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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因为乔姐姐的事郁结在心,无处抒发,而刘俏儿因为最近的修炼不顺杀意勃发,心里总有想杀人的冲动。两个人都好像屹立在悬崖之上一般,然后相遇,然后一切都顺其自然地发生。
依靠,就是这样。
**的纠缠,与各种感觉的刺激都不算什么,唯有两个**裸的人胸口贴着胸口听着彼此的心跳的时候,那一刻,的确美妙。
雨,哗啦地下,刘俏儿双颊悄然红了。
她现在一身甲胄,于是拱了拱手,保持从前的大气,嗓音还故意有些粗:“相公,保重!”
梁山为之一愣,旋即嘴角翘起来了。
他想笑。
这一刻刘俏儿实在有些可爱。
这么多人面前称他“相公”,有些出乎意料,众人都有些惊异,然而又十分郑重地说“保重”,就好像友情送别一般。
戎装在身的刘俏儿更像是是一个威武的将军,雨水,梁山搞不清,这是激情还是基情。
刘俏儿脸更红了,这个家伙,居然笑话自己。
女人这个时候应该做什么,微微跺脚?还是娇嗔地说些什么?
刘俏儿想着这些,秀目却是瞪大,因为瞳孔中映照的男人已经放大,来到身前。
刘俏儿来不及后退却是被梁山抱住,然后额头紧接着就被梁山亲了一下。
刘俏儿正要大怒,梁山已经松开手,就听到他温柔地在耳边说道:“娘子,你也保重。”
刘俏儿汹涌的怒气顿时化作乌有,整个人都有一种迅速软化的感觉。
梁山双目露出得意之色,心道任你是铁坨坨一块,相公也要掐出一把水来。
第696章 暴风骤雨作秀时
梁山随着刘明德出了安德宫,走了没多远,当朝丞相秦相就带着人急急地赶过来。
“皇上,老臣来晚了,请恕罪。”溅了一身泥水的秦相神色肃然。
这就是传说中的秦相?
梁山注意到这老家伙迅速地看了他一眼,一丝难以察觉到杀意在他眼中闪过。
秦天柱的老爹想杀自己?
看来是搞明白他儿子是死在他手里。
“来,师兄,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秦相。”刘明德介绍道。
秦相连忙拱了拱手,语气冷冰冰的:“梁先生。”
“秦相!”梁山也回礼。
“这次秦相跟我们一同前去。”刘明德说道。
一行人出了皇宫,先走御道。
刘明德没有坐轿,而是选择高头大马,依然没有带上斗篷,任雨点在头顶****,梁山心道这厮要装逼到底啊。
御道在专修出来的,寻常百姓不能走,两旁修有高大的围墙以遮人耳目。
御道直通建康城南门,不久一行人就出了南门,加上南门的守卫,整个队伍的声势更显壮观。
前头是威风凛凛的黑甲兵,接着就是一个影子卫队,由影子七号率领,不像黑甲兵那么气势汹汹,但给人极重的压迫感。
整个队伍加上漫天****的飞雨,有一种格外的庄严。
梁山骑着马与刘明德并肩。
他感觉到周围异样的目光,也知道这是刘明德的“恩宠”,但这些对梁山都不算什么。梁山有些犯嘀咕,刘明德似乎有黏糊上自己的意思。
“师兄啊,不要戴什么斗篷了,这些对你我来说都是多余的物件。”说着,刘明德抬手就要摘去梁山的斗篷。
梁山哪里能让刘明德动手,果断摘去斗篷。
又因为不能淋成落汤鸡,所以梁山浑身上下也出现一个淡淡的光圈,把雨阻挡住外头。
“这就对了。”刘明德脸上露出笑意。
梁山心中苦笑,这刘明德是拖自己下水啊。
虽是大雨,但沿街两旁的屋檐挑出来颇宽,仍然有一些民众跪倒在两旁。
新皇出巡是少有的热闹,消息一传出,梁山明显感觉到越往前走,人就越来越多。
队伍一经过,沿街两旁的老百姓就跪倒在地,一个个三呼万岁。
有眼尖的百姓,看到当今皇上居然不用斗篷,漫天的雨点根本就没办法近身,这简直就是神迹,一个个跪倒在地磕头磕得越发响亮,脸上的表情越发的虔诚。
刘明德很满意这种效果。
他故意不带斗篷就是要加深老百姓心中的神圣感。
皇上乃天子,但这只是一直以来的宣称,并没有实际看到的那么印象深刻。
只要在老百姓心里把当今皇上看作神一样的人物,那么心里的畏惧就会加深,即便一些刁民心生出不满与反意,想想当今皇上神武无敌,就会如同这大雨倾盆一般,野心迅速会浇灭,而拉着梁山一起这般,那是为了加深印象。
哇靠,这是一出狐假虎威吗?
梁山心道,相信过了不了多久,诸如当今皇上是天上什么星宿下凡的传闻就该传遍大江南大地。
刘明德没有催马前行,而是保持匀速,顾盼生姿。
有老百姓喊“万岁”喊得声嘶力竭的,刘明德还会停下来特意招手。
大雨倾盆,甚至有老百姓冲出屋檐在大雨下跪倒,磕头如同捣蒜,泪流满面,这个时候,梁山严重怀疑是刘明德请来的托。
“刘明德,我们这是去哪?”梁山实在忍不住,问道。
这个样子像是巡城,不是去北边淮河变上的彭州。
“长江水位上涨,有十万军民在大堤上修筑,朕得去看看。”
这是要领导视察啊,梁山心道,而且刘明德跟他首次自称“朕”,自是向梁山暗示他是天子的事实。梁山心中断定,刘明德拉出自己来,说到底就是作秀。
梁山心道,用不了多久,各酒楼茶肆里就会编出不少刘明德的奇人异事来。
刘明德真是鬼精鬼精的。
足足用了一个时辰,一行人才来到长江边上。
梁山在马上放眼望去,天上是乌云翻滚,堤上是密密麻麻的人群,不断来往地运输着大包的泥土,有江水低沉的怒吼声,有人齐心协力打桩的声音。
好一番人与天斗的壮观奇景!
堤岸下边是连绵不尽的临时搭建的大棚,供人住以及物资存放。
这个天上的雨水少了一点,等到皇帝的队伍到了堤岸下的临时工棚,雨居然停了下来。梁山看到刘明德脸上分明流露出一丝失望之色,心中好笑。
看来他抱着继续把“神迹”一只上演到工地打算,可惜天公不作美。
一行人在工棚前下马,梁山看到秦相等人明显眉头皱了皱。不过他们没办法,皇帝下马来,他们不能继续骑着高头大马。
刘明德把龙袍揽起,扎在腰间,绣金龙的靴子立刻踩在泥里面,高一脚低一脚地堤岸上走去。
两旁跪满了民工与军士,三呼万岁的时候神情更显激动。
刘明德环顾四走,面色有一丝悲壮,朗声道:“大家辛苦了!”
梁山立刻看到有人眼泪哗啦的涌出来。
高高在上的皇上,作秀能做到这般地步,群众已经够感动的了。刘明德的这一番表演,梁山对他有了更多的了解,看来皇帝这个位置很锻炼人。
就在这时,雨点又飘洒了起来,就像是一个老汉累了歇脚抽了一袋烟。两个不开眼的影子立刻撑着黄罗伞要为刘明德挡雨,被刘明德一脚踢开。
一行人上了堤岸,梁山站在刘明德身后,然后是文武大臣。
整个堤岸最多人。听到声音跟眼睛看到的感觉又是不一样,长江浩荡,汹涌翻滚,大堤之上时不时发出一阵颤抖,人们拼命地来往搬运沙包,打桩的人已经跳到水里。
“朕乃天子,授命于天。”刘明德声如龙吟,整个大堤之上都为之所动。
大堤之上的民众闻言,一个个跪倒,三呼万岁。
“尔等报国卫家,忠心可表……”
梁山嘴角微翘,看来是长篇演讲。果然,刘明德掷地有声地讲了有十来分钟的样子。零散的雨点又变成大雨点,所有人都看到皇上不戴斗篷却不被雨淋的神奇景象,脸上表情惊异无比。还有不少看向梁山,让梁山十分的不自然。
就在这时,天上闷雷响起,整个大地更有一种奇异的颤动与嗡鸣声。
有人高呼道:“洪峰来了!”
梁山望向长江江面,就见极远处有一道水线。水线之上烟雨与乌云相搅,犹如一条,数条蛟龙在游动。
梁山却看得清楚,真的有蛟龙,而且是九条。
哇,刘明德可真会挑时候。
第697章 老天实在不给力
所有的人都露出惊恐之色。
这大堤之上,有不少是有经验的河工,听到这奇异的嗡鸣声逼近,又看到远处的水线,自是知道洪峰来临。在这样紧紧的光头,皇上不皇上的已经不重要,一个个失声高呼起来。
要知道洪峰来临都有所征兆,譬如江河水面乃至四周所有一切都会在一刹那时间突然变得无比寂静。
这样的寂静就像是所有的声音瞬间消失,然后就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有经验的河工必能迅速判断,但是好不好这个时候皇上登上堤岸,众人一阵喊万岁,哪个能注意到异样?
等到嗡鸣声响起来的时候,显然已经晚了。
刘明德面色一白,然后恶狠狠地看了一眼他的工部官员。
梁山一眼就看明白,刘明德以及他手下的官员挑了一个看起来悲壮但相对安全的时候出现在这军民抗洪的第一线,就是为给这十万军民打气,同时突显他这个新皇的威严。但是,他们显然挑错了时间。
洪峰什么时候来临,那得在以后沿江定点建有水文站才能准确预报,所以严格说起来,也怪不得手下的官员。
刘明德觉得快要疯了。一路上的表现都很完美,在大堤之上也喊出“朕授命于天”的口号,可是转眼间洪峰到来,这就是打脸。
刘明德甚至感到脸颊有火辣辣的疼,这打脸打得真是响亮,而且他还没出说理去,因为这是老天发威。刘明德就是想骂“贼老天”也骂不出口。
“保护皇上!”秦相大声喊道。
哗啦一声,周围的黑甲兵立刻围了过来。
“滚!”刘明德喝道,一把就扯掉龙袍,露出里面的短衣打扮,踢开两个黑甲兵,抢过一个河工的大石锤,抡起来就开始猛烈的砸木桩。
一记猛锤砸下去,粗大的木桩猛地沉下去两尺深。
河工们都是做事的人,明白自己一锤能砸进去多少,这一下看呆了,这简直就是神人。
梁山不得不感叹,刘明德还是有些血性的,同时是具有一定机智的,这一番表演,前面的所谓作秀立刻升华了。
“人在堤在!”刘明德怒吼一声,响彻大堤之上。
贵胄如天的天子都开干了,那些个命贱如草的河工们那还有什么说的,一个个奋勇打桩,运沙包的沙包的,速度比方才快上一倍多,那真是玩命了。
皇上开干了,黑甲兵文武大臣们哪还能干看着,一个个都挽起衣袖干起来,虽然看起来效率低下,但一个个都很努力,生怕这皇上面前表现差劲了。
娘的,梁山也只能甩起胳膊干起来。不过干归干,梁山更多心神放在远处的那九条蛟龙上。
水天一色啊,好像从地面到天空都是水雾、云团。
什么叫兴风作浪?眼前就是。
梁山看得清楚,远处还未到来的洪峰怕是有两米多高,这下涌过来,最起码那些在水中打桩的一下都得冲走,更严重的是,这大堤能不能挡住这洪峰,实在难以预料。梁山想用大易心印去占算一下,立刻就有哦一种沉甸甸的感觉,就好像老妇人提重物一般。
事关十万多军民的命运,这没办法算啊。
怎么办?
一走了之?
连刘明德都开干了,虽然演戏的成分多一些,但是他都在大堤之上,梁山怎么能一走了之呢?
梁山心里顿时感觉到焦躁,谁知道好端端的游街最后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