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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山林之中,一声马鸣,却是一剽军赶到,胯下一匹漆黑骏马,手中一柄雕龙长刀,直杀入人群之中:“太师救我父皇!”
帝乙失血过多,此时已是衰弱至极,闻仲见天子如此,也不敢多做停留,腾云便走!
黑衣人见帝乙走脱,自是恼火,又听张帝辛口称父皇,更是齐齐举刀相迎,张帝辛单手勒马,黑马飞扬,凌空便是一刀!
来不及回看战果,张帝辛忽觉身下一空,便腾摔出去!
张帝辛顺势一滚,退避一旁,黑衣人见状,更是一拥而上,长刀如电,身形如风,人群中穿梭来回,电光火石之间,已是数到血雾喷涌!
那黑衣人却仿佛不知痛一般,任由身上血流如注,依旧砍杀张帝辛!死士!张帝辛原以为这种没有痛觉的东西,只出现在小说当中,却没有想到今日竟能亲自碰上!
一路砍杀,张帝辛手中的长刀已是凹槽无数,与其说手中一把长刀,倒不如说一把铁锯!
“杀!”听得一人大喊,众黑衣人皆冲向前,张帝辛长刀一甩,最前一人,直接被长刀钉在树上!
张帝辛一手抓起一人,直接当做武器使用,便在手中上下翻飞,一时打到黑衣人无数!
“还愣着干什么,收押!”张帝辛大喝一声,把手中之人,直接扔在士兵脚下!
方才士兵早已看呆,众人跟随闻仲南征北战,武斗场面,自是见过无数,却没见过张帝辛这般雄武,一人独战数十人,这是何等武力,简直天神也!
张帝辛随手抓过一人,扯下蒙面:“谁派你来的!”
那人挣扎着,口中支支吾吾,所出之声,却是听不真切!不说,身为特警的张帝辛什么犯人没有见过,当下手脚齐下,一顿暴打!
直至把那人打晕,张帝辛也没收到任何效果,心中还以为古代人就是嘴硬,什么秘密都能保守,查看之后才知道,黑衣人的舌头,已经尽数被割!
由于担心帝乙安危,张帝辛顾不上许多,随手拉过一匹马,直奔沫邑城而去……
刚进沫邑城,张帝辛就被姜文蔷、杨玖两人拉住,二人说闻太师已送帝乙回宫,现在应该无事,两人已经心忧张帝辛安危,所以早就在此等候,张帝辛拗不过两人,只得先回寿王府。
张帝辛心急一路狂奔,竟是没有注意身上的伤口,胸前、臂膀之上,两道数尺深的刀口,彼时鲜血已经浸透了衣衫。
张帝辛本是军人出身,自然不甚在意,这样的伤口,自己身上没有几十道,也有十几道,却是姜文蔷、杨玖二人,见寿王如此,甚是心痛,一边小心包扎,一边眼中含泪,责怪为何这般粗心。
张帝辛自知以前对两位夫人多有冷落,见到两人伤感,心中也是感觉愧疚,既有夫妻之名,自己却这般暴殄天物,着实是委屈了两人,当下拉住姜文蔷的手:“倒是辛苦两位贤妻了。”
自从嫁给寿王以来,寿王从未说过如此的话,姜文蔷一听,心中自是感动:“殿下如此……真是……真是叫妾身好生欢喜。”
张帝辛心中感慨,把姜文蔷、杨玖两人揽入怀中,两女心中感慨,竟是眼中含泪,哭啼起来,寿王殿下左拥右抱,自是言语安慰,岂不料两人哭声更甚,梨花带雨一般,似将往昔的收的委屈,全部发散出来……
王宫之中,帝乙侧身在卧,气色虽有回缓,面色却依旧苍白:“二位皇兄,吾三子,何人更合天子位?”
“陛下正值壮年,怎么如此说话!”比干在一旁急忙回答道,听到此处,帝乙却是缓缓摇头,目光望向闻仲。
闻仲自之帝乙年老体衰,今日又受如此重伤,恐怕是命不久矣,这是命数,怕是无法改变,只是看着与自己亲近之人逝去,心中却如何也不是滋味:“陛下珍重龙体,千万不可再出此言。”
“你们不必安慰寡人了。”帝乙听之却是摇头,望着台上微微烛火道,脸上浮现一丝倦意,“寡人自知寿命无几,怕是时日无多了,若立储,还请两位皇兄多多辅照……”
闻仲、比干听言,皆是跪倒在地,齐声说道:“老臣必当尽心竭力,肝脑涂地!”
帝乙说完微微点头,便觉周身疲乏,示意两人退下……
闻仲比干二人出寝,正遇一宫女进去送药,目光汇集,那人慌忙施礼:“太师、丞相。”
比干与帝乙关系最密切,心情也最为沉重,摆手示意那人进去,闻仲一时也未在意,两人步行出宫,见天边一颗斗大流星划过,当下大叫“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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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帝乙崩,宫中霍乱
闻仲声音刚落,身形便消失在比干面前,比干见此,忽然想起今日的宫女,不由得心中一颤,帝乙贴身侍女,自己具是想识,那宫女却甚是陌生!
不好!比干心中暗叫,此匆匆冲往王宫,众侍卫见王叔刚走,却又急匆匆而归,皆不敢阻拦!
进入九间殿,比干只见地上倒着一名宫女,药壶打翻在地,汤药撒了一地,闻仲一人立于窗前,神情落寞。
比干心知不善,匆匆走到床前,却见帝乙面色发白,鼻息之间,已经只有出的气,没有入的气,大商天子帝乙圣君已然驾崩!
“这……这可如何是好……”便是久经沙场的闻仲,也不由心慌,早先储君未立,今番有遭行刺,若是传将出去,这天下恐怕大乱!
“殿……殿下!天子令,殿下进宫!”张帝辛温柔乡还未享受太久,就听到外面传讯,声音几近颤抖,行为甚是慌张,想必是急匆匆赶来,一刻也没有歇息。
张帝辛不敢怠慢,便是连姜文蔷、杨玖两人,也来不及告知,便急匆匆往九间殿赶。
难道帝乙出了什么事情?张帝辛心中越想,越感觉不好,一路之上,但见帝星衰落,已是摇摇欲坠。
彼及张帝辛赶到之时,微子启、微子衍两人也正好赶到,三人相见,均是冷目相待,只是,微子启、微子衍两人神情情闪烁,似是患得患失,又好似大悲大喜,众人急忙而来,当下也没有太多在意。
三人至九间殿内,帝乙床上已经升起一道帷幔,似乎甚是疲惫,闻仲、比干立于床前,面色往常一般。
“今日之事,寡人已知……”帝乙在帷帐之中缓缓说道,声音甚是徐缓,落入微子启、微子衍两人耳中,却感觉后脊发凉,犹如针芒在背,额头之上,瞬间一层冷汗,“天子位……真就这般重要?”
“父皇!孩儿错了!孩儿都是受别人蒙蔽!还请父皇饶恕儿臣……”帝乙话刚说完,微子衍便磕头如捣蒜一般,更是哭了一个泪眼模糊,却不料微子启忽然发疯,腰间长剑抽出,直插微子衍后背!
闻仲等人哪里料到一向温文尔雅的微子启竟会突然发难,情急之间也是来不及阻拦,张帝辛距离最近,本能的用力一推,长剑直插而入,横贯微子衍大腿,一簇血花升腾而去,喷了微子启一脸!
“哈哈哈……好一个寿王!好一场大病!你不过一武夫而已!凭什么要我的王位!”微子启好似疯了一般,一把撤掉头上的发冠,手指指着张帝辛,“你算什么东西!你我一母所生!凭什么你是嫡出,我是庶出!凭什么!”
闻仲等人见微子启胡言,具要阻止,却是张帝辛拦住众人,让微子启继续说下去。
“哈哈哈……这天下都说我仁德!我仁德却敌不过你一个武夫?笑话!简直笑话!哈哈哈……这成汤江山,完了!完了!”微子启大笑,整个人笑得眼中带泪,分不清是悲喜,还是癫狂,“我微子启!才是大商的天子!你子辛算是什么东西!”
待微子启说完,张帝辛才缓缓站起身来,一手拉起微子启:“你可知我大商处境!现在大商内忧外患你之多少!外有五方、东夷、犬戎,内有四方八百诸侯!哪一个不是狼子野心,且不说东南北三大诸侯,便是以贤德著称的西伯侯姬昌,才是我大商的心腹大患!”
微子启一听西伯侯姬昌的名字,眼中一道精光闪过,随即又发起疯来,张帝辛心中自知单是微子启一人所为,绝对不敢动弑君的念头,所以才提起西伯侯,竟没想到,果真如此!
还以为先是纣王无道,才有武王伐纣,却没想到,在帝乙时期,西伯侯就已经开始筹算阴谋,好一个人中圣人,好一个西伯侯姬昌!
闻仲、比干身为朝中重臣,跟随帝乙多年,自然深知天下形势,心中自知张帝辛所言非虚,自太丁以来,商朝国势渐衰,四方诸侯却是佣兵独肥,军力大涨,渐渐已不将天子放在眼中,八百诸侯如此,四方诸侯更是如此!
这才有帝乙嫁妹与西伯侯姬昌,寿王迎娶东伯侯之女的事情,帝乙四次征战五方,也是为了彰显大商军力,用以震慑诸侯,这已经是帝乙为大商做出的最后努力!
试想,又有哪一个天子,喜欢连年征战,民不聊生,可帝乙无奈,也没有办法,只能如此!一个天子能做到如此委屈,全是为了天性百姓免与更大灾祸!
张帝辛说完,帷幔忽然之间升起,床底之间,帝乙已经咽气多时,方才开口问话,不过是闻仲的法术,没想到却骗处了这样的内鬼。
事已至此,闻仲、比干两人齐齐跪拜在地:“参见陛下,此事还请陛下定夺。”
帝乙身死,张帝辛本就哀伤,又见微子启似傻如狂,微子衍万念俱灰,形同木人,心中自是感慨万千,生于帝王门,便做恩怨人:“两位王兄已是如此,杀之无意,权且贬为庶民,永世不得朝商……”
闻仲、比干听之,具言曰“善”,帝乙驾崩,此时更是不能泄露机密,第二天闻仲便传天子旨意:寿王天性良善,文武兼备,立为当朝太子,微子启、微子衍两人不逆不道,但念上天隆恩,贬为庶民,永世不得朝商。
“糊涂!简直糊涂!你怎能做出如此行径!”西岐城中,一鹤发童颜的老者,冲下跪之人责骂道,“行刺天子!你可知道是怎样的罪责!若是被发现,我姬氏一族将何存!”
“侯爷!帝乙一死,寿王登基岂不更好!那人莽而无智,这天下……”殿下跪拜之人话语还未说完,就被老者何止,过了许久,老者才长长的舒出一口气:“你且下去,以后万万不可如此莽撞!”
那青年出门,却是一脸的不屑,嘴中不服道:“若非如此,这天子之位,岂不是要等到天荒……”
帝王驾崩,按商朝礼仪,本应守孝百日,尔后新王登基,张帝辛知道此时为非常时候,对于帝乙驾崩消息,只能延期宣布,丧事百日之后再发,先行守孝之礼,闻仲、比干知此事不可宣扬,也便同意了他的提议。
为掩人耳目,张帝辛白天依旧,夜晚就在九间殿守孝,至于那些知道实情之人,比干本想杀之,却被张帝辛制止,软禁于寿王府中。
“龙体乃护国之本,殿下万不可过多劳累。”帝乙驾崩之后,张帝辛已经在寿王宫中,数日未出,姜文蔷心中担忧,这才来询问,“妾身为殿下炖了参汤,需趁热引用才好。”
张帝辛一听参汤便不觉头疼,古人喝的东西,除了鸡汤便是鸡汤,这已经是今日喝得第三杯了,早先杨玖便已经送来一杯。
姜文蔷见张帝辛皱眉,当下也不敢说话,只能立在一旁,姜文蔷贤良淑德,温文尔雅,虽然很好,可却太过鲜亮,反而少了一种女性身上该有的灵气,张帝辛自知态度不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