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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之地,甚是苦寒,袁福通等七十二路诸侯,手下之兵,却是凶悍至极,时常半月之余,不下马匹,吃、战、休、眠,皆于马上,军队续航能力之强,天下无敌。
张帝辛一听,这种战法,好似后世大蒙古军的作战方式,在加上北军体态雄壮,身披后甲,寻常刀剑难以穿透,所以北路军所向披靡,一路打到山海关外,虽然崇侯虎有保存实力的念头,却也是实力不济,敌不过北海军!
既然来了,不成功便不能返回,张帝辛自知收买人心,也不如行宫,率大军,奔赴山海关,一路之上,拜访诸侯,问候残军,自是不再话下,寻常诸侯倒也罢了,众多将士一见太子亲来慰问,无不感激流泪,称颂太子恩德。
“报!袁福通派人在山海关外叫阵!”翌日清晨,便有下人来报,张帝辛心中自是大喜,便要出战,崇侯虎得之消息,急匆匆赶往天子营,以求稳扎稳打,徐缓图之,却不料天子早就亲率三千轻骑,冲了出去!
“什么!直接冲出来了?”袁福通接到战报不由的皱眉,“崇侯虎深知我大军厉害,一向用兵谨慎,今番为何如此?”
“哪有什么!我领军直接杀了便是!”说话这人正是袁福通手下恶毕,此人身高八尺有余,手持一根丈三狼牙棒,有万夫不当之勇,乃是袁福通手下第一悍将!
“恶将军小心,对方此来,恐是……”袁福通手下一黑衣老者,说话未毕,恶毕已经大步流星,扬长而去!
袁福通知道恶毕本事,又心道商方来人不过,恶毕此去,正好一探虚实,当下也没有阻拦。
“哪里来的黄须小儿!竟敢如此猖狂!”山海关外,两君对垒,恶毕挺马向前,大声问道。
“嘶!”大商军中,尚是无人应答,一匹黑马,已经直冲恶毕,此人手持长枪,身披白甲,形容甚是英武!
“来人可通……”恶毕话为说完,长枪已直挺而入,只一枪,便直中恶毕肩部,那人顺势一挑,便是一块血肉飞起!
恶毕哪里吃过这样的亏,举起狼牙棒便砸!
那人却是面不改色,胯下战马嘶鸣,双腿迎风而起,便是“噗!”得一声,直接把恶毕踹下马来!
“殿下威武!”商军之中,见张帝辛一招得势,战鼓奏鸣,齐声呐喊!
恶毕被甩下在地,只觉羞愤难当,哪里顾得上胸口疼痛,举棒便砸,张帝辛不敢大意,拨马便走!
“贼人!纳命来!”恶毕见张帝辛逃走,哪里肯依,大吼一声,开步便追!
张帝辛只觉背后一道黑影袭来,胯下便是一空,整个人直接甩了出去,商军队见此,具是心惊!
好快的速度!张帝辛没有想到恶毕体型庞大,行动却如此迅速,险些吃下暗亏!
恶毕一狼牙棒把战马轰到,口中大笑:“黄毛小儿也敢出战,今日便送你回家!”
恶毕高举狼牙棒,迎头便砸,张帝辛长枪一挺,“嘭!”得一声闷响,银枪竟深入狼牙棒数尺,把狼牙棒活生生架住!
恶毕勇武,手中所持兵器,毕竟是青铜一流,而张帝辛手中的长枪,却是自己私下打造的精钢所制,自然难以抵挡!
张帝辛趁恶毕惊愕,翻身向前,腰间佩剑出鞘,抬手直刺胸口,恶毕反应不及,长剑直贯胸口而透!
血液顺着长剑簌簌落下,恶毕此时心知不敌,弃棒便逃,张帝辛哪里还肯放过,快行几步,凌空便是一脚,直落恶毕后心!
恶毕只觉背后一沉,脚下顿时一软,瘫倒在地!
“杀!”北海军见恶毕晕却,哪里还敢停滞,大军呼啸而至!
张帝辛单手提起恶毕,翻身上马,拍马便走,北海军哪里肯放,在后穷追不舍!
张帝辛一路疾行,见北海军距离己已如百丈之内,口中大喝:“放箭!”
商军听令,具是弯弓搭箭,顷刻之间,半空之中,箭如蝗失,便是铺天盖地,直落而下!
北海军本就身披重甲,视之如无物,依旧狂奔不止!此时张帝辛却猛得拍马跃起,此一去,便是数丈之远!
箭羽落在北海军身上,却是收效甚微,见此北军更是狂妄,直冲而落,岂料前部地面,忽得一沉,数百人马直接跌入其中!
北军人高马重,本就速度及快,此时更是难以停止,全兵如落汤饺子一般,直落陷坑之中!
“退!快退!”北海军见又埋伏,哪里还顾得上恶毕,纷纷后撤!
“贼人哪里逃!黄飞虎来也!”就在这时,北海军之后,一剽军杀到,为首一人,胯下五色神牛,手中揽月长戈,率先奔至!
北海军本就慌乱,自相践踏者甚多,见黄飞虎袭来,哪里有还有心抵抗,便如无头的苍蝇一般,四处乱窜,商军擒杀,更如杀羊宰鸡一般。
待崇侯虎来人前来,张帝辛早已率众返回,黄飞虎更是兴奋不已,这场大战,不但打得痛快,更是所获极丰!
崇侯虎得之太子以三千之中,去五千余敌,心中甚是吃惊,当下跪拜:“太子神威!真乃奇人也!”
“什么!恶毕死了?!”原本在大帐内敬候佳音的袁福通,听到战况,顿时大惊,“来将是谁,怎会有这般本事?”
“袭击之人便是闻太师座下黄飞虎,还有……还有一人……”下人禀报到此,却忽的停住,袁福通见此,更加心急:“还有谁,你倒是说啊!”
“还有……还有便是当朝太子殿下……”袁福通一听当朝太子,顿时皱起眉头:“传闻寿王池酒肉林,虽有托梁换柱、力能扛鼎之能,却无甚计谋,甚是莽撞,今番怎会如此?”
“袁侯爷,此事恐有蹊跷,不宜再行用兵。”黑衣老者见袁福通如此,在一旁劝诫道。
袁福通失去爱将,心中更是着急报仇,哪里还能听进那人之话,当下大喝:“来人!收拾军马!三日后大破山海关!”
“侯爷!侯爷!此事不可啊!侯爷!侯爷……”任由那黑衣老者再三劝谏,袁福通却充耳不闻,转身拂袖而去……
第十二章 战北海,姬发勤王
对于崇侯虎的推崇,张帝辛一笑了之,这仅仅是北海的第一战而已,袁福通能造反,实力又怎能小觑。
“报!太子殿下,恶毕身死。”众人刚在营帐内坐下,就听军士来报,张帝辛眉头一皱,本打算生擒恶毕,探听一下北海军的虚实,却没想到一路颠簸,恶毕血流不止,彼及到大商营地,此人已经气息全无。
“恩,知道了,这就把恶毕葬了吧。”张帝辛话刚说完,那军士却又说道:“回太子殿下,恶毕首级,此时已被侯爷之弟悬于辕门之上!”
把敌将首级悬于辕门之上,为了炫耀军威,鼓舞士气,本无可厚非,可这二侯爷,没有经过张帝辛允许,就这般做,却有不敬之嫌,所以下人这才来报。
张帝辛眉毛一挑,起身便往营帐之外走去,一众军士此时正围于辕门之外,其中一人面如锅底,海下赤髯,两道白眉,眼如金铃,带九云烈焰飞兽冠,身穿锁子连环甲,大红袍,腰系白玉带,其间一个赤金红葫芦,形容甚伟。
那人见张帝辛前来,拱手道:“甲胄在身,不便行礼,还请殿下恕罪。”
甲胄在身,不便行礼,我看你是不想行礼吧?原著中,崇黑虎为了北伯侯之位,把亲兄一家尽数杀灭,更为讨好西周,把崇侯虎绑了直接献与西周,张帝辛又见崇黑虎此人长了一副反骨之相,心中不悦,开口说道:“你便是崇侯虎之弟曹州候崇黑虎?”
“殿下清明,正是在下!”崇黑虎拱手道,又手指着辕门之上的恶来首级,口气甚是桀骜,“此贼却是死得太早,若再待一时,吾必将此人斩于马下!”
“呵呵……侯爷英武,倒是与死恶来,斗得风生水起。”张帝辛见崇黑虎狂妄,言语之间,好似自己抢了这人功勋一般,心中不满,留下一句,拂袖而去。
无知小儿!若非侯爷不允,非要你了你的小命不可!崇黑虎面色一沉,手指着众人道:“给老子挂高一点……”
两日之后,探子来报,西伯侯姬昌重病,不便领兵,特遣二子姬发前来勤王!
姬发西周武王!张帝辛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这么快就能见到自己的“一生之敌”!
张帝辛恨不得这位西周武王早点人间蒸发,可现在除掉姬发,依然无法解除西周对大商的威胁,尤其是,万一姬发亡故,西伯侯姬昌大怒之下,以此为起兵动机,恐怕得不偿失!
姬发勤王,张帝辛心中虽恨,也不好怠慢,领人出来迎接,姬发身长八尺有余,虽是领军前来,却是一身素色云纹长袍,此人二十岁上下,相貌清秀中带有些许英气,言语温润,谦虚得体,看起来倒是极好相处。
“西周姬发拜见太子千岁。”姬发见张帝辛亲迎,率众俯身施礼,“父王姬昌新病,不能领军,特着小子领军十万,前来勤王,还请殿下宽恕家父未能亲至之罪。”
好一个西周武王,说起话来果真是密不透风!张帝辛心中暗忖,越是纯天然无害的人,野心也就越大,这一层儒雅的伪装,果真非凡:“将军此来辛苦,还请略作休息,此战还需仰仗西周出力。”
“报!北海战书到!”就在此时,探子却急匆匆而入,手中持一纸战帖,交与张帝辛手中,张帝辛看了一眼,直接给予众人观看:“北伯侯战之许久,兵士已乏,先前寡人虽是小胜,却也身受小恙,北海军此来觅战,该派何人抵挡?”
崇侯虎见太子有意护持自己,不让北方军出战,心中甚喜,在一旁,只皱眉头,做沉思状,却不言语。姬发听张帝辛言语,心知这是要自己出战,可枪打出头鸟的道理,北海军势大,这谁都知道,也在一旁,心里明镜一般,却在一旁装傻!
靠!什么时候,这里的人都这么聪明了!张帝辛暗骂,要是没人出战,自己岂不是白费了口舌。
“殿下勿扰!我曹州军愿意出战!”崇黑虎先前被张帝辛嘲讽只能与死人作战,心中压了一口气,此时见有战果可图,当下请愿。
张帝辛闻之,却是眉头紧皱,思考良久,才缓缓说道:“北海军势大,曹州军怕是不足应敌,恰逢西周军新到,一并与你如何?”
自己刚到,就要剥夺西周军权,姬发一听自知不可,当下挺身而出:“微臣愿与崇黑虎将军出战!”
“这……世子新来,路途辛劳,恐怕……”张帝辛故作忧虑的说道,心中却道,不战?跑得了谁,也跑不了你!
明知张帝辛故作姿态,姬发却不得不赶紧应承,心中着实有种哑巴吃黄连的感觉:“殿下无需忧虑,微臣必当马到功成,不辱军命!”
“好!”张帝辛大喜,命人拿上锦帛,在上书一个狂放的“战”字,直接扔于北海使者,“此是战书!拿与袁福通那叛贼!”
是夜,崇黑虎往姬发处商讨军情,许久放归……
翌日,北海与西周两军对垒,姬发立于六马辇车之上,身着银亮虎兽锁甲,发束九云双龙飞升冠,手持一柄赤红雕纹长剑,直指袁福通:“大商天子待你不薄,为何不识天恩,却做反贼!”
袁福通眉头一皱,心道此人甚是面生,两军阵前,尚未通报性命,便开口责问,怕就是太子本人:“天恩自有圣人承,殷商不仁,我便代天讨之!”
姬发只道多说无益,便使眼色,一人拍马而出,胯下火眼金睛兽,手持两把湛金斧,大声喝道:“我乃大商曹州候崇黑虎!何人来站!”
崇黑虎话音刚落,北海军中,一人跃马而出,口中却不通名号,狼牙棒直袭崇黑虎门庭!
崇黑虎举斧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