐之气四溢,自是不敢大意,忙将拂尘一甩,正落青剑之上。
青剑一颤,未将落下,便将剑身轻颤,直透拂尘而过,正落接引道人身前。
接引道人身子一滞,忽将眉头紧锁。但见身后金光大盛,脚下正出十二品功德金莲!
青剑一抖。婉转而落,正回原主之处,此间出得一牛,身披碧玉,通体乌黑,额上生一独角,角下只落一眼,乃是上古神兽奎牛,此上落一道人,青袍飘逸,正是通天教主!
张帝辛暗中忽松一口大气,暗道前番功夫果未白费,圣人果真守信,接引道人望得通天教主一眼,便道:“青萍剑不愧先天功德灵宝,果真妙法非常。”
通天教主道:“久闻西方清净之名,道友如何自降身价,反来欺辱小辈?”
通天教主既如此发文,先前之事,自是尽数皆知,接引道人念之不由眉角一皱,暗道这鬼谷子乃是何人,如何会牵动圣人:“有缘之人在此,贫道自将在此。”
通天教主笑道:“道友若言有缘,不若将那刑天释出,看之是否有缘?”
西地贫瘠,成西方教时,便少顶尖战力,如今刑天虽首重伤,却是实打实玄仙中阶,接引道人自不会相放,通天教主眉角一挑:“贫道能与道友相遇,亦算莫大缘法。”
接引道人眼眉一转,尔后道:“道友与我皆是圣人,何谓缘法,自是心中有数,不若道友卖贫道薄面,日后也好相见。”
通天教主言道:“道友度化,皆是东面之人,若贫道往西方度化,还望贫道亦予薄面。”
接引道人听此,眼中忽得一明:“道友此言,可是要做过一场,来分高低?”
通天教主听之大笑:“如此便做过一场,亦皆你我缘法!”
接引道人见是如此,自知再会回转之机,这便将拂尘一甩,直扫而来,通天教主脚步轻挪,自把青萍剑使得凌厉。
接引道人拂尘乃是五色宝莲所化,使用之中,变化非凡,五色毫光直闪,通天教主青萍剑乃为先天功德至宝,却比之厉害不少,翻转直下,剑气忽溢,自是步步逼紧。
接引道人眉角紧锁,自是不敢大意,脚下金光忽立,出得十二品功德金莲,复手一甩,手中又出一物,此物三尺余长,似棒却生四棱,上落道道古纹,正是荡魔杵。
荡魔杵直砸而下,却见通天教主身形一闪,手中出得一方尺大手锤,此锤青紫,上氲道道雷光,乃是雷法之精紫雷锤。
紫雷锤直出,自与荡魔杵战之一块,上下翻飞数合,才各自散去,归于主人手中,接引道人看得皱眉,身形忽得一闪,手中将三颗舍利抬手便砸,通天教主忙将青萍剑祭起,便见青光微颤,教主竟是后退一步!
接引道人看得大喜,复又袭来,却不想通天教主手中忽得煞气大涨,便见青、红、紫、白四道精光,直冲而出!
接引道人看得一惊,忙将十二功德莲台护起,却不想依旧迟了一步,四光齐过,衣袖上顿出裂痕,虽顷刻之间,衣袖回复如常,但也是已然败局。
圣人之间,要拼个你死我活,必惹天地异动,这天地,自是难以承受,故此,战斗之间,便一毫厘之分。
“诛仙四剑,果真名不虚传。”接引道人道,知晓此间反悔不得,便将青叶一甩,自将刑天释出,“若得时机,还需再与道友做过。”
“随时奉陪。”通天教主打个稽首,“道友好走。”
接引道人冷哼一声,自将离去,刑天见此,哪里还能不知是圣人驾到,忙稽首道:“圣人老爷万寿无疆,魔神刑天拜见。”
通天教主点头,长袖一拂,刑天便觉身体通畅,先前暗伤竟是尽数消去!
刑天知此大恩,忙将跪拜行礼,通天教主自在其上,好端端受下:“西方清修之人,亦有这般算计,倒是贫道不想。”
张帝辛听之点头:“如今得见准提,想是西方二圣皆至此间,日后有缘之人,怕是不少。”
张帝辛所言,自是接引这般强行度化之法,通天教主听得点头:“贫道归山之后,自会言命门人,好生修行,不得再惹是非。”
张帝辛点头,见通天教主要走,忽得想起万仙阵长耳定光仙盗六魂幡一事,这便忙道:“八仙岛中有一仙,名唤长耳定光,还需道友小心。”
通天教主点头,自乘奎牛而去,刑天望得吃惊,忙向前问道:“道友如何识得圣人?”
张帝辛一笑:“道友如何识得贫道?”
刑天听之不解,却见张帝辛扬长而去,自在其后忙将跟上,一日光景,众人便归朝歌城中。
归于朝歌,众人尚未稍歇,便直去飞廉大夫府中,却不想此间空明,早已是人去楼空,张帝辛问府衙之人,侍卫却言飞廉已去之一月之久。
张帝辛听得皱眉,依此计算,在自己得三淆山之图后,飞廉便已远走,由此可见,此人之眼,并未放天子位上,可这飞廉终究为何,其目的更为难知。
为免打草惊蛇,张帝辛自离府去,暗中遣刑天在此守护,自己便归于宫中,方及子夜,人将稍歇,忽得太医急匆匆来报,言后宫姜皇后重病,此刻已是奄奄一息!
姜文蔷重病!张帝辛听得一惊,暗道宫中如何会有重疾,这便起身,忙向正宫而去,方及殿中,便见比干在此,忙道:“姜皇后所患何疾?”
比干听之摇头,却道:“陛下离宫之日,姜娘娘便无故病重,众御医查之无策,只待陛下亲临。”
“混账!一群饭桶!”姜文蔷乃是张帝辛穿越之后,最先识得之人,这些年,两人亦是相濡以沫,自是感情甚深,这便忙将身起,直入内殿之中。
但见黄锦床上,姜文蔷面无血色,已是眼中迷茫,面色煞白,恍若凄惨白纸,张帝辛忙将上前,探其经脉,自觉气息微弱,已是病入膏肓,无药可医。
张帝辛大急,忙将仙力输入其中,却不想心下一凉,发觉姜文蔷心脉已断!(未完待续。)
第二三六章 朝歌祸,妲己之恨
姜文蔷久居宫中,如何会受如此重伤?张帝辛暗下思忖,朝歌中,杨任、巫电、巫雷皆在,外人断无下手之机,此间城下,姜文蔷亲近之人,只有姜文焕、殷洪。
姜文焕居朝歌无亲,适逢亲姐更甚体贴,如此推算,只余殷洪一人,殷郊、殷洪两人来朝,殷郊看似忠厚,暗中却来行刺,乃在午门斩首,却是殷洪,自那间行刺之事出后,反倒与寻常一样,未有如何改变。
可殷洪乃姜文蔷亲子,如何会做出这般事情?张帝辛望之皱眉,眼下却见床头一封黄卷,这便将之折开来看:
臣妾不肖,出得逆子郊、洪,自郊儿午门断首,妾身心实难安稳,近日又逢病落,自觉时日无久,罪过莫大,乃为谋逆,然洪儿终乃独子,若陛下心念夫妻之情,乞留之一命,以为香火。
吾父志向不小,臣妾未出嫁时,便有谋逆之机,望陛下再三小心,若……若东地兴反,望陛下念臣子恩,留文焕一命,乃为躬耕织作,不复君侯之位。
“殷洪?姜文焕?”张帝辛望此书信不由苦笑,自己醉心三教、朝政却将后宫之人少算,如今自己亦不知多久未赴后宫。
姜文蔷乃是将门之女,如何不知晓宫中之事,其乃身死,张帝辛方见其谋略,着实可唏可叹,若自己早对宫中在意,或不会出此间事情。
张帝辛念之摇头,只得叹息一口,斯人已逝。莫待追忆。这便起身。对门外道:“传二皇子至此。”
下人得令自去,比干却将上前:“陛……陛下,前番查娘娘所服之药,内中查出此物。”
比干说着,将一片黑叶承上,此页名为冥灵醉,乃为酿酒之用,此物单放无妨。要之与妖物混合,却会暗中生毒,姜文蔷便是重此等之毒,方才身陨。
张帝辛见之皱眉,忽得想起东征之时,妲己给自己所熬参汤,这便叹口气道:“去将艳妃娘娘一并唤来。”
“陛下……这……”姜文蔷身份特殊,乃是皇宫之主,一国之后,此时遣人。所来之人,必有大机成后。此间皇后尸骨未寒,若行此事或有不敬之意,比干听之皱眉,不由迟疑道,“若不……将娘娘安葬,陛下在遣人来宫?”
“不必了,且召人至此。”张帝辛皱眉,有补上一句道,“叫四面护卫都散了吧……”
比干见得天子如此言说,亦不好再行言语,只得起身告退,张帝辛见得众人离去,脑间顿生感伤,为人母如此,已做人之极致……
不多时,殷洪、妲己来此,望见天子在此,忙将跪拜道:“儿臣(臣妾)拜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张帝辛要之起身,眉角一挑道:“洪儿,寡人与梓潼待你如何?”
殷洪心道天下如何痴傻,来问这般问题,这便道:“父皇贤明,长母慈善,自待子洪只好,犹若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似云霄连绵轻顺拂明。”
“水有断时,云随风散。”张帝辛缓缓道,“洪儿何时去太华山,如今为何而回?”
“这……”殷洪皱眉,心下忽生不安之感,只得道,“子洪去太华山云霄洞广成子师尊之时年幼,至今亦有十二光景,此番下山,乃是受恩师之命,回报君主。”
“回报君主?若你与子郊这般回报法,怕寡人命早陨,这成汤江山不知落于何人之手。”张帝辛冷笑道,“这天下美啊,美到好多人,不择手段将从寡人手中夺取!”
殷洪听得一惊,忙将跪道:“父皇如何言此!成汤四免面安稳,八方来和,自是福寿永昌,江山长在!”
“福寿永昌?可惜文蔷望之不到了。”张帝辛叹口气道,“御医说,文蔷乃受人毒害,洪儿可知为何?”
殷洪听此,忽得面色一变,忙道:“父皇节哀!子洪……子洪不知为何!”
“寡人只说毒害,你如此紧张作甚!”张帝辛目光如炬,直落殷洪身上,似要将之望穿;“节哀?你如何知皇后已丧!”
殷洪明知天子无甚修为,可免得如此责问,背后忽得生一层冷汗,忙道:“子……子洪不知……”
“既是不知,额上出此冷汗作甚?”张帝辛道,一手拂在殷洪额首,“若文蔷见此,当是心中宽慰。”
“是……是……”殷洪慌忙称是,暗下已如胸怀二十五只兔子一般,百爪挠心。
张帝辛微微一笑,自问妲己道:“文蔷此去,艳妃可落后位,不想如此快便顺了艳妃娘娘意思。”
“皇后娘娘身陨,妲己亦是难过,可后宫之中,不可一日无主,陛下亲信,妲己自尽力为之。”妲己面露欣喜,马上回道,“姜皇后丧殉,陛下还需保存一段,以防东伯侯轻动。”
张帝辛点头,就谋略这般,姜文蔷比妲己,或许还有不足,这便小道:“反了又能如何?到时艳妃与洪儿,自可双宿双飞,做一对神仙眷侣!”
听得天子如此言语,妲己面上笑意,顿时僵住,殷洪背上冷汗更盛;颤颤微微道:“父……父皇错言……艳妃娘……娘娘乃父皇妃子,子洪……子洪如何敢僭越……”
“如此心智,如何成之大事!”张帝辛听之大笑,一手将殷洪腰间玉佩扯下,“此玉甚好,竟有淡淡女儿之香!”
“父……父皇饶命!此乃……此乃妲己之祸,非是子洪之罪!”殷洪见此,自知东窗事发,忙将大声道,“子洪说……子洪一切都说!”
殷洪自归朝歌之日起,便对妲己多有钦慕,乃是两人身份特殊,自是亲近不得。
殷郊身亡后。殷洪自以皇位巩固。行事更加无所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