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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红棒打贤王,说得就是她,当年国舅爷捧千金求取胭脂红,而且许诺八台大轿。明媒正娶,她是理都不理,八贤王不忍舅舅愁苦,亲去翠羽楼说项,一句话说得不动听。便让那位主儿乱棒打下了楼去。你说,这样各自不同,却同样心高气傲的美人,怎么可能对一个男人公开示爱,还要在一个月内,先生这不是折腾人吗?……说来也怪,一向温文尔雅,知礼守礼的二公子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当年三大美人追着一不知名的陌生青年。从东京到边城疯狂示爱地场面,至今都是天下最难解的谜题之一。
两个人苦思不解,也只好轻轻放了过去,洗砚忽然看了自家公子爷一眼,笑问道:“二公子和三公子的出师考验都这么有意思,想必公子爷的也很有趣吧。不知道公子爷的题目是什么?”
听了这话,那似乎万事不关心地方笙,左边眉毛跳了三跳,右边眉毛跳了三跳。一张脸忽青忽黑,咬牙切齿,怒目圆睁,吓得两个侍从乖乖缩头哈腰,再也不敢说话了。只是心里的好奇心难免更重,不知道先生出了什么题目,竟然把自家冷酷的主子气成这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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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跟着庞到了软红堂。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座园子。《红楼梦》里。元春评大观园时说:“衔山抱水建来精,多少工夫筑始成。天上人间诸景备,芳园应赐大观名。”路西觉得,这软红堂好像也差不了太多了,更加让人瞩目的是,这里,环肥燕瘦,各类美女数不胜数,虽然大多带着愁容,但是哀戚之色更是韵味不同,路西再一次摸了摸脸,这家伙审美眼光不错啊,那么说自己也是能够上了档次的美女?她却不知道,其实女人能够吸引男人的不光是容貌,还有很多其他的因素,如气质,才气,品位,地位,等等,路西或许不算倾城,但她一身华而不俗的装饰衬托出来地就是绝对不同于一般的贵女,能够吸引庞并不出奇。
路西一路行来,细细将路途记清楚,只是始终没有看到金玉娘的人,心里隐隐不安,她是知道古代这些女子对名节的看重的,万一要是金玉娘想不开,寻了短见……
“这里怎么样?”庞笑眯眯地望着路西,“我还有一座宅子,正在起着,两个月之内就能完工了,到时候领姑娘再去看看,那个宅子壮丽些,和软红堂韵味不同啊!这里空着的房间还有很多,姑娘不如挑一间住下,不是我自吹,就是京里面那些王公地名园,也不一定比得起这软红堂里的偏门小院。”
路西看了他一眼,实在没扮演过这种角色,不知道现在应该抽她一巴掌,还是顺势答应下来,最后也就照着自己的心意道:“能参观参观吗?”
“当然,就把这儿当成自己家,想怎么参观就怎么参观,我让人准备酒菜,让你尝尝我府上厨子的手艺。”庞以前强迫人惯了,可能是第一次遇见这么大方地主儿,有些得意忘形,脸上透着股子沾沾自喜,到是他身边的那个跟班庞厦,看路西的眼神带着戒惧,毕竟咱们路西小姐实在不会演戏,除了自高自大的庞小侯爷没有自知之明,其他的人肯定不相信路西是真地被庞小侯的个人魅力吸引,甘愿被金屋藏娇。
路西可不管那么多,这些人里虽然高手不少。比自己强的也有几个。但是她想跑地话,用一张地遁符就行。绝对没人能拦得住。于是就当真一个院子一个院子地找了起来,庞只是不紧不慢地在后面跟着,间或介绍一番,到没有多余的动作。把贵公子的架子端得方方正正。
路西转了两圈,还是没看见金玉娘,正想着是不是在仔细找一次,就看见一个军队里斥候打扮的少年匆匆进来,凑到庞厦耳朵边上嘀咕了几句,她隐约能听见,那人大概的意思是展昭大闹庞的行辕,救走了金玉娘。路西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不由得暗自点头,这展昭无论怎么说真真不是浪得虚名,自己辛苦半天,连金玉娘的一根毫毛也没找着,人家和自己分手的时候还不知道金玉娘这档子事儿,如今已经把人救了回去,这就是差距啊,可不光是武功高低的问题!的好戏有点儿可惜,要是能拍下来拿回去让叶岚瞧瞧就好了,也让他了解一些中国的国粹!后来又一想,其实看武侠片也一样,现代那些电脑特技可比真功夫华丽得多!只是既然金玉娘得救了,开封府的人也插手了这事儿,貌似自己完全可以脱身,没必要在兜***下去。
第三卷 第七章 免死金牌
后,路西拣了‘睡园’暂住,当然不是为了园中那簇的妖娆多姿和菊花的光彩烂漫,只因为这个位置是整个软红堂防守最薄弱的所在,只要她跳过青石院墙,就能够远走高飞了。
路西决定,今天入夜就离开软红堂,在确定金玉娘安好之后,马上回家去,拼着吃一个月的营养餐也决不再出门,专心等着包青天办完事情,离开陈州!如果想见识见识南侠展昭那般大侠客的英姿,也要挑选适当的时机,作为路人甲远远看戏就是,绝对不去做那戏中人!
既然做了打算,路西便沉住气,和庞一同吃了晚饭,看了一出戏曲,才说乏了,回房见去休息,至于那位明里暗里的暗示想同床共枕,她自然是当作完全没察觉,忽悠了过去,虽然张家那位小姐曾劝她找个男人尝试一下云雨情的滋味儿,她虽然算不上意动,其实还真有些好奇,只是就算要找男人,至少也要身体够健壮吧,否则以路西不惯于和人身体接触的性子,万一睡着之后,三拳两脚闹出人命,岂不是很晦气,她可不是‘黑寡妇’,没有杀自己男人的兴趣,至于外貌,只要看得顺眼就行,到不至于非要什么大帅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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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硬闯安乐侯的行辕,到不是像路西猜测的那般,为的是金玉娘,而是因为张龙赵虎回包拯那儿之后,说出了他二人的遭遇,又说路西被掠走之事(貌似人家路西是自愿的。),因为担心路西遇难,所以展昭才去探了安乐侯的行辕,一开始也只是打算暗查。只是因为遇见了正闹着上吊自杀的金玉娘,才暴露了行迹,暗查变成硬闯了。
虽然没找到路西,但是找到了金玉娘到是个意外之喜。
“展护卫辛苦了。”包拯示意展昭坐下来,才对着金玉娘道。“金玉娘,你且起来回话。”
“谢大人。”金玉娘站起身,“妾身夫家姓田,……”她如此这般,平平实实把自己的遭遇叙述了一遍,虽然语气淡然,但是其中地血泪苦楚依然让人动容!
“岂有此理!”包拯一怒之下,猛地站起身来。厉声道,“圣上派他到陈州赈灾,乃是恩宠,他却不思鞠躬尽瘁,报效朝廷,反而将赈灾之款挪为私用。如此行径,真是猪狗不如!我若不将他绳之以法,这口龙头铡还要来何用!”
“大人容禀。”金玉娘待包拯怒火稍熄,跪下来哭道。“奴家的丈夫,如今还在庞手里,请大人尽快救回夫君吧,否则,否则……”
展昭皱眉道:“大人。那安乐侯在陈州近郊正在兴建新的宅第,田相公想必也在那里,而且。属下还查明,安乐侯为了修建自己的府邸,在陈州随意抓捕壮丁,使得陈州灾民更是叫苦连天,若不能尽快将他逮捕,恐怕受害者更众!”
包拯点点头:“展护卫,你在辛苦一趟,务必要把田相公和那些被抓走的民夫救回来,他们都是指正庞地人证,要严加保护……”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外面闯进来一府衙的衙役:“包,包大人,大事不好了,府衙大牢被劫,展大人抓回来的那个杀手逃走了!”
“什么!”包拯大吃一惊,惊声问道,“可看清楚是什么人劫狱?”
“回大人,来人并未掩藏形迹,一共有两人闯进大牢,其中一人双腿残疾,而且,而且他们还留下一封信,要我们送给大人。”
“哦?”包拯有些惊异,劫狱的他到是见过,但是劫狱之后还给他留信的可见不多见了,“呈上来。”
“是。”那衙役连忙把手中的一封薄信递上。
展昭抢先一步接过信,仔细检查过后,才递给包拯,显然是担心有歹人下毒。
那封信上并没有文字,只有一朱红色的印子,印得是双龙戏珠的图案,图案本身除了过于逼真精美之外,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包拯看了之后,立即惊讶地呼道:“免死金牌?难道是他?”
公孙策听见这话,猛地站起身子:“是李大人?他可是十多年没现身了。”
包拯微微一笑,这会儿到是沉下气来,见展昭眼带迷茫之色,解释道:“展护卫入朝时间不久,也许没听说过他,我们说得李大人,名叫李远齐,字闲清,曾经是先帝身边地一等侍卫,甚得先帝信重,曾经多次救先帝于危难之中,可以说是当时朝中的第一高手,他包拯点点头:“展护卫,你在辛苦一趟,务必要把田相公和那些被抓走的民夫救回来,他们都是指正庞的人证,要严加保护……”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外面闯进来一府衙的衙役:“包,包大人,大事不好了,府衙大牢被劫,展大人抓回来的那个杀手逃走了!”
“什么!”包拯大吃一惊,惊声问道,“可看清楚是什么人劫狱?”
“回大人,来人并未掩藏形迹,一共有两人闯进大牢,其中一人双腿残疾,而且,而且他们还留下一封信,要我们送给大人。”
“哦?”包拯有些惊异,劫狱地他到是见过,但是劫狱之后还给他留信的可见不多见了,“呈上来。”
“是。”那衙役连忙把手中的一封薄信递上。
展昭抢先一步接过信,仔细检查过后,才递给包拯,显然是担心有歹人下毒。
那封信上并没有文字,只有一朱红色的印子,印得是双龙戏珠地图案,图案本身除了过于逼真精美之外,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包拯看了之后,立即惊讶地呼道:“免死金牌?难道是他?”
公孙策听见这话,猛地站起身子:“是李大人?他可是十多年没现身了。”
包拯微微一笑,这会儿到是沉下气来,见展昭眼带迷茫之色,解释道:“展护卫入朝时间不久,也许没听说过他,我们说得李大人,名叫李远齐,字闲清,曾经是先帝身边的一等侍卫,甚得先帝信重,曾经多次救先帝于危难之中,可以说是当时朝中的第一高手,他却不止武功高绝,而且达学宏才,于民生朝政甚有研究,只是后来,因为一次救驾,中了敌人暗算,虽然被御医勉强保住了性命,身体却一直极差,一年中到有七八个月是要缠绵病榻的,可惜一代能臣,虽有富国安民之策,却不能施展,过了没多久,他便辞官归隐,不知所踪了,临去之前,先帝曾赐予免死金牌一面,许诺他李门中人,只要所犯不是叛国大罪,皆可赦免!”
第三卷 第八章 雨中
晨的空气有着清新迷人的芳香,路西黎明时分离开的以,街上只有几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在四处游荡,整个空间静得有些压抑。
本来晴好的天,一转眼间,便落下了雨,冰凉的雨水驱除了空气中的干燥气息,路西一伸手,一把绣着碎兰花的折叠伞便出现在她的手中,本来只是细雨,可是不过片刻,雨却变做了倾盆,不过路西手里的这把雨伞不同寻常,虽然暴雨狂风,但是路西的衣角,依然是干干爽爽,只是其他的人,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陈州水乡本是大的城镇,街道很宽,足以让四辆四轮马车并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