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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鸟薇视而不见、充耳不闻,仍在呆呆地想着自己的心事,在很长时间里动也不动,彷佛变成一尊雕像。
两个小时后,陈售终于停止打字,整个人瘫软下来,汗如雨下。在他的计算机里,又多了一篇两千多字的纪录。
白鸟薇回过神,低声对陈售说了几句严厉警告的话,听得他面如土色,连连点头。
又过了一小时,白鸟薇回到地下石室里,将一迭打印出来的厚厚文件摆放在龙舌面矿。
龙舌兰一页页翻阅着,白鸟薇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眼光落在她翻动文件的手上。那是左手!
霸王花的队长龙舌兰,是特警队里唯一一个左撇子!
龙舌兰似乎并未注意到白鸟薇的异样视线,面纱后的脸庞彷佛笼罩在雾气中,完全看不清楚。
她看了一半后就跳过中间的章节,直接翻到最后几页,也就是陈售最新写下来的内容,开始认眞阅读起来。
第四章
我抛卜皮鞭,甩广甩酸痛的手腕,侧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在这黑暗的囚室里,白野玫赤身裸体,双臂被反扭到身后,双腿也被强迫向后抬起,然后再被超金属锁炼将手腕、足踩固定在一起,整个人呈现“倒大形”悬吊在半空中。
由这个角度望过去,她胸前那对丰满雪白的巨大乳球,沉甸甸地垂了下来,而浑圆肥硕的赤裸屁股却高高撅起,双强型女特警的两大特征曲线,都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令人垂涎欲滴。
在她一丝不挂的魔鬼胴体上,布满密密麻麻的青色鞭痕,还有一滴滴由蜡油灼烧出来的红痕,犹如雪白肌肤上绽放的玫瑰,花红叶绿,美不胜收,充满野性的风采。
可惜的是,在自我愈合能力作用下,这些美丽的玫瑰逐渐变淡、变小,十几分钟后就消失于无形,彷佛从来不曾存在过。
而她瞪视着我的眼神里,还是一如既往地充满蔑视、痛恨和愤怒,被我折磨了这么久,她始终一声不吭,抵抗肉体痛苦的能力堪称一流。
这激起我更加强烈的虐待欲望,我狞笑着,将手中一块烧红的烙铁展示给她看,告诉她,我准备在她屁股上打上一个永远的烙印。
她的回答是恨恨的一口唾沫,可惜由于缺水,几乎已经不含任何水分了。
我走到她身后,故意慢慢将珞铁凑近那饱满白嫩的大屁股,令她感受到灼热的高温,臀肉下意识地微微抽搐起来,秀气的菊穴也因而缩紧。
浓密的阴毛和肛毛在高温作用下,嗤嗤化为灰烬,一股青烟伴随着刺鼻的焦臭从女少将下身传来!她痛得脸容扭曲,牙齿紧紧咬住下唇。
我伸出左手,温柔地抚摸着她光滑细嫩的屁股,再一次温柔地问她是否愿意向我臣服,当我永远的性奴,乖乖接受调教,得到憎恨否定的回答后,我右手的烙铁毫不犹豫地向她的左臀压下去。
白野玫终于发出被掳入魔窟后的第一声惨叫,丰满浑圆的屁股激烈挣扎起来,企图甩脱烙铁的炙烤,但我的左手牢牢控制住她,令烙铁紧紧贴在同一位置。
一股烤肉的味道传入鼻中,珞铁周围的臀肌无助地颤抖着,先是被烫得通红水肿起来,但随着时间过去,又奇迹般恢复白皙光洁。
足足过了十分钟,烙铁的温度降了下来,她也逐渐停止挣扎,我才把烙铁移开仔细的去。只见那雪白丰隆的臀肉上,赫然烙上一个漆黑的“奴”字,看起来十分醒目,令她的屁股倍添性感。
我满意地笑了,由于她的肌体有很强的愈合能力,被烫伤会迅速恢复原状,但我反而利用这个特点,把烙铁长时间贴住臀肉不松开,这样肌肤就只能沿着刻印的花纹愈合,令“奴”字永远留在上面。
我拿来一面镜子给白野玫看,并耐心地将这个原理解释给她听。她气得面色铁青,双眼射出仇恨无比的光芒,厉声叫我最好马上杀了他,否则一定会后悔的。
我感到遗憾,说来说去都是这几句台词,完全没有进步嘛!可见偶像说得没错,胸大的女人都是没脑的。
想到这一点,我的目光很自然地又转移到她高耸的胸部上。和海蜜儿比较起来,她巨乳的规模无疑更胜一筹,而且十分坚挺,手掌捏上去之后,会感到被一股惊人的弹力顽强地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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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恣意玩弄、虐待这样一对巨乳,绝对是天底下所有色魔的梦想。
我从工具箱里抽出一根钢针,左手捧起白野玫的一只丰硕乳球,笑咪咪地告诉她:“喂,这么诱人的大奶子,如果插上一些东西装饰,将会更加诱人,你想不想试试呢?不想就开口求我吧!”
白野玫冷艳的俏脸抽搐了一下,仍然不予理睬,没有一丝求饶的意味。
我只好叹息着下手了,将钢针从乳房的侧面狠狠戳进去。尖锐的针尖穿透整颗硕大的乳球,再从另一侧露出闪亮的针芒,鲜红的血珠马上从两个创口处渗出。
女少将的头猛然一昂,发出第二声惨呼。无论她如何坚强,乳房被钢针穿透而过的剧痛,都不是轻易就能忍耐的。她赤裸的胴体颤抖着,被束缚的双手双腿再次本能地挣扎起来。
我非常兴奋,在我看来,那痛苦扭曲的脸孔绽放出比往常更加迷人的神采。欲火霎时旺盛,我迫不及待地释放出坚硬的肉棒,站到白野玫身后,抵住双腿之间的缝隙,用力地插了进去。
女人疼痛的时候,下面总会夹得特别紧,加上她还很干燥,所以我费了不少力气才把整根武器插到尽头。然后我才感到无与伦比的快意。
抽动了几下后,我又抓起第二根钢针,狠狠戳入另一只丰满雪白的大奶子,这次我足从乳历根部下7,长铋的钢针几乎穿透整颗乳球!
白野玫连惨叫声都发不出了,俏脸先是惨白,接着迅速胀红,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苦的干哼。
呵呵,又夹紧了,眞爽啊!
我得意地笑着,一边继续维持抽送的频率,一边拿起一根又一根的钢针,残忍地逐一戳入白野玫赤裸的双乳。每一针刺下,她那蜷曲的身体都会产生剧烈的反应,臀肉下意识抽搐夹紧,同时被悬吊的身体还会像鱼儿一样激烈弹跳。
凄厉的惨叫声,配合着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在室内回荡不休。过没多久,女少将那对丰硕坚挺的巨乳上,已经插满数十根钢针。从柔嫩敏感的乳尖,到丰满厚实的乳肉都未能幸免,曾经令人垂涎三尺的绝世美乳,现在变成两头遍布钢刺的凄惨豪猪。
“浑蛋!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
白野玫声嘶力竭地喊着,眸子里的刻骨仇恨令人不寒而栗。
但我却一点都不害怕,继续纵情发泄着旺盛的兽欲,将钢针拔出来又刺进去、刺进去又拔出来,而且每隔几分钟就改换一种性交姿势,把女少将折腾得死去活来,足足过了两小时后,才酣畅淋漓地喷发出热情的洪流,全部射在她那冷艳高傲而又痛苦扭曲的俏脸上。
然后我意犹未尽地喘息着,心里却泛起空虚感。干,她还是没有屈服!太他妈不给面子了。
就在我准备采取更残酷的手段时,白野玫却一甩湿淋淋的秀发,惨然一笑,用一种很奇特的眼神望着我说:“要我臣服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
“哦,什么条件?”
“我要见一见当年的冰兰女警,跟她单独说几句话。”
我爽快地答应了,反正她们二人都将会是我的性奴,迟早也要见面的。她们注定会一起赤裸着身体服侍我,这是她们的命运,不会因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
于是我离开囚室,亲自将冰儿召来,交代她几句话之后,再带着她一起回到囚室。
母女俩一丝不挂地见面了,白野玫的神色十分激动,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着冰儿,彷佛有千言万语要说,似;时却乂说不出来。
冰儿则轻轻叹了一口气,走到她身前,轻柔地替她拔出一根根钢针。白野玫痛得发出呻吟声,全身直冒冷汗,冰儿不断怜惜地安慰着她,满脸疼爱的表情。
我故示大方,转头不去看她们母女,但其实我是透过对面墙上镜子的反光,暗中观察着两人的一举一动,同时竖起耳朵偷听她们的谈话。
伤口愈合后,白野玫双目含泪,哽咽着叫了一声“妈妈”。
冰儿全身震动了一下,也感慨地叫着她的小名,黯然说:“原来你已经知道我的身分,这些年来,我一直牵挂着你和你妹妹。”
白野玫却忍住眼泪质问冰儿:“那你为什么要害我们?你竟然忍心让我被强奸、被折磨,你太狠心了!”
冰儿凄然说:“这是为了你好,你的基因里隐藏着缺陷,所有X型美女都有缺陷,必须经历过痛苦的过程,才能浴火重生。”
白野玫冷笑说:“这是骗人的鬼话!眞可怜,你已经被彻底洗脑了。”
她愈说愈激动,厉声说:“当年那个永不屈服的冰兰女警到哪去了?你为什么放弃反抗,为什么?”
冰儿平静地说:“我也不想放弃,但我每次反抗,只会为我身边的人带来更大的噩运,这就是命,老天注定我无法打败色魔。”
白野玫大喊:“不,你错了!你其实已经打败当年的色魔,只要你愿意,现在这个色魔,你也有能力让他永远消失!”
冰儿摇头苦笑,显然不相信女儿的话。
白野玫眸子里却闪烁着神秘的光彩:“我已经知道色魔最致命的弱点在哪,妈妈,只要你照我所说的去做,你马上就能彻底击垮色魔,马上!”
这几句话我一字不漏地听见了,好奇心顿时强烈得无以复加。我居然还有致命弱点?是什么呢?我还眞想知道呢!因此我没有阻止她说下去。
冰儿显然不相信女儿的话,淡淡说:“你别做梦了,变态色魔是永远不可能被击败的!因为这世上其实人人都是色魔,色魔本来就存在每一个人的潜意识中。”
白野玫极其执拗地再次说:“不,你眞的错了!妈妈,你听我说完就明白了,这是色魔最大的秘密,我一定要告诉你。”
冰儿将信将疑地望着女儿,在她示意下将耳朵凑过去,准备听她说悄悄话。
就在此时,变故突然发生了,白野玫双眸蓦地露出毅然决然的表情,将脑袋狠狠向前撞中冰儿的……
文章到此结束,龙舌兰抬起头,诧异地问:“这个章节怎么没写完?”
白鸟薇回答:“陈售一边接收擒兽男的脑电波一边打字,状态时断时续,很不稳定,写到这一句之后,就再也没接收到脑电波了。”
龙舌兰问:“这个人现在在哪?”
“仍然待在他住宿的一间酒店里,我派人暗中保护着他。你上次说过,脑电波只能在一定范围内控制他人,这说明擒兽男就在不远处。我打算等擒兽男再次发送脑电波时,设法将之擒获。”
龙舌兰摇头:“你记错我的话了,要控制他人的大脑才有距离限制,但只是把脑电波传送过来,也许就可以传送很远的距离,这是其一。其二,现在的擒兽男和当年的色魔相比,能力是更高还是更低,我们暂时都不清楚。你的计划恐怕很难实现。”
白鸟薇执着地说:“不管怎样,我都想试一试,我已经吩咐技术人员,让陈售戴上一个脑电波接收分析装置,或许能用科学的方法追踪到擒兽男的位置。”
龙舌兰想了想,说:“也行,就这么办吧。”
白鸟薇神色复杂地望了她一眼,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向她敬了个礼后就离开了。
龙舌兰一个人默默坐了好一会儿,拄杖起身走出石室,回到地面,驱车来到中京市警署下辖的一处秘密看守所。
她向守卫出示证件后,穿过一道长长的秘道,进入森严的牢房。
空荡荡的