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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须虎见得胡巴如此狼狈,自是大笑,心下玩心大起,磨盘大石头砸得轰隆作响,却只往胡巴一旁砸,便要也要吓死此人!
西岐营中,望得胡巴如此惨状,俱是大笑,这边南宫信挺挺了腰板,大笑道:“丞相!也就龙须虎去的快,若不然,末将肯定将那胡巴打得满地找牙,比现在还惨!”
你丫的,早干什么去了!现在人家打胜了。才落得这马后炮!姜子牙心中大骂。可奈何南宫信乃是南宫适亲弟。眼下还需给予一二薄面,只得陪笑道:“南宫将军所言极是,南宫将军所言极是!”
胡巴被砸得着急,不由得破口大骂:“要杀便杀,你这独角蜥蜴,如何戏耍与我!”
龙须虎最恨人言自己独脚,当下大怒,手中一拧石头。直砸而下,胡巴望得心惊,自知避无可避,只得闭目待死,便在此时,忽得一声牛嚎,却见得一匹黝黑大牛,直把石头撞开!
黑牛?!龙须虎望得一愣,却见得远处烟尘渐起,声声轰鸣之声乍起。抬眼望去,却见烟尘滚滚。数万匹黑牛直冲而至,此上落得军士,亦是身披黑甲,手持揽月长戈,顷刻间奔袭而至!
“黑……黑骑军!”南宫信早与犬戎争斗多时,知晓这黑骑军厉害,顾不得此间战事,当下拨马便走!
犬戎地界多泥沼山路,马行平地虽速,对这泥沼、山路却是不行,故此犬戎地界,不服军马,却产黑牛,这黑牛,乃是原野中野牛所得,皮糙肉厚,其性甚野。
犬戎人将之驯服,以充军用,黑牛本就皮厚,若粘之泥水,更若盔甲一般,乃成防守利器,寻常刀兵,如何能破,犬戎军多乘此牛来战,又身披厚甲,西岐人望之厉害,自称其为黑旗军!
见得主将遁走,西岐军如何还有再战之力,众人一片慌乱,拨马便逃,姜子牙大急,心道如何首战,便如此大败收场,忙得大呵道:“休走!休走!违令者斩!”
众人退得心急,马嘶人喊,如何能听得姜子牙言语,这便呼啸而起,若潮水一般,直往境内退去!
姜子牙见得呼喊无效,只得乘七彩灵鹿往西岐奔走,龙须虎本就身得身材高大,如此众人皆去,当如鹤立鸡群一般惹眼,犬戎军知晓此人厉害,急催胯下黑牛,往龙须虎冲来!
“战啊!走去何甚!”龙须虎大吼,大手一挥,直把眼前之敌,连人带马掀翻!
胡波乘了黑牛,自是一脸铁青指着龙须虎大喊:“休要教这独脚蜥蜴走了!”
众军得令,自如潮水一般,向龙须虎涌来,龙须虎虽得地仙修为,气力甚大,可若此一人敌一只军队,当也是痴心妄想,要知道,单虎也不敢与群狼示威!
龙须虎手中磨盘大石头狂砸,奈何那黑牛身披厚泥,只能将之砸退,却难以直要了黑牛性命!
人有累时,气有尽时,龙须虎如此打战,不多时,便得口中大喘粗气,额上顿起一层血汗,心道若如此僵持下去,自己必死无疑!
“啊!”龙须虎大喝一声,一手掀翻了眼前之敌,当下身子一跃,直跳至半空之中,驾云便走!
黑骑军虽凶,却也赶不上天上之人,无奈之下,只能望着龙须虎离去,胡巴在黑牛之上,自是咆哮如雷:“混账!混账!这独脚蜥蜴施的什么妖法,惊还能逃了!”
胡巴虽是生气,去也知黑骑军虽得刃利,却不能长久追击,只得领众军掩杀一阵,这便领军会营。
姜子牙归营中,自是怒不可遏:“南宫信!你起身领逃,该当何罪!”
南宫信眉角一挑,却是趾高气扬一般:“吕丞相,那黑骑军的厉害,你也知晓,若不逃,还留在那,做一片污泥不成!”
“混账!你窃军而行,还有理了不成!”姜子牙大怒,忙得呵道,“来人,将南宫信与我推出去斩了!”
西岐军中,大部乃是南宫家将,南宫信又是南宫适亲弟,军营众人如何敢动,南宫信大笑道:“吕尚!你才来了西岐几日,便要斩我南宫家人!你真道这军中是你家中不成!”
“你……你……”姜子牙气得面色一阵白一阵红,只得道;“好,好!难道还要本丞相上报侯爷,为你邀功不成!”
南宫信自是冷哼一声:“正当如此!若无我果断鸣金,军中伤亡怕是更重!”
“混账!混账!”姜子牙气得大怒,见得南宫信出营,满帐之人皆出,心下更是大恨,好一个南宫家,此人不除,西岐如何得昌!
姜子牙大怒之迹,龙须虎踉踉跄跄步入营中:“姜子牙,方才如何不战!”
“这……这……”姜子牙心中烦躁,也不知如何做解,龙须虎见他支支吾吾,更是心中窝火:“军中哪有你这等战法!未交兵,便退得老鼠一般,我龙须虎丢不起这人,你若再战,也休要叫我出阵!”
“这……这……”姜子牙头中混乱如麻,竟不知如何言语,心烦之迹,忽得想起元始天尊去时所交锦囊,这便忙将之取出开看……(未完待续。)
第二六三章 锦囊计,土行孙破黑骑军
锦囊一开,上出一条青烟,直往帐外飞去,姜子牙望得心急,这锦囊中无有一字,如何寻得法子,便在此时,忽得听营帐外人大叫仙人,这便忙出营去迎,却见得一身高五尺之人正驾祥云,在半空中道:“吕丞相可是在此?”
姜子牙不识得来人面貌,可见得此人驾云腾雾,自知此人高修,忙得稽首道:“贫道吕尚,恭迎道友!”
那人见得姜子牙,忙得落下云头,跪地行礼:“吾乃夹龙山飞云洞弟子土行孙,奉师尊之名,特来相助师叔。”
姜子牙一听是惧留孙门下,当下大喜,忙得起身,将土行孙扶起,还未看言,却听得一旁讥笑:“我道西昆仑都是何等仙人,原是这等矮小矬子!”
南宫信听得外面糟乱,方才出得营来,未见得土行孙厉害,只见得此人矮小,自是出言讥笑,尾随他出来之人,自是出言大笑,姜子牙怕在师侄面前失了颜面,忙道:“人不可貌相,南宫将军休得无礼!”
南宫信寒眉一甩,自不理姜子牙,一手指土行孙道:“要这等矬子出战,岂不落了我西岐威风!我看啊,你这矬鸟,还是哪里来,便回……啊,哎呦!”
土行孙听得大怒,若非姜子牙在此,早就发作出来,如今见南宫信没有丝毫悔改之意,自是忍不住心头之火,这便伸手,一手捏住南宫信手掌,反手一拧,直把南宫信疼得龇牙咧嘴!
“师侄。休得伤之性命。” 姜子牙初道军中。便被南宫信摆了一道。心中自是怨火未消。
土行孙听得姜子牙言语,这便手臂一挥,正将南宫信摔在地上,南宫信一吐口中血沫,自是恼羞成怒,顾不得此乃军中,抽出腰刀便砍!
土行孙觉得背后一凉,手中不自觉拿出镔铁棍。回身便砸,但听“嘭”得一声闷响,正见得血雾翻飞,南宫信身子一僵,直挺挺倒了下去!
姜子牙本想将南宫信教训一番便可,却不想如此出了人命,土行孙见惯了血腥,自不在意这等凡命,手中镔铁棍一挑,正把南宫信尸首挑在半空:“不听军令者。便是如此下场!”
土行孙杀南宫信,不过瞬息功夫。众人望得吃惊,如何还敢言语,姜子牙见事已如此,只得顺水推舟,将南宫信罪过,写了一方长书,寄回西岐城中。
入得营来,姜子牙自把犬戎黑骑军之事与土行孙诉说,土行孙听得黑牛体重,心下自然有了主意。
翌日,两军对垒,胡巴昨日跑了龙须虎,心中乃是余恨未消,单刀立在黑牛上道:“独脚蜥蜴,出来一战!”
龙须虎听得大怒,当下便要拍马去战,却不想身后忽得响鼓声,却是姜子牙令大军,直扑上前,胡巴看的大喜,心道这吕尚吃黑骑军一次亏不够,还要再吃二次,当下一声呼呵,着黑骑兵大举来迎!
黑牛嘶吼,恍若闷雷,但见犄角上绑得道道兵刃,正闪烁隐隐寒光,风卷云动,两方大军其出,顷刻就要交手,便在此时,忽听得一声马嘶,却见得龙须虎一手勒住战马,起身就退!
胡巴望得大喜,急催黑牛奔行,却不想忽得身子一顿,竟是一个趔趄,直如深沟之中!
土行孙深通地形之术,这移山填海之术,自也会得不少,先前听得姜子牙言黑牛体重,自是此处设下陷阱,只待犬戎军上当!
胡巴大惊,心道此间山石密布,如何出得这般深沟,还未来得及呼喊,脖颈中便是一凉,正被竖起石棱直穿胸腹而过,当下眼前一黑,当即无了性命!
黑牛体重,这一冲起来,惯性更大,任由成牛兵士勒紧了绳索,却也是难以止住身形,一时间,呼嚎之声不断,只见得烟尘滚滚,血雾漫天,数万黑骑军,顷刻见竟是损伤过半!
姜子牙望得真切,见得黑骑军几乎将暗沟填平,当下令大军冲击,龙须虎一马当先,也不管人在何处,手中将着磨盘大石头,抬手便砸!
寻常之人,便是力大,如何能抵这大石冲击,犬戎军中,登时被砸出一条血路,西岐军掩杀其中,只将揽月戈、长刀、矛旗直挺挺冲将过去,犬戎军习惯马上作战,手中乃持短兵,如何是这长兵对手,两者还未相交,便被直刺下来!
土行孙亦是杀得兴起,手持镔铁棍,从土中冒出,便是一闷棍打死一方首领,不多时,此人手中斩落敌首,已是不下数十,犬戎军被冲得四零八散,头领之人又尽去,如何还有再战之下,自是狼狈逃去!
姜子牙大喜,心道南极仙翁所留锦囊,果有大用,这便将腰间帅剑一拔:“全军出击!”
败仗无人打,胜仗鼓争先,但听得鼓雷,西岐军大部开拔,顾不得阵形,有马的急催战马,无马的只恨爹妈少给了两条腿,口中呼嚎着,若潮水一般,直涌上前!
此一战,姜子牙领军追杀三十余里,放下停歇扎寨,是夜大摆庆功宴,营帐中灯火通明!
“什么!败了!”狼主申渠听得黑骑军大败,端得一惊,“胡巴呢?胡巴可曾回营?”
“胡……胡将军身……身落阵中,已……已然殉国……”斥候支支吾吾道,“狼……狼主,那……那吕尚甚是厉害,不若……不若……”
申渠心下恼火,听得斥候之言更是不耐:“不若如何!”
“不若……不若投……”斥候话未说完,便见得眼前一抹寒光闪过,登时便无了性命。
申渠一手将长剑扔在地上,黑骑军败、胡巴身亡,这……这当如何处之,莫非是……莫非是天亡西戎?
便在此时,忽得下人来报,言帐外有两人求见,申渠头疼西岐之事,自是不想见客,忙摆手道:“去,去,去!将那人打发了便好!”
下人得令下去,不及呼吸功夫,却见那人又急忙返回营中:“狼……狼主,来……来人言有破敌之策!”
破敌之计?申渠身子一颤,忙得道:“速请,速请那人进来!”(未完待续。)
第二六四章 万刃车,元觉洞来人
下人出去,不多时,便见营中出得两人,这两人约三十上下年纪,身披白袍,打扮得头陀模样,见得申渠便稽首道:“贫道朱灿,此乃我师弟文辉,奉家师之命,特来相助狼主。”
朱灿、文辉?申渠虽未听过两人名讳,但见得两人仪表非凡,见得回礼道:“不知家师名讳?”
“吾师乃是白狼山元觉洞法戒。”朱灿答道。
犬戎以白狼为图腾,白狼山乃是犬戎一族圣地,法戒更是此间有名修炼仙人,犬戎之地,生产耕作,多得此人教允,故此犬戎之人,皆称法戒为真圣。
申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