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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妙,却真实存在。
“呱呱!”
念头微动,吞元蛙立刻疯狂挣扎,惊惧大叫,身躯如同痉挛般,抽搐不止,两只如珍珠的眸子,逐渐放大,口中唾液直流,这是身死的征兆。
无天一惊,急忙散去念头,吞元蛙立刻停止挣扎,颇为心悸的瞄了眼无天,双目中不但没有凶光怒气,反而充满恭维,蹦其头顶,似讨好般,长舌卷动,拨弄黑发。
“降服了?”
无天呆愣片刻,欣喜若狂,同时心中疑惑,这乳光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何会从额头出现,十六年可从没出现过,再度抚摸额头,然而并无异样。
“呱!”这时,吞元蛙从他头顶跃下,落于一块碎石上,鸣叫了一声,身躯当下泛起光芒,大嘴张开,一枚黄豆大,血色的丹丸浮现。
瞧见这奇异的一幕,无天散去脑袋的疑惑,道:“你打算给我?”
“呱呱!”吞元蛙点头,双眸宝石般光洁,甚是灵动。
伸手接过血丸,无天顿时感觉到,一股精纯的精元,从掌心窜进手臂,流淌至全身,驱走寒冷,心生暖意。
“精元……”
这枚血丸,原来这是吞元蛙之前吞食了噬血虫,并将其血气与精气提炼而出,凝聚成的精元。这东西可相当珍贵,精纯而浓厚,包含噬血虫所有的精华,若是炼化,不说能立刻开启体魄,最少能够强健身躯,打下根基。
无天也不矫情,道谢了声,直接放入怀中。
修炼一途,迎朝阳,纳朝气,效果倍加,无天收起精元,准备清晨朝阳初升,再行炼化。
俯下身,无天托起吞元蛙,入手冰冰凉凉,且带着粘稠的感觉,定眼一看,原来其身躯上,布满了黑色的液体,有些恶心。
“越看越像魔蛙。”无天笑道:“小东西,你以后跟着我,那我给你起个名字,恩,就叫小魔蛙怎么样?”
吞元蛙呱呱直叫,狭长的眸中,有着浓浓的不屑,仿佛是无天将它与魔蛙相提并论,而不满。
“那叫小黑?”
“呱呱!”
“看你老是呱呱叫,不然叫傻瓜?”
“呱呱!”
“哈哈,好了,不逗你了,我叫无天,以后你的名字,就叫小天吧。”
“嗖”的一下,吞元蛙跳到无天头上,使劲拨弄其头发,显然对这个名字很满意,而无天头上,片刻间便湿漉漉,黏稠稠。
无天也不在意,正欲离开,目光却忽然锁定在那早已化为白骨的黑豹身上,那里有一道微弱的亮光,一闪而逝,被他捕着到。
掀起尸体,一枚巴掌大,黑漆漆的令牌出现,表面并未纹络,光滑如镜,无天走了过去,疑惑的拾起,却在入手之际,一股冰冷的气流,陡然袭来。
这气流很冷,犹如万年寒冰般,冻人灵魂,无天的身躯,瞬间布满了寒霜,且正在快速凝结出冰块,他心中大骇,想要丢弃,但手掌完全僵硬,无法动弹。
“呱呱!”这时,吞元蛙一跃而下,大嘴一张,咬在无天的手臂上,几缕血液溢出。
无天顿时感觉,体内的气流正迅速流失,暖意渐生,身躯稍微能动,便急忙丢掉令牌,那冰冷的气流消失。
时至片刻,吞元蛙才将他体内的寒气全部吸收,无天活动了筋骨,余悸的看着地上的令牌,刚才若非吞元蛙相救,吸走体内寒气,现在怕是已被活活冻死,成为冰雕。
“呱呱!”
吞元蛙鸣叫,大嘴张开,这一举动,让无天心生疑惑,这令牌中的寒气,也是一种能量?
果不其然,吞天蛙浑身光芒闪烁间,一枚黄豆大般,晶莹剔透的精元浮现,像是一枚寒星,闪着朦胧的光,丝丝寒意外溢。
无天小心翼翼触摸,只有淡淡的寒气涌动,并未刚才致命的气流,这时紧张的心略缓,将精元放入手心,仔细看了一会,其中蕴含的精气,非常惊人,可就是不知,能不能吸收,加以炼化。
轮回大陆有许多超强的体魄,自然有各种精气,如火灵体,就只能吸收火元素精气或者木元素精气,因木生火,具有相生之能。
而这枚精元至寒,属水元素,只有水灵体、金灵体才能吸收。至于噬血虫的精元,是由血肉与普通精气提炼,不具备元素精气,任何人皆可炼化。
无天道:“小天,令牌内的寒气,你自己能不能吸收?”
吞元蛙摇着脑袋,算是回应。
“这样啊!原来兽皮卷记载是真的,初生期的吞元兽,只能吸纳血肉精华。”无天愁眉咕哝,目有所思。
“小天,以我身体为媒,能不能吸收?”
“呱呱。”吞元蛙狭长的眸子明亮,点了点头,灵动非凡。
见状,无天也不犹豫,一把抓住令牌,冰冷的寒气,再度袭来,刹那间,身躯僵硬如铁。不用发话,吞元蛙一口咬住他的手臂,刺穿皮肤,寒流顺着伤口,涌入其体内。
“小天,你若是能够炼化这寒气,增加修为,就不用凝成精元,我暂时也用不着。”
“呱!”
吞元兽激动的点头,吸力陡地增强,一道道寒流,犹如潮水般,蜂拥而入,其漆黑的身躯,渐渐绽出寒光,一层水雾,蔓延而开。
瞧见笑眯眯,非常享受的吞天蛙,无天摇头失笑,抬头看向天空,脑海里不禁回想起,之前卜算出的那一幕。
“巨峰……宫殿……巨手……这些究竟是什么呢?而父母又在何地,为什么从来没有来看过我。”
无天默默想着,不知不觉,困倦袭卷,躺在地上,进入梦乡,其额头的那团光,再度隐隐闪烁,吸纳月华。
……
哒哒……
天边刚泛白,半山腰中,便有一道身影行在林间。
“真倒霉,出来一个时辰了,都没有碰上好的猎物,看来只有去山巅瞧瞧。”
这是一名大汉,能有八尺高,赤裸着上身,肌肉隆起,呼吸间,如同虬龙游动,充满爆炸性力量。
“想我龙河,好歹也是脱胎小成期的者,还要为那些凡夫俗子打猎,供他们吃穿,养他们一生,我又不是他们爹,干嘛这么卖命。”
此人正是龙村唯一的者龙河,一大早起来打猎,没碰到一只合适的猎物,要么太强,要么不能吃,让他的心情糟糕到极点。特别是想起,所做的一切,是为了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村民,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烦躁之极。
“无天?”
龙河站在山巅的一棵大树旁,鄙夷道:“废物就是废物,居然能在这里睡着,怎么不被妖兽吃了,我也减轻一份负担。”
“那是?”
龙河的目光,锁定在无天手中的那枚令牌上,眼中有着一抹疑惑,旋即,像是想起什么,眸光湛湛,身躯不断颤抖,脸上充满激动之色。
“真是它,没想到传说的东西,会在无天这个废物手中。嘿嘿,这下发达了……有了它,要在火云宗或者炎宗混个执法长老,完全没问题,到时就不必为那些该死的村民,当牛做马。”
脑海思绪闪过,最终龙河面容一正,平静无奇,左手负后,大步走出。
“呱呱!”
脚步声惊动了吞元蛙,同样将无天惊醒,本能的回头,却见龙河走来。
“天儿,你这孩子,怎么在这里睡觉,不知道这里夜晚妖兽出没,要是你有个三长二短,我怎么和龙山老爷子交代。”龙河骂道。
无天捎了捎头发:“河叔,这么早就出来狩猎,真是辛苦了,村里要不是有你,怕是都要饿死了。”
“不辛苦,龙村本就是河叔的家,村人都是我的亲人,只要大家衣食无忧,我再辛苦也值得。”龙河面容坦荡,语气刚正,目光一转,惊奇道:“天儿,你手上是什么?怎么有点眼熟。”
“这个呀,天儿也不知道,昨晚无意中捡到的,好像是一个令牌。”这时,无天才发现,经过吞元蛙一夜的吸收,神秘的令牌,不再那么寒冷。
龙河目露迷惑,道:“好像在那里见过,给河叔看下。”
“恩。”
无天起身,不疑有他,将令牌递了过去。
而就在龙河抓住令牌之际,负在身后的左手,陡然挥出,拍在无天的胸口。
“河叔,你……”一口血吐出,无天双目圆睁,难以置信。
无天实在无法相信,这个平日里和和气气,善待村民,照顾大家的人,竟会突然对他出手。
“无天,可别怨我,这个令牌的意义非同凡响,不容半点泄露,所以你必须死。”龙河狞笑,掌间光芒闪烁,一股巨力涌出,无天面色一白,血液狂喷,横飞出去,坠入悬崖。
而在堕入悬崖的那刻,无天意识模糊,昏死过去。
“哈哈!辛苦半辈子,老天终于开眼了,赐我这样的重宝,哈哈!!!”看着手中的令牌,龙河状若疯癫,狂笑不止。
兴奋的龙河,丝毫没注意到,身旁有一只恐怖的生物,正用那充满恨意的双目,仇视着他。
“呱。”
一个黑影窜起,如同闪电般,直奔龙河那拿着令牌的手,它双颚大张,露出洁白的钢牙,幽光闪烁。
“咔嚓”一声,血液狂飙,黑影咬着紧握令牌的手,迅速的跃下山崖。
“啊!我的手。”
山巅之上,一道痛苦的惨叫,响彻天地,丛林之中,鸟群惊飞,妖兽逃窜。
第0003章脱胎初成
后山半腰处,有一个昏暗的山洞,洞口不大,刚好容一人进入,其表土壤新鲜,水分尚在,显然是刚开辟不久。
其内能有十丈许,角落处有一土坑,一股山泉汩汩涌出,清澈见底,土坑对面有一张丈长的石床,一上身赤裸的少年端坐于上,他面色红润,额头夹汗,双手靠于膝盖,手指快速掐动。
此人正是无天。
自从坠入悬崖,已经十天过去,这十天内,无天一直深居此洞,没有回过村子一次,并不是他不想回去,而是龙河白天在山里搜索,夜晚守在村口,让他无计可施。
“怎么回事,爷爷的命运也无法预测?”
一口血喷出,无天睁开双眼,眉头微皱,本想算下爷爷是否安好,但关键时刻,居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打断,他从没为爷爷算过命,不料也和自己一样,难以看透,无法算计。
“只要我不回村,龙河认为我已死去,应该不会对爷爷怎样。”
从腰间取出令牌,无天仔细看着,却依然什么都没发现,但为何龙河见到令牌会如此激动,甚至不惜杀了自己灭口。当时若不是小天相救,自己早已坠入山崖,摔成肉饼,此刻怕是已经尸骨无存。
然而尽管没死,但也被龙河一掌重伤,五脏移位,昏死近乎五天才醒来,再炼化小天赠送的精元,再五天时间,才得以痊愈。
而导致这一切,就是因为这枚令牌。
“这令牌肯定有什么秘密,只是我从小生活在村里,不知罢了。”无天咕哝,收起令牌。
这十天,无天收获颇大,疗伤之时炼化的精元,一部分用于治伤,另一部分自动流失,消失不见,一番寻找之下,他终于找到了缘由。
原来流失的一部分精元,居然汇聚到额头之中,经过二三天时间的累积,额头处时而会出现轻微的胀痛感,时至最后,这种胀痛感越发厉害,似皮肤裂开般,疼痛难耐。
“呱呱!”
这时,小天从洞外蹦跳而来,拳头大般的身子,居然托着一头,能有一米长的草驴,草驴脖上有一个窟窿,血液已干枯,显然早已死透。
这是小天特意为无天准备的食物。
进入山洞后,小天扔下草驴,越到无天肩上,湿漉漉的长舌,舔舐其脸颊,狭长的双眸,有着一丝讨好之色,极为灵动。
“呵呵,小家伙,今天收获怎么样。”
无天起身,抽出一把漆黑的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