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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陛下此事有待清查,不应……”苏护本是降臣,不得天子欢心,妲己花费数久心血,才得天子接见,取了贵人之位,若此时苏家再生是非,恐怕前功尽弃!苏护,你这老不死的,为何就不能安稳一些,不好好做你国丈,如何又弄出这般事情!
“混账,寡人之事,岂容你一妇人插嘴!”张帝辛呵道,一脚将几案掀翻,“来人,将苏护擒了,并鲁雄、还有这贼子,今日午时,午门斩首!”
行刺天子,是何种罪过,张帝辛此般处理,自是无人反对,费仲听天子话语,自是一身冷汗,将后背浸湿,心道圣上果真好生算计,此番妲己晋位不成,能保住性命已是不错。
武吉得天子诏。自往国丈府去,显庆殿出了此事,自是不欢而散。苏护在国丈府中,本为伯邑考之事愤懑不平,不想祸事忽至,还未呼喊一句,便被人押至午门。
“天子诏:前冀州侯苏护,深受天恩,不思报答。反行大逆之事,幸得二皇子英勇,临危救驾。才保天子性命,苏护、鲁雄并冀州贼子苏禀,大逆不道,违逆天命。今斩首示众!”
苏护听天子诏。端得大惊,自己何时遣人行刺,冀州鲁雄、苏禀又何时与自己联系,急忙大呼冤枉,可到午门斩首之人,口中皆呼冤枉,众人观之已入寻常,何人还会在意。
午时至。苏护三人首级,自悬于午门之上。众人见此,自是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回至宫中,张帝辛端躺龙椅之上,全然无一丝中毒之状,原书中,费仲曾以此计陷害姜皇后,此时正好用出,只不过受害人由姜文蔷换成苏护而已。
张帝辛本想将此事嫁祸到妲己身上,可其受女娲之命来此,若杀之,不知那圣人又会派何人乱政,与其换一不明身份对手,还不如对付明面上妲己来的简单。
至于苏护,此人早有不臣之心,帮助伯邑考便证明此人尚未收敛心性,对于身侧旁的定时炸药,张帝辛自不会容他成长,至于午门所斩之人,皆是牢中死囚。
反正必死之人,何人又会真去查看,至于真正鲁雄、苏禀,早被张帝辛掉包,遣往云梦山,以为练军之用,不知两人知自己“身亡”消息,会是作何表情。
“费大人,你倒是精明,将那酒液泼了,还装如此形状。”张帝辛缓言道,费仲一听,端得起了一身冷汗,急忙答道:“陛……陛下,微……微臣怕……怕醉了误事……”
越是贪心之人越好控制,越是惜命之人越好驱使,好巧不巧,费仲两者皆占,张帝辛自是浅笑道:“此番你亦辛劳,那苏护虽是降臣,亦有不少积蓄,抄家之事,便交在你手。”
“是……是……”若旁时抄家,需得多留油水,可如今费仲见天子手段,生怕陛下哪里不顺,予自己来个“莫须有”,如何还敢从中取利,这便匆忙起身,拜谢而去。
“哈哈哈……陛下好生算计!”费仲刚去,御龙殿中金光仙、袁洪两人,显出身来,“道友如此,果真不愧鬼谷之名。”
“金光道友见笑,若非道友,此计还施展不成。”今日震慑妲己之人,便是金光仙,张帝辛自是笑道,“贫道也意为偷懒,省去与那狐妖纠缠时间,心累,着实心累啊……”
此番苏护行刺,妲己乃苏家之人,自受牵连,便不打入冷宫,十天半月天子不见,也是应当,张帝辛寻得时机,自然少见此人为好。
“做天子,如你这等慵懒,果真不愧昏君之名!”袁洪在一旁亦是大笑,“却不知那妲己如何面貌,竟让兄长如此心往?”
“这……若得时机,自将其予你观看,可眼下,还有一物,须得与先见。”张帝辛笑道,这便领金光仙、袁洪往御花园中,见数十丈高,两三丈宽乌铁柱正其中,“此物乃禹皇治水时所留定海神针铁,重有一万三千五百斤,应属天下至宝,袁洪,能不能降服此物,当要看你造化。”
“一万三千五百斤,这乌铁当真有此重量?”金光仙听张帝辛言语,却是不信,这便起身,立于定海神针铁一旁,伸手轻弹,便听嗡嗡声响,“这黑铁块,也是至宝?陛下休要玩笑。”
张帝辛初见定海神针铁,亦感如此,这便笑道:“就算不能使用,也能将之练力不是?”
“既陛下言此,我便试上一试!”袁洪笑道,这便起身,立于定海神针铁旁,猛得一拍,正见簌簌土下,直将袁洪埋身其下,金光仙站立极近,自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张帝辛见两人如此模样顿时大笑,金光仙出得土来,亦是一脸苦笑,却是袁洪,双手抱住定海神针铁,猛得大喝一声:“起!”
便见神铁微颤,上面簌簌落土更盛,袁洪自将不管不顾,用力上拨,却听轰隆隆鸣响,连成一片!
其声虽响,却不见定海神针铁离起,张帝辛心道,莫非自己天真,这东西只能后世孙悟空来使?
“袁道友,此物粗重,跟无甚用处,如何枉费这般气力。”金光仙亦在一旁劝道,袁洪却是大喝一声,直将上衣崩去,露出遍体青筋,复有一声大喝,身形猛涨,化作数丈高本体白猿:“起!”(未完待续。。)
第一二七章 一宝赠,定海神针铁(下)
神铁猛颤,便出嗡嗡声响,柱身微倾,震得御园紧动,足间用力,极入土中三尺,臂能扛鼎,顿得白锦飞扬!
袁洪弯腰垂地,双手倒拔神铁,一声“动”字震天,呼啦啦似大厦倾,定海神铁猛得倾覆,凄惨惨星空去了半边,冷泠泠御池水爆起数丈!
“袁洪果真非常!”定海神针铁至朝歌之人,便使仙家至宝定海珠,起海水数千,方才将之运回,如今见袁洪一人便能如此,张帝辛不由惊呼,“果真神兵天降,壮士非凡!”
金光仙望之亦是心惊,一自己金仙修为,尚不能挪定海神针铁一寸,袁洪修为不过真仙中阶,能动一万斤三千五百斤重物,果真非常,便在此时,忽得狂风大起,抬眼望去,却是神针铁猛砸而至!
定海神针铁体积甚大,平日不动,自将稳若泰山,若稍多倾斜,便如水银泄地,隆隆而下!
“袁洪速撤,休要逞强!”张帝辛见势不对,急忙呵止,急忙出手,将定海神针铁扶持,金光仙不敢大意,亦是急忙来援。
“啊!”其下袁洪,满身白毛锦缎,已如落水一般,滴答答汗雨直落,双臂隆起,手中直出血迹,身子被压,入土直达膝迹!
袁洪身子被缚,便感泰山压顶,罄海落身,便将大气都难喘一口,更无言语空隙,心道定海神针铁若下,此命定要休矣!
便在此时,袁洪忽得见定海神针铁上出了条条纹裂,手中鲜血直顺而上。正见神针铁上。出道道斑驳裂纹。裂痕如电,急簇簇冲将而起,露出道道金缝!
金光大甚,直刺得人睁不开眉眼,袁洪眼中,忽得一明,却现一方汪洋四溢,山峦之上。一人持将铁杵,正测海中身浅,铁杵如意,自将千山微缩,四海量平。
便在此时,忽得海中巨浪滔起,便见九条青蛟,翻涌而起,那人却也不急,只将铁杵祭起。便出层层血雾,血雾翻飞。直将天水尽染,焕然成就一色。
袁洪见之吃惊,方要言语,却听一声龙吟,便见一万丈巨人从天而降,长声嘶吼,直将天穹撑开,正在此时,忽得天空一片清明,一大红光将巨人笼罩,轰轰烈直落而下!
巨人挣扎嘶吼,却难抵红光之厉,便见波澜滔天而起,凝成四道水龙,直将那人束缚,猛得拉入水中!
巨人大怒,直将四龙掐压,猛得一甩,差将四海翻起,便在此时,忽得一百丈金铁直落而下,巨人力大,却也难抵此物,直被卷携,压入海中!
袁洪望之心惊,身后猛得一颤,便见一道金光,直冲自己而来,便见眼前一阵清明,却又回御龙池边,手中正持一根铁棒,此棒两头两个金箍,金箍上,雕各雕云水盘纹,突兀有秩,自显精武质巧,中间一段乌铁,紧挨箍有镌成的一行字:如意金箍棒,重一万三千五百斤。
“如意金箍棒,此物果真非凡!”袁洪不由叹道,顺手轻抚,便感棒身微颤,似与心意相通,心念所极,便见金箍棒能伸能缩,可粗可细,正值“如意”二字!
“棒是九转镔铁炼,老君亲手炉中煅。
禹王求得号神珍,四海八河为定验。
中间星斗暗铺陈,两头箝裹黄金片。
花纹密布鬼神惊,上造龙纹与凤篆。
名号灵阳棒一条,深藏海藏人难见。
成形变化要飞腾,飘爨五色霞光现。
恭喜袁道友获此至宝!”张帝辛见袁洪收了定海神针铁亦是高兴非常,心道天地灵猴,果真同出一源,这如意金箍棒落于此人之手,亦是喜得明主。
前面几句,乃是西游记中偈语,不想如今说来,却另有一番味道,张帝辛心想若无支祁知晓自己随脚一踢的乌铁,会是如此至宝,定会悔恨非常。
“多谢恩人赐宝!”袁洪得此至宝,自是欣喜非常,心中对张帝辛感激之心更重,急忙忙跪拜而谢,“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陛下再造之恩,亦有数次,袁洪此生为牛为马,也需报大恩大德。”
“哈哈哈……能得此物亦是你的缘分,如何言再造之恩。”张帝辛言道,“如此重物,我是拿之不起,此物放于御花园也是暴殄,如今为你所用,也好省却我看宝心思。”
“陛下受我三拜!”袁洪说话就要参拜,张帝辛急忙将之扶起:“你我兄弟,如何行这等俗礼!”
“陛下不受我拜,莫不是看不起袁洪?”袁洪本就性急,见张帝辛不肯受礼,自是佯怒道,“陛下若是不受,我便在此处长跪不起!”
“这……”张帝辛见袁洪如此决绝,自将眉角一挑,“男儿膝下有黄金,岂可跪与旁人,若你执意念此……也罢,你我之缘甚深,不若就此义结金兰,你看可好?”
袁洪听此,自是大喜非常,张帝辛亦不拘泥,两人相对而拜,自请天地为证。
张帝辛结拜之时,心中暗想,那日与孔宣结拜,却有别样心思,如今又得袁洪,若寻时机,定当重新结拜,以证天地之名:“三弟,此后你我兄弟一体,自当荣辱共享,生死同时。”
“三……三弟?”袁洪一听三弟之名,却是一怔,“如今只你我二人,如何有三之言语?”
张帝辛这在恍悟,将孔宣之事,与其诉说,哪知袁洪将横眉一甩:“哼,让我叫你兄长,先战过我再行说道。”
“你这猴儿……”张帝辛见袁洪如此,却是摇头,“你如想战,来日寻得孔宣,便遂了你的心愿,到时吃了苦头,莫怪兄长未曾早言。”
“那是必然!”袁洪新得如意金箍棒,胸中自是豪气干云,“若孔宣败了,便让此人做三弟如何?”
“一切依你所言。”孔宣可是名副其实的圣人之下第一人,袁洪不过真仙修为,如何会是敌手,为免扰了他心情,张帝辛自是应承下来,金光仙听此,却直将摇头,这猴儿,怕是要吃苦头……
袁洪、张帝辛两人结拜,自是欢喜非常,这便携金光仙共赴御龙殿中,酌酒畅饮……(未完待续。。)
第一二八章 棋盘山,西方教来人
酒至酣处,及至子时,宴席才散,张帝辛本想离去,却被袁洪拉住:“皇兄,你今日言老君之名,不知老君何人?”
“这……”一听袁洪此言,张帝辛亦不由语塞,若依封神世界,所谓老君,应是人教教主道德天尊,可将此人说出,若他再问,当不好言语,“此人功德造化,我只听老君之名,不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