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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内部的失调和服从意识更是薄弱,所以只要众位将军确实遵守我的作战计划,我保证让各位亲身经历这一场以小搏大的胜利战绩。”
“不知少主的迎敌计划为何?”有将领问。
接着,在半个时辰里,白幽绝铿锵有力的语调详细地说他的应敌对策,听得会议厅内众将领全部悄然无声,瞠目结舌。
“妙哉!真不愧是少主,竟能在短短时间里就拟好这套旷古绝今的计谋。”孟怀在钦赞之余,不免得意洋洋地向在坐者夸赞自家主子的超人智慧,顺便也告诉并合的路家军人,他们所依附的新主子,虽然年纪尚轻,但绝非是个泛泛之辈。
白幽绝对孟怀的夸张赞赏虽不以为然,却也清楚适时的给予将领们信心,是有其必要性平心而论,他对只是歼灭这三十万元军并无法满足。不是他的血液里头有着噬血的狂性,也不是他想挟持以少胜多之势换取被称许的盛名,他愿意奉父之命驰骋于沙场上,纯粹是一心期盼尽快驱逐无能的元廷皇朝,拯救出千千万万的汉民。他清楚的知道没有人愿意相信他心中是毫无所图,不过等到复兴河山之后,他会叫众人明白何谓说得出、做得到。
“退敌之策既然已经拟妥,众将军现在就各自回营准备布署一切,等待元军来犯之际,我们再痛痛快快地给予蒙人致命一击。”白幽绝胜券在握的笃定绝非狂妄,而是持有实力的胸有成竹,众人全都感染了他的高亢不畏,热血奔腾地各自返营准备操兵,齐齐等候胜利的那一刻能尽快到来。
会议散了,议事厅里独留白幽绝一人,他倾靠于椅背上,闭上双目,思索着将来与远景,还有……那张不期然浮上心头的娇俏容颜……
一阵出于自然慑出的幽香渐渐凝聚于他的鼻端之下,毋需睁开眼睛,他立即能够确定来人是谁。除了秦忽兰以外,没有别的女人带着一股令人失魂忘神的甜蜜香味。
“莲子汤,这是路姑娘亲手下厨所熬敦出来的,她要我送过来给少主您用。”放下杯匙后,秦忽兰微微一福,不愿再逗留。
“等等!我有话对你说。”白幽绝睁开双目,望向微微一愕的秦忽兰。
他又想干什么?
“少主有何吩咐?”
他定定地望了她好半晌,深邃的眸子才起了变化。“卓尔莫烈的手下爱将蒙都将军,正率领着三十万大军往蕲水城方向而来。”
“是吗?”她双瞳不见一丝的波纹。“想必少主已经拟好退敌之计,那三十万大军肯定撼动不了固若金汤的蕲水城。
“你不担心吗?”他别有用心的一问。
“担心什么?少主的能力奴婢清楚得很,尤其是对付敌人的诡计,堪称一绝。”她语带讥讽地说。
“你还怪我!”他说着。
“奴婢不敢。”她别过脸。
“不敢?但是你的眼、你的心、却全都在告诉我,你依然记得那日我对你的指控。”他起身走向她身旁,在她来不及反应前执起她的下颚,审视她雪白的颈项。“指痕散了!”
“少主!”忽兰骇得推开他,粉脸微怒地对他道。“奴婢的身分虽然卑微,但少主也该严守男女有别的分寸,你这么三番两次的戏弄奴婢,不觉得有失君子之道吗?”
“君子?”他饶富兴味地抿着唇。“在你心目当中,君子两字本就不配冠在我身上,怎么?你难道忘了对我的评价。”
“你……”忽兰丽颜一红,狠狠地瞪视他。这白幽绝究竟又在耍什么花样?他未免太难以捉摸了?先是怀疑她为元军奸细,后又告诉她元军准备攻打蕲水城的军事机密?在热衷地表现出对她的关怀之余,接着却又故意挑拨起她的怒焰,这个深沉的男人对她到底抱持着何种想法?当她是可以信任的同道?还是依然认定她为敌人?他的反反覆覆、他的不寻常、他的难以确定,这些都让潜进白家军已有一段时日的她毫无建树可言,她根本无法放手拖展开来,难道说当初决定亲自卧底的决策……错了?
“为什么突然不说话了?你不是一向以反驳我为乐?”
“我无话可说,更不爱反驳你。”她怒视着他。“至于你刚才透露给我的军事机密,放心吧!我做得到左耳进右耳出,不会泄漏半点出去。”
“单凭你的口头承诺并不足够,我要你在元军大举来犯之前,除非得我命令,否则不许从我眼中消失,哪怕是一时半刻。”他早有打算,不管她是敌是友,都别想离开他身旁半步。
“那夜晚呢?难不成我还必须与你同床而眠?”秦忽兰忍不住讥讽道。
他一笑,笑得好邪!笑得她心好慌、笑得她想咬掉自己的舌头、笑得她为刚才失控的回答后悔不已。
“是否同床而眠随你所愿,不过同处一室,确实有其必要。
“白幽绝,原来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你居心叵测、你好……下流!”她对白幽绝的故意告知机密,却又限制她行动的做法气恨难当。
“说我居心叵测也好、骂我无耻下流也罢,总而言之,军令既下,你若违抗,定斩不饶。”他好整以暇地瞅着她。
秦忽兰一张俏脸又羞又急地转了过去,胸膛更因怒焰难泄而剧烈喘息着。
可恶!她暗骂一句!她早清楚明白自己根本不可能去抗拒他这道命令。除非是她想立即放弃这项渗透窥密的卧底计划。
然而她可以临阵退缩吗?不!她不甘心、更不屈服,她可是费了好一番工夫才得到这番景象,若只因他卑鄙的无礼要挟就自乱阵脚,岂不是白走这一遭。她个人荣辱声名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能继续放任白幽绝以势如破竹的声势直逼大都,她不能;绝不!
“把莲子汤端走,我不想喝,快去快回,别离开我太久。”白幽绝断无转衰的命令她一声后,随即倾身靠于椅背上,闭目养神去,全然无视于气忿微颤的她,满脸怒红!
三更天,外边的天空灰暗昏沉,除了狂啸的风声外,就是弥漫在空气中的肃杀之气和淡淡的血腥味了。
和元将蒙都的对决,在开战号角响起的那一刻开打至今,已过了一天一夜,双方人马在战场上厮杀的惊天动地、鬼哭神号、各为其主地奉献出了性命。
不会有人喜欢战争,因为它所付出的代价无法计量,但在民怨积深、忍无可忍的情况下,为了驱逐残暴的蒙人,却也只能采取这种下策之法了。
那是种极其无奈的悲哀!
:上心头的娇俏容颜……
一阵出于自然慑出的幽香渐渐凝聚于他的鼻端之下,毋需睁开眼睛,他立即能够确定来人是谁。除了秦忽兰以外,没有别的女人带着一股令人失魂忘神的甜蜜香味。
“莲子汤,这是路姑娘亲手下厨所熬敦出来的,她要我送过来给少主您用。”放下杯匙后,秦忽兰微微一福,不愿再逗留。
“等等!我有话对你说。”白幽绝睁开双目,望向微微一愕的秦忽兰。
他又想干什么?
“少主有何吩咐?”
他定定地望了她好半晌,深邃的眸子才起了变化。“卓尔莫烈的手下爱将蒙都将军,正率领着三十万大军往蕲水城方向而来。”
“是吗?”她双瞳不见一丝的波纹。“想必少主已经拟好退敌之计,那三十万大军肯定撼动不了固若金汤的蕲水城。
“你不担心吗?”他别有用心的一问。
“担心什么?少主的能力奴婢清楚得很,尤其是对付敌人的诡计,堪称一绝。”她语带讥讽地说。
“你还怪我!”他说着。
“奴婢不敢。”她别过脸。
“不敢?但是你的眼、你的心、却全都在告诉我,你依然记得那日我对你的指控。”他起身走向她身旁,在她来不及反应前执起她的下颚,审视她雪白的颈项。“指痕散了!”
“少主!”忽兰骇得推开他,粉脸微怒地对他道。“奴婢的身分虽然卑微,但少主也该严守男女有别的分寸,你这么三番两次的戏弄奴婢,不觉得有失君子之道吗?”
“君子?”他饶富兴味地抿着唇。“在你心目当中,君子两字本就不配冠在我身上,怎么?你难道忘了对我的评价。”
“你……”忽兰丽颜一红,狠狠地瞪视他。这白幽绝究竟又在耍什么花样?他未免太难以捉摸了?先是怀疑她为元军奸细,后又告诉她元军准备攻打蕲水城的军事机密?在热衷地表现出对她的关怀之余,接着却又故意挑拨起她的怒焰,这个深沉的男人对她到底抱持着何种想法?当她是可以信任的同道?还是依然认定她为敌人?他的反反覆覆、他的不寻常、他的难以确定,这些都让潜进白家军已有一段时日的她毫无建树可言,她根本无法放手拖展开来,难道说当初决定亲自卧底的决策……错了?
“为什么突然不说话了?你不是一向以反驳我为乐?”
“我无话可说,更不爱反驳你。”她怒视着他。“至于你刚才透露给我的军事机密,放心吧!我做得到左耳进右耳出,不会泄漏半点出去。”
“单凭你的口头承诺并不足够,我要你在元军大举来犯之前,除非得我命令,否则不许从我眼中消失,哪怕是一时半刻。”他早有打算,不管她是敌是友,都别想离开他身旁半步。
“那夜晚呢?难不成我还必须与你同床而眠?”秦忽兰忍不住讥讽道。
“报!”传令兵身骑快马,伴着滚滚黄沙由远至近,冲到主帐营帐前,缰绳一拉,翻身下马,急急奔入营帐内传递最新军情。“禀少主,路镇将军在西陵崖处大获全胜,元军已经败走逃散了。”
“我方损失多少?”在营内运筹帷幄的白幽绝问道。
“一千人马”
他微微颌首。“传令路镇将军,要他整队之后继续埋伏西陵崖,以逸待劳,我推测蒙都肯定不甘,将会继续派遣兵将攻杀路将军复仇。记住!同时传令白沙将军,要他待元军通过西枫桥后,随即从后追击,在前后两面夹攻下,蒙都至少损失半数兵将。”
“领令!”传令士兵退出后,紧接着专门收集元军动向情报的探子又传来元军将士的最新移动情况,白幽绝在一一仔细端详情报后,马上做下判断。军令就这么一道一道地自主帅营内传出,而胜利的消息也节节地自帐外一道一道地传进白幽绝的耳朵里。
“渴了吧?喝杯茶润润喉。”趁着空档,秦忽兰倒来一杯茶水,娇俏的容颜全是掩饰不住的苍白与疲累。
白幽绝默默地注视着她,两流深潭似的眸子若有所思的观察她的一举一动,他在搜寻什么?秦忽兰心中当然有数,抑制不住心头怒火,她冷冷说道:“我的疲累是你那道荒唐的命令所造成的,请你别再把它转折成是我见不得元军被你给一一歼灭。”
“这么敏感?”他闲闲地吸饮一口茶。
“是你的所作所为告诉我,你到现在仍然在怀疑我的身分。”自从他下令不许她离开他视线半步的限制后,这几日来;她被强烈的骇怕感给紧紧缠绕住,不得宁心!除此之外;她更得和一股莫名的悸动相缠斗,无法安稳!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竟会有静不下来的时候。
在白日,她尚可稳定那团纷纷扰扰的杂绪,但一到日头下山,她就避无可避得面对了,但只要想到夜晚时分必须与他同处一室,全身寒毛就不禁战怵竖起。从第一晚开始,屋内的蜡烛她不敢熄灭,一双眼睛更是聚满了戒备,她选择了与他床铺相隔最遥远的角落做为立身之地,完全不许他靠近。但是好几次,她耐不住沉沉的困意闭眼睡去时,在被噩梦惊醒后,一睁眼,白幽绝那对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